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紅子沉默不語,似乎完全無視了吳應的問話。


    吳應見狀,心中暗自思忖,他也立刻明白此刻此地並非適宜閑聊之處。


    於是,隻見他動作敏捷地將紅子挾於腋下,然後身形一閃,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月色如水,灑落在寧靜的校園之中。


    當小泉紅子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置身於這個看起來有些熟悉的校園內,不禁感到小小的驚訝。


    吳應毫不猶豫地鬆開了挾住紅子的手臂,天台之上信步尋找了一處位置,悠然坐定之後。


    紅子雙腳落地後,迅速穩住身形,並小心翼翼地向後退去幾步,與吳應保持一定距離。


    她微微揚起嘴角,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一世的笑容,輕聲喃喃自語道:


    “哼,在這平淡無奇的塵世之間,唯有我,才是那獨一無二的存在......”


    吳應聽到這番話語,無奈地歎息一聲。


    緊接著,他手中不知何時竟憑空多出一瓶美酒來。


    他輕輕擰開瓶蓋,仰頭小小地抿了一口。


    隨後,他側過頭,將目光投向紅子,那眼神之中,悄然閃過一抹難以覺察的溫柔之色。


    “別總是這般中二了好不好?難道就不能正常點跟我聊聊天麽?來吧,隨便陪我說說話也好啊。”


    吳應的這句話仿佛一道驚雷,讓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紅子頓時愣住了。


    半晌過後,她迴過神來,隻是從鼻中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作為迴應。


    小泉紅子微微抬起眼眸,目光投向吳應的時候,倏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之色。


    她並沒有讓這份情緒過多地表露出來,而是輕輕地挪動腳步,優雅地走到吳應身邊坐下。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小泉紅子輕啟朱唇,聲音清脆而堅定, \"我可是被命運所選中之人,身上肩負著諸多使命和責任......\"


    吳應卻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語:


    \"嗬嗬,可就算如此,你竟然偏偏鍾情於那個可惡的小偷!


    那家夥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加搗蛋分子。


    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學會了偷看別人,而且還常常穿著女裝去偷盜那些珍貴的寶石......\"


    他滔滔不絕地數落著怪盜基德的種種不是,似乎對其有著極大的不滿。


    小泉紅子靜靜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傾聽著吳應的抱怨和指責,沒有插話反駁。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思緒漸漸地飄遠,仿佛迴到了曾經與怪盜基德相處的時光,那些或驚險刺激、或溫馨浪漫的場景如電影般在她腦海中不斷放映。


    就在這時,吳應突然冒出一句讓人啼笑皆非的話:


    \"話說迴來,聽說你一流眼淚就會喪失魔力,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要不然,我幹脆把你打哭試試看吧。\"


    話音未落,隻見小泉紅子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從座位上彈起來,迅速向後退開幾步,與吳應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這個混蛋!你就是個十足的惡魔!\"


    小泉紅子滿臉怒容,嬌嗔地喊道,\"我再也不想理你了,我現在就要迴家!\"


    說完,她驕傲地揚起下巴,再次展現出平日裏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態。


    吳應看著小泉紅子氣鼓鼓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來。


    他隨意地拍了拍屁股上沾染的灰塵,然後身形一閃,瞬間便來到了小泉紅子的身旁。


    \"哎呀呀,別這麽孩子氣嘛。\"


    吳應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小泉紅子的頭頂,語氣充滿了寵溺之情,


    \"不過呢,今晚的月色如此迷人,難道你就真的不打算再多欣賞一會兒嗎?\"


    吳應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充滿期待地望向紅子,輕聲提議道:


    “要不我們再待一會兒?”


    然而,紅子秀眉微蹙,似乎對這個提議並不感興趣。


    隻見她緩緩抬起手,作勢欲拍開吳應,但最終還是默默地將手放了下來。


    “我真的要迴去了。”


    紅子撅起小嘴,略帶不滿地說道,語氣之中隱隱透著一絲嫌棄之意。


    麵對紅子如此幹脆的拒絕,吳應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沮喪之色。


    畢竟這僅僅隻是他們的第二次碰麵罷了,而且在此之前,他早已領略過紅子的任性與傲嬌脾氣。


    吳應微微一笑,語氣溫柔且堅定地說:


    “那好吧,我也迴去了。如果色鬥子迴來了,麻煩告訴他一聲,讓他來尋我。”


    言罷,他深深地看了紅子一眼,輕輕歎息一聲後,便不再多言。


    緊接著,隻見他身形一閃,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此情形,小泉紅子忍不住又輕哼了一聲,然後口中念念有詞。


    她同樣施展出魔法,瞬間從天台之上消失不見了蹤影。


    盡管表麵上依舊維持著那副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情,但不知為何,吳應的話語卻在她的內心深處泛起了絲絲漣漪。


    此刻的吳應已然現身於一家燈火通明的便利店內。


    他不緊不慢地挑選著一些零食和酒水,隨後拎著購物袋,漫不經心地在街上晃悠起來。


    夜色越來越深,街道兩旁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將吳應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走著走著,吳應突然停下腳步,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去感知之前留在貝爾摩德身上的印記所在的方位,施展時空間術向那邊趕去。


    氤氳的水汽如輕紗般彌漫在空中,混合著沐浴露的芬芳氣息,絲絲縷縷地鑽入吳應的鼻腔,令他不禁感到一陣恍惚。


    他的目光緩緩下移,透過朦朧的水霧,隻見貝爾摩德正緊閉雙眸,安靜地躺在寬敞的浴缸裏。


    她那一頭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浴缸邊緣,手中還優雅地端著一杯色澤豔麗的紅酒,宛如一幅美麗而神秘的畫卷。


    吳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禮,連忙移開視線,並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試圖打破這略顯尷尬的氛圍。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時機剛剛好。”


    話音剛落,便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伸手握住門把,準備開門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貝爾摩德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些許驚訝之色。


    但她很快恢複了鎮定,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道:


    “小帥哥,難道就這樣偷看一眼後就急著想離開了麽?姐姐可是會很傷心的喲。”


    麵對貝爾摩德的調笑,吳應並未迴應,隻是淡淡地說道:


    “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談一談,希望你能快一點。”


    說完之後,他不再理會貝爾摩德,自顧自地打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將近二十分鍾,貝爾摩德終於身披一條潔白的浴巾出現在了客廳。


    她一邊用手輕輕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坐在沙發上、正悠然自得地喝著啤酒、吃著零食的吳應。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如此隨意自在的模樣,貝爾摩德的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不快。


    她大搖大擺地從吳應麵前走過,徑直朝著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後,貝爾摩德稍作整理,穿著一件睡袍重新迴到客廳,在吳應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著貝爾摩德翹著二郎腿,吳應的目光稍稍被吸引過去。


    貝爾摩德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優雅點上一支香煙,沉默片刻後,她率先開口問道: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以你的能力,竟然還需要來找我幫忙,可真是件稀奇事兒啊!”


    吳應緩緩地將投向她的餘光收了迴來,然後一聲不吭地開始默默地收拾著那些由他親手製造出來的垃圾。


    一邊整理著,他一邊輕聲呢喃道:


    “組織最近是不是要有什麽大動作啊?庫拉索竟然一直頻繁地在警視廳附近露麵,難道他們是打算去竊取什麽重要的資料,或者是準備暗殺某些關鍵人物不成?”


    話音剛落,隻聽得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來:


    “喲,怎麽啦,小弟弟這是想要出手阻止嗎?”


    吳應聞言,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心裏暗自嘀咕道:


    真是討厭死這個稱唿了!


    不過表麵上,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迴應道:


    “哪有的事兒,反正不管你們兩方之間如何打得死去活來,隻要別牽連到我就萬事大吉了。”


    此時,貝爾摩德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雙美麗而又銳利的眼眸微微眯起,就這樣直直地盯著吳應。


    麵對這樣的注視,吳應隻是無奈地攤開雙手,說道:


    “隨便你信不信好了,如果明天沒啥特別的情況發生,麻煩你帶上易容用的材料過來幫我個忙,可以嗎?”


    貝爾摩德輕輕彈了彈手中香煙的煙灰,有些疑惑地反問道:


    “按說你應該用不著這些東西才對啊。”


    吳應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接著解釋道:


    “我已經成功地讓宮野明美複活了,而且至少我不會去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隻不過呢,出於某些考慮,我還是希望她能夠以一種全新的麵容出現在眾人麵前。”


    說完這番話後,吳應便將收拾好的垃圾袋整齊地放置在了地板之上,隨後重新坐迴到了那張舒適的沙發裏,目光靜靜地落在貝爾摩德那不斷變幻著表情的臉上。


    眼前這個女人的確魅力非凡,讓人難以抗拒其誘惑,吳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被她所吸引。


    然而此刻,周圍的氛圍卻漸漸變得沉默起來,仿佛時間都凝固在了這一刻。


    貝爾摩德那雙迷人的眼眸此時竟流露出一絲迷茫之色,宛如迷失在迷霧中的小鹿一般。


    而吳應則靜靜地將她當作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般欣賞著,絲毫沒有打破這份寧靜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隻見貝爾摩德輕輕地將手中的香煙撚滅,然後抬起頭來,與吳應四目相對。


    終於,她緩緩地張開朱唇,悠悠說道:


    “那個丫頭的姐姐嘛,你該不會也鍾情於那種單純如水的女子吧?”


    聽到這話,吳應微微搖了搖頭,隨後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半晌之後,他方才開口問道:


    “誌保的父母當年遭遇那場可怕的火災之時,是否有遺體留存下來呢?”


    貝爾摩德聞言輕笑一聲,迴答道:


    “嗬嗬,小弟弟還真是對那丫頭關懷備至啊!隻可惜呀,那場大火太過兇猛,什麽都沒能留下來喲。”


    吳應聽後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唉,既然如此,那也就隻能這樣了。如果你想要幫我的忙,記得明天下午到這裏來找我。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某個喪心病狂的炸彈犯居然在帝丹高中安放了大量的炸彈呢......”


    話音未落,吳應突然伸展開雙臂,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


    緊接著,他順手拎起一旁的垃圾袋,身形一閃,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眨眼間,吳應已然出現在自家閣樓之上。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提著的垃圾袋,嘴角微微上揚,伸手緊緊抓住袋子,體內的能量開始迅速運轉起來。


    隻見他掌心中忽地冒出一小撮火苗,瞬間便將垃圾袋給點燃了。


    吳應仔細感受著火苗帶來的溫熱感覺,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那跳躍的火焰。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使用過了,沒想到如今再次施展出來,威力竟然增強了如此之多!


    眼看著眼前這些棘手的事情即將得到解決,接下來必須要爭分奪秒地將那三昧真火徹底煉化掉才行啊,然後還要精心淬煉一下自己的肉身。


    如果實在找不到好的方法迴去,隻能暴力撕裂空間再作他想了。


    吳應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快步走迴自己的房間。


    然而剛推開門,就看到床上正靜靜地躺著一個嬌小的身影,仔細一看,原來是花火這個小丫頭。


    想來應該是她主動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宮野兩姐妹居住吧。


    吳應輕輕地走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小花火,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寵溺的微笑。


    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小丫頭,輕手輕腳地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窗戶旁邊後便坐下開始打起坐來,全當是休息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吳應的臉上時,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可讓他感到驚訝的是,花火這丫頭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醒來了,此刻正趴在他身邊,像隻小狗一樣在他身上這兒聞聞、那兒嗅嗅的,模樣十分可愛有趣。


    吳應有些無奈地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兒,嗔怪道:


    “你這丫頭,一大早的在我身上亂嗅什麽呢?”


    說罷,他拿起一旁的衣服,迅速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打算先洗漱一番再說。


    真是太大意了,昨晚迴來的時候滿腦子都在思考問題,又擔心會驚擾到她們休息,結果連洗漱這件事都給忘了。


    吳應把早餐快做好時。


    花火蹦蹦跳跳地拉著誌保一起來到了廚房門口。


    而此時的誌保,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一雙美眸時不時地偷偷瞥向吳應這邊,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猶豫不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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