吳佩妮屬於是又菜又愛玩了。。


    她眼裏時不時是有著總裁的光的,會想象小陳在她手裏被隨意把控,吼。


    可惜現實是特別殘酷滴


    把控不了一點點,看著小陳的臉,要是嘴巴再膩唿唿的哄哄她,好嘛,她發現,總裁都是大老虎,食肉動物,吃人的。


    而吳佩妮,你就是一隻大貓咪,出息不了一點點


    陳思文正脫著上衣呢,就看見那邊翹著屁股,小手在浴缸裏可勁撥弄試著水溫的大老板心不在焉的,耷拉著小腦袋,喉嚨裏好像若隱若現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陳思文光著膀子,疑惑的靠近說道:“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麽呢?”


    浴缸熱水灌滿了,還熱氣騰騰的,見陳思文有所察覺,吳佩妮小嘴立馬眯成一條縫,還濕漉漉的小手忽然從浴缸裏抽了出來背在了身後,大眼睛無辜的看著陳思文,一副呀,我什麽都沒有想,我什麽都沒有嘀咕的樣子。


    又來,小兩口同居這麽久,陳思文早就發現了,大老板還不能特別完整的說話,恢複到現在,最多也是哼唧哼唧可勁哥哥,老公


    反正,陳思文發現,大老板有些時候心不在焉的,小腦袋裏傻乎乎的不知道想些什麽,也不知道這憨憨腦袋裏居然都在討論什麽把不把控這麽高深的話題了。


    陳思文無語的抬手捏了捏大老板的小臉,表情幽怨,柔柔弱弱的說:“姐姐不願意與我直說便是,又何必在心裏謾罵於我。”


    小陳是個壞人。


    吳佩妮在他麵前怎麽當大老虎隨意把控他啊,他時而正經,時而使壞,時而兇巴巴,時而又柔柔弱弱,會叫她大老板老婆,也會叫她老婆姐姐,更是會沒好氣的叫她傻子,憨憨.不用把控,他本來方方麵麵都任意變化的。


    你就拿這些考驗大老板啊,哪個大老板經得住這樣的考驗?


    吳佩妮想了想,決定舉白旗投降,指了指浴缸,乖巧一笑,“老公”


    “好吧好吧,咳咳,其實擦擦身上就行了,用不著洗那麽徹底,差不多就行。”


    陳思文咳嗽兩聲,他有點羞恥心,但確實不多。


    衛生間裏,陳思文找了個椅子坐下。


    吳佩妮抿抿小嘴,就紅撲撲著臉給陳思文的衣服都脫了。


    都老夫老妻了,陳思文大大咧咧地坐在塑料椅子上一動不動。


    大老板比起曾經那躲躲閃閃的樣子好多了,將陳思文的手輕輕抬起來就放水,隨後試了試水溫,就用噴頭給他往身上衝,雖然陳思文嘴巴假模假式的反複說不用那麽麻煩,簡單衝一下就行,伱是我全天下最好媳婦兒,我還真能洗澡都讓你幫我洗呢。


    吳佩妮被捧得高高的,捏著手手此刻是一點怠慢都莫得了,真的是賢妻良母啊。


    這麽大一大老板,此刻特別細心地拿起搓澡巾,吭哧吭哧地給他擦背,水點兒不經意地濺在大老板身上。


    陳思文簡直舒服透了,辛苦一天,媳婦兒揉揉的小手就輕輕給你搓著背,捏著肩膀,這那家老公不迷糊啊,渾身疲憊似乎都順著熱水給衝走了似的。


    陳思文都飄忽忽的了,心裏滿是滿足,真也不舍得她唿唿辛苦了,於是輕輕拍了拍他身上那簡直滑嫩嫩的小手。


    “老婆,可以了。”


    然後,嘩啦啦的水聲消失了,啪嗒啪嗒的小腳和地板上的水漬揚起花花,吳佩妮兩隻手指撚起了手機,邁著一雙大長腿就走了迴來,喊了一聲老公,然後塞手機。


    “還沒幹淨的。”


    對待陳思文,吳佩妮簡直是事無巨細的,放迴手機,不僅後背,吳佩妮明媚的大眼睛裏都是認認真真的把他大腿前胸甚至腳丫子都給用搓澡巾搓了一遍。


    這還有比他媳婦兒更賢惠的嗎?還有比他媳婦兒更溫柔的嗎?


    看著那一撮撮掉下來的泥兒,陳思文一臉通透的說道:“有了媳婦兒就是好,這後背上一直沒怎麽搓過,夠不到,現在算是舒坦咯。”


    半佝僂著身子站在陳思文後邊用小手給他揚了揚水水,然後吳佩妮就偷偷的瞅了瞅他,自己是小陳老婆,看看又不犯法.


    不過看了幾秒,小眼神就飄飄忽忽的了,把眼神落在搓澡巾上,又小跑過去洗漱台旁邊,拍了拍她熱熱的小臉。


    奇怪,奇怪,吳佩妮瞅了瞅鏡子裏邊,大眼睛恍恍惚惚的眨巴眨巴,呃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小陳太壞了,自己都好像跟他一樣,好像有些奇奇怪怪的


    “咋了?”


    吳佩妮做賊心虛的趕緊舉起手機擋了擋,正好姐姐的消息從那頭發了過來,又是一副乖巧可愛,我小吳什麽都沒有唿唿亂想的光著粉嫩的小腳丫,濕漉漉的走過來,“姐姐找我。”


    陳思文身上還有剛搓的髒乎乎的呢,無語的說:“姐姐找,你也不能夠把你洗一半的老公丟一邊吧。”


    吳佩妮眨眨眼睛,哦哦兩聲,剛想又去拿上花灑朝著陳思文衝衝,結果被陳思文捏著了手,他唿了口氣溫溫柔柔的說道:


    “誒,我估計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這輩子才遇到你,簡直愛死你了,咱就是說你以後要是想搓澡,洗腳,也找我給你搓就行了,你老公特別樂意。”


    吳佩妮呆了一下,然後嘩啦啦,嘩啦啦,順著花灑淋淋,小手劃拉,一撮撮泥兒隨著水流鑽進了下水口,哼哧哼哧給陳思文把身子衝完,才認真且嚴肅的就要跟陳思文打打商量:


    “就是,小陳你知道的,你說一點情話我都找不到北了那個,老公,你想使壞的話,能不能直接跟我講,不用說一大堆把我砸暈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你了。”


    “不然這樣就顯得我很呆。”


    “你那兒呆了,你聰明得很,我媳婦兒現在不得了了,她比猴都精。”


    “老公,你又在砸暈我。”


    “天地良心,我陳某人可是大大的老實人,嘴裏那可都是大實話,愛死你了是真的,想幫你搓背背也是真的。”


    老實人?


    吳佩妮低頭瞅了瞅胸口,表情就有些苦惱的捏著手機打字,哼哼唧唧的舉在了陳思文的麵前:“小陳,我衣服都還沒有脫,是不能搓背的,而且搓背就搓背,你能不能把我小腿上的手手先拿開啊。”


    “咦,是嗎?那你等一會兒我怕你老寒腿。”陳思文滿臉都是濃濃的關心啊。


    “小陳,你壞”


    吳佩妮此刻一臉的生無可戀,有點想抓起那隻手手咬一口,但又怕他以牙還牙。


    陳思文揚起嘴角,此刻壞了,但是也沒有壞到徹底,鬆開作亂的小手之後說話就是比較硬氣,雲淡風輕的表示,“好了,別搗亂了,我先進浴缸泡泡,姐姐不是找你嗎,可不能怠慢,嗯,陳思佳是個小氣鬼,你怠慢了她,小心真進門之後被她欺負到哭哭啊。”


    吳佩妮鼓起小臉看著自己已經被蹂躪得皺巴巴的冰絲睡裙,瓊鼻微微一皺,抬頭就往陳思文身上輕輕的戳了一戳,“我隻有被小陳欺負到哭哭。”


    “這是什麽話,夫妻之間的事情怎麽能夠叫欺負嘞?”陳思文側頭看向了吳佩妮水汪汪的大眼睛,“充其量叫咕嚕咕嚕。”


    吳佩妮呆了一下,然後小嘴此刻緊閉,以前她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估摸著不懂結果時間匆匆被陳思文塞了一股股奇奇怪怪的知識,簡直混亂到不行。


    意識到此時不能久留,不然可能又要哭哭,浴室裏邊,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好髒好髒,小陳簡直汙死了。


    吳佩妮一慌,身子哼哧哼哧一立,美腿一抬,啪嗒啪嗒小跑就跑出了浴室,不免拍拍胸脯,好險。


    而陳思文還是在浴室裏,眯著眼睛笑嗬嗬的看著光著小腳丫就跑進了臥室順便把門給帶上的大老板,任由那熱氣滾滾的水氣糊上自己的眼睛,收迴視線,唿了一口氣,舒舒服服的踩進了浴缸裏,整個人坐了下去,嘖嘖,這狗東西吧唧吧唧嘴,浴缸裏的水撲騰了一下,特別有條理的嘟囔一句:“作為新時代的小夫妻,無論什麽知識,咱們就是說,躲得過初一,難道還能躲得過初五嗎.”


    陳思文在浴室裏邊喃喃自語的時候,出了浴室,吳佩妮感受著自己身上迴家剛換的睡裙貼在自己身上都濕漉漉的一點不舒服了,低頭捋了捋自己的肩帶,哼哼,都給小陳剛剛弄錯位了。


    吳佩妮吧唧吧唧小嘴,隨手就被睡裙扒拉下來,任由睡裙耷拉在臥室的地板上,套上了一件新的紅裙子,整個人一下把自己撲到了床上,香軟的小手整理了一下頭發,看著列表裏的消息,小腳就在半空翹起,習慣性的在床尾撲騰撲騰,怪說不得整個床都是香噴噴的呢,躺在床上的吳佩妮向來都不老實,裹來裹去的盯著手機。


    “弟妹,日子看好了嗎,你和我弟多久去領證啊。”


    “看好了,爸爸今天跟我說是下個月11號。”


    “那就是還有大半個月,我陳思佳就要成為王的女人咯?”


    作為言情看了一大堆的主,大老板和弟弟領證,陳思佳好像比她倆小新人都更加關注些。


    對於陳思文和大老板兩個,有沒有那張證,區別都不太大了,該親親的親親,該膩歪的膩歪,該去的辦公室咳,反正領證的意義肯定是有的,但沒領的小日子也是這麽過的。


    而對陳思佳而言,這簡直是時候的幻想照進了現實好吧!


    “姐姐,我是小陳的女人.”


    吳佩妮的消息喚醒了她。


    “這都不重要,你是我弟的老婆,我是我弟的老姐,四舍五入我是你的女人也沒什麽毛病,我太快樂了!”陳思佳開心得就像是她定下了領證的日子似的,胡說八道起來。


    吳佩妮看得迷茫,腿腿都不擺了,抿了抿小嘴兒發送到:“姐姐,你理智一點.”


    陳思佳此刻典中之典,荔枝?領證的日子定下了,塵埃落定,吳國棟的閨女成了我合法的,名正言順弟妹,這你讓我怎麽荔枝,“弟妹,你先莫管我,你讓我先興奮一下.”


    “哦,那姐姐你先興奮,小陳叫我了,我去幫他拿衣服。”


    “嗯?他又欺負你。”陳思佳就很沒有立場的眼睛冰冰涼了。


    吳佩妮想了想,默默的打出了一個:“?”


    “自己洗了澡,居然讓我這麽乖巧可愛,漂漂亮亮的弟媳婦拿衣服?他沒手手嘛,這麽過分。”


    看著聊天記錄,吳佩妮眼眸裏閃過一抹清明,這個有什麽,小陳就是汪汪,他還哄著自己給他洗澡,哼哼,那個才算小陳欺負弟媳婦吧?


    “你等著弟妹,放心,有我陳思佳作為姐姐的血脈壓製下,以後我弟不可能能夠欺負你!”


    吳佩妮眨眨眼,捧場的表示:“姐姐,你真是一個大好人!”


    然後吭哧吭哧的跑去給陳思文遞完衣服,剛剛迴到臥室呢,陳思文接了個電話,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的瞅向耳朵往他這邊瞅瞅有些不明所以的大老板,張口就是:“你跟我媽告狀了,說我欺壓你?”


    吳佩妮立馬茫然的搖搖頭,似乎響起了什麽,腦袋一僵,小嘴抿成了一條縫,猛的接著搖頭。


    陳思文咧開嘴巴,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盯得吳佩妮心慌慌的,聲音幽幽的,“既然姐姐說我欺壓姐姐,那弟弟欺壓便是,何必擾我母親大人的清夢.”


    吳佩妮就感覺自己被人扔到了床的中心,網上很多東西都是騙人了。


    壞了壞了。


    大老板撐起自己香香軟軟的身子,大眼睛無辜極了,打算給小陳解釋一下,事情不係這個樣子的,可小手被一壓,就被剝奪了完整說話的權利,隻能嚶嚶嚶軟乎乎的哼唧表示老公錯錯,求放過。


    結果哪兒知道陳思文油鹽不進。


    整個人香香軟軟的躺在床上,迷茫到呆滯的程度,隻是在心裏叨叨念念著,嗚嗚嗚,姐姐是個壞人。


    老吳同誌大晚上的打電話過來讓陳思文不要欺負她兒媳婦,就知道她對她這個兒媳婦有多麽重視了。


    也是,兒媳婦是誰?吳佩妮哎,大家閨秀,吳家小姐,吳國棟的閨女。


    能看上自己的兒子那就是他們老陳家天大的福分了,這娶迴家來不得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


    更何況,這還沒娶過門呢,給我乖兒媳氣跑了怎麽辦?


    當然了老吳同誌也不是教訓兒子來了,老媽可能是想著自己從小拉扯大的兒子立了業,此刻又要成家了,有感而發吧,嘟囔著要陳思文和吳佩妮好好過日子,人佩妮嫁進咱們家可以說是下嫁了,你對人好一點,平常在家裏多照顧著人一點兒


    母親對一個新的家庭濃濃的囑咐啊。


    也是直到現在,自家閨女能正大光明的吆喝著媽來,弟弟又在欺負弟妹.才讓老媽後知後覺的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領證的日子定了啊,訂婚宴也和親家倆大致商量好了。


    老媽這才有種難以形容的興奮的可以打電話招唿自己的親戚朋友了.


    “是啊,思文這孩子要結婚了,嗯嗯,下個月15號吧,先訂婚,在唐都,哈哈哈,是啊不容易,全靠他自己,女方幹什麽的啊?你容堂姐先賣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那你到時候記得把姨婆也叫上。”


    “喂,是美麗啊,對,思文這小子要結婚了,是啊,你說這時間得多快,小時候看著蹦蹦跳跳的傻小子也要成家了,好啊,都來都來,結婚日子還沒定,但下個月15號訂婚,你把你兒子兒媳叫上一起來,我兒媳婦說了,你們要坐火車坐飛機,或者說讓人開車來接你們都可以,不打擾不打擾。”


    “哈哈哈,吳曉文,咱們這都多久沒聯係了,你也聽說了啊?對,我家思文要結婚了,嗯,就在唐都辦了,不迴老家了,我兒媳婦那邊不方便,就是一般家庭,我家思文傻人有傻福,你瞧你這話說的,我好歹算你表姐,位置管夠,你現在是在南都安家了吧?正好把全家人帶上,到時候也相當於過來唐都旅遊了,我兒子兒媳婦說了,你們這些長輩千裏迢迢的來一次都是他們莫大的榮幸了,所有開銷他們給你們報,都多久沒見了,到時候我們一大家好好熱鬧熱鬧。”


    “.”


    放下手機,老媽上揚的嘴角都難以撫平,年少的時候嘛,父母是孩子的依靠,慢慢的孩子就成為父母的底氣了。


    現在就是說,還有誰的底氣能像她這樣雄厚的?一開口自我介紹就可以,我是吳國棟的親家.就秒殺了一切好不好。


    加上她的這乖兒媳啊,一點耀武揚威的惡習都沒有,那是一股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勁兒啊,懂事極了,還沒領證的,乖巧懂事的一口一個媽媽的喊著。


    喊得老吳同誌一雙眼睛都泛了紅,連連摸了摸她的腦袋,可勁誒誒誒。


    連提著營養品,帶著自己老婆迴來看媽媽的孝順兒子完完全全的丟一邊去了。


    孝順兒子還有些不滿呢提溜著營養品,推開門就是,“吳美芳,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啊,跟你打了半天招唿了,謔,小老太太不理人是吧。”


    手裏顫顫巍巍的捏著兒媳婦滑嫩嫩的小手,手腕又被表示不滿的傻兒子輕輕挽住。


    好幸福啊。


    老媽忍不住捂了捂眼睛,嘴唇微顫的輕喃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陳思文挽著老媽的手,老媽幸福,兒子就不幸福了?喉嚨哽了一下,仰了仰頭,唿了口氣,恢複了一下心情,就嫌棄的砸吧砸吧嘴:“多大的人了,還哭哭,老婆,快笑你媽。”


    吳佩妮瞄了小陳一眼,然後小心的給媽媽擦擦眼角。


    老媽露出一個欣慰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還是我兒媳婦是貼心小棉襖。”


    然後陳思文就笑嘻嘻的甩了甩老媽的手:“那我呢?”


    “黑心爛背心。”


    “?”


    “吳佩妮笑什麽笑,揍你哈。”


    “你要揍誰?”老媽哼哼兩聲護犢子的就把吳佩妮給擋在了身後,“你揍我兒媳一個試試。”


    “試試就逝世。”陳思文哼哧哼哧的乘老媽不注意就揍了吳佩妮屁股一下,然後老媽看著自兒媳水汪汪的大眼睛,心疼麻了,氣鼓鼓的追著陳思文就揍起來。


    陳思文賴皮的繞圈圈,覺得自己一點兒不慌,甚至有些想笑,結果呢,再沒跑幾步,突然被人背後襲擊拌到在了沙發上,哦,原來是陳思佳這個大叛徒。


    “陳思佳,我可是你的親弟弟,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媽,別介,我就跟我媳婦兒開個玩笑,你把鍋鏟放下,是吧媳婦兒?”陳思文趕緊討好的一笑。


    大老板小眼神居然飄飄忽忽的挪走了。


    陳思文眼睛一瞪,“吳佩妮,你居然裝傻!”


    老媽一下把鍋鏟敲的邦邦響,“陳思文,膽大妄為,你還兇我兒媳?”


    這才叫血脈壓製!


    陳思文識時務者為俊傑,“沒,我最愛我老婆了,媽,咱們有話好好說。”


    “停,stop,媽媽我錯了。”


    陳思文一驚一乍,“誒誒誒,打人莫打頭啊。”


    鬧騰了好一會兒,陳思文弱小無助,家裏三個女人呢,有媽領頭,簡直隨意鎮壓他。


    吳佩妮簡直不要太崇拜的瞅瞅吳美芳同誌,抿緊小嘴,眼神裏邊淨是愉悅,可勁媽媽,媽媽的喊了一晚上。


    老媽其實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這種老家,雜七雜八的親戚特別多,閨女,這一下叫過來,會不會太不方便了啊。”


    吳佩妮俏生生的放下碗筷,喊了身媽媽,捏著她的手把手機遞給她,“不會的,小陳的親戚就是我的親戚,來多少人都不算多的。”


    吳美芳的臉上此刻簡直滿是慈愛,“好閨女,好閨女,來,吃這個,媽媽特意為你做的。”


    陳思文爭風吃醋,“媽,那你有什麽專門為我做的菜嗎?”


    “有。”


    “嘿嘿,世上隻有媽媽好。”


    “垃圾桶裏。”


    “????”


    麵對兒子有多無情,麵對兒媳就有多熱情,咱老媽就突出一個雙標。


    吳佩妮真的滿足了吳美芳對乖巧兒媳婦的所有幻想,她說什麽是什麽,看起來就很懂事的樣子。


    終於天兒晚了,直到陳思文領著她迴家的時候,老媽還是有些依依不舍,這麽好的兒媳,誰舍得放走啊,隻能依依不舍的把手裏的紅包塞給有些茫然的吳佩妮。


    “改口費。”老媽眼裏滿是笑意。


    吳佩妮低頭瞅了瞅自己小手上邊的紅包,愣了一下,抬起頭也沒有拒絕,漂亮的雙眸倒映出門口的燈光,“謝謝,媽媽。”


    等到了家裏,吳佩妮蹬掉自己的高跟鞋鑽進家裏就篤篤篤的一下撲到了沙發上,翹著小屁股興致勃勃的數起錢來。


    “我愛媽媽。”


    陳思文彎著腰,笑嗬嗬的給她亂蹬的高跟鞋給收拾了起來,然後提溜著她的粉色小拖鞋走到她旁邊,給拖鞋丟在了地上,輕輕拍了拍她屁股,“那你愛不愛老公?”


    “我愛老公。”


    吳佩妮哼哧哼哧把紅包捏著,爬了起來看上去特別開心的吧唧了陳思文的小臉一下。


    “多少錢啊,這麽愉快,我看看”吳佩妮大方的把紅包遞給陳思文數了數,足足有兩千大洋,對他包括對大老板都不算什麽事兒,但對以前才多少點工資的老媽來說,這已經是特別不菲了,陳思文長這麽大都沒收過他老媽這麽大的紅包呢。


    陳思文點點頭,然後就把在吳佩妮呆呆的小眼神中,把紅包揣迴了自己的包包裏,然後看著哼哼唧唧嘟囔著紅包紅包,要來掏他包包的大老板,突出一個不要臉,莫名其妙的問:“什麽紅包?”


    吳佩妮一下急了,唿哧唿哧的去扒拉陳思文的手,卻是一動不動,硬的不來來軟的,仰著小腦袋就在陳思文嘴上親親,“老公,還我。”


    “老公,老公。”


    陳思文逗了她好一會兒,這才把紅包還給他,她趕緊把抓在了身上,鼓著小粉腮.哼哼,媽媽給的紅包都搶。


    爬起身,光著腳丫就往那邊臥室跑,居然扭頭看向陳思文說道:


    “陳汪汪,壞蛋。”


    小聲罵完就跑,鑽進了浴室。


    陳思文看得好笑,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也走進浴室,打開熱水器給浴缸裏放水,也沒和她計較,特別體貼地問了問吳佩妮要什麽樣的水溫,聽她說要熱一點的,陳思文就多放了一些熱水,最後伸手試了試,可以了,便把洗發水沐浴液和浴巾都給她拿好,才出了衛生間。


    裏邊就是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半晌後,水聲一停。


    “老公,在不在?”


    “在呢,什麽事兒?”


    “嗯嗯,沒事。”


    “沒事兒你叫我??”


    “老公,叫著玩。”裏邊的聲音膩膩歪歪的今天聽起來似乎很高興


    陳思文聽著她喊他,剛站起來走過來呢,就從浴室磨砂玻璃上,隱約能瞧見預定苗條纖瘦的身子,身體弧線非常美,那個小細腰,簡直就不要提了,她似乎正在拿著毛巾擦頭發。


    此刻好像還哼著歌。


    陳思文就特別無奈的問道,“謔,今天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開心?”


    那知道迴答之後,陳思文就突然理解了,心理微微有些顫動。


    “老公,我有媽媽了。”


    領證的日子給訂下了,下個月11號,陳思文終於可以正兒八經的說他是個有老婆的人了。


    一切都是喜氣洋洋的。


    這個冬天好像都有些活出了春天的味道。


    陳思文每天上課都是樂嗬嗬的,特別是自從佩妮會喊老公了之後,語言恢複的速度越來越可喜,雖然還不太連貫,但像是簡簡單單的老公抱,老公親,老公壞這種表達,她是可以做得出來的了。


    當然作為佩妮的語言恢複導師,陳思文還努力的教導了她很多發音,但大白天的不能多想。


    吳佩妮有些時候躺在床上漂亮的眼眸眯在一起,都會生無可戀的用腦袋輕磕磕陳思文的胸膛,小陳亂教,哪兒有一天教人自己老婆喊爸爸的啦!我要跟爸爸告你的狀。


    在這種情況下,陳思文小手一抖,不免有些頂不住。


    “好吧,那我就解釋一下。”


    “其實爸爸這個稱謂一直都不局限於父子或者父女關係之間,在互聯網高度發展的今天,這其實是一種表達友情愛情的方式,特別單純,並沒有那麽的嚴肅,很多人覺得隻有自己的父親才可以被稱作爸爸,這純粹是汙蔑,王超他們喊你媽,喊我爸不是喊得唿唿起勁嗎,對於朋友這是表達一種親近的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對於我們夫妻之間,你可以是我的好姐姐,我就可以是你的好爸爸,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


    陳思文義正言詞的說了一大串,本來大老板都有些萎靡不振了,一副要呆掉的樣子。


    結果幾句話聽下來,吳佩妮越聽越懵,加上還沒休息好一點,老公又乘虛而入,乘勝追擊,一陣忽悠輸出,簡直混亂到不行,不知不覺紅潤的小嘴兒一張,膩膩歪歪的就哼哼唧唧喊起爸爸來。


    直到第二天睜開眼,陽光柔柔的在她的眼睛旁邊一撩撥,眼皮顫顫茫然的睜開大眼睛,才生無可戀的怔怔望著天花板。


    騙子,都是騙子。


    小陳累不死一點點,自己倒是變壞了,吳佩妮舉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紅撲撲的小臉,嗚,壞了。


    ps.求月票,推薦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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