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猜測,江歌是聖女的心腹。


    但是現在看即墨穗嬈對薑嫵的關心,還有身上的殺意,和剛剛說出的話。


    這可不僅僅是心腹才有的樣子啊。


    海平峰和其餘弟子都在心中想著,這個江歌到底是什麽人,在天闕又有什麽樣的地位。


    \"聖女,不是這樣的...\"


    擔心即墨穗嬈真的為了薑嫵和天策府的人打起來,安然趕緊上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更說了他們現在已經得到了玄炎竹。


    即墨穗嬈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可是看看薑嫵半死不活,修為耗盡的樣子,還是感覺怒火中燒。


    “見過聖女殿下。”qqxδnew


    海平峰和秦慕辭以及天策府眾人,都很客氣的對著即墨穗嬈見禮。


    沒辦法,誰叫人家的地位高呢。


    普天之下,誰見了不給一個麵子。


    “諸位客氣了,我們就先走了,來日少不得要來叨擾一番。”


    即墨穗嬈收迴靈力,攬住薑嫵,貌似客氣的對著他們說了一句。


    然後看向神色平淡的秦慕辭。


    “今日迴元丹,多謝,來日這個人情我定然迴報,告辭。”


    目的已經達到,即墨穗嬈也不想多說什麽。


    帶著薑嫵轉身就走,毫不客氣。


    等到一行人走遠,才有弟子紛憤憤不平的開口。


    “二府主,大師兄,聖女即使地位尊貴,可麵對你們也未免跳過傲慢了。”


    實在是即墨穗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那是因為她有傲慢的資本,她的傲慢和冰冷,早在三年前,我就見識過了,一如既往,不,甚至說是更勝往昔。”


    海平峰搖搖頭,無奈的說了一句。


    “她三年前就已經闖過天策三絕了嗎?”


    秦慕辭看著這一行人的背影,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不僅是她闖過去了,還有天闕少主,兩人來天策府闖關的時間,僅僅相差一日,當時許多人都說他們二人是誰也不服誰,所以在天闕少主闖過三絕之後,天闕聖女隨後就到。”


    海平峰解釋,同時眼神中也全部是對這兩個天驕的欣賞。


    這二人的驚豔,當時直接壓的世間年輕弟子,抬不起頭來。


    隻是可惜,後來幾年,這兩人都不經常入世,風頭才被一些人後來居上。


    “辭兒,你想要在山河祭上奪得魁首,這些人都是你的對手。”


    海平峰很認真的對著秦慕辭開口。


    “多謝師叔提醒,我記下了。”


    秦慕辭依舊恭敬,神色如舊,並沒有畏懼忌憚之色,如此心境,著實讓海平峰讚歎不已。


    這次他們天策府,也有一爭之力了。


    說不得,天下就要動一動了。


    “沒關係,來了,我接著就是。”


    秦慕辭的眼神依舊看向薑嫵離開的方向,神色溫柔至極。


    那是他自小疼著長大的小丫頭啊。


    原來已經在不知不覺長得這麽大了。


    “師叔,既然無事的話,我就先迴去修煉了。”


    “嗯,不要你也要注意勞逸結合,修為境界不是一朝一夕能修到極致的,注意自己的身體。”


    海平峰關心的對著秦慕辭說了句。


    日後天策府能不能站在天外天頂尖的位置上,就看秦慕辭這一代了,不,或者說是該看秦慕辭了。


    “是。”


    輕輕點頭,表示明白,秦慕辭就轉身離開了。


    他所修行,自有目的。


    ******


    另外一邊,即墨穗嬈帶著薑嫵等人離開天策府,直接就迴了東洲。


    不過卻沒有迴天闕,而是直接去了薑嫵師父洛原的所在之地,蘭溪小院中。


    此時陌塵和謝臨安都在這裏看顧著洛原。


    “她這是怎麽了?”


    看到薑嫵昏迷著被帶迴來,陌塵和謝臨安都被嚇了一跳,陌塵一邊給薑嫵檢查傷勢,一邊問了一句。


    “她闖了天策府的天策三絕,取得了玄炎竹。”


    寧隨風將裝著玄炎竹的盒子遞給了謝臨安,說出了薑嫵這一日所做的事情。


    雖然過最後一絕的時候,有些水分,可也算是破陣取旗,名正言順的拿來了玄炎竹。


    況且光是過前麵兩關,就幾乎要了薑嫵的性命,他們都很慶幸山穀中的陣法出現了問題。


    聽說薑嫵竟然過了天策三絕,陌塵和謝臨安都很震驚的看向如今還在昏迷的薑嫵。


    是不是有些太過厲害了。


    “且不說第三絕,就說浮生玲瓏和滄海龍吟,世上之人能破解的是少之又少,據我所知,整個天外天都沒有多少人,這丫頭的確會給你驚喜。”


    謝臨安看著薑嫵,由衷的說道。


    薑嫵不愧是薑嫵,即使是在天外天,也依舊能做出讓人震驚的事情。


    陌塵也鬆開了給薑嫵搭脈的手指,輕輕的舒出了一口氣,還好,雖然是半死不活的迴來,可終究是沒了性命之憂。


    自從來到天外天,這丫頭怕是該受的傷都受個遍了。


    “可現在隻有玄炎竹還是無用啊,如今三日已經快過去兩日了,我最多再保洛原一日性命,金玉寶葉若是還拿不到的話,洛原必死無疑。”


    陌塵看了一眼謝臨安手中的玄炎竹,對著眾人很嚴肅的說了一句。


    即墨穗嬈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薑嫵,然後起身,轉身出門。


    “你們在這裏,我先迴天闕一趟看看,金玉寶葉我一定會帶迴來的,陌塵,這裏你一定要撐住。”


    不僅是看顧好薑嫵,還有保洛原一息尚存。


    “沒問題,隻是金玉寶葉,畢竟在禁地之中....”


    “我自有辦法。”


    打斷了陌塵有些擔心的話,即墨穗嬈離開了這方小院。


    她很清楚,洛原之於薑嫵,亦師亦父,如同親人一般,觀看薑嫵為了洛原不惜性命,就能洛原對薑嫵的重要。


    若是洛原真的死了話,她一定會很傷心的吧。


    而即墨穗嬈不想再看到她傷心的樣子了。


    謝臨安和陌塵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太明白,即墨穗嬈為何要對薑嫵這般好。


    而即墨穗嬈迴到天闕,徑直往禁地中而去。


    隻是還沒有進入禁地,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往偏僻之處而去。


    “穗嬈,金玉寶葉我拿到了,你快去交給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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