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陳先生。”麗薩說完與楊毅的經曆便靜靜呆在一旁,她知道陳華順有沉思的習慣,所以不敢打擾。這次沒等陳華順出聲,阿飛卻耐不住了:“麗薩,你也算我看著長大的,從你十一歲被先生在孤兒院裏接出來,先生從沒怠慢過你吧?”


    麗薩噗通一聲跪下伏著身子說:“麗薩能有今天全是先生給的,先生就是麗薩的在世父母。”阿飛沉著臉怒道:“那你為何要欺騙先生!”“我沒有!無論如何麗薩都不會欺騙先生!”阿飛輕蔑道:“你覺得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嗎?”麗薩心裏苦澀無比,是啊,如此奇幻的事,如果自己不是親身經曆,自己也不會相信吧?


    “好了,麗薩你起來吧,我相信你。”阿飛不可置信的看著陳華順,忍不住道:“先生,這一看就是圈套,搞不好他們幾個都是串通好的,您…”陳華順製止了阿飛的話,說:“論起陰謀詭計江湖騙術,我比你清楚的多,況且這事我也親身經曆過,楊毅這種人不能當敵人,一身鬼神莫測的醫術,傲視同輩的拳腳,再加上他背後兩位靠山,無論那一條都不好惹,現在還多了一條風水,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太不可思議。”陳華順白了阿飛一眼說:“麗薩為正東社勤勤懇懇十幾年可有過一次差錯?沒有吧?不說別的隻說她這份忠心就足以讓我們信任,麗薩這次你辛苦了,不過這師姐弟還沒走所以你還不能休息,等他們離開後你再休息一段時間吧。”


    在什麽時候說什麽話,會有怎樣的效果,陳華順對此非常清楚,這個時候不拉攏人心還要等到什麽時候?這話一出麗薩果然感動的無比,激動的說:“麗薩不用休息,隻要先生用得著麗薩,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敢有一句怨言!”


    麗薩走後,房間內又陷入沉默,阿飛與陳華順待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什麽話都不用說就知道先生想幹什麽,先生對麗薩的話隻信了三分,還有三分需要自己去求證。“先生,我去楊毅那裏看一下吧,如果麗薩說的都是真的,那些法器應該都有還有作用。”“你去吧。”


    楊毅還在擺弄那三件所謂的法器,破邪鏡,降魔劍,還有一個繪畫異獸的盤子,三件東西裏麵楊毅最感興趣的就是降魔劍,由於割破了皮就血流不止,所以楊毅戴上了皮質手套,隻要小心一點就不會出事。


    阿飛進來時楊毅正抓著一隻兔子,阿飛問道:“楊先生,你這是幹嘛?”楊毅揚揚手裏的匕首說:“做個小實驗。”說完用匕首在兔子腿上劃了一個小口,大概有兩厘米左右,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在十分鍾以後傷口就會自己結痂。


    可以並沒有,這道小小的傷口流血很快,大於正常血液流速約三倍,短短的十分鍾,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已經奄奄一息,楊毅打算把它紅燒了吃掉。阿飛震驚道:“這就是那把割破了就不能愈合的匕首?”“嗯,可惜我師姐去給大牛哥去毒了,要不然還可以試試她配的止血散有沒有作用。”


    破邪鏡與異獸盤都放在桌子上,阿飛此行的目的就是他們,麗薩所說的太過玄幻,他想自己求證一下。趁楊毅不注意,阿飛大大方方來到桌前,拿起了扣在桌子上的破邪鏡。有時候躡手躡腳倒不如大大方方,阿飛知道自己不是善於偽裝的人。


    破邪鏡的觸感很像鐵塊,摸起來有些冰冷,背後刻畫著一隻獨眼,充滿了神秘的花紋。“飛哥,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那鏡子,小心自討苦吃哦!”阿飛笑了笑說:“我就是因為好奇才過來看看的,你不讓我疼一下我才不相信呢。”說著,已經把鏡子的正麵對準了自己。


    “啊!”一瞬間阿飛感覺腦袋向被什麽洞穿了一般,失聲大叫出來,手裏的鏡子也重新掉在了桌上。楊毅把玩著匕首玩味道:“現在滿意了?”阿飛扶著桌子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冷汗已經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楊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道士說叫破邪鏡。”


    阿飛哆哆嗦嗦掏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楊先生,您能不能跟我說一句實話,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所謂的鬼神?”楊毅聳聳肩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個人來講我是不相信這個的。”“那些些東西怎麽解釋?”楊毅攤開手說:“沒法解釋,反正我是不信。”


    阿飛帶著一肚子疑惑走了,因為楊毅又要和媛媛打電話了。電話打了一半,媛媛就掛了,說是有什麽急事,楊毅也習慣了媛媛突然發生的急事,收拾了一下就準備睡覺。可惜他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時而想起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有時候又想起三爺三奶奶,甚至連柴森都很想念,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起來給自己灌了一肚子烈酒,特意沒讓係統哥吸收,最後醉醺醺的爬上床,終於是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楊毅總算知道陳華順所謂的腦瓜仁被扣出來是什麽感覺了,稍微動彈兩下就感覺腦子在裏麵跳舞,耳朵裏麵嗡嗡的,嗓子眼也快冒煙了。


    好不容易坐起來捂著頭半天還不怎麽清醒,平時醒了就是醒了,根本不存在這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今天到底是怎麽了?係統哥突然說:“等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那鏡子和盤子都扔了吧。”“怎麽了?”“你現在的狀態都是受那兩件東西的磁場影響,這一夜你自身的生物磁場隻顧著和那倆東西對抗了,你沒累死不錯了。”


    “我不是把他們裝袋子裏了嗎?”“那袋子的用處不大,你什麽時候見過就一層皮能擋住輻射的嗎?你以為那個道士為什麽一頭白發,就是常年帶著這些東西到處跑,身體早就被腐蝕的千瘡百孔了,還是趕緊挖坑深埋吧,那把匕首可以留下,不過小心一點別把自己玩死了。”


    楊毅左思右想都覺得這兩樣東西扔掉太可惜了,不過如果係統哥說的是真的,那這東西真的不能留,流落到心思不正的人的手裏絕對是禍害,若果寄存在三爺家估計伍德會跟自己拚命,一時間楊毅居然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兩件東西了。


    正在這時候,阿飛突然衝進來,黑著臉對楊毅說:“那個玉陽道人跑了。”“跑了?你們不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著嗎?”阿飛的臉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咬牙切齒的說:“出內奸了!”


    楊毅與阿飛來到客廳,陳華順正在怒氣衝衝坐著,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保鏢正被五花大綁著。“說!他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李祥抬起頭驚恐道:“陳先生,我真的沒有背叛您,我什麽都不知道,人真的不是我放走的!”阿飛走上去一耳光抽的李祥吐出一顆牙,保鏢中出了叛徒,最丟人的就是他!


    “監視器裏麵清清楚楚,就是你這個王八蛋把人放走的!你還嘴硬,你信不信老子活刮了你!”李祥更加恐懼了,使勁搖著頭說:“飛哥,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做,我昨晚什麽事都不知道,我連自己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


    “好!算你小子硬氣,等會老子問你的時候你別尿褲子就行,給我帶下去!”李祥很清楚知道自己會被帶去哪,掙紮的更加劇烈了:“陳先生,您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做!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李祥的頭已經磕破了,陳華順依舊陰著臉一句話不說,他這個人最討厭背叛,處理過幾個背叛自己的手下,沒有一個活下來的。滿臉鮮血的李祥經過楊毅的時候,楊毅突然叫停住了,李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著讓楊毅幫他求求情。


    楊毅叫停並不是要為李祥求情,而是發現他鼻腔裏麵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用棉棒刮了一點出來,還沒等楊毅分辨出是什麽,阿飛跳起來就是一腳,這一腳將李祥從客廳直接踹了出去。


    “你他媽居然敢在值班的時候嗑藥,老子今天廢了你!”寶島這邊雖然也禁毒,但是相對來說比內地要寬鬆很多,寶島人並不把嗑藥當多大事。李祥被這一腳踢的開始吐血,應該是胃被踹出血了,掙紮著爬迴來求饒說:“飛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隻嗑了一點提神,真的沒敢多用,你饒了我,求你饒了我!”


    阿飛冷哼一聲沒在管李祥,轉身對陳華順說:“肯定是這小子嗑藥嗑多了發瘋把人放走的,我這就帶他去受罰。”“等等,飛哥,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嗑藥就算會發瘋,但是也不至於去就自己不認的人吧?”阿飛煩躁道:“你不懂,嗑藥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做出多匪夷所思的事都不稀奇,曾經有人嗑藥後殺光了自己的全家人,包括自己還未滿月的小兒子,最後清醒過來還到處找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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