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接連擊敗了秦慕辭和北辰驚鴻,薑嫵便將目光放在了酈九歌和即墨穗嬈的身上。


    語氣溫和,麵帶微笑的說了一句。


    在她的想法中,這次應該就是即墨穗嬈出手。


    而且即墨穗嬈的行為肯定是比不上酈九歌的。


    但是又比北辰驚鴻和秦慕辭的高。


    自己想要戰勝即墨穗嬈,很難很難。


    可是又不得不做,他們一個一個的上,對自己來說,已經是有很大的好處了。


    縱然是打不過也要打,不然如何做到母親的吩咐,成為山河祭的魁首。


    “穗嬈,這次是你來吧。”


    看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薑嫵便將目光放在了即墨穗嬈的身上,輕輕的說了一句。


    她不知道曾經和即墨穗嬈有過什麽樣的經曆,但是薑嫵肯定,自己失去的記憶中,定然是有即墨穗嬈的存在,而且是很重要的位置。


    不然為何即墨穗嬈對自己這樣好,甚至比對著酈九歌還要好。


    她的眼中對自己仿佛永遠都是溫情和理解。


    這是至交好友之間才會有的感覺。


    “你想和我打嗎?”


    誰知道即墨穗嬈卻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讓薑嫵有些哭笑不得。


    什麽叫想不想,若是可以的話,她自然是不願意和即墨穗嬈打。


    隻不過,若是不打的話,連和酈九歌對打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成為山河祭的魁首。


    然後參悟那傳說中的山河輪轉星盤了。


    所以,就算是不想也是要打的。


    “你別說笑了,快些亮出你的兵器吧,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要為我留情,你手中的問天扇,可以掃盡四方,如今機會正好,我也好見識一下。”


    薑嫵的語氣略微有些著急,催促著即墨穗嬈。


    “你說那麽多做什麽,想要見識問天扇,等以後有機會,我把她送給你都可以,如今我問的是,你想不想和我打,或者說,願不願意和我打。”


    即墨穗嬈依舊是冷著一張臉,隻是在麵對薑嫵的時候,即使是冷漠的臉上也多出了一些溫情。


    目光很是執著,似乎一定要在薑嫵這裏得到這個答案。


    “你可真是的,我說就是,我不想和你打行不行,我似乎以前和你打過很多架,應該是已經打夠了,所以不想打。”


    這是薑嫵最心底的話。


    腦海中最深的記憶中,隱隱約約的有一個畫麵。


    兩個十幾歲的少女,成天廝混在一起,也是成天的打架。


    後來又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情,其中一個少女表示,永遠都不再打架了。


    “好,你說不打的話,那就不打,我都聽你的。”


    啊!


    即墨穗嬈這是什麽意思。


    薑嫵聽到這句話後,微微一愣,不太明白即墨穗嬈話中的意思。


    神知道即墨穗嬈卻看向了酈九歌,眼神瞬間就變得冷漠起來。


    “你和她的這一站無法避免,我也知道你肯定想要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對她再有過多的傷害了,有些事情是要做,可做這些事情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某一個人。”


    即墨穗嬈很認真的對著酈九歌說著。


    而酈九歌的臉上也並沒有什麽疑惑,隻是輕輕的點頭,同意了即墨穗嬈的想法。


    “好,這一戰,就交給你了。”


    對著酈九歌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即墨穗嬈重新看向了薑嫵。


    然後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真的很美。


    “小五,無論你要做什麽事情,都要記住,保重自身才是最重要的,這是你曾經和我說過的話。”


    薑嫵隻是更加疑惑了。


    曾經,她和酈九歌好像都知道曾經,隻是那個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


    此時的薑嫵無比好奇,也很迫切的想要恢複她失去的那一段記憶。


    “好,我會保重好自己的。”


    薑嫵雖然疑惑,可仍舊是先迴答了即墨穗嬈的這一句話。


    “穗嬈,為何還不動手。”


    看到即墨穗嬈還不和薑嫵動手,場中的人不著急,場上觀戰的人倒是著急了。


    尤其是天闕即墨徽,麵色越加難看。


    他們知道自己如今是在做什麽嗎?


    一個一個的,是不是都要造反啊。


    可惜的是,別說即墨穗嬈沒聽到,就是聽到了,也不會有什麽反應的。


    對這個父親,她從來都是和一個陌生人一樣。


    或者說是和一個上司一樣,他們是上下屬的關係,可唯獨不是溫和的父女關係。


    當然這是即墨穗嬈如此認為的,而不是即墨徽認為。


    在即墨徽的想法中,即墨穗嬈是自己的女兒,即墨寒是自己教出來的,他們理當都應該聽自己的話,為自己做事。


    “聖主,聖女的心中自然會有她的想法。”


    陌塵和謝臨安也坐在天闕的席位上,他們兩人的麵容也都是很沉重。


    謝臨安看著即墨徽著急的樣子,便開口說了一句。


    “臨安,你可知曉寒兒和穗嬈要做什麽事情。”


    謝臨安和陌塵如今也是天闕極為重要的掌權者,手中的勢力也不小。


    所以到了現在即使是即墨徽對這兩個人,也沒了從前的隨意。


    “聖主說笑了,少主和聖女心中如何想的,我們怎麽會知道,但是聖主隻要記住,不管他們做了什麽事情,他們都是天闕的少主和聖女,天闕的未來依舊是他們。”


    不得不說,謝臨安是會說話的。


    三言兩語間,就讓即墨徽的神色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陌塵卻是冷著一張臉,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好像有很大的心事一樣。


    上麵的說話聲,薑嫵自然是聽不到的,此時她看了看酈九歌,又看了看即墨穗嬈,不太明白他們此時的意思。


    要打就快些打啊,在這裏停著,都看著自己是什麽意思。


    “穗嬈,雖然你笑起來很好看,可是一直對著我這樣笑的話,我也很害怕的好吧。”


    終於,還是薑嫵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聽到這一句,即墨穗嬈本來隻是微笑的麵頰,頓時露出了更大的笑容。


    “小五,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可愛。”


    可是這傾城明朗的笑容,隨即消失,變得凝重起來,口中也緊隨其後的說話。


    “天闕即墨穗嬈,對戰明鏡千明月,自知不敵,此番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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