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他出色的軍事才能使他成為紅色政權的實際上的軍事決策者,地位就像當年的‘李德’在紅軍中的角色一樣,不一樣的是他這地位可是用實打實的戰功奠定的。而現在位高權重的他也成了那些未婚女孩們的熱議對象,很多革命女青年們都是他的追星族,為什麽不呢,這是一個崇拜英雄的年代,找男人就要找這樣渾身都是英雄氣概的男人。最終,一個叫做‘小月’的美貌女子終於俘獲了石秀,使他拜倒在她是石榴裙下。

    小月是從仰光過來投奔革命的女學生,父母都是華僑。父親經營著一家中型的百貨商店,日子過得還算殷實。小月現在是大二的學生,參加了**的組織工作,後來被**通緝,就幹脆逃到了鮑文輝的紅色根據地當初中老師。在冬季攻勢過後,小月參加了歡迎英雄凱旋的慰問演出,並以一曲優美的‘采茶舞’驚豔當場,她舞姿飄逸,笑容甜美,光彩四射,被許多觀眾驚為天人,其中就有在座的石秀。

    也許是緣分使然,石秀看過不少的文工團的慰問演出,有些文工團的女兵都很漂亮,但他從來沒有動心過,似乎自己就沒有這方麵的需求似的,搞得組織上還特地找他談了幾次,希望他盡快解決個人問題。但石秀這是虛與委蛇,依然是該幹啥幹啥,看女人也都跟看其他設備似的,沒啥感覺,直到這個晚上,他看到了小月為止。小月在台上表演時也一直悄悄留意這個石總顧問,她以前隻是從姐妹們的議論中知道這麽個傳說中的大英雄,今晚是第一次見到。當她見到他時,她不知為什麽心裏異常地激動,他銳利熾熱的眼光看著自己時,自己的心裏好像有種灼燒般的感覺,似是渴望他一直這麽看著自己,而自己也一直這麽跳下去。她的舞姿從沒有象今天晚上這麽富有激情和充滿張力,使得在座的所有的觀眾都被她感染,看得如癡如醉。

    一曲終了時,石秀帶頭站了起來,把巴掌拍得山響,他身邊的官兵們也都站了起來跟著他賣力地鼓掌,登時,舞台的下麵掌聲雷動,小月又看了台下的石將軍一眼,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眼睛裏好像要冒煙了似的,她露齒一笑,謝幕後趕緊迴到後台,對著梳妝鏡一邊卸妝一邊出神,剛才那種心跳的感覺讓她覺得甜美而興奮。

    石秀笑著和眾人握手致意,然後向著小月的梳妝台走來,步子堅定有力,每一個步點都象是在敲打著小月的心,讓她覺得自己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站起身來,小臉憋得通紅,亮晶晶的眸子看著那個象山一樣的男人向著她走來,已經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石秀走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微笑著說:‘小月姑娘,你今晚的表演太棒了,這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美的舞蹈!希望今後可以常常看到你。’小月的手被他滾燙的大手握著,心裏慌亂,也不知說什麽好,隻是胡亂點點頭,又用眼睛看著他。這就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隻有短短的幾秒鍾,然後石秀就離開了,搞得小月的心裏上不上下不下的,那一宿一直在翻烙餅,沒怎麽睡。

    小月第二次見到石秀時是在她第二天下課的時候,學生們聽到下課鈴後一哄而散,她正在擦黑板,聽到門口有人進來,沒有迴頭說道:‘小文是你嗎,是不是又落東西啦?’就聽得石秀的聲音說道:‘小月老師,是我,我……剛好路過這裏,來看看你。’小月驚得手裏的板擦差點掉到了地上,接著心頭一陣狂喜,又趕忙長長地出了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這才迴過身來,看著軍服筆挺的石秀說道:‘石將軍,沒想到你來,剛才還以為是我的一個學生呢!’

    石秀也是第一次出來泡妞,雖然已經在家裏把這個場景練習了很久,但還是有點緊張,感覺嗓子有些發幹,好在他還沒有忘詞,他幹咳了一下說道:‘哦,這個,……也沒什麽事,就是順道過來看看你,順便再問下,你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晚飯,這個……不知道小月姑娘方不方便。’小月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出了他的窘迫,這讓她覺得他更加可愛了些,她笑著說:‘好啊,去哪裏呢?’石秀說:‘那太好了,跟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夕陽把西邊的樹林染紅的時候,薩爾溫江上開過來一艘漁船,船的中部擺著一個小桌,上麵都是些酒菜,石秀和小月坐在桌邊,就著美酒佳肴、湖光山色談天說地,警衛員和艄公在船後麵,和兩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小月是個非常不錯的聽眾,她微笑著聽了一晚上石秀的故事。石秀的經曆頗為曲折離奇,算上高明救他的那一次,他這一生有三次和死神擦肩而過,聽得小月看他的眼神都直了,她的同學們,哪怕是父輩們也沒有這樣的精彩,這個人對她來說那就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兩個人的第三次見麵是夜遊薩爾溫江的次日,石秀的節奏把握得很好,既不是很亂,又很緊湊。這天他又把小月約出來吃晚飯,吃過晚飯散步的時候他就按既定的作戰計劃在月亮下麵向小月發起了最後的衝擊,---不要想歪了,不是那個事,而是表白。這個表白沒什麽文采,極為簡練,石秀隻是看著小月說:‘小月,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你嫁給我吧,我會用一生來珍惜你,保護你!’小月幸福又羞澀地點點頭,用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嗯’了一聲,這就算是答應了。

    三天後,兩人就舉辦了一個盛大的婚禮,鮑文輝親自為愛將充當證婚人,知道兩人才認識一周的時候,眾人無不唏噓慨歎,鮑文輝也是哈哈大笑,當著眾人說道:‘我們的石秀將軍不單上陣殺敵是擋者披靡,就是找老婆也是攻勢如潮啊,這麽快就雷霆一擊俘獲我們美麗的小月的芳心了,真不愧是革命的猛將啊!’

    石秀是鮑文輝的軍事上的台柱子,他的婚禮自然是賓客如雲,鮑文輝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統戰的機會,他端著酒杯穿梭於各界的來賓之中,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向眾人兜售那套新緬甸的構想。而這個話題也已經成為了紅色根據地內乃至全國最流行的話題了,賓客們聊過幾句後,很自然地就把話題轉到了這個新緬甸構想上,這個構想確實深深地打動了大多數人的心,飽經動蕩的人誰不希望有個安定團結的生活啊?

    鮑文輝的統戰部長叫做彭曉波,以前負責過情報工作,對各界的名流和黨內的各方勢力都很有人脈。按照鮑文輝的意思,彭曉波很快就和幾個割據的遊擊隊的頭目進行了深層的接觸,並許給他們資金和以後新**的軍區司令的位置,這權和利的雙重攻勢很快就攻破了眾人的防線,從而成為新緬甸構想的同盟。搞定了槍杆子,緬共中央就容易多了,緬共中央和當時的紅軍時期的組成並不太一樣,文人偏多,到後來根本鎮不住那些割據的武裝,更象是無根之萍,如果沒有高明出現的話,按照曆史的發展緬共中央後來也就隨著下麵各軍區的分裂而垮掉了。

    沒多久,緬共中央的政治局連續為此事召開了幾天的又臭又長的擴大會議,參會的人員分成兩派,打起了激烈的口水戰。雖然讚成的人占多數,但反對的人也寸步不讓,最後大家投票表決,結果當然是讚成的人得逞,會議以壓倒性多數的投票支持了新緬甸這個構想,畢竟鮑文輝已經把一個嶄新可行的模式推到了大家的眼前,這是普通的平頭老百姓都可以看得到的,如果以這個模式來建設新的**,對於革命的前景多數人還是信心滿滿的。

    經過緊張有序的籌備,新緬甸的民主聯合**的大選在眾多的西方記者的關注中終於開始了,鮑文輝作為緬共推舉的新**總統候選人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選戰的勝利,這也合大選之前西方媒體普遍的預測相吻合,而鮑文輝本人所表現出的對西方自由政體的認同和親善也迎合了西方世界的好感。最終,鮑文輝於聖誕節前的一天在隆重的儀式中就任新緬甸民主聯邦**(西方稱之為東緬甸,稱現任的軍**為西緬甸)的第一任總統,石秀就任第一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這也是克隆了美國的模式,在美國,這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是實施和操作軍事行動的實際指揮官,受總統和國防部長的雙重領導,而總統和國防部長都是文職,所以這個參聯會主席事實上就是軍隊的最高軍事長官。

    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鮑文輝身穿著筆挺的陸軍上將的軍服,神采奕奕地來到話筒前,用有力的聲調朗讀他的簡短的就職宣言,下麵一片相機的‘哢哢’拍照聲,在就職宣言中,鮑文輝提出的‘新緬甸,新希望’的說法在後來廣為流行。就職宣言後是答記者問,因為準備充分,所以記者們對這位新總統的表現還是評價不低的,鮑文輝整個就職儀式都是向世界直播的,緬甸的軍**控製區的人們也通過其他國家的電視台觀看了這個讓人振奮的場麵,他的就職宣言和答記者問的內容被全部轉載到各大報刊,雖然軍**的喉舌在鮑文輝就職後猛烈的對新**進行了抨擊,但這個新**的成立無疑是為很多在軍**控製區的人們燃起了極大的希望。在新**成立後的一段時間裏,更多的人滿懷激情地跨過薩爾溫江來到了東緬甸,這也迫使軍**在來年的春季在民眾和西方輿論的雙重壓力下不得不派人接觸鮑文輝,同意以平等的方式和新**進行談判。但鮑文輝很清楚,這個初期的談判就是做做樣子,雙方都要漫天要價,下麵該怎麽掐還是怎麽掐,就象當年國共的重慶談判一樣,最終的結果還是要看雙方的實力的,誰的力量大獲得的利益也就要大,這基本上還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一邊談判一邊建設,同時軍事上也不停地迴擊**軍的進犯,對各地的滲透也是快馬加鞭地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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