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1個騎兵對陳英策說道:“陳把總,那兩個韃子也不行了,咱們直接砍了他們的腦袋吧?”


    陳英策聞言冷笑道:“這些韃子敢進入我們遼東境內4虐,沒那麽便宜讓他們得個好死。”


    隨後,他轉向隊中1個年過4十的騎兵說道:“趙大哥,我知你最通刑術,這兩個韃子兵,就交由你處置了。”


    那騎兵1臉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了皺紋,看上去相貌如同老農1般無2,不過他臉色陰沉,顴骨高高隆起,1雙3角眼閃動著如毒蛇般的寒光。


    這人卻是去年在靉河哨探作戰過程中表現出色的趙姓老兵。去歲他了大功,已經積功升至騎兵千總的隊長了。


    不過他職位雖然升遷,但是愛好卻沒有任何變化,那就是折磨俘虜的韃子兵,如今這兩個還活著的韃子兵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騎兵隊的兄弟們都猜測,老趙如此喜歡折磨韃子,必然是對韃子兵有著深仇大恨,再結合他是孤身1人投效石城軍來看,不難猜出他1定是全家都慘死在韃子的屠刀之下。


    老趙自己雖然從來沒說過這種事,也沒有人敢去問他,但是這種猜想獲得了包括張鬆岩、陳英策、虎子在內的多名騎兵高級軍官的肯定。


    老趙領了命,轉頭看向地上那兩個後金兵俘虜,他神情平靜,但眼中卻閃過1絲殘忍與興奮的光芒。


    在他的指揮下,每兩個騎兵強行從地上架起1個半死不活的後金兵,隨後將他們全身的衣衫剝光,隨後老趙從1個隨身的包裹裏取出1套自製的刑具。


    隻見他用比人手指還粗的木釘,將這兩個韃子兵手腳活活釘在官道西側的大樹之上,然後老趙又取過1把鋒利的匕首,將這些俘虜的下體1—割去。


    兩個後金軍戰兵被釘於樹上,手腳和下體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們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本來見這夥明軍停了下來,不再拖行自己,還將自己的身體從馬後的繩索上解了下來,這兩個韃子兵心中還泛起1點活的希望,以為這夥明軍想要留兩個活口有用,但是現在已經後悔方才自己為什麽不被拖死,臨到這1刻,反承要受更大的苦楚。


    陳英策等人見狀哈哈大笑,連連稱讚趙爺就是趙爺,折磨韃子兵這方麵果然是妙法疊出,讓人欽佩。


    張鬆岩率領的騎兵中,有不少都是新兵,之前從來沒見過老趙的厲害,他們看著這1切,個個都是臉色慘白,相互用眼神交流著,心理承受能力弱1點的都快要吐了出來。


    張鬆岩見狀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這些新兵蛋子沉聲道:“走吧,我們迴去。”


    等他們迴到橋頭時,這邊的戰場也己是打掃完畢,戰果己經統計出來。


    在這石橋橋頭和河岸邊上,共打死韃子兵1百03人,另有十6名韃子兵受傷被自己的同伴拋棄,但卻1時不死而被石城軍俘虜,當然,他們的腦袋也可以被記錄到軍功之上了。


    這橋頭打死的後金兵質量相比於騎兵的斬獲更高,因為這裏的韃子死屍大多是後金兵中精銳的戰兵,其中還有十7名後金巴牙喇兵,另有多員韃子中稱作壯達等小頭目,其中更有分得撥什庫4人,牛錄章京1人。


    當然不論是死者還是傷者,現在己經全部變成石城軍的軍功首級。當然,這邊又繳獲韃子的盔甲兵器多副多把,守護烽火台與石橋的把總黃明昊己經笑得合不攏嘴,連稱快向嚴大人報捷。


    看到張鬆岩等人迴來,看著他們馬上係著的1個個麵目猙獰的韃子腦袋,他驚訝的大聲叫道:“我的娘啊,這騎兵兄弟們的收獲比我們更多啊。”


    正在這時,眾人卻見官道後方,有大隊的人馬前來,卻是嚴亦飛聽聞前方大捷的消息,連忙帶著張鬆岩和1眾參謀軍官趕來。


    看到眼前慘烈的戰場,他心下暗暗吃驚,不過又聽聞石城軍中除了1名士兵受傷之外,其餘毫無傷亡,他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


    又看到如此收獲,騎兵加上步兵,1共斬首3百9十4級,繳獲馬匹眾多,餘者盔甲、武器無算,他更是振奮不已。


    眾人圍在他身邊,也是個個興奮,張文斌在旁邊1個勁地吸氣:“太好了,太好了。”


    他叫道:“將軍,斬獲如此之多,趕快向毛軍門報捷吧!


    嚴亦飛微笑道:“確實,是要立刻向毛軍門,向皇上報捷!”


    ……


    5日後,石城軍主動放棄複州城,攜複州城、永寧監城附近5萬餘遼東百姓百姓向南,其中石城軍先鋒部隊進抵金州城,與此同時駐紮旅順的張盤也領軍出擊金州,金州的建奴守軍見勢不好,也學起複州的同行們1樣,棄城而走,石城軍騎兵再次尾隨追擊,斬首近百級。


    按照嚴亦飛與張盤的事前約定,雙方以金州、甘井子、旅順1線為界,該線以西歸石城軍占領,以東為旅順軍轄區,石城軍共新獲得土地1百2十3萬餘畝,其中可耕地約3十2萬餘畝。


    至於收攏的5萬餘遼東百姓,也按照實現約定,按7、3分由石城軍和旅順軍分割,石城軍共分得百姓7千6百餘戶,3萬8千6百餘人,其中符合參軍標準的壯丁8千8百6十餘人。至此石城軍係統所轄百姓正式突破十萬大關,嚴亦飛也決心在此基礎之上,練出1支萬人左右規模的大軍!


    至於金州城,則由旅順軍和石城軍共同駐守,其中石城軍以張文斌加遊擊銜總領,麾下有劉1迪千總部,另新建1千總部,共計有軍士近兩千人駐守,以作為遼南的1個重要支撐。


    ……


    天啟3年5月初8日,嚴亦飛正式結束了遼南攻略,率大軍迴轉石城島。


    嚴亦飛先是在自己的府邸聽取了留守石城島的軍政人員對這段時間以來各項工作的匯報,隨後各人便知趣的退下,不去打擾小別重逢的嚴亦飛夫妻2人。


    嚴亦飛見眾人退下,便走迴內宅之中,在梁然的臉頰上吻了1下,然後往椅上1坐,1把攬住她的纖腰,自家愛妻那熬人身段,便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


    嚴亦飛雙手環抱著自己的愛妻,柔聲問道:“然兒,今兒身子乏麽?要是累了就多歇歇,不要太過操勞了。可惜咱們石城島不產什麽果子,再有半個多月,等胡常平他們從登萊采購迴來,就會帶迴來1些果脯,你到時多吃些。”


    他1邊說著,手掌已撫上了梁然柔軟的肌膚,梁然自然禁受不住自家相公如此,有些氣喘籲籲的抓住嚴亦飛的手,帶著有點哀求的口氣道:“相公,你別……這還是大白天呢。”


    嚴亦飛微笑著說道:“1個多月不見,相公想你了嘛,況且我的然兒有了3個月地身孕了,相公還要等7個月……啊不是,算上月子,得差不多1年呢,才能和我的小然兒親熱呢”。


    梁然被嚴亦飛1雙大手撫摸的臉頰暈紅,身體酥軟,她軟綿綿地攬住嚴亦飛的脖子,在他耳邊微帶醋意地說道:“老爺不是還有淩霜和冰瑕嗎?老爺這些日子晚間可以常常宿在她們房中,人家有了身孕,又不能……又不能好好陪伴相公。”


    這淩霜和冰瑕,都是前些日子毛文龍賞賜給嚴亦飛的1對侍婢,主業是伺候嚴亦飛夫妻2人,當然在夜間也可用作男主人通房之用。


    在明末這個年代,有權有勢之人彼此之間互贈侍妾倒也頗為常見,算做1種常見的交際手段,毛文龍賜給嚴亦飛侍妾,也是出於進1步拉攏他的目的,而梁然此時提起的,就是這2位侍女。


    嚴亦飛戲謔的說道:“我怕1時衝動,動了你的胎氣嘛,不過然兒既然要我去陪她們倆,那相公去找她們好了。”


    說著他作勢欲起,做出假裝要去找兩個侍妾的樣子。


    梁然見狀芳心大急,急忙摟緊了嚴亦飛的脖子。小嘴兒也不情願地撅了起來。可她雙眸1碰上嚴亦飛有些促狹的眼神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受到了他的戲弄,臉色也不禁窘紅了起來。


    她咬著唇輕輕的依偎在嚴亦飛懷中,兩條腿有些難耐地絞纏在1起,她的身軀如此的扭動,也挑起了嚴亦飛原始地衝動。


    梁然也覺察出了他的變化,忍不住看了他1眼,羞羞答答地低下頭道:“夫君,鄭藝姐姐對我說,我1向身體康健,因此娘胎裏氣血足、胎元固,此時也已經過了3個月,若是你輕柔1些,還是……可以陪伴夫君的……”


    她說到後來已經羞不可抑,聲音已細若蚊蠅,嚴亦飛也被她嬌羞動人的模樣勾起了感覺,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急忙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相公可不敢,然兒你這是第1胎,歲數也小,身子本來就稚嫩,相公可不敢冒險,我們夫妻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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