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後當然隻會是大老板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陳思文。


    緊湊卻溫馨的小房子裏,吳佩妮差點被吻哭了,“小陳,你可不可以不要咬了,它都有點疼了。”


    “錯了沒?”


    陳思文剛鬆開她一點,吳佩妮就立刻抿住了小嘴兒,眼神飄飄忽忽的,“小陳,錯了。”


    陳思文來了一句靈魂質問:“那你錯哪兒了?”


    大老板果然迴答不起這個問題,客廳那有些昏白的燈光下,有些茫然的瞅著陳思文眨眨眼睛,最後坐在陳思文的大腿上隻能撇撇小嘴,擺爛的閉上眼睛,一副我不知道,那你咬吧的樣子。


    還好陳思文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救了她,“喂是我快遞?”


    “我沒買快遞,伱打錯了吧。”


    “是,我是叫陳思文。”


    “我買了什麽玩意兒,飛,飛機.我靠”


    電話那頭原本有些刻意壓低的聲音變得清晰了起來,好像還帶著許久未見的笑意:“不是,我說老陳,高三畢業這也才第六個年頭吧,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有的同學,好像很久沒有聯係了,但彼此之間的交流方式好像早就成了一種刻在記憶裏的習慣,並不需要略顯局促的客套。


    陳思文也是趕忙拍了拍大老板的背示意她先站起來,站了起來,突然笑罵道:“什麽啊,張口閉口就是開黃腔。”


    “怎麽的,你小子,來我家雞公煲吃飯了都不給我打電話,還給錢?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劉洋的聲音好像自帶著一點點嘎嘎的喜感,鴨子嗓,據他自己說,是他變聲的時候談戀愛和女朋友親親,親多了所以變聲期出了一點意外然後才形成了現在略顯喜感的聲音。


    不過他的話聽聽就行了。


    “那你把錢微聊還給我,兩個小堡,兩碗米飯,收你34。”


    “出來,我給你現金。”


    “哪兒呢?你媽媽不是說你在大學城那邊的嗎?”


    “我開車迴來了,你在學校門口等等我,還有20分鍾就到。”


    電話掛斷,陳思文不禁搖頭笑了笑,一個青澀的身影好像伴著聲音突然活靈活現了起來,一扭頭就看見大老板此刻是踮著腳尖湊到自己耳邊的,還好奇的抄著手機問:“小陳,你買了什麽飛機嘞?”


    “?”


    “哪兒來的壞習慣,偷聽別人講電話?”陳思文說著咳嗽兩聲,就把她的小臉推得過去了一些,“大孩子的事情,你個小孩子一天天少問。”


    吳佩妮“昂”的點了點頭也並沒有追問,美腿一邁就準備去穿鞋子了。


    哪知道陳思文一把包起來她把她摁在了沙發上,“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你一個人在家,記得注意防火防盜。”


    吳佩妮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好像顯得有一點點呆萌,“小陳,那你呢?”


    “你剛剛不是聽到電話了嗎,我一會兒和我高中同學出去轉悠一圈。”


    陳思文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因為大夏天的,他就打算穿著一雙人字拖出門,隨時都能走。


    吳佩妮有點急了,她怎麽可能一個人待在家裏,本來就是膽小鬼,家裏還沒有西城小院那麽明亮,燈光都暗暗幽幽的,下樓時候樓道的燈有的都不亮,篤篤篤光著腳丫就跟了上來,吳佩妮摟住陳思文的脖子就跳上了他的背。


    陳思文這貨壞兮兮的當然也隻是逗弄一下她了,笑著托了托她的屁股,“好了,快換鞋,我不一個人走,我還要帶著我家的大老板去秀翻全場呢。”


    吳佩妮不聽,順著陳思文的手勁身子還往上邊爬了爬,裹著黑絲的美腿也就隔著夏天略顯單薄的衣服好像就已經直接貼在了肌膚上似的,夾住了他。


    陳思文手心也傳來了大腿絲膩的觸感,抿了抿嘴唇,隻能彎著腰,把吳佩妮今天穿來的那雙高跟鞋給提溜上,溜達溜達的就出了門。


    直到下了樓,吳佩妮才肯從陳思文的背上下來,放她在路邊的椅子捏著她裹著黑絲的小腳就往高跟鞋裏塞,她小腿此刻還調皮的晃悠,被陳思文沒好氣掐了掐才老實。


    到了學校門口已經是三十分鍾過後了,但陳思文也沒有多急,果然9點10分約好的二十分鍾,現在都9點40分了,隔了幾分鍾,汽車緩緩的停在了校門口。


    此刻混得人模狗樣的老同學劉洋雖說是大夏天的陽光充足,但大半夜的他居然眼睛上掛著一副墨鏡燒包的下了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堵車,我還以為50萬的suv馬力足剛剛能直接衝過那個紅綠燈呢。”


    這貨的說話間還不忘把車鑰匙握在手裏,生怕別人看不見。


    陳思文聞言也隻是翻了個白眼,特別熟練的就是一句:“出門莫裝逼哈,裝逼遭雷劈。”


    劉洋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捏著拳頭就錘了陳思文肩膀一拳:“老陳,你是真勾八難約。”


    當然他拳頭抱著的肯定是車鑰匙。


    陳思文安靜打量了一下他,突然沒心沒肺的笑了兩下:“你出國挖煤去了嗎?怎麽變得這麽黑。”


    “笑個屁,我這是去海都做了spa,你懂個缽缽雞。”


    劉洋罵了一句,然後也打量了一下陳思文,特別是注意到老媽之前在電話裏煞有其事的說過,特別漂亮,就像是大明星的吳佩妮。


    頓時,驚得下巴頦都快點地上了。


    然後這貨居然還是熟悉的配方,一向話癆嘴碎的劉洋在大老板麵前一下變得磕巴起來,除了一句“你好。”之外,對著大老板就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講不出來,靦腆得像一個姑娘。


    所以說啊,你說他高中的時候吹牛逼說他因為和女朋友親親,親得影響了變聲就知道有多不靠譜了。


    因為吳佩妮在場,已經完完全全是個社會人的劉洋本來想約陳思文去商k一敘的計劃也落空了。


    隻能老老實實的陪著陳思文和吳佩妮兩個轉進了中學校園。


    因為對比劉洋,好像大老板對陳思文的學生時代更加的在意,十萬個為什麽的,小陳,小陳


    劉洋突然覺得黑壓壓的天空下,自己好像有點亮亮的。


    不過,他好像也有些忙,是不是就要接電話,好像是他遊戲工作室的事情,“喂,那個單子不是已經完成了嗎?我去,又來,實力這麽雄厚嗎?多少個號,控號幾天來著?50個,5天?”


    “好好好,5萬塊是吧,我知道了。”


    劉洋說到五天五萬塊的時候,聲音好像都有略微的上揚。


    陳思文終於笑著詢問,你新車不錯啊,多少錢買的。


    手上一直握著車鑰匙,都快憋壞的劉洋終於神清氣爽的娓娓道來。


    陳思文見狀又接著給他遞話茬:“你現在厲害嘛,工作室這麽掙錢嗎?五天五萬塊。”


    陳思文是了解他的,果然劉洋來了精神:“老陳你不知道,玩遊戲的有錢人可真是多啊,slg手遊嘛,同盟對戰,占領都城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戰爭似的,為了戰爭能夠贏得勝利,那些遊戲裏的金主可是可勁的砸錢,所謂軍費,五十個大佬號24小時請工作室代練連軸轉打關鍵的戰役,一天就是一萬塊”


    劉洋簡單的就說清楚了他現在搞的工作室是個什麽工作室,言簡意賅,就是火爆的遊戲裏,拿肝換錢,參合遊戲裏一些資源交易的。


    對此陳思文是點了點頭,對這種工作室能這麽搞錢,並沒有露出特別詫異的表情,廢話嘛,喏,此刻安安靜靜站在陳思文旁邊聽著他和老同學講話的大老板不就是“玩遊戲的有錢人”嗎。


    聽到遊戲,眼睛好像亮了亮,還是今晚上的第一次和劉洋兩個交流:“是什麽遊戲呢?”


    劉洋這貨也真是麵對兄弟能夠重拳出擊,麵對女生他就唯唯諾諾,掌心還在褲縫旁邊擦了擦手,還有些發抖的磕磕巴巴的給吳佩妮打了字迴複道:“騰達的slg手遊,《普天之下》.”


    吳佩妮想了想,對著陳思文比劃著。


    然後陳思文宛如一個複述工具人:“她問你好玩嗎?”


    “好,好玩.”


    “可以和別人互動嗎?”


    “可,可以。”


    “有好看的皮膚嗎?”


    “是有的。”劉洋和大老板此刻通過陳思文這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問一答,好像看出了大老板的興趣,劉洋試探著問道:“那什麽,明天是有一個新區的,3888區,豹子區,弟妹,我會帶一個團進去幫忙打架奪征服,你如果想玩,我可以給你跟老陳,弄一個一套的號.”


    征服嘛就是那遊戲最高的獎勵,就跟成王敗寇最後隻有一方勢力獲得,而一套號則是花錢買一套點幣,抽武將提升自己的實力作為一個個勇猛的個體去幫助己方勢力取得最後勝利。


    一天是600抽封頂,8000塊,而一套則是1338塊,兩個號就是小3000塊錢了。


    劉洋雖然確實喜歡吹吹牛裝裝逼,但對朋友還是挺大方的那種,特別是對女孩子,初中高中就是這樣了。


    “老劉,你是不是還沒有戀愛呢。”


    劉洋宛如小雞啄米的點頭。


    “你是不是最近又在當舔狗?”


    劉洋先是啄米似的點點頭,然後反應過來立馬搖頭,並且表示:“我劉洋,現在開50萬的車,大學的時候年收入好幾十萬,大學追我的女生我眼睛都挑不過來我會當舔狗?”


    陳思文默默看著他點上了煙:“那你追的女孩子呢?”


    劉洋站在車邊,沉默了幾秒,此刻吞雲吐霧了半天,然後把煙丟在地上踩了幾腳,彎著腰把煙頭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裏,此刻罵罵咧咧道,“媽的,有些時候就不樂意和你講話,走了,沒事多聯係。”


    看著汽車伴著月色漸行漸遠了,陳思文露出一抹笑容,拉著大老板走在熟悉的放學道路上,“走了,迴家。”


    “你一直盯著我幹嘛?”


    吳佩妮眨眼:“小陳,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玩遊戲了。”


    “嗯。”


    “我想和你一起玩遊戲。”


    “玩唄。”


    等到迴了家裏,走到這麽晚了,還穿著高跟鞋,吳佩妮的小腿好像都走酸了,坐在沙發上就輕輕錘了錘自己小腿,看到陳思文把家裏的空調打開,累了一天也打算唿一口氣過來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就感覺一雙美腿理直氣壯的抬起來塞進了自己的懷裏,還用小腳調皮的蹬了蹬陳思文的肚子。


    陳思文故作嫌棄的把她的小腳給拍開了,“咦,髒死了,快去洗腳。”


    吳佩妮不氣餒的又抬了起來,“小陳,我的小腿酸酸的了,你幫我捏捏。”


    陳思文低頭就能看見那透著黑色好像都能看出一抹白皙的小嫩腿,還哼哼唧唧的似乎有人在強迫他一樣,不情不願的一雙賊手就在她腿上隨意的揉捏。


    沒過一會兒給她熱了一杯牛奶也是,此刻懶洋洋的大老板掛在陳思文身上手都懶得抬,伸手喂了她喝一口牛奶,並伸手用小拇指幫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白漬。


    結果後麵又喂了幾口,每一次都有牛奶不小心從嘴角邊邊溢出一點來。


    “?”


    陳思文看著表情特別奇怪,然後沒憋住就往吳佩妮耳朵邊邊說了什麽。


    大老板眼神飄飄忽忽的連連搖頭:“小陳,才沒有用嘴巴這麽玩遊戲的”


    陳思文:“切,天真,年輕人都這麽玩,你真的不玩?”


    吳佩妮低了低頭,立刻抿上了嘴唇,然後捂住紅撲撲的小臉,看上去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等到陳思文洗完澡一聲輕鬆出來之後,衣服都沒脫,傻乎乎躺在沙發上的大老板就已經睡著了,不是裝睡,昨天確實睡得太晚了。


    看著她舒展的睡眼,陳思文也沒嫌棄她一晚上沒洗澡,躡手躡腳的抱起了她,輕輕的把她放在了裏邊臥室的床上,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印,然後從她身後摟了上去,感受著她一點都不濃厚的汗味,甚至後頸上好像還有那種淡淡的奶香味。


    陳思文特別安寧的睡了過去,度過了他們在老房子裏的第一晚。


    直到第二天,陳思文本來說要不要租一套有電梯有小區的房子呢,結果吳佩妮好像挺喜歡那特別緊湊的小房子的。


    於是陳思文隻能花了幾天天大致把家具換了換,床得換個大一點的,至少兩個人睡著打滾也不擁擠的吧。


    廚房灶台,熱水器什麽的重新打整了一下。


    然後才通知大老板可以拖著她的大箱子過來拎包入住了。


    “走路不要玩手機。”


    陳思文一手一個箱子,都不是特別費力的催促了前邊的吳佩妮一下。


    “噢。”


    比較老舊的樓道裏,光鮮亮麗好像有些格格不入的大老板扭頭看了看陳思文,然後乖乖的一點頭,收起了手機,直到迴到了家裏,高跟鞋一蹬,吳佩妮就一下撲到了新床上,拿出手機開始指指點點的。


    陳思文哼哧哼哧的把自己行李箱的東西收拾好,看著重新點綴一番,明亮漂亮了好多的小家。


    忙完之後,陳思文站在客廳就能瞅著那邊在床上抱著手機美腿很有節奏一上一下撲打被單的大老板,氣不打一出來,這兩天新家的事情這憨憨什麽都沒有管,一有空就抱著手機玩耍。


    走進臥室,陳思文稍微用力了一點的拍打在了吳佩妮的屁股上,她抖了一個激靈,迷茫的側著身子看了小陳一眼。


    “櫃子給你收拾好了,起來把自己箱子收拾好。”陳思文抓住她的小臂,輕輕把她往上邊帶,然後她順勢就摟住了陳思文的腰,小臉輕輕的在陳思文肚子上蹭蹭,抬起腦袋,樹袋熊特別會撒嬌,呆萌的盯著陳思文眨眼睛:“小陳小陳,我一會兒要打城,你幫我收拾一下好不好呀?”


    你說陳思文怎麽和她置得了氣,白了她一眼,手沒好氣的就想在她臉蛋上一掐掐,結果也不知道她跟哪兒學的,臉蛋乖巧的在陳思文的掌心上邊蹭了蹭。


    陳思文喉結都在動,這夏天尼瑪也太熱了吧,人都快給他熱化了.沒辦法,撒嬌女生最好命,陳思文隻能哼哧哼哧的接著幫她收拾衣服化妝品唄。


    她就安安逸逸的吹著又裹在床上歡快的玩著手機,時不時還小手握拳給陳思文比劃一下,“小陳,加油。”


    果然,家裏哪兒有不做事的男孩子,隻有沒有用對方法的女孩子


    不過很快,陳思文收拾衣服的時候,收到了一條消息,夏天雖然還隻剩下了一條小尾巴,但也耐不住該上火還得上火。


    劉洋:“老陳,我暈,弟妹什麽來頭啊,開區5天了,天天滿抽,還有那些限時卡包通通抽滿,5天嘎嘎就快充了十萬塊了.”


    陳思文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劉洋:“188塊錢一條的全服公告她剛剛一發就是一百條,全部就隻有兩個字,小陳這就是有錢人秀恩愛的方式嗎,大哥,我和我工作室的小夥伴不對,我和我所有的遊戲小夥伴都快驚呆了!”


    陳思文猛的一拍額頭,轉身就把正在床上慢悠悠打滾的茫然的某大老板給一把逮了起來,有些破防的說道:“我敲,你剛剛幹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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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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