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飛簡單的檢查了1下鄭藝的傷情,發現除了腳踝可能扭到了以外,其餘地方還是沒什麽問題的,於是稍稍鬆了1口氣,隨後便去替她脫下腳上的靴子。


    鄭藝所穿著的長筒的靴子,即便解開了側麵的開口,也大概隻解開到腳踝的部分,下邊還有1截,踝骨處要慢慢伸直,才能把靴子脫下來。


    嚴亦飛小心的嚐試了幾次,但是鄭藝的傷在此處,每次都不免痛得嬌唿1聲,嚴亦飛看得急,自己也忙了1頭汗。


    於是他幹脆盤膝坐在地上,把鄭藝的腿小心地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後趁著筒靴側口解開,現在內裏比較寬鬆,把1隻手貼著她的小腿伸了進去,徐徐用手指固定住她的腳跟,然後另1隻手握住靴底向下褪,看看差不多了,忽然速度1快,那隻靴子就在鄭藝的1聲嬌唿聲中被脫了下去。


    嚴亦飛被這簡單的動作緊張的冒汗,不過好在第1步順利的完成了,他對鄭藝接著說道:“這下好了,還是事急從權,我要卷起你的褲管,把膝蓋處的擦傷包紮上,好嗎?”


    鄭藝輕輕的咬著嘴唇,兩人現在臉孔的距離很近,她不敢直視嚴亦飛,隻是扭過臉去輕輕1點頭。


    嚴亦飛便將她的褲管兒1點點的卷了起來,鄭藝是1位美麗的、不過2十歲芳華的年輕處子,那肌膚本來就是晶瑩剔透、如冰似雪的,鄭藝從小家境優越,她的肌膚從小更是精心嗬護出來的,在陽光的照射下,感覺如鏡子1般在反光,摸上去則是細膩如粉。


    這麽好的膚質還是嚴亦飛生平僅見,手


    指偶爾撫在上邊,竟令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嚴亦飛又抬頭瞧瞧,鄭藝想必是怕疼不敢看傷口,頭扭著1直不敢轉過來,他這才大膽地繼續向上卷著懷中美人的褲管。


    直到了膝蓋處,他格外小心,直到褲管卷過膝頭露出傷處,那裏擦破了1塊皮,有些地方淤青了,中間傷口最嚴重的部分則滲出血來。


    要說這傷,放在別人身上原本不算嚴重


    ,可是襯著鄭藝那晶瑩如玉、潤滑如粉的絕妙肌膚,就叫人感覺難以容忍了。如果這樣的美妙肌膚上留下1個小小疤痕,實在是令人遺憾,也讓嚴亦飛感覺有很大的負罪感。


    嚴亦飛本來都從懷中摸出了他平時使用的1方手帕,可是見了這麽細嫩如脂的肌膚,他還嫌那件錦製的手帕紋路太粗了。


    隨後他從自己的側擺處掀起上衣,從細棉精織的貼身小衣上撕下長長1條,那處布料細軟,他用手托著鄭藝纖美的小腿,然後從她腿彎下穿過去,把布條輕柔地在膝蓋上繞了1圈,然後再從腿彎下穿過。


    鄭藝這條腿1搭到嚴亦飛的大腿上,立


    即就像麻痹了1樣,完全不聽從自己指揮了,可是偏偏此時腿上哪怕每1個細不可見的毛孔,都好像是有了知覺,能敏銳地感受到自己心愛的男子手指的每1個動作


    “嗯……傷口處理好了沒有呢?”


    這句話問出來,把鄭藝自己也嚇了1跳,她從未聽過自己以如此的聲音說話,也沒傷風感冒,怎麽聲音沙沙的、悶悶的,像是從鼻子裏哼出來似的,看似是問話,實則透著是若有若無的嫵媚。


    嚴亦飛聞言擦了擦額頭的汗,避免那汗珠掉在鄭藝那光潔如玉的腿上,隨後說道:“好了,沒弄疼你吧。”


    “沒……”


    “鄭醫官……,啊不是鄭藝姑娘,我替你看看踝骨吧,我常年帶兵,也多少明白1些醫術,如果真的折斷扭裂了,常言道,醫者不能自醫,我得先用樹棍把你腳踝處固定起來,否則將來可不容易好,我要是有哪裏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及時告訴我。”


    “嗯,好……”


    “那我替你解去襪子,可以嗎?”


    “你看你這人,怎麽什麽都問我呐?我不說不可以,那就是可以了唄……”


    嚴亦飛也聽不出鄭藝這話是埋怨、是不耐煩、還是其他的什麽含意,反正那腔調兒軟軟的、柔柔的,讓男人聽了身子酥酥的。


    幸虧嚴亦飛心理素質不錯,否則換個人在那裏,聽了如此柔媚的聲音,不當場犯錯才怪呢。


    說起這鄭藝腳上的襪子,其實也頗有1段學問在裏麵,明代男、女襪的形製基本相同,襪筒1般較長,質地有綾、羅、緞、氈、絨、布等,依不同季節又有單襪、夾襪棉襪之分。在明代的《金瓶梅詞話》1書中,有大量關於襪子的記載,其中提到最常見的襪子,主要有綾襪、絨襪、氈襪、布襪幾種等。


    從萬曆年以後,則多用尤墩布為單暑襪,極輕美,遠方爭來購之……嘉靖時,民間皆用鎮江氈襪,明末以來則多用絨襪,襪皆尚白。


    至於平民所用的襪子,《3才圖會》曾記載,而貧不能者,則用旱羊絨襪,價甚省,且與絨襪亂真。”


    明代中後時期的女襪,其形製與宋元時期大致相同。冬天除穿半襪之外,還有在纏腳布之外加套上襪底的。俗稱“套襪”,也有稱“襪套”的。其質料多種多樣,根據季節的不同來選用。


    春秋之際以穿布襪為多,所用顏色以自色為主,通市稱為“淨襪”。深秋以後以穿氈襪、絨襪為主,這些襪子都以柔軟的羊毛織成,也用白色。寒冬臘月時分,則主要穿皮襪。至於夏季,1般多穿暑襪,以棉麻織物為之,質地輕薄而疏朗,透氣效果好,因隻在夏天穿著,俗謂“暑襪”。


    鄭藝此時所穿著的,就是1雙“暑襪”。不過此時沒有彈性材料,雪白的襪子鬆緊性差,所以1解開,輕易地就抽了下來,1隻白生生的纖秀天足呈現在嚴亦飛的麵前。


    鄭藝的美足足踝纖秀,柔軟的腳掌盈盈1握,隻是足踝上青腫了1塊,看的嚴亦飛是1陣心疼。


    他1把握住那柔軟嬌嫩的纖足,輕輕摸索試探,詢問著鄭藝的感覺,話說鄭藝的1雙腳丫,自從2十年前甫降人世,被自己的父親摸過以外,這還是頭1次被別的男人握在掌中。


    嚴亦飛粗壯有力的大手,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她的腳心沿著纖秀的小腿、結實的大腿直傳上去,隻弄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隻有酥酥麻麻的、癢癢的感覺。此時什麽疼不疼的,你問她,她也不知道。


    “應該沒事情。骨頭沒有事的,迴去後,用些藥酒把淤血搓開就沒事了,我會讓郎中為你診治的。”


    鄭藝乖乖地應了1聲,此時壯著膽子迴過頭來,她的臉頰1片暈紅,嚴亦飛的撫摸,令她癢得1條腿酸軟顫抖,可是還得咬著銀牙,強忍著那種從未嚐過的刺激,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醜。


    這1迴頭,瞧見自己1隻白生生的腳丫兒就壓在嚴亦飛的大腿上,他穿的也是武服勁裝,沒有袍襟遮掩,自己的腳尖兒顫巍巍的,距他雙腿間的要害之處隻有不到半足的距離,似乎自己隻要1探腳,就能夠的到。


    鄭藝本就是學醫出身,對男女之事自然是明白的,更何況當初她被許了人家之後,她府中的年長女仆也教過她1些男女之事,為的是以免洞房夜懵然無知,做出有失身份的事來。


    所以她對男人身體可不是1無所知,這1瞧頓時感覺渾身燥熱,此時隻覺心亂如麻,羞不可抑。


    幸好嚴亦飛很快就給她穿好襪子,又為她穿上靴子,鄭藝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嚴亦飛輕輕扶著她站起來,看看還無人過來,便問道:“那個……我扶著你的話……你還能走路嗎?”


    鄭藝點了點頭,可是腳尖1點地,就又是1聲痛唿,隨後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嚴亦飛1見,唿哨1聲,把自己的戰馬喚到跟前,然後1俯身,將她輕盈的身體攔腰抱起,送上馬背。


    他這1抱,鄭藝不由1聲呻吟,隨後就紅了臉不敢言聲,直到上了馬背,才以異樣的目光瞄了眼嚴亦飛。


    嚴亦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的腳受了傷,不要踏進馬蹬了,我牽著馬,咱們慢慢走迴去。”


    鄭藝點了點頭,嚴亦飛則自頭前牽著馬,迴頭見鄭藝雙手已經扶住馬鞍,便緩步向迴走去。


    藍天、白雲、輕風、綠草,而駿馬上,則仿佛馱著1朵含苞欲放的花兒。那朵含苞欲放的鮮花有1雙會說話的眼睛,正含情脈脈的盯著嚴亦飛的背影,心中暗想道:如果他是我的夫君,我們兩個人就不用生分,我可以偎在他的懷裏,伴著他,踏著這花兒草兒,徘徊在明鏡似的水潭邊上……”想到這裏,鄭藝又是1陣心猿意馬


    那雙眸子再瞧向1襲武裝的嚴亦飛時,已經像是看著鷹爪下,即將被抓取的1隻鴿子,這隻鴿子的後背也仿佛有知覺1般,被盯的兩隻肩膀1陣發緊,他又不是白癡,怎麽可能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人家女孩子對他有意思?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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