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坐在玉佩空間中進行著複盤。


    自己剛才那聲要做天下第一,子衿聽沒聽到?


    暈的太快了,自己也差點沒駕馭住那股力量,早知道在留點好了。


    器靈看著神神叨叨的徐沅,忍不住說道:“你已經嘟囔半天了。”


    “沒有,我才進來不大一會啊。”


    “你是怎麽想到把監正殘留下來的力量融入劍招中的。”器靈好奇道。


    徐沅摸了摸鼻子,解釋道:“那股力量既然可以在監正控製我的時候被我所用,想必我也可以用,與其讓它慢慢消失,不如幫我一會。”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那股力量竟然這麽龐大,這要是換成明皇劍,那招我感覺都能砍了六品中期的人。”


    “話說那寧老賊的氣力太過於陰寒了,若不是太玄經,我就被侵染了,他練這門邪功怕是害了不少女子。”


    器靈點了點頭,“他那招式似乎是依靠女子作為爐頂,來提供的能量,若是找到他的氣門,便不攻而破。”


    “前輩似乎很懂啊?我以為前輩什麽不記得了呢?”徐沅揶揄道。


    “哎呦。”


    徐沅摸著腦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隻是恰好記得罷了,幾百年前見過。”


    “那怎麽找到氣門?”


    “不記得了。”


    “...”


    “得虧那監正留下的能量你給用出去了,要不然留在你體內裏說不定會影響到你的修行。”


    “真的嗎?我還覺得很可惜呢。”徐沅說道。


    器靈冷哼了一聲,說道:“體內擁有太多外力不是什麽好事,有監正教你的那幾個陣法已經算是常人所不能及了。”


    “也是。”


    “好了,你慢慢調息吧,老夫休息去了。”


    “好。”


    ......


    靖王府。


    此時任寒正坐在大廳的一側用著懷疑的語氣質問著靖王,“王爺,你給的消息根本不屬實啊?”


    靖王擺弄著手中的小物件,將其放到一旁後,對任寒說道:“那寒山監獄的信息本來就是少之又少,這還是本王查閱了我皇族秘辛發現的,大理寺內有沒有記載也隻是借助這個機會去探索一下罷了。”


    任寒頓了頓,問道:“那我們要如何找到這寒山監獄?”


    靖王眼神一橫,陰狠的說道:“你說,這寒山監獄有沒有可能是移動的?”


    “移動?”任寒隻知道一些簡單的李氏皇族的成家史,對於一些深奧的東西並不了解。


    “沒錯,我在皇族秘辛中發現了武帝爺當年身旁有一隻可以召喚樹人,身軀龐大,可容納千軍的千年樹精,但在建國後,卻沒有了他的消息。”


    “王爺是懷疑這樹精便是寒山監獄?”


    “不錯,這是經過對秘辛的翻閱以及種種調查得出來的,讓你派人去趟大理寺,也隻是為了查看是否有些線索來加強這份猜測。”


    靖王繼續說道:“即便你沒有發現什麽,這就更證明寒山監獄很大概率,比是這千年樹精。”


    “可是千年樹精,我們要如何找到他?就算找到了,我們也不一定打過他啊。”任寒問道。


    靖王冷哼了一聲,“隻要是生命,便有克星。”


    說著,靖王從手中掏出了一枚稀土裝置。


    “這是?”


    靖王挑了挑眉毛,解釋道:“這是我們的幫手送來的,隻要將其紮進樹精的體內,便可以讓其失去生命力,慢慢的進入死亡。”


    “他們手裏還有幾枚,到時候誰先找到寒山監獄,誰便先行出手。”


    “當真如此可怕?”任寒有些不相信,憑借一枚小小的裝置,竟然可以直接讓二三品的大妖失去生命,這是什麽東西。


    透過稀土裝置,任寒看著裏麵似乎有藍綠色的液體。


    難道就憑借這液體?


    看出來任寒的好奇,靖王說道:“接下來,我們便要布一個局了。”


    任寒瞳孔微縮,問道:“誰能夠勝任?”


    “快了,你迴去等待通知吧,等拿下寒山監獄,放出了裏麵的人,便能夠給我成就大業的機會多了一絲籌碼,到時候等一切準備就緒,便是你我功成名就之時。”


    “那我就先祝賀王爺,萬歲了。”


    “哈哈哈!”


    “不過就是今日可惜了,寧致遠那個廢物,沒有殺了徐沅。”


    “無妨,小角色罷了,下次他離京,本王定讓他挫骨揚灰。”


    ......


    花瑾瑜跟著顧子衿進了徐府,嘴裏嘀咕了起來。


    還說沒有關係,這門外牌匾上寫的當我瞎啊?


    都可以自由進出少卿府了,進展比我還快。


    “顧姑娘迴來了啊,永年已經讓沈公子他們帶迴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石山瞧見顧子衿迴來了走上前詢問道。


    “不了,我等會再去,現在去他也不會醒過來。”


    顧子衿說完便打算向前走,但是想到了身後還有花瑾瑜,於是又說道:“對了,我帶迴來一個人沒有問題吧?”


    石山看了一眼顧子衿身後的花瑾瑜。


    女人?


    沒有問題。


    “永年說了,顧姑娘在府中一切自由,可以。”石山摸著自己的腦袋,恭敬的說道。


    “多謝,走吧。”


    說著,顧子衿便帶著花瑾瑜向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等到二人拐進了西廂房,花瑾瑜湊上前去問道:“顧姑娘,這今日住人家家裏,明日不得睡...”


    花瑾瑜感覺到了顧子衿眼中的寒意,硬生生的把剛到嘴邊的話憋了迴去。


    這怎麽比自己師門那些姐姐師叔們還嚇人啊。


    顧子衿坐到椅子上問道:“若是無聊,你便迴情宗去。”


    花瑾瑜假笑了一下,找了個位置坐下去後,向顧子衿訴苦了起來,“顧姑娘啊!你是不知道啊,情宗...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顧子衿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七歲入的宗門,雖然把我從一個小小的乞丐,變成了天之驕子,但是我卻覺得那是對我的束縛,她們每日讓我學什麽無情道,那是人學的嗎,我天天看那個書,我就腦袋疼。”


    “可我怎麽跟她們說,她們也不聽,非說我天賦異稟,要我當聖女,是未來的情宗掌門,可是我自己知道我是那塊料,我適合那些,我喜歡自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職責,她們將你養大,你便要承擔這份責任。”顧子衿說道。


    “為什麽?”


    花瑾瑜顯然沒有想到顧子衿會這麽說,她一直覺得顧子衿是與自己一樣出來追尋真愛的。


    看那台上帥氣逼人的徐少卿,明顯也是江年那種性子啊。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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