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站在自己身前的譚雅麗,何雨柱臉上的驚訝也是恰如其分:“譚阿姨,這話該我問您才對啊,您怎麽跑香江這地方來了???當時婁曉娥走了之後,許大茂還拉著咱們院的鄰居可著四九城找了好一陣呢!!!”


    譚雅麗歎了口氣,神色也有些“蕭索”:“還不是娥子脾氣太衝、心思太重,唉,也怪這許大茂不幹人事,這已經不是頭一迴這麽亂來了,原以為他快當爹了,性子還能穩重一些,可誰知道他還變本加厲了呢!??”


    “這丫頭本來就重臉麵,平時在家的時候,我和你叔叔也是大小寵著長大的,被一個鄉下的寡婦當著一眾鄰居的麵這麽打上門來,她哪兒能接受???再加上婆家又不做人,她就更沒心思留在那個傷心地了。”


    “你婁叔叔年輕的時候攢下了點家底,也有一些人脈,後來索性就托人給我們一家子把手續給辦全,帶著我們母女倆就來香江這邊定居了。”


    何雨柱挑眉笑道:“得,還真沒看出來,您家以前還這麽闊綽過呢!??”


    譚雅麗搖搖頭:“都是老黃曆了,不提也罷,出來之前,我們兩口子已經把手裏大多數的股份轉贈給政府了...............哎,這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麽跑香江來了呢???”


    “呃.............”何雨柱愣了愣,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冰,咂咂嘴,開口笑道:“這不是咱們外聯局想要來香江這邊考察考察市場、免不了要和那些鬼佬打交道嗎??再加上我外語有些底子,所以就被臨時拉過來充數了。這位是我的領導,李主任。”


    譚雅麗笑著和李冰打了聲招唿,又誇了幾句何雨柱能幹之後,這才笑道:“你可真有本事。之前娥子還在念叨著你們這些老鄰居,說是如果沒有那檔子破事兒,你現在都當幹爹了呢!!!”


    這下子何雨柱是真開心了,他笑著問道:“喲!!!已經生了啊!??”


    譚雅麗“嗯”了一聲,麵帶喜色的笑道:“七斤八兩的大胖小子,可鬧騰了。你這幾天得空嗎?既然在這邊遇上了,那就說明你和這孩子是真的有緣,要不然你和你的同事都來我們家坐坐、吃頓便飯???”


    何雨柱撓撓腦袋,笑道:“迴頭再說吧,我們這來了也得講紀律呢,等一會兒迴去了,我跟組織申請一下,要是能行的話,到時候我一定來。”


    譚雅麗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後就把自家的電話和住址給何雨柱說了一遍,生怕他記不住,又跑邊上的報攤買了份報紙,順便借了份紙筆,寫好之後,塞到了何雨柱的手裏:“一定要來啊!好歹還是孩子他幹爹呢,就衝這緣分,你都得來看一眼。”


    ...............


    譚雅麗也沒耽擱太久的時間,又跟何雨柱寒暄了兩句,接著便離開了。


    一直等這女的走沒影了,何雨柱才兀自開口道:“得,真沒想到,在香江這邊居然還能碰到老熟人。”


    見李冰沒有要吭聲的意思,他又補了一句問道:“李主任,我這方便過去看看嗎???”


    李冰皺了皺眉頭:“這家人什麽來曆???”


    何雨柱大概齊地將先前婁曉娥和許大茂的事情給解釋了一遍,隨後便感慨道:“主要是我那個發小幹的事情的確是太過離譜,自己老婆還大著肚子呢,結果他倒好,直接把相好的給惹上門來了。”


    他摸了摸下巴,又感慨道:“哎!不過之前我是真沒看出來,這婁家居然還有這麽大的能量,難怪那會兒離了婚之後,許大茂那小子會意誌消沉了。”


    李冰淡淡地開口道:“能在那麽多家國營單位有股份,應該是個老資本家,他們跑這邊來也不奇怪。”


    何雨柱咂咂嘴:“如果我過去的話,這算不算是違反紀律???”


    李冰皺眉看了他一眼,剛剛自己已經點名了這婁家是個老牌的資本家,可這人卻像是沒聽懂自己的意思似的,居然還想著要過去看一眼?


    看著這女的眉頭緊皺的模樣,何雨柱笑著解釋道:“主要之前我私底下欠過人婁曉娥一大人情,錯過這次機會,可能這份情我就沒機會還清了,我覺得自己會把這事兒念叨上一輩子,我這人就這麽個脾氣,寧可他人欠自己,也不肯自己虧欠別人,要的就是一個年頭通達。”


    這話聽著倒沒什麽毛病,李冰沉吟了一陣,接著才“嗯”了一聲道:“也不是不行,原則上來講接下來的兩天都是休息時間,隻要能確保自身的安全問題,在允許範圍內,你可以自由活動。”


    何雨柱立馬感激道:“謝謝領導諒解!迴頭我一定努力表現!”


    李冰扯了扯嘴角,這趟出差你都表現成這樣了,還要怎麽努力???


    ................


    做戲做全套,到了商場之後,除了給買了點零碎的東西之後,何雨柱還采購了一些嬰兒用的物品。


    迴到旅館,看著這人左手提著兩罐嬰兒乳,右手又是嬰兒服裝又是玩具手槍的,韓宏遠不由得有些傻眼:“你小子要當爹了這是?買這些東西幹嘛???”


    何雨柱笑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跟李主任前腳剛出門,後腳就遇上了一個熟人,人家家裏剛生了個小孩,我想明天過去看一眼,這總不能空手過去吧?買點小孩兒用的東西不是挺正常的嗎???”


    韓宏遠下意識地就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他扭頭看向李冰:“靠譜嗎???”


    李冰沒有直接迴答,而是讓何雨柱把譚雅麗留下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將婁振華和譚雅麗的名字報了一遍,她便開口道:“你去分社那邊讓人查一下,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他去一趟也無傷大雅。”


    韓宏遠往嘴裏叼了根煙,點頭道:“慎重一些總沒錯,這事兒好辦,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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