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什麽楊毅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治病救人,可是已經三天了,楊毅與衛喬連病人長什麽樣都沒看清。


    衛喬這幾天跟瘋了一樣拉著楊毅逛街,楊毅主要工作就是拎包,各種各樣的包,每天迴酒店往床上一躺就不願意起來,真的好累!楊毅苦練的雙腿就像麵條一樣,反觀衛喬精神奕奕,迴來洗個澡就開始查看今天的戰利品,有時候還拉著楊毅品鑒一番,楊毅最多的迴答就:“哦。”


    衛喬之所以這麽瘋狂,就是因為不花錢,這些東西全都由麗薩付賬,麗薩與其說是楊毅他們的向導倒不如說是一部人形提款機。


    “楊先生,衛小姐,陳先生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請二位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前往。”麗薩說話時雖然笑容滿麵,但是語氣卻不容違背,說完話直接關上了門,估計去準備車了。楊毅與衛喬對視一眼,無奈聳聳肩說:“讓去就去唄,咱們不務正業好久了。”“可是今天商場打折哎!”楊毅瞬間跳起來,一本正經道:“快點走!不能讓病人等我們!”


    鬼才想陪她逛街,就那兩條細細的小短腿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精力,她就不怕走路走多了把腿磨沒了嗎?


    這次的車子很特別,正常的汽車都是從外麵看不到裏麵,在裏麵卻可以看清外麵,這車不同,裏外看都是漆黑一片。“二位不好意思,為了陳先生的安全著想,我們不可以知道目的地所在的位置,所以請二位將就一會兒。”衛喬有些緊張,所以緊緊拉著楊毅的手,人生地不熟的,隻能互相依靠。


    開車的是個頭發有些斑白的中年人,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遠離他。關上門,裏麵漆黑一片,不過卻有一種奇特的香味,算不上好聞,卻讓人想多吸兩口。楊毅瞬間感覺不對勁了,而此時嘴邊也多了一絲藥香,是衛喬送到嘴邊的藥丸。


    這藥丸是衛喬特製的,專門應對各種迷香類的藥物,不需要吃下去,隻要含在嘴裏就足以讓人保持清醒,楊毅上一次誤食不知名的藥草,結果搞得失去嗅覺,衛喬隻用藥丸在他鼻子晃了一下就好了。


    師姐弟互相依偎在一起假裝睡著了,黑暗中楊毅能聽得到平穩的唿吸,連麗薩也不能幸免,已然酣睡。不知過了多久,就連衛喬爬在楊毅胸口都睡著了,車子終於停下了。


    車門一打開,強烈的陽光照的人睜不開眼睛,幾個傭人打扮的男女迎上來,先將迷迷糊糊的麗薩架下去,隨後要接衛喬的時候,衛喬卻甩開了他們的手,自己跳了下去。剛剛還麵無表情的傭人瞬間神色大變,四個人將衛喬圍起來,每個人都將手伸在背後,下一刻似乎就要拔槍。


    楊毅不敢亂動,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衛喬更是連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還保持著蹲下站起來一半的動作,已經要哭出來了。“不愧是聖手神醫的徒弟,連迷迭香對你們都不起作用,都散開吧,他們是陳先生的貴賓。”開車的司機下來說道。


    沒想到他一個司機說話這麽管用,幾個傭人收起架勢,有條不紊的將楊毅他們的行李拎下來。“你們好,我是陳先生的保鏢,你們可以叫我阿飛。”“飛哥你好!”阿飛示意楊毅他們跟上自己,背著手說:“相信你們心裏也有數了,陳先生的狀況不容樂觀,稱得上內憂外患,外麵有人想刺殺他,而他自己的身體也出了巨大的問題,不過兩位不需要擔心,隻要你們治好陳先生的病,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穿過悠長的叢林小路後,眼前出現一座兩層別墅,生機盎然的花園,流水潺潺的噴泉,還有巨大的遊泳池,占地絕對有一千多平方。阿飛帶著楊毅與衛喬來到一個安檢門麵前停下道:“我們必須保證陳先生的人身安全,所以請兩位在安檢門裏走一趟。”


    楊毅微笑道:“人之常情,你們也不容易。”說著已經走上了安檢門,紅燈立馬亮了,還伴隨著刺耳的警笛聲。楊毅雙手平伸,任由兩個工作人員搜身,最後在楊毅懷裏找到了一包銀針。“這是我吃飯的家夥,這應該不算違禁品吧?”


    阿飛皺了下眉頭,隨後點點頭,楊毅又拿迴了自己的銀針。現在輪到衛喬了,衛喬身上的東西可多了,癢癢粉,各種藥丸,還有頭上可愛的櫻桃發夾,都被查出來了,最後還在衛喬口袋裏搜出兩片衛生巾。


    藥丸是不能還給衛喬了,都屬於危險期,發卡也因為比較鋒利被留下了,最重要的是那兩片衛生巾也不能幸免於難!衛喬紅著臉憤怒道:“你們是變態嗎,這東西有什麽危險的,難道你能用它殺人!”她感覺已經快丟死了,這麽隱私的事被翻出來太羞人了。


    阿飛兩根手指夾住“小天使”沉聲道:“現在已經有絲狀的炸藥,三年前英國曾有一位重要人物被一件衣服炸成碎片,所以不好意思,如果你有需求的話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準備非常安全的物品供你們使用。”衛喬的表情非常扭曲,一方麵是惱羞成怒,另一方麵則是後怕,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小天使”被做成炸藥會怎樣,如果自己正用著的時候爆炸了呢?


    最後衛喬除了一身衣服,其他雞零狗碎的小玩意都被沒收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麽一大坨東西不知道她是藏在哪裏的,看她帶魚一樣的身材,應該藏不住這麽多東西的,她是怎麽做到的?楊毅很明智的沒問,因為從衛喬鐵青的臉色就能看出她很不爽。


    不知道為什麽,剛踏進別墅的大門楊毅就感覺很不舒服,仿佛進入到了一個很惡劣的環境,但是周圍一片鳥語花香,一切都那麽美好。“這地方不太好,完事以後就離開吧。”係統哥突然沒頭沒腦冒出這麽一句話,楊毅剛想追問,阿飛道:“有什麽問題嗎,楊先生?”


    “沒有,隻是感覺這裏很豪華而已。”“哦,我們快進去吧,如果治好了陳先生的身體,你也可以擁有這麽一座美麗的別墅。”楊毅笑著答應,同時也發現衛喬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捂向小腹。


    陳華順是個胖乎乎的老人,頭發已經花白,坐在躺椅中痛苦的呻吟。“陳先生的頭痛又發作了,你們來的正好,快幫他看看!”一看到病人楊毅與衛喬立刻成了大夫,楊毅把脈,衛喬聽心率,兩個人工作起來無聲無息,卻又非常默契。


    陳華順突然暴躁起來,右手猛然朝自己額頭砸去,神色痛苦。阿飛沉聲道:“你們不能先幫先生止住頭痛嗎!快用鎮定劑!”一旁已經有人跑了出去,楊毅撚起一根銀針,沒有絲毫猶豫紮在陳華順的額頭,頭頂還有耳後,一連五針下去,陳華順已經安靜下來。


    楊毅抹了一把汗,頭顱乃六陽魁首,可以說是最複雜的器官,楊毅能毫不猶豫的下針,完全是這一年的辛苦成果,連陳建都對楊毅在針灸上的天分讚不絕口。那邊鎮靜劑已經哪來了,衛喬還在為陳華順檢查,楊毅喘了口氣對阿飛說:“鎮靜劑對神經與大腦有很大的傷害,能不用就盡量別用,用多了容易老年癡呆,剛剛我們並不是不管病人,而是在觀察病情,不懂就不要插嘴,明白嗎?”


    楊毅算算時間已經到了,走到陳華順身邊抬手將五根到現在還在顫動的銀針拔了出來,一一消毒後放迴針袋裏麵。衛喬這邊也完事了,要了紙和筆,寫了個方子,讓人去抓藥。


    眼看兩人開始收拾東西,阿飛吃驚的問:“這就完事了?治好了?”衛喬早就對阿飛有意見了,冷哼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現在隻是望聞切,最後這一問需要等病人醒了才能進行,不懂就給我閉嘴!”衛喬這是一點臉沒給阿飛留,使得阿飛有些難看。


    這不怪衛喬,這是從師父身上學的毛病,他老人家曾經說,能力越大,脾氣也要跟著越大,人都是賤皮子,你好好說話他們反而覺得你沒有把握,越是高傲,說明你越有底氣,他們就對你越放心。久而久之,師父真的養成了一副古怪脾氣,關於醫學上的事根本不許別人亂動,衛喬小時候沒少吃苦。


    師父說的話是真的,最起碼阿飛尷尬後沒有發怒,反而畢恭畢敬的給楊毅和衛喬道歉:“我阿飛是粗人一個,不懂的事請二位不要放在心上,陳先生的身體就拜托兩位了,任何需求我們一定滿足!”


    衛喬冷哼一聲算答應了,冷著臉說:“現在給我們一個安靜的房間,我和師弟要探討病人的病情,病人沒醒之前不要打擾我們!”阿飛連忙答應,招唿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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