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留下盧俊義,陪著大鷹雕它們,吃飽喝足霍霍安文逸他們,李楠自己一個念頭,就再次迴到飛船上。


    點開新府周圍浮圖地形,四處找了找,在一座比較龐大的莊園處,看到有刺史府的牌匾字樣,並且於府中,找到了正在被一肥碩婦女,吃著糖食欺負的三人。


    三人中,兩女一孩童,看樣子有點像盧俊義所說的家人。


    李楠直接點了三人浮圖後,三道藍光瞬間降臨刺史府,三人也瞬間來到飛船上,留下刺史府的人,驚慌的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刑具,不知如何是好了。


    飛船上,看著眼前的一幕,尤其是麵前貴人不怒自威的樣子,三人趕緊跪下,忍著傷痛,告饒道:“貴人饒命,貴人饒命……”


    “起來吧,爾等可是那盧俊義的家眷?”李楠問他們。


    “不是,不是……”誰知道三人遲疑了一下,直接驚慌的搖頭道。


    “嗯?”李楠懶得解釋,直接把那盧俊義給放了出來,“他們可是爾之家眷?”


    “爹爹,夫君,俊兒……寶兒,媳婦,娘?”好了,看來沒有救錯人。


    “盧俊義,先莫要激動,本王先給他們治療後,爾等再敘舊!”李楠不得不打斷他們。


    “啊?謝王爺,謝王爺!”七尺男兒,直接跪在地上,激動的用頭撞地。


    “起來吧,地上不能待太久,否則容易引起氧氣中毒!”雖然不知道氧氣中毒為何毒,四人還是趕緊起身站好。


    “行了,老婦人先進去吧!”李楠打開治療艙,讓那老婦先進去,不一會,老婦人不但傷痛盡除,就連容貌,都年輕了好多,看的盧俊義和他媳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接下來好辦了,李楠神技在手,盧俊義媳婦和他兒子,都很順利的就被治好了傷。


    “爾等先入鴻蒙仙府待著,到時候,本王自會放爾等出來。”李楠直接拍了一下盧俊義,緊緊圍在一起的一家人,瞬間進入李楠的空間中。


    李楠再次來到駕駛艙,向下看去,李二他們已經上了滕王閣,這時候已經吃上喝上了,唯獨自己的手下,還在盡職盡責的守衛在周圍,看的李楠很是無語!


    李楠直接點了一下眾位兄弟,大家直接集體迴到飛船上。


    “王爺……”


    “行了,爾等也在此處觴食吧,本王自去陪陛下就行!”李楠揮手放出一堆速食,直接讓他們先吃喝著,留下機械狗看護,有事叫他,自己一點滕王閣,直接來到四樓頂台處,降落在李二身邊。


    “愛卿來了!”李二此時看來是稍微消了氣,對李楠點了點頭,隨便指了指自己旁邊,那裏早已經為李楠留好了位置。


    “微臣見過陛下!”李楠依然如故的給李二敬禮道。


    “愛卿遲歸,定要罰爾三杯,來人,賜酒!”李二直接安排一直在這裏伺候的下人,給李楠斟酒滿杯!


    “諾!謝陛下賞!”李楠卻是不曾反駁,隨手接過帶著胭脂水粉味的美酒,啥話都不說,酒到杯幹。一瞬間全部假喝著送到自己空間中去,盛放在空的玻璃器皿中!


    “太原王好酒量也!”杜如海幾人,都大笑敬酒,一時間,李楠倒是忙的不亦樂乎,不過現在的李楠,空間已經應用的非常嫻熟,喝起酒來,那真是酒倒杯幹,灑脫的不要不要的。


    眾人輪番上陣,他們自己喝的五迷三道的,李楠卻是屁事都沒有,最後隻能作罷。


    不過既然那安文逸在此設立文詩會,那麽大家就以此為樂唄,不然行酒令再多,也隻是把自己先喝趴下,人家李楠那是真正的酒中仙呢!程府的那首《將進酒》,到現在,還天下盛傳呢。


    好多本來不齒與紈絝子弟,貴胄之徒行文令酒的人,此時聽聞突國公李楠來了,現在就在滕王閣,正和陛下飲酒作樂呢,崇拜他的人,都想來此出一睹風采,一睹風貌。


    至於那些素位之徒,或富家子弟,更是全城開始找,能舞文潑墨之人,讓他們寫點能入陛下之眼的文章詩句,以望幸進。所以整個滕王閣下,現在就像是過大年似的,加上七娘子等人被李楠收迴飛船中,看門的府衛衙役,也趕緊出來維護秩序。


    “陛下,樓下諸多學子,感念陛下懷仁,特此送上此詩會所做文篇,以為陛下賀!”新府司馬文曹,說著送上來厚厚一疊詩稿。


    “眾位都幫朕看看吧!”李二卻端著酒杯,讓其他大臣來看。眾人卻直接把目光看向首旁的李楠,畢竟比試文采,大唐突國公,不對,現在是太原王,他老人家,可是有著詩聖的雅稱呢。


    李楠也不拒絕,隨手接過來,快速的瀏覽起來。古代寫詩稿的,一般為了幸進或舉薦之宜,都會把自己的出生籍貫,姓名字號,都會寫在上麵醒目的位置,而李楠就是看的這個。


    隻是李楠看了半天,這些文章詩詞,多是浮華塵囂之作,更是富家子弟所寫的鶯鶯燕燕,至於寒家之誌言,卻是一個都沒有。


    李楠起身,來到窗軒之處,看著下方舉著書文的學子,和府兵衙役收錢後,才會把對方的詩文,傳送上來的情況……


    “陛下,此間學子甚是可愛,竟作那賣路財的妙用了……”李楠笑著說道。


    “嗯?”李二其實也是知道的,這種附雅圖利的事,自古便是如此,表麵上是文雅弈事,背後卻是士大夫之人的遊戲罷了。


    至於斂財之道,不是有一句話,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嗎?雖然李二不知道這句話,但是意思還是知道的。


    “陛下,微臣觀之學子諸多,圍之士農工商亦繁,何不以此滕王閣作殿,行百家文娛之樂事,陛下和群臣作題,眾生做答,擇優而取之,以善而從之,好充實皇家學院之生源也!”李楠看到李二對此已經習以為常的表情,就知道,對於這種事,他們早已經司空見慣,不足為怪了。所以他提出,現場做題,擇優錄取的辦法,好為大唐充實人才基礎。


    “太原王所言極是,然士道可為,農工何解?況商之無道,苟利之輩,何矣?”三朝元老,前太子少保李綱問出心中疑惑,畢竟在他眼裏,商人逐利,不算什麽好東西。


    “迴李老將軍之問,農有農耕,工有工密,商人亦是如此,在商雖言利,然人生而無利者乎?且士農工商為一體,士為樞,農為基,工為革,商為通,無士不以統籌,無農則民難為食,無工則民退野澤,無商則民不成活!李老將軍可曾聽聞,本王萬珍閣,活之長安萬民,便通南北之貨,且十稅其一,便月屯囯庫十萬之貞元也……”李楠娓娓道來,給他解釋一番。


    畢竟這李綱,三朝重臣,武德年間,更是以尚書職位,引為前隱太子之太子太師,後辭而複起,得太子少保,貞觀元年,更是輔佐李二,諫議大夫之能,不在魏征之下,所以李楠對這位八十歲老人還算尊敬。


    “不足一月,十萬貞元?一貞元可是百十之錢也……”杜如海此時卻是驚訝的下巴都差點脫臼了,其他大臣喝的五迷三道的,本來對李楠的話,沒太在意,這突然被杜克明這麽一嗓子,酒意正酣的他們,也是瞬間清醒。


    “朕草,朕大草!李愛卿,爾無誆乎?”李二更是激動的跳起來,激動的一把拉住李楠,滿嘴的酒氣亂噴。


    看著李二希翼的目光,如同野狼盯上肥羊似的,李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陛,陛下,微臣所言非虛,七日之後,便是滿月矣!”


    “不足月餘,十萬之巨,太原王好本事!”侯君集陰測測的感歎道。


    “放爾娘之狗屁,那是太原王兄弟的本事,爾一丘八,羨慕個錘子!十稅其一,便是十萬,那……那豈不是……百萬之巨?”這程咬金懟完侯君集,一算賬,他自己都酸了。


    “爾……”氣的侯君集沒辦法,關鍵這夯貨,三句毛言,七分拳頭,他自己和程咬金講道理,那完全是對牛彈琴,玩兒武的,他又弄不過,所以那個憋屈……


    “克明,大唐去歲稅賦幾何?”李二眼睛都有點紅了,拉著李楠的手,就怕他飛了似的,迴頭惡狠狠地問杜如海。


    “百萬……啊?陛下問臣何言?”杜如晦也被百萬之巨的收入震驚了。


    “陛下問之去歲囯賦也!”旁邊大臣提醒道。


    “去歲,去歲……不足八萬貫……”杜如晦說話牙齒都打顫。


    李二也是可憐,一年稅收,竟然不足八萬,這雖然有大唐初建,萬象更新的局麵,加上突厥邊患不斷,國內士大夫五姓七望,把持朝政,禍亂遍生,加之玄武門之事,有這點收入,都得虧那摳索的房玄齡了,不然李二的家資,不知得填補多少坑。


    “朕草也,愛卿,扶著朕,朕頭暈!”李二身體一軟。


    “陛下,您沒事吧?”李楠趕緊扶著他坐下,順便準備檢查一下,不會是小灰人的小機器人,玩過頭了吧?核磁檢查加紋身,不會把李二折騰沒了吧?


    “朕無妨,愛卿,朕且有一事相求……”李二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陛下但說無妨!”李楠隻能如此說了,李二都說求他的話了,他再拒絕,豈不是……


    “朕且求爾,爾之富家之策,可否獻於朝廷,教之於萬民!”李二這人的確不錯,第一個能想到富民於囯,千古一帝,不遑多讓!


    “微臣早已獻於陛下也,隻是皇家學院……”李楠不再解釋,皇家學院成了爛尾工程,你讓人家李楠怎麽辦?


    李二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侯君集,“朕糊塗也!”


    然後他再次起身,對群臣發令:“即日起,傾全力建之皇家學院,不得有誤,凡有阻礙者,定斬不饒!”李二也是發了狠心了。


    “李大人……”剛說著,那李綱不知道被李楠的收入嚇著了,還是被李二的旨意嚇著了,突然倒地,目瞪口斜,口涎橫流,這症狀,中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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