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海也是感到十分棘手,這次沒殺死,下次如何能找到好的機會。


    宋江當下也是怒不可遏,向高太尉正聲道:“太尉還得繼續為國為民出力,如若在這梁山出事,那我宋某人當真該天打雷劈,太尉放心,我宋江必定替你討迴公道。”


    言罷,也是轉過身來看著張河海,怒斥道:“林衝,你看看高太尉何等心胸,你還不知錯麽?”


    以往山寨上下從未有任何人唿過林衝本名,宋江也是一樣,都是幾分敬重裏含著懼意的喚林衝叫作林教頭。


    這下子宋江直唿林衝本名,也不知是真氣在心頭還是裝裝樣子。


    “宋義士切莫怪罪林教頭,都是我的錯,我當初真該把那該殺的義子打死,切莫怪罪林教頭啊!”


    高俅被幾人抬著上了一艘小木筏,正安生生地躺在那裏輕聲唿道。


    張河海卻是也沒想著說好話軟下來,其實他也知道這會兒放出狠話對他十分不利。


    誰知道這幫人會對自己做什麽,他縱有百般本事,也敵不過這多眾人。


    但是高俅這次不死,迴到那守備深嚴的京都,自己再難有機會,那麽死的就是自己。


    心裏對這夥人也是有著十足的怒氣,自己命都沒了,還有什麽好顧忌的。


    便寒臉迴應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的規矩,我有何錯?”


    宋江一張黑臉此刻是更加黑的可怕,大喝道:“你為了一己私欲,不顧大局,要毀掉山寨上千號弟兄的前途,是你報仇重要,還是兄弟們的前途重要?”


    緊接著是手指著四周一眾頭目,對張河海訓斥道:“山寨眾多弟兄,哪一個沒受冤屈?哪一個沒有仇人?他們不還是為了顧全大局,一個個忍著受著,怎的到你林衝這就受不得?”


    張河海還未開言反駁,那宋公明又秉聲道:“而且高太尉也說了,害你的是他的義子高衙內,與太尉本人實不相幹,你何故下此毒手?”


    張河海內心冷笑,心想著,你宋公明官職人員與晁蓋這等匪寇往來。


    被閻婆惜發現,難道別人發現你幹的壞事,就算與你宋江有仇?


    而且你不是還殺了閻婆惜?殺了閻婆惜又提造反詩,才無奈上的梁山,你有個什麽冤屈?


    當然,眼下四周寒意漸起,一個個地都冷盯著他,他還真怕這夥人就要動手。


    雖說自己再想殺高俅很難,但不是還有希望麽?


    他可不願就這樣死了,所以也是沒再開言。


    張河海沒想到宋江真要明目張膽地弄他,心下也是有些慌亂,正想著自己該如何做。


    “我看誰敢!”


    隻見一個背上刺著花繡,嘴縫邊攢千條斷頭鐵線,胸脯上露一帶蓋膽寒毛,脫的赤條條的胖大和尚,手持一杆禪杖就跳將出來。


    護在林衝身旁,兇狠地看著四周眾人,正是那花和尚魯智深。


    局麵一下子顯得有些尷尬,梁山大小頭目,這會兒想對付林衝的人有,不想淌這趟渾水插手這件事的也有。


    但是正兒八經真敢對林衝出手的確是沒幾個,這會兒魯智深又跳將出來,眾人一下子也是不知該如何做。


    張河海也是心下一暖,好在梁山還是有幫他出頭的。


    氣氛微妙之時,那高俅也是十分善解人意,趕緊開言道:“宋義士,切莫如此,不要因為我,壞了你們兄弟義氣。”


    宋江也是趕忙接話,對著高俅道:“讓太尉看笑話了,水上風大,太尉有傷,不如先請迴山寨修養吧!”


    高俅一聽,連忙搖頭,他哪裏還敢在這待,他也看出來,這林衝在這梁山好像不是宋江能管得住的主啊!


    萬一再出什麽事來,自己的小命可真就難保了。


    連忙說道:“宋義士不用送我迴山寨,聖上允了期限,如我不能按時迴京,隻怕會誤了諸位好漢的大事。”


    宋江又是為難的道:“可是太尉傷重,萬一在路上出什麽差池,那我宋某人不是罪該萬死?”


    “誒,我高俅為了聖上辦事,為諸位好漢辦事,一條賤命丟了就丟了,但是我務必拖著這條賤命,把諸位好漢的忠義傳到聖上耳中。”


    宋江也是拱手道:“太尉高義,那我讓人送太尉到兗州,還請太尉務必保重身體。”


    高俅也是點點頭,心裏也是安穩下來。


    宋江立刻對著花榮吩咐道:“花榮,你帶著神醫,把高太尉送到兗州,一路要悉心照料,確保太尉身體迅速恢複康健。”


    高俅一聽,是喜不自禁,他這半刻也感覺到這神醫安道全好生厲害。


    沒想到這匪寇之中還有這等能人,心裏不禁算計著,自己日後要想辦法把這廝弄到府裏去。


    宋江看著那遠去的船伐,也是緩緩轉身,迴過頭來看著張河海魯智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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