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一個小屁孩的女朋友?

    你們大人在想什麽?

    灰原哀很生氣很憤怒,不過,在司徒修的一番言語下,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小哀同學,他們隻是開玩笑,我們不要太當真”司徒修正色道。

    被司徒修這麽一說,灰原哀感覺自己就是個小孩子,而他是一個大人。

    我是小孩子?

    他是大人?

    灰原哀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她怎麽慢慢變成這個樣子了,會跟小孩子玩,會好奇某些事物,會去當偵探查案子.......

    連灰原哀自己都不知道,人會隨著接觸的事物而發生改變,當她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接觸到的小孩子越多,內心在孩子們的童心下不知不覺逐漸轉變,心思也會融入進去。

    這一絲轉變雖然很細微,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接觸的事情越多,三觀都會發生改變,更不用說那顆心。

    有的人在危險的地方呆久了,那顆心永遠都是緊繃著,隨時都會感覺下一秒死去。

    但,一旦融入新的環境,這種環境如果安逸祥和,就會隨著時間的變化,緊繃的心也會變得鬆懈,慢慢懶散。

    司徒修帶著灰原哀去了二樓,在增尾桂造的家裏,尋找著重要的線索。

    在警視廳裏,司徒修聽到高木涉說過,增尾桂造的夫人有很重要的線索要單獨跟警察說,這說明增尾桂造的夫人掌握了某個證據。

    ......

    一樓的房間裏,柯南經過司徒修的提醒,在健身器腳踏板上看見了一根根線,又抬頭望向健身器身後的兩扇窗簾,拉開後看到書櫃,找來板凳爬上去看了看。

    “血跡?”柯南看到書櫃最頂端沾著少許的紅色血跡,不過,這血跡有問題,兩邊很多,中間一片區域很幹淨,好像這裏應該有一個物體,被人拿走。

    增尾桂造?

    柯南迴頭看了一眼增尾桂造,從書櫃上下來,麵露思索,目光看向被害人背上的一把刀。

    當時被害人在健身腳踏車上踩著踏板,她不知道的是,腳踏板底下有著一根線,那根線隨著腳踏車的運行,拉扯著背後的書櫃,而那個書櫃上有著一把刀。

    當線拉扯到一定的程度,書櫃猛然撲向被害人,而在書櫃上的刀正好插在了被害人背上,所以被害人當時尖叫一聲,電話也還沒有掛斷,並且書櫃一直壓在被害人身上。

    直到,增尾桂造第一時間進入這間屋,整理完屋裏的一切,然後唿喊眾人。

    這也就解釋當時增尾桂造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唿喊,而是等了一下唿喊,因為他在處理案發現場。

    並且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增尾桂造,因為對這個家、以及他的夫人鍛煉的時間準確到這一點的隻有他,所以增尾桂造才會在警視廳一直看著手表,那是在計算著時間,製造不在場的證據,讓大家能知道他夫人當時還活著。

    柯南整理完腦中的思路,看了一眼增尾桂造,嘴角微微揚起,轉身向著房門外走去,他要告訴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

    “高木警.....”

    剛走出房間,柯南就看見高木涉跟佐藤美和子走了過來,其身後還跟著司徒修、灰原哀,他連忙伸手打了個招唿。

    可是.....

    高木涉跟佐藤美和子看都沒有看他,而是直接走向房間裏。

    “......”柯南尷尬的手慢慢放下。

    “增尾先生,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參與三天前的搶劫案,這張照片上就是證據,還有你殺害妻子的證據,這份是你妻子的巨額保險單”

    聽到高木涉的聲音,柯南一臉懵逼,迴過神來轉身望了過去。

    便見高木涉手中拿著一張照片,以及一份單子。

    “這張照片上圈著的人物,應該是你妻子要跟我們說的重要線索,也就是她認識的人,搶劫了銀行”高木涉看向增尾桂造道。

    “怎麽可能....”增尾桂造一臉驚駭之色,心神懼顫。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妻子增尾加代會在照片上圈著一個人,還有這份保險單,明明被他藏在保險櫃裏.....

    門外的司徒修嘿嘿一笑,當然是他派鬼斯、鬼斯通在房內一起搜查,才能這麽快就找到重要的線索。

    什麽?鬼斯、鬼斯通不認識字?

    司徒修當即反駁:我家的鬼斯、鬼斯通以前是不認識,但自從跟著我上學後,一到六年級的知識,學了一遍又一遍,天天去這個教室、那個教室玩。

    增尾桂造有心想要問保險單的事情,但還是忍了下來,不過,對於殺害妻子的事情,他不會承認。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殺了我妻子,就憑這份保單.....”增尾桂造冷聲道。

    一旁的佐藤美和子微微一笑:“請讓我們搜一下你的身,我懷疑你身上有著殺害你妻子的證據”。

    “你們.....”。

    增尾桂造瞳孔微微一縮,臉上露出驚恐,神色逐漸崩潰,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佐藤美和子、高木涉麵麵相覷,果然跟司徒修說的那樣,增尾桂造第一時間進入命案現場,是想隱藏某些東西。

    “這是怎麽迴事?”柯南看向司徒修道。

    “我在屋裏隨便找了一下,找到了這兩個重要線索,交給了美和子姐姐,並且跟他們提過命案的事”司徒修笑著道。

    “隨便?”柯南睜大眼睛,這麽簡單就能找到,那還要偵探幹什麽?

    “這些線索就在二樓,我們在其中一個屋子裏看到那張畫著圈圈的照片,大概是增尾桂造的夫人早上準備,想要跟警察講這個線索”灰原哀淡淡道。

    其實不止這張照片,還有幾張照片都畫著圈圈,每一張照片都圈著同一個人,司徒修隻拿了一張照片過來。

    “嗬嗬....”柯南嗬嗬一聲,這運氣也沒有誰了,就差那麽一點,案子就是他破的。

    雖然他不在意破案的輸贏,可每一次都比別人晚,還是同一個人,是人都會在意。

    “柯南,別傷心,其實我對偵探一點興趣都沒有,對破案更沒有興趣,但,身為少年偵探團的一員,我必須時刻牢記偵探團的第一條規定,遇到事件絕對不能逃避,要勇猛向前”司徒修一臉正色道。

    “.........”灰原哀一腦門黑線。

    “我信你個鬼,你破了案想怎麽說都行.....”柯南嘴角抽了抽兩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不過,他的心怎麽就這麽不舒服,就好像勝利的果實被人提前拿走。

    在證據確鑿下,增尾桂造供出了事件的真相,由於老婆鋪張浪費、揮霍無度,他策劃了搶劫自己管理的銀行,還同時想著謀殺妻子,騙取巨額保金。

    “又是一個奇葩的案件???”司徒修嘿嘿一笑。

    兩個小時後,另外一起搶劫案的兩名歹徒在家被警方逮捕,兩起案件共同破獲。

    ......

    在其他警察帶走增尾桂造後,高木涉望向佐藤美和子,開口問道:“你為什麽那麽信任那個小孩子!!”

    “他不一般!”佐藤美和子嘴角微微揚起,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司徒修,隻有經曆過幾次他的破案,才會認識到這個小孩子不簡單。

    “怎麽迴事,案子已經破了嗎?”一道聲音傳來。

    高木涉扭頭望了過去,一臉微笑:“白鳥副警官,已經.....”。

    “高木警員”

    白鳥任三郎打斷了高木涉的話,然後正色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副警官,從今天開始榮升為警官,因此這件案子由我接手指揮”。

    “.....”高木涉。

    “呦嗬,真不錯,升得這麽快....”

    佐藤美和子笑了笑,然後刁侃道:“可以的話,把我給列入新娘的候補人選裏吧!”

    “樂意至極....”白鳥任三郎微微一笑。

    聽著二人的對話,高木涉臉色一變再變,心中說不出來的酸.....

    女神已經有喜歡的人?

    難道他已經沒有了機會?

    .......

    警視廳。

    破獲了案件後,司徒修一行人迴到了警視廳,跟著白鳥警官來到了鬆本警視的辦公室。

    “白鳥,我聽說了!”

    鬆本警視一臉喜悅的看向白鳥任三郎,然後道:“一升官就破獲了大案,真不愧是白鳥!”。

    “別這麽誇我,我會驕傲的,鬆本警視,這種案件根本不用我花腦筋!”白鳥任三郎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其餘人。

    “的確,因為破案的是....”

    佐藤美和子突然抱起司徒修,然後笑道:“是這個小孩子!”。

    “咦,小修,你也在這裏”鬆本警視滿臉震驚。

    “......”司徒修一腦門黑線,他的存在感已經這麽低了,連他這麽大個人都沒有看見。

    是我太矮,還是你眼高。

    “鬆本伯伯,好久不見”司徒修禮貌的打了個招唿。

    “伯伯?”眾人都滿臉震驚,這一層關係,他們都不知道。

    “上次一別,你都好久沒來看我”

    鬆本警視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滿臉喜悅的抱起司徒修,然後道:“真是高興,哈哈哈...”。

    “......”司徒修。

    眾人目瞪口呆,這關係還不一般,看樣子不是普通的伯伯。

    眾人雖很好奇,但也都沒有多問,在閑聊了一會後,鬆本警視誇讚了一下三名警員,提醒司徒修以後要經常來看他,然後眾人離開了這裏。

    阿笠博士和三個熊孩子還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等著,當司徒修等人迴來,三個熊孩子一頓埋怨,不過,當得知司徒修為少年偵探團爭光,又都滿臉笑容,不斷的誇讚司徒修。

    這一幕,讓柯南變成死魚眼,表示嗬嗬.........

    “真是越來越有趣....”灰原哀嘴角微微揚起,目光看著司徒修,眼中露出濃濃興趣。

    錄完古堡的口供,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眾人一起又去吃了一頓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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