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娘的,這什麽意思啊?人...人說書,鬼聽戲?”我顫抖的問著二蛋。


    我整個人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勇氣瞬間消失不間,那個冷冷的聲音還在我腦海裏迴旋著,人說書,鬼聽戲。


    “該...該不會要咱們說書給它聽吧?”二蛋也同樣的顫抖的說著。


    “不是吧,他不是說鬼聽戲嗎,咱們說書不對的吧?”梁以誌觀察著四周小聲的說道。


    “我想起了我們那的一個流傳的故事。”小王戰戰兢兢的說道。


    “什麽故事啊!?”我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看著小王。


    “就...就是說我們那裏很久以前有一個讀書人,他多次考試都沒有靠進狀元,然後整個人抑抑鬱鬱的,就在村子中擺了個唱戲的舞台,剛開始的還有人聽,但他總是唱那一個戲曲,久而久之,村裏人變都聽膩了,誰也都不去聽了,然後他一個人繼續唱,從白天唱到了夜晚,然後一直重複的唱一個戲曲,後來村裏人發現了一個蹊蹺的事,就是每天白天看不到他去唱戲了,都是晚上他一個人穿著戲服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後來,是有個賣貨郎,他晚上沒地方睡在那裏聽戲,然後,他看見在最前排坐著一個人,他就心想,這是誰啊,大晚上的來這聽戲,他走到那個人後麵,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那個人轉過頭來,一張臉上全是血,右眼上麵還缺了半塊頭,然後貨郎就被嚇傻了,後來,這個事被那些說書的經常給提起,後來,有一個說書的可能是命不好的原因,在說書的時候被人給了幾張冥幣,然後他便氣憤的打算去找那個給冥幣去算賬,結果一問,說是一個包間的人給的,然後他上去敲了敲那個包間的門,裏麵沒人應,他就大著膽子推開了包間的門,結果發現裏麵坐著一個穿著戲服的人,說書的心裏害怕了,然後還是壯著膽子走到穿著戲服的人身後拍了一下,結果就和那個貨郎一樣,迴過頭的是一張滿臉是血的臉,右眼上缺了半塊頭,笑著看著那個說書人,嘴裏說著人說書,鬼聽戲。”


    小王說完這個故事後滿頭大汗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中間說的時候還不停的顫抖著。


    “那個唱戲的是不是鬼啊?”二蛋好奇的問著小王。


    “是...是。”小王害怕的迴答著。


    “娘的,別想著那個唱戲的了,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說書還是唱戲?”我焦急的朝他們喊道。


    “沒聽小王說嗎?說書唱戲他都喜歡,說書別自己好奇去看,唱戲別被別人好奇去看。”二蛋直接吼了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那個說書人沒死!因為...因為人說書鬼聽戲,說書才能活下去,隻有人才能說書,鬼是聽戲的!如果你不說書的話,千萬別聽別人說書,因為鬼聽戲!現在我們就是說書。”小王害怕的說道。


    “說給鬼聽?”我驚訝的看著小王。


    小王嚴肅的點了點頭。


    “說書,哪會說書啊,說啥啊,就沒讀過多少書。”二蛋欲哭無淚的看著我們說道。


    “真他娘的點背,你們家祖宗的大對頭還真嗜好奇特啊,還他娘的說書!咋不讓我給他數錢呢!”我氣急敗壞的朝二蛋喊著。


    “人...說...書...鬼...聽...戲...”


    冷冷的聲音還在我們身邊迴響著,綠色的油燈跳動的更是詭異,像是黑夜裏的精靈。


    “如果我們都不說書會怎麽樣?”我看著小王說道。


    “我們會取代他,在這裏不斷問著來這的人,人說書鬼聽戲,我們時間不多了。”小王嚴肅的說道。


    我頓了頓,清了清嗓子,看著那個我們一進來就發現了的那個洞口說道:“他娘的,今天老子就給你說一段群英薈萃上梁山!”


    “你真的會說書?”二蛋驚訝的看著我說道。


    我鄙視的看了二蛋一眼,說道:“現編啊!要不然你去幹這個去?問問別人人說書鬼聽戲?”


    二蛋連忙搖著頭。


    我靜靜地看著前麵的通道,在綠色的火光下顯得很是滲人。


    “說,梁山有著一百單八將,那是各個武藝驚人,替天行道,匡扶正義...”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看著那個洞口說著,全靠著胡拚亂湊的講著。


    “人...說...書...鬼...聽...戲...”


    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連忙轉過頭,看到二蛋陰森的笑著,臉色隱隱發綠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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