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閑聊。


    等一行人都到酒店安頓下來之後,何雨柱跟李冰還有韓宏遠打了聲招唿,便跑到樓下的前台借用電話去了。


    理由光明正大,聯係婁家。


    反正談判的事宜且要拉扯上一段時間,自己趁著空閑的時候,把孫元武交代的任務先摸摸底,任誰都挑不出理來。


    撥通婁家的號碼,約莫等了一會兒之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柔和的嗓音:“雷猴,搵邊位???”


    聽著那略帶口音的粵語腔,何雨柱不由得一愣,隨後便笑著開口道:“娥子,我來香江了。”


    ................


    午飯是在酒店旁邊的茶餐廳吃的。


    吃飯的間隙,何雨柱扒拉完碗裏的叉燒飯,便對著韓宏遠以及旁邊的李冰開口道:“婁家那邊已經聯係好了,他們邀請我明天過去詳談一番。”


    韓宏遠放下筷子:“用不用派個人跟過去???”


    旁邊的李冰看了何雨柱一眼,開口道:“用不著,他跟婁家的女兒,之前是鄰居來著。”


    這個女的頓了頓,又衝著何雨柱道:“而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婁家應該會派車過來接你是不是???”


    這倒把何雨柱整的有些難受了,合著自己準備了半天的托詞連一句都用不上了是吧???


    不過見李冰這麽善解人意,他也就順著這女的話茬點頭道:“婁振華說如果我這邊時間充裕的話,明早八點,他會讓司機過來接我。”


    “孫局之前給我了一張列表,上麵都是些還算前沿的器械和應用技術,要等他那邊全部落實、反饋,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


    韓宏遠沉吟了一陣,道:“那就跟婁家好好聊聊,反正這段時間咱們還要進行先期的摸底,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你就多跟他們交流交流。”


    上次迴了四九城之後,韓宏遠就找專業人士諮詢過相關的問題,現在他也明白,哪怕隻是得到一台先進的機床,對眼下的華夏來說,那也是難能可貴的一筆財富!!!


    聞言,何雨柱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來著。”


    說著話,他衝著韓宏遠拈了拈手指。


    韓宏遠有些傻眼:“你小子想幹嘛???”


    何雨柱咧嘴笑道:“這有求於人,總不能空手上門吧???韓隊你不得給我發點活動經費啊???”


    韓宏遠老臉一黑:“你小子是真說的出口!!!”


    不過該給還得給,反正大不了迴去之後寫報告,找孫局報銷就是了。


    .................


    隔天一早。


    何雨柱就拎著一堆兒童玩具、營養品和補品來到了久違的婁家。


    小洋樓外,便宜老丈人婁振華跟妻子譚雅麗已經在門口等了有一陣子了。


    見何雨柱來了,老婁同誌也是感慨不已:“小何,真沒想到,咱們又見麵了。”


    譚雅麗見沒有外人,顧念著何雨柱賺錢不容易,她開口心疼女婿花了冤枉錢:“這些東西家裏都有,你還這麽客氣幹嘛???哎呀,給孩子買了也就算了,怎麽還給我們買這些補品啊???”


    何雨柱笑道:“難得過來一趟,我總不能空手上門吧???誒,曉娥呢???”


    譚雅麗笑嗬嗬地道:“剛剛小囡囡餓醒了,她上樓喂孩子去了。”


    何雨柱“啊”了一聲,訝異道:“囡囡???”


    婁振華瞥了他一眼,開口道:“九月初生的,六斤八兩。”


    也不怪婁振華有意見,實在是何雨柱的效率太過驚人,上迴來香江就在這邊呆了小半天的功夫,自己女兒就又遭了大半年的罪!!!


    一想到之前許家還埋怨自己閨女是個下不了蛋的母雞,婁振華心底又開始噌噌冒火了:“那什麽,許大茂現在怎麽樣了???”


    還沉浸在又當爹了的喜悅中的何雨柱一下子就迴過神來了,他笑著應聲道:“老慘了,到現在也沒娶上媳婦兒,前一陣子喝酒喝大發了,在酒桌上把廠領導給得罪了,現在宣傳科那邊已經不讓他放電影了,隻能跑過去守守倉庫這樣糊糊日子。”


    似乎是被何雨柱的話語勾動了往事的記憶,旁邊的譚雅麗也跟著冷哼了一聲道:“活該!!!”


    ................


    進屋之後。


    何雨柱就把之前孫元武給自己列的清單遞到了老丈人手裏,婁振華掃了一眼之後就去聯係人了,譚雅麗則是跑過去忙著張羅午飯,為了避嫌,也為了招待何雨柱,今天連傭人都被兩口子給遣散了,家裏的大事小事,那就都得自己來操辦了。


    何雨柱也沒閑著,熟門熟路地拾階而上,來到了二樓婁曉娥的臥室裏。


    推開門,屋子裏麵的陳設跟上迴相比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


    這會兒的功夫,穿著質地柔軟的居家服的婁曉娥正抱著個小娃娃在哄著她睡覺,旁邊稍大一點的嬰兒床上還躺著個養的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見何雨柱進來了,小少婦先是麵色一喜,隨後咬牙衝他瞪了瞪眼,緊接著又衝他小聲“噓”了一下。


    何雨柱樂嗬嗬地湊到她跟前,小聲問道:“還真給懷上了啊???咱倆這辦事效率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小少婦紅著臉啐了他一口:“呸,你還好意思說,自己造完孽,拍拍屁股就走了,留我在這邊吃苦受累的!!!”


    何雨柱撇撇嘴,這就沒法兒講道理,上迴明明是她鬧著要讓自己多努努力,爭取爭取的來著,現在一扭頭,又不認賬了!


    打開了話匣子之後,婁曉娥便想著要把憋悶在心裏的話一股腦全說出來,然而還沒等她小聲絮叨完呢,旁邊的何雨柱就不老實了。


    婁曉娥拍開他不安分的手掌,啐道:“哎呀,你,你等等,孩子還沒睡熟呢..............”


    何雨柱樂嗬嗬地笑道:“沒有的事兒,你看咱小閨女明明都已經都睡瓷實了!!!走,咱們到隔壁去,別影響孩子睡覺。”


    婁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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