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嗖的一聲跳進了牆後麵不見了。

    柳恨楠也帶著地圖去抓鳥了。

    而秦焰這邊一路跑著就是不見那石子路的盡頭。

    這一路上到處都是人影在晃動,甚至秦焰還撞翻了好幾個人。

    “你是誰,給我站住,姑娘們,給我追,這小子居然敢闖到這裏來偷東西。”

    一聽到這話,秦焰差點兒栽了一個跟頭。

    什麽叫他是來這裏偷東西了,簡直沒有天理了,他就是接了下貴寶地路過而已。

    但很明顯,他這一路上橫衝直撞的也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那就是,第一個碰到的那個女人是身體的,後麵的幾個也有三個人是有身體的,其他的沒有身體。

    這到底是這麽一迴事?

    秦焰不清楚,但他記得三公子說過,這個宅子裏的活人就隻有他們是三個人,住在那陰陽魚的陽眼之中。

    三公子,蝶衣和陳哥。

    隻有這三個是活人,包括今日中午看到的老楊,會說話,但他很顯然並不一定是人,就好比剛才碰到的幾個人一樣,其中很多都是沒有身軀的,一陣兒風一樣的東西。

    撞上去,就感覺迎麵有一骨子風吹過來而已。

    再沒有什麽其他的感受。

    也許是在這宅子裏已經有些麻木了,昨天也裏開始就就不太安穩了。

    上演的那亂來的春宮大戲,還有殺人的變態司令,還有偽裝成的婦女和孩子,最可惡的是有人還變成了蝶衣。

    秦焰現在是碰到了許多那風一樣的人之後,身體在變得僵硬了起來,跑起來都不利索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看到石子路的盡頭到底在什麽地方。

    他要咬著牙舊在跑。

    身體在變得僵硬了起來,主要是手指已經凍得發愣了,腳裏的熱氣也感覺要結冰了似的。

    他很想哆嗦一下,暖和一下再跑。

    可他心裏明白的很,吉祥交代了,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千萬不要迴頭。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但不能迴頭就不迴頭。

    就在這時,突然間秦焰聽到了柳恨楠的聲音。

    “你等等我,哎呀喂,疼死我了。”

    在那一瞬間秦焰有了要迴頭的心思,可惜的是他太冷了,腦袋脖子都已經不太靈光了。

    就在想著他要迴頭的時候,整個院子突然間安靜的可怕了起來。

    剛才那才還喊著他是賊的女人不見了,聲音也沒有了。

    在看看腳下的路,大概還有五十米的距離這才是石子路的盡頭。

    在那一瞬間,秦焰的心思百轉,愣是硬生生的控製住了自己要迴頭的衝動,邁著僵硬的步子,做著跑步的動作。

    而身後柳恨楠的聲音依舊在喊叫著:“你別走,扶我一把啊,疼死我了,我碰到樹上,把腳給崴了。”

    秦焰額頭在冒著冷汗,這個聲音絕對是柳恨楠的,他是在熟悉不過了。

    不過這人說話的方式有跟柳恨楠有點兒不太一樣。

    如果是真的柳恨楠,秦焰想著,大概如這樣說:“焰哥,老子不小心把腳給崴了,今天給你個美差,被我一段吧。”

    這才是柳恨楠的風格。

    但身後這個聲音很是刺耳。

    “這人是誰,給我拉下去,砍了。”

    又是那個女人的聲音,第一個人碰到的女人,讓秦焰去端洗刷的水給夫人用的那個女人。

    秦焰此時又些很著急的腦袋什麽時候如此的好使了,居然記住了這些人的聲音。

    “荷花快來,把這人給我綁了送到司令哪裏去。”

    “是,花姑姑。”

    荷花的聲音,他在堂屋裏聽到過。

    而就在這時,柳恨楠又在大叫了。

    “你們抓我幹嘛?我是司令請來看戲的。”

    這一嗓子,讓秦焰差一點兒摔倒。

    他是原本要迴頭看看到底是誰的。

    但身體冷的要死不說,最主要是僵屍了,他行動非常的遲緩。

    感覺是在跑,但其實比走路還要慢上那麽一兩分的感覺。

    秦焰的腦袋上都是汗水。

    手僵硬的不得了,腿也是冷的直哆嗦。

    感覺就顯示處於冰窖裏一樣。

    但眼見石子路就在眼前,他還是一狠心,咬著嘴唇,一口鮮血流進了嗓子裏,一下子感覺身體暖和了好多,腿腳也靈活了起來。

    什麽都不去管,抓緊時間趕忙朝著石子路的盡頭跑去。

    他估算著時間,這五十米的距離,就他已成年男人的跑法,頂多十幾秒就能跑過去。

    就算是在懶散的人,五十米也能在一分鍾內走過去。

    但現在秦焰是感覺自己跑起來了,其實他就是能活動了而已。

    他樣子如果有人在看,就會發現,放佛是跑步的高清慢動作在迴放一般。

    而此時吉祥已經到了石子路的盡頭,就坐在那裏麵的亭子裏,焦急的等著柳恨楠和秦焰。

    柳恨楠在吉祥到了一分鍾後,一身鳥毛的到了這裏,看到吉祥後,趕忙跑了過去。

    亭子很破,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樣子,上麵的吊飾的花紋什麽的全都被風化的風化了,曬的褪色的褪色了。

    “快進來,”

    吉祥一把扶住差點兒摔倒在石子路盡頭的柳恨楠說道。

    拽進去,扒拉掉柳恨楠裹著最的布條,問道:“你怎麽搞成這樣了?”

    “吉祥哥,這鸚鵡不好抓,你看看我這身上,被它給撓了多少下,就這厚實的油布衣服都給硬生生的鬧了一個破洞出來。不對吉祥哥,我焰哥呢?”

    “在哪裏跑著呢,我們等一會兒。”

    “我們不去接他嗎?”柳恨楠並未迴頭看,而是那懷裏塞著一隻被綁架了藍色鸚鵡,那玩意在動來動去的。

    “你快把鸚鵡拿出來,我給它綁上。”

    吉祥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說了句。

    這柳恨楠實在是夠笨的了,你把人家的嘴巴綁上了,順帶的把腳和翅膀也給綁上不就好了,可這家夥愣是用衣服裹著來的,就不怕把他那胸口給撓出個洞來。

    從吉祥看到柳恨楠從懷來逃出來一看,不由的翻了個白眼,你都知道用口袋給裝起來了,就不知道給它綁上嗎?

    吉祥無奈的拿著鸚鵡說了句:“你就不能給它全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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