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雕一事,紫玉孩子氣地連著在大夏灣內顯擺了兩天。


    這麽一來,無人不知金雕的存在,特別是小孩子一有空便跑來守在主道上。


    目的就是為了等紫玉,每日必不可少的兩次溜鳥。


    被綁住了嘴和翅膀的小金、小黃,腳上套著特製的鐵鏈,隻能邁著小碎步一步一挪,生無可戀地走在主道上。


    這對兩隻大雕來說,也是難得的出門放風機會。


    至於兩隻還不會飛的小雕,有大雕在此根本不怕它們跑了,大不了以後抓迴來就是。


    四隻雕由最開始的憤怒、害怕,到現在的鎮定自若。


    雖然被縛住了行動能力,但依然高昂著頭鄙睨地看著一群兩腳獸。


    那桀驁不馴的雕眼裏,根本沒把圍觀的人當迴事兒,縛住的尖嘴不時滴落一滴涎水。


    紫玉拿著一支小皮鞭跟在後麵,她知道兩隻大雕很難馴服。


    不急,才餓兩天還死不了。


    …


    當維修好的船隻裝好貨物後,已是三天後。


    此次運出去的仍以糧食為主,有三艘船裝的都是支持三府建設的糧食。


    另一艘船由袁泰初負責,拉大夏灣的特產出去賣。


    自南國將富商和官員都撤走後,興元府、都江府、融合府最缺的便是鹽。


    而南國想用鹽來控製住他們的命脈,讓紫玉的手下幫其打工掙錢。


    幫別人扛活的事,對紫玉來說那是絕對不幹。


    …


    翌日,四艘海船迎著朝陽出海,送行的大夏灣人站在碼頭揮手相送。


    與紫玉一起離開的還有四隻雕,為了訓服四隻猛禽,她就沒打算讓它們有好日子過。


    被關在鐵籠中的四隻,蔫噠噠地趴著,全是給餓的。


    因為連續餓了五天,再猛的飛鳥也有些受不住。


    戴個鬥笠站在船舷邊釣魚的紫玉,猛地拉起魚杆向後一甩。


    一條巴掌大的海魚落在鐵籠前掙紮,餓極的四隻雕使勁撲騰,伸長脖子想一嚐為快。


    奈何嘴被纏著,魚就是到了嘴邊都吃不到嘴裏。


    紫玉不慌不忙地將魚掛在鐵籠上方,讓四隻雕看得著吃不著,飽受折磨。


    一直桀驁不馴的兩隻大雕,見小雕餓得站立不穩,最終低下高昂的頭。


    將頭伸出鐵籠,對著紫玉趴下認輸,眼裏全是乞求。


    “這就認輸了,多沒意思!”


    紫玉抽出別在腰間的小皮鞭,叭地甩出一聲空響。


    “聽到聲音沒有,你們要是敢不聽話,下一個抽的就是你們。


    老實呆著不許動,我現在給你解開繩子。


    叭~叭!”


    紫玉連抽幾個空鞭,近在身前的聲音特別響亮,小金和小黃一動不敢動。


    兩大雕知道這女人,是真敢抽打在它們身上。


    【嗚~嗚,雕會也有痛感的,壞女人!】


    敢怒不敢言的小金、小黃,知道雕生已成定局,先保住一家四口的小命兒再說。


    紫玉解開打著小算盤的小金、小黃,一直未出聲的離白遞上一小桶魚蝦。


    紫玉抽出匕首穿魚蝦扔到鐵籠裏喂四隻,眼睛緊緊地盯著兩大雕的動作。


    若是敢有一絲異動,她決不會留情。


    大不了去大留小,全死也無所謂,以後總能想到辦法。


    沒得說大夏灣數以萬計的飛鳥,會找不出幾隻可以當信使用。


    鴿子雖不錯,但在紫玉眼裏還是太弱,而且讓人一眼便看出是信鴿。


    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箭下亡魂,而且在空中沒什麽戰鬥力,還真不如雕有用。


    …


    不知道自己生命,會隨時處於嗝屁狀態的雕,隻吃到半飽便被無良的主人,停了投喂。


    急得四隻雕在鐵籠裏直打轉,撲騰著亂叫,眼看就要恢複本性。


    “叭~叭!”


    紫玉兩鞭子甩在鐵籠欄杆上,發出帶著顫音的撞擊聲。


    兩隻小雕乖乖趴下,小金和小黃走過去護著兩小隻,一動不動地看著無良的女人。


    “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再叫一聲馬上抽到你們身上。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毛厚,還是鞭子力氣大。”


    紫玉舉起小皮鞭,明晃晃地威脅著,連一點兒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


    甲板上圍觀的人,一個都不敢吭聲,都知道訓雕時不能有打擾。


    堡主那是真會抽到雕身上,打得慘叫連連像受刑的人一樣痛苦。


    眾人想想那小皮鞭抽在身上的滋味,都得縮脖子。


    這樣兇殘的事,唯有堡主才下得去手,換了他們真不一定行。


    …


    出海的紫玉,對四隻雕是打一棒給一個甜棗。


    兩天過去,即使是將它們放出鐵籠,也不敢離開甲板。


    那是因為四隻雕的腳上都拴著一根鐵鏈子,想跑也跑不了。


    更別說,膽敢有一絲想跑的跡象,都得重重地挨兩鞭子。


    那可是真打,絲毫不會手軟。


    …


    送信的柱子馬不停蹄地趕迴大夏灣,以為能給堡主帶來一個好消息。


    哪知剛進山穀,便知堡主和姑爺帶船出海。


    “唉,還是慢了一步,這可咋整!”


    找不到人匯報消息的柱子,急得在穀口直打轉,邱總管和盛管家也不在家。


    他想跑去找,可那麽大一片地又能去哪兒找。


    “柱子,從興元府帶迴什麽消息沒有。”


    好像長了千裏眼的邱總管,踏風而來。


    “邱總管,小的有要事迴稟堡主,可人不在。


    這可如何是好!”


    柱子焦急地往邱總管身後看,並無其他人跟來。


    “跟我說,堡主離開時將大夏灣的事,交與我和袁老共同商議。


    快說,什麽事!”


    柱子再左右看一眼,神秘兮兮地遮著嘴低聲道。


    “邱總管,來人自稱是堡主的奶奶和大伯。


    被張縣令攔在新安縣,等著堡主定奪。


    來人自稱是南國的皇後一族—梅家,是皇後的親爹梅國丈帶人前來。


    他還說,要見到堡主露麵才肯離開。”


    “哦,皇後的娘家,來頭不小嘛!”


    邱總管神色一凝,梅家來頭如此大,那就有點兒不好辦了。


    堡主不在,他們更不能將人得罪。


    不然,不利於堡主和梅家以後的來往。


    “你先去羅家送信,我和袁老他們商議後再做決定。


    順便去大灣村的地裏,找迴袁老和盛管家。”


    邱總管緊鎖著眉頭往山穀裏走,還得安排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小洛才行,不能讓人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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