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其他人也是甚是可惜道。


    走遠了,秦王政問陳飛語:“那你倒是挺賊的,最後加了那是啥草藥?那麽刺鼻?”


    “是艾蒿,幾味草藥可以激發它的味道!”陳飛語笑道:“那時候,我就怕這小妮子聞到也會打噴嚏,現在走遠了,讓她下來吧!”


    “不用擔心,她睡著了,讓她再睡一會兒!”秦王政能感覺到,這小妮子剛在自己背後緊張得要死,現在早已經熟睡了,自己隻是擔心她打唿嚕。


    “但是,今天新鄭城門已經關閉,我們沒法進城了!”陳飛語當然知道新鄭城的情況。


    “算了,我們找個最近的山莊住一晚就行了!”


    “前麵那個行麽?”


    秦王政看了看四周,然後說道:“就那個山莊吧!”


    秦王政敲了敲門,一個下人模樣的人打開一絲縫隙,一隻眼睛看向門外:“你們有什麽事?”


    “夜深了,沒有去處,想借宿一宿!”


    “去去去……,今日投宿的人太多,沒有空房了!”


    秦王政遞出了一個信物:“我是找巴家族長的……”


    “砰……”門突然關上了,裏麵傳來一個聲音:“她已經離開了,迴巴蜀去了!”


    山莊中,一個最寬敞的房間裏,白發如雪,柳眉,鳳眼,精致的臉龐,隻有眼角處有一絲絲淺淺的歲月刻下的痕跡,欣長的脖子,那脖頸處的鎖骨猶如綻放的花拖,身體被中衣包裹著,就算寬大的中衣也無法遮掩玲瓏的曲線,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卻是美的驚心動魄,此時卻令人憐惜。


    風兒經過,白發輕輕飄起,一滴晶瑩的汗滴沿著鼻尖墜落,墜入地麵上,很快隱入石板之中,而後又一滴汗滴凝聚在鼻尖,一雙纖細而秀麗的玉手惹人憐愛,連歲月都不舍得破壞它的秀美,就算如此,此時這雙玉手卻被吊起來,綁在柱子上,將腰肢勒現得更加纖細,令起伏的部分更加突兀起來,人就這樣垂著。


    柳眉抖動了幾下,鳳眼睜開,雙眼像是還是有些犯困,有些迷離,像是不知道發生什麽似的。


    “阿二,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主人,當然是蒙汗藥!”一個猥瑣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一雙下流的眼睛肆無忌憚地在伊月兒身上上下打量,等了這麽久,總算等到了機會,怎麽能讓她在睡夢中自己獨自享用呢?那,多沒意思?


    “阿大呢?”


    “他是我兄長,我不會害他的,不過,他太老實了……”


    迷離的眼神迅速聚攏,恢複了清澈,雙眸淩厲的目光令阿二激靈了一下,阿二鼓了股勇氣,挺起胸膛:“主人,我們算是一起長大,小的時候我就愛慕你,隻可惜尊卑有序,後來你跟那短命鬼逃婚,沒想到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巴族長清,我說呢,天下哪有這麽多能跟主人……你媲美的女人……”


    阿二不喜歡這樣弱不禁風的主人的樣子,他喜歡她高高在上,卻被自己蹂躪,這種場麵自己想象了很多次,很多次,今日總算可以得償所願。


    “阿二,本來我過幾天就讓你們脫離奴籍,這我跟阿大說過!”


    “那又如何?自由人?有做主人的主人更有趣的事情麽?”阿二抓住伊月兒的左手臂,一用力一撕。


    “撕拉……”衣物撕開的聲音遽然響起。


    “啊……”同時伴著伊月兒的驚唿聲響起,伊月兒頓時醒過來,伊月兒從小嬌生慣養,就算去了巴蜀也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頓時臉嚇得慘白。


    長袖脫離中衣緩緩落下,一粒鮮紅的守宮砂曝露在外麵嬌豔欲滴。


    “果然啊,你都快半百的人了,不隻是如同三十歲的美婦一樣身材飽滿,珠圓玉潤,而且跟傳聞中一樣還是處子之身,這簡直是上天為了留給我的禮物一般,特地又將你送到我的麵前。”


    “你放開我,否則……”伊月兒恨得牙癢癢的。


    “月兒,你果然跟小時候一樣蠻橫,哪怕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這麽蠻橫!否則什麽?對你念念不忘的韓王?”阿二一陣冷笑:“你知道是誰讓我這麽幹的麽?還有為什麽我這麽做?”阿二得意的一笑,此刻自己的主人雖然被自己綁住,但是已經恢複了強橫的狀態,被自己這樣綁住,她也隻能是一隻紙老虎,在夢中,自己對於這個冷豔的主人可是經曆了無數次不可敘述的事情。


    “是韓王然?”伊月兒心裏一寒,有點不敢相信。


    “這些年,你們伊家死的死,走的走,偌大的伊家都是我和兄長打點這一切,沒有我們,伊家早就沒了!”


    “伊家有星兒……”


    “是的,星兒是王後,王後會迴來打點一切?”阿二輕蔑地一笑:“現在韓王就聽黃先生的,黃先生說了,女色是男人的墳墓,為了大王著想,讓我斷了韓王的念頭!”


    “那黃源還想讓你吞並巴家財產吧?”


    “嗒……”阿二打了一個響指,讚歎道:“名滿天下的巴家族長果然一猜就對!”


    “巴家有人跟你們聯手?”伊月兒心裏雖然害怕,雖然慌張,但是依然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腦子裏轉了幾圈,馬上就明白了,恨恨道:“是巴茤!”


    “姑母,你果然還是想的是侄兒!”一個相貌俊美,卻雙眼陰毒的青年走進來,也是對伊月兒身體掃了幾下,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具身體的貪婪,邪惡地笑了笑,自己還記得自己七歲之前還有機會躲在這具身體的懷裏,那時候自己就想碰一碰,甚至認為大伯走後,這個嬸娘沒有嫁出去,就是等待自己,結果七歲之後,她就不讓自己靠近了她那誘人的身體了。


    巴茤是伊月兒夫君親弟弟的兒子,本來夫君戰死,沒有後嗣,當時巴家族長是自己公公,他臨死的時候將族長位置交給自己,實際上當時族長唿聲最大的就是巴茤的父親巴溫,畢竟巴溫是嫡子,次子,產業當然應該交給他,隻是巴溫性子比較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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