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笙在蕭昭業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皇上,聽外麵的人說,新安王在外麵鬧事,說是皇上經常帶著自己到皇宮之中臨幸皇妃,更說這天下其實不是皇上的天下,這皇上的女人都是自己的了,這天下看著其實是皇上的,但是真正的其實是自己的。”

    “什麽?”蕭昭業的心中的不斷的翻湧出無限憤怒,剛才自己被蕭鸞打,現在連自己的弟弟都敢說自己這樣的話,未免太不像個人了。拍著桌子,一下子將自己的桌子上麵酒杯都翻倒在地上。

    自己的心中憋屈,現在也不敢跟沈蘅笙說,沈蘅笙看著蕭昭業如此的生氣,不免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皇上的臉上可是誰人打的,我看他們是不知道這天下是皇上的,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皇上,你也是,如果一直讓這樣的人說一些閑話,傳出去,太有失皇室的尊嚴了。”

    摸著自己的臉上的巴掌印,蕭昭業的心中憋悶的慌,如今聽到了沈蘅笙話,心中不知道多麽的難受,沈蘅笙將一封書信遞給蕭昭業,蕭昭業拿著這個書信,一下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麵,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竟然這麽多年,暗中與各位親王勾結,這個信中不斷的向著皇親國戚訴說自己是多麽的荒淫無度。

    “來人,將蕭昭文帶過來。”蕭昭業氣的臉紅,自己雖然動不得蕭鸞,但是此時此刻對於蕭昭文此時此刻還是有本事處理的,這樣的一個不務正業的弟弟,還有臉跟這麽些皇親國戚說朕荒淫,可笑可笑!

    冷笑一聲,沈蘅笙坐在蕭昭業的旁邊,之前蕭昭文跪在地上,臉上騷紅的低著頭,一點都不敢看蕭昭業,蕭昭業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麵:“你!你自己說說自己錯在哪裏了?”

    瑟瑟縮縮,自從那一日迴去之後,蕭昭文無時無刻,不再害怕著,這蕭昭業定然是生氣,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子。蕭昭文此時此刻,雙腿就像是嗮糠抖,哪裏還顧得什麽麵兒理兒的,別看蕭昭文平時多麽的張狂,如今遇到真正的事情的時候,那就是一張紙老虎。

    在上麵的蕭昭業一拍巴掌,那蕭昭文一下子嚇得跪在地上,渾身冒汗,蕭昭業一看蕭昭文的心虛得不得了的樣子,看來這些事情所言非虛,雙手在桌子上麵來迴的摸索著,終於摸索到了一個酒杯,一下子狠狠的朝著蕭昭文的腦袋砸去,蕭昭文也不敢躲,被砸的流血,額頭上麵已經豁然砸開了一個口子。

    捂住自己的腦袋的鮮血,張來自己的口,不斷的訕笑著,蕭昭文一點的脾氣都沒有,一個勁的地上,給蕭昭業磕頭:“皇上,這件事情確實是皇弟做錯了,可是要不是明妃在背後攛掇,我是萬萬不敢打嫻妃的主意。”

    “什麽?”蕭昭業一下子站起來,看著沈蘅笙,沈蘅笙臉上淡然:“皇上,臣妾原本不想說這件事情,但是新安王偏偏要誣陷皇上,說皇上從來都是將自己的女人分享給新安王,還有很多的男人,所以臣妾不敢”

    仿佛是十分的委屈,沈蘅笙將自己的雙手捏的緊緊的,忽然鼻頭一酸,蕭昭業看見沈蘅笙梨花帶雨的樣子,再看著下麵孬種一樣的弟弟,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一下子抱住沈蘅笙:“這事是你做的?”

    猶疑的點點頭,蕭昭業將自己的桌子上麵的酒壇狠狠的摔在蕭昭文的身上,拍打著沈蘅笙的肩膀:“愛妃別哭了,這種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你就當是奉獻了一次給這個孬種。”

    那蕭昭文的心中也是充滿了委屈,自己根本沒有對沈蘅笙,而是對孟笙,隻不過這兩個人其實都是一樣的。低著頭,跪在地上,心中充滿著害怕,不知道蕭昭業究竟會怎麽的處理自己。

    臉上一冷,沈蘅笙的心中可算是涼透了,蕭昭文說的沒有錯,蕭昭業根本不會在乎自己和孟笙的貞潔,在這些人的眼中,貞潔算是最沒有用的東西,隻是皇室腐敗到此,貞潔也是皇室和皇權的尊嚴,如果一個人連尊嚴也不要了,那麽一個國家,談何發展?

    “可是,皇上您要知道。”將自己的手中的書信交給蕭昭業,蕭昭業一看到這個信件就惱火,這個蕭昭文蹲在自己的腦袋上麵拉屎,如今跪在自己的麵前,就像是一個孬種一樣,暗地裏麵卻是勾結皇親國戚謀反。

    “來人。”蕭昭業一下子高聲的喊道,下麵的蕭昭文看著蕭昭業是要動真格的,一下子就急了,自己可不能夠因為這個女人而進去,自己好不容易攢了一些家業,不願意就這樣就沒了。

    對於蕭昭業來說,蕭昭文不過是一個自己的棋子,用來穩定這些朝廷之中的大臣的擔憂,也是穩定齊國的穩定,但是如今竟陵王已經死了,齊國的也穩定了下來,閃過一絲的厭惡,這個蕭昭文貪得無厭,時常舔著臉來找自己,這些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看在蕭昭文畢竟是自己的皇弟。

    可是如今蕭昭文最不該的就是打著造反的旗號,沈蘅笙在蕭昭業的耳邊輕輕的說著:“皇上,他可是要坐你的位子的。”

    心中閃現了一絲的悲憤,一下子看著蕭昭文:“來人,將新安王打入大牢。”

    “皇上冤枉啊,皇上。”蕭昭文想要解釋 ,但是蕭昭業的臉上巴掌印又疼起來,隨便的動動嘴巴,都會十分的疼,捂住自己的臉,沈蘅笙輕輕的摸著蕭昭業的臉,太監拿來了一個雞蛋,輕輕的滾在蕭昭業的臉上,蕭昭業今天的心思十分的煩悶,一下子推開沈蘅笙:“好了,你下去吧,朕想要靜靜。”

    一個人走出來,太監看著沈蘅笙的背影,不禁上前:“嫻妃娘娘,您千萬不要介意,今天皇上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會這樣,娘娘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無所謂的一笑,沈蘅笙看了一眼那太監:“多謝公公的提醒。”

    看了一眼幻雲,幻雲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錠金子,公公一看,趕緊推卻著,但是手中卻是實實在在的拿了過去:“這怎麽好意思。”

    沈蘅笙拍了拍公公的肩膀,將自己的手上的鐲子也退了下來,遞給公公,公公這一下子給嚇壞了,趕緊推辭著:“娘娘,這金子奴才可以接受,但是這個鐲子實在是太貴重了,這可是皇上當初賞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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