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恆與金柯倆人聽了香兒的話,滿腦子的疑問,這京城多安全啊,公主又在皇宮裏能有啥事啊。


    可薛寧卻皺了皺眉頭,擔心道:“公主她怎麽了。”


    “公主這幾日的精神狀態格外的不好,昨日又強撐著出宮去了詩會,詩會結束後就在太子府昏迷了過去。


    剛才醒來了一會,讓奴婢來找徐大人,公主說要見徐大人最...最後一麵,可...可公主又昏過去。”


    香兒哭著將公主想見徐沅的事情告訴給了薛寧。


    薛寧的臉上卻閃過了一絲詫異,難道自己的不安是公主的事情麽?沉吟了一會說道:“我這就去讓人尋永年過來,你過來把人扶起來。”


    伸手指向仲恆,讓其將跪在地上的香兒扶起來。


    仲恆聽到了命令,連忙將跪倒在地的香兒扶了起來,攙扶到了座位上,香兒在起來的時候還一直感謝著薛寧。


    “金執事,你去把永年找來。”薛寧對著一旁的金柯下達著命令。


    “是。”金柯剛要轉身走出議事廳,門外就跑進來了一個,吵吵著不好了。


    薛寧手裏的茶有些拿不穩了,隻見那人跑進來氣喘籲籲的說道:“薛大人,不好了,徐沅行兇殺人,被皇城司的人帶走了。”


    “啪!”


    手中的茶杯最後還是摔落在地,在眾人的目光下,薛寧看了一眼地上茶水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什麽!”仲恆與金柯紛紛表示遲疑,徐沅殺人?殺誰啊。


    而香兒聽到了這個消息真的是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昏了過去,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薛寧,緩緩的問道:“薛...薛大人?”


    薛寧思考了一下,行兇殺人?早有預謀的行動罷了,還行,這靖王給扣的帽子不大,原來自己的不安在這裏。


    薛寧沉聲道:“去,去皇城司把人要迴來,就算是徐沅殺人了,人也應該由我大理寺來處理。”


    薛寧沒有轉過來,但是在場的四人感覺到了薛寧話語中的冰冷,金柯連忙應了下來,走出了議事廳,這次,他的腳步比剛才快了許多。


    歎了口氣,緩步走到了椅子前,慢慢的坐下後,眼神有些深邃的問道:“是哪裏得到的消息?”


    那人左右瞧了瞧,咽了下口水,遲疑道:“是...是卓執事迴來後,傳來的消息,褚執事聽到了後,直接大打出手,要不是陸頭攔著,怕是...怕是卓執事直接去...去了。”


    仲恆的眼睛不由瞪大了,卓裕?可惡,永年要是有什麽事,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香兒覺得想見徐沅怕是不容易了,惶恐道:“薛大人,那...”


    薛寧這時才想起了香兒還在這,眼睛眯眯了,似乎來了主意,“香兒姑娘,要想讓公主見到徐沅,怕是隻有靠你了。”


    “靠我?”香兒不明白薛寧的意思,但如果能幫到公主,自己願意一試。


    “對,你現在就迴宮,公主醒了想見徐沅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聖上,等到三日後塵埃落定在告知出去。


    而且要先告訴皇後,切記一定要讓皇後在聖上下朝後便直接找去,不能有半點耽擱。”


    薛寧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和日後的大理寺走向,決定在幫一把永年,或許永年你真的可以做到,而這就是一個機會。


    “好。”香兒將薛寧的話牢牢記在心裏,應下來後,便離開了議事廳,仲恆見薛大人陷入了思考,說了一句後便也退出了議事廳。


    坎丁部。


    褚毅被兩名大理寺的乙級執事架住了,動彈不了分毫,可是眼神卻狠狠的盯著一旁吃了自己一拳的卓裕,恨不得將其殺掉。


    都怪自己,都怪我,我不應該讓永年與這個卑鄙小人一起去,自己還與永年約好了下午的比試,可他卻進了皇城司。


    “褚毅,你冷靜一點,我知道永年出事了我們都很擔心,可是你不能對同袍下手。”


    房福河站在褚毅的身旁,苦口婆心的勸導他,剛才要不是眾人攔著,他真的能殺掉卓裕,要知道在大理寺殘殺同袍,可是要被腰斬的。


    而永年畢竟自己也帶了那麽長時間,我怎麽會不知道永年是什麽人,他怎麽會行兇殺人,眾人都知道。


    可是百姓不知道啊,百姓隻會看到人們願意給他們看的,皇城司已經將消息散布出去了,永年在京城的口碑,現在是涼了。


    “不對同袍下手?老房,你看看他,他呢,他還有一絲的良心?”褚毅眼神狠厲的注視著一旁捂著臉的卓裕,與房福河辯解著。


    “這...”房福河心裏也清楚,卓裕與永年是不和,可是凡事講證據啊,嘴上不知道說些什麽了,便閉嘴不言了。


    陸東義瞅了瞅兩人,厲聲道:“褚毅擅自毆打同袍,罰俸一個月,關禁閉七日。”


    “褚毅他娘...”公孫誠在一旁附和道,但感受到了陸頭的眼神,又縮了迴去。


    “禁閉等你娘病好了再關。”隨後又看向卓裕,“卓裕任由同袍被皇城司帶走,罰俸祿一個月,關禁閉三日。”


    “憑什麽?”卓裕聽了陸東義的話,瞪大了眼睛站了起來,這一刻似乎忘記臉上的疼痛,對於這個處理方式有些不滿。


    徐沅殺人了,我憑什麽要管他,憑什麽!你憑什麽要罰我,關我禁閉,就因為徐沅被薛大人看重麽?


    “怎麽,不滿?”陸東義眼神異常的狠厲,掃視了在場的坎丁部執事,說道:“在坎丁部,我要你們每一個人都記住,你身旁的不隻是你的同袍,更是你的戰友,你的兄弟,你的手足,你們能任由別人搶走麽。”


    “不能!”其他的執事有些遲疑,但褚毅卻堅定的喊了出來,眼神中甚至帶了一些淚花。


    “怎麽,就一個人麽?”


    在陸東義的追問下,其他的執事也紛紛應和,“不能。”


    在場的除了卓裕,所有的人都應和了起來,也包括平常諂媚的公孫誠。


    陸東義雖然之前也看不起徐沅,但他很佩服這小子,看到坎丁部這樣的景象很滿意,又開口道:“即使是殺人了,也要帶迴來,由我大理寺親自處理,明白了麽?”


    “明白。”褚毅的聲音依舊是那麽的響亮,仲恆迴來後聽到了這樣的氛圍,也跟著呐喊起來,卓裕不明白這些人在叫喊著什麽,起身離開了坎丁部。


    公孫誠見狀跟陸東義提議道:“陸頭,那卓裕的禁閉?”


    陸東義瞥了一眼公孫誠,正色道:“大理寺,他迴不來了。”


    公孫誠似懂非懂的往外看了一眼,便將目光轉了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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