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音塵絕的胸口上,在他耳邊細聲道“不準先動哦。”


    在音塵絕的身上不停的點著火,唇上,胸膛,耳邊,小腹,腰側,手指……我聽見音塵絕喉結不停翻動的聲音。


    突然停下。“想要麽?”媚聲笑問。


    音塵絕迷滿情慾的雙眸變得微紅,見我停下雙手就來摟我。


    我拉住他的手“急什麽?還早就著呢。”看我不把你折騰死。


    “玩火者必自焚。”音塵絕低沉暗啞的聲音滿是濃重的警告意味。


    我又重新附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唇上輕輕的劃著名,音塵絕伸出舌頭把我手指卷進口裏,輕咬,吻舔著。


    “自焚之前也會先焚了你,是不是?”隔著我的手指,我們唇貼在一塊。


    這是一場極盡興致的歡愛,最後的結果是我們一起燃燒了……


    小刀來了。十裏亭外。


    “習習,還記得當初我說過幫你們的條件嗎?我說出來你可不能反悔呀。”小刀笑起來道。朝音塵絕看了兩眼。


    “什麽事?反悔也要看是什麽事呀,我可不能把自己賣了吧。”我邊說邊掐音塵絕的腰,看小刀的眼神就知道他知道,竟然悶不吭聲。


    音塵絕拿下我的手握在手中。摟住我。


    “我先替我家兒子定了你家豆煙,這個要求應該能答應吧,想我也是玉樹臨風,英姿颯慡,俊朗有加,我兒子肯定是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小刀這是典型王婆。


    “哦,不好吧,我家豆煙比你家孩子大吧。”我眨眨眼,平靜道,其實心裏快笑抽了,沒想到小刀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真不願意?”小刀收起笑認真問道。


    “唔,那你可要快點讓你兒子來提親呀,不然被要訂走了,我可不保證了。”我終於笑了出來。


    小刀也跟著笑了起來“鎮教之寶算是訂親信物了。不算虧待你們吧。”


    “好東西,救了我又救了豆煙的功臣。”我點點頭道。


    “我也該迴去看我家娘子去了。走了。”小刀躍上馬,走了。


    我是第一次聽到小刀說小米是他的娘子,我相信不久以後我會看到小刀對待小米就像音塵絕對我一樣。


    “我們迴家吧。”音塵絕橫抱起我,走往旁邊的馬車。馬車裏有我的兩個孩子。


    我的誣咒還是沒有解成功。也許在某天這個誣咒還會再復發,不過誰又知道它一定會復發呢?


    已經很多個三天過去,黑無常並沒有真的把我帶走,上天也讓我好好活著,那麽誣咒我相信是不會再復發的。


    踏上歸途。


    不管我們走了多遠,家永遠是我們迴歸的終點。


    音塵絕番一


    愛情很簡單。


    她說“你最近吃得很少,試試這個餃子,也許你會喜歡。”


    我就心開始動了。


    活了26年,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因為我是宮主,我高高在上,我冷麵冷言。大家懼怕我,但是真正又有幾個是在用心來關心我?


    正如她的歌聲一般……一點點尋常的噓寒問暖竟然變得如此稀罕……


    從小離姨就告訴我,我的肩上的擔子很重,我是做大事的人,我要比別人勤奮刻苦,不能以兒女私情為重。


    所以我的目光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停駐過。


    心動不由人。


    她說就算站在世界的頂端身邊沒有人陪伴又怎樣?


    迴頭看下自己走過的歲月,我已經孤寂了26年了。


    乍然心開。


    留下她做我的貼身侍女,隻是想看到她為我忙上忙下,隻是想聽到她在我旁邊嘮嘮叨叨,隻是想要讓她有更多的時間來了解我。


    她的心思細膩而敏感,我想她是知道我的感情的,可是她卻迴避著。她的內心占據著一個人,可我也絕不放手,你如何叫一個才感覺溫暖的人,突然又迴到那種心無依,孤伶的狀況?


    我會在晚上醒過來,看著窩在懷裏的人,心裏湧現陣陣暖意,這個世界上也有我想要守護的人,如果說以前我隻是為我身上的擔子而活著的話,那麽現在我就有了自己活著的目標了。


    當我把床震斷把我的令牌丟到她身上的時候,我知道我自己徹底的淪陷了。從此一人一心皆失。也會像我父皇當年對待我母親一樣,全心全意。一生隻認一人。


    我趕在年底前外出巡視,一是想整理下自己的思緒,另外也是想給悠悠一點思想準備,我怕自己激進的感情會嚇到她。


    雖然我在外麵,但是關於她在宮裏的一舉一動,都有飛鴿傳書送來,想知道她一個人過得好不好?快馬加鞭迴到宮裏,卻看到她和眾人坐我們的房間裏,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除夕晚膳。其樂融融的場麵,進門口看到她帶著笑容的麵孔的那一刻我的心裏燒著一把無名火,我風塵僕僕的趕著迴來陪她過新年,卻發現原來沒有我她照樣過得很好。我有過一絲慌亂,不被人需要的慌亂。


    她神情緊張的解釋著,說搬到別的地方去。


    她怕我,我的心莫名的痛了下。


    席間她努力的活躍著氣氛,敬每個人酒,敬到我麵前的時候,她說願我笑口常開,我知道她忌憚我的冷麵。我喝下那杯酒。


    因為有我在場,他們很拘緊。匆匆吃過就全部走了,留下我們兩,他們一走,她的笑容就隱了下去。


    她醉了。我喜歡她醉了後的樣子,真實而熱烈。也喜歡她忘掉我的身份,這樣我們站在同一地平線上。


    抱著她睡著後,才明白自己外出的半個月為何孤枕難眠了。


    握著她冰冷的小手,情難自禁的說“多穿點衣服,外麵很冷。”又心痛又氣惱她不會照顧自己。


    “我就幾件衣服,我又不是你,錢多。”她隨口迴了一句。


    卻在我的心裏盪起我無數波濤。第二天我就讓人準備了女人所有需要的東西給她,隻要是她能用得到了,我願傾盡所有。


    她說讓我教她輕功,我又怎麽會讓自己的女人身陷險境呢。


    當她說對離傷感覺很好時,我的心狂亂了,怕她會喜歡上離傷。她一直裝無知,不敢正視過我對她的感情,也許我該給她多點時間來準備。


    我挑明了,宣布她是我的女人。


    “我又不愛你,你不再考慮下嗎?我看那個黃堂主挺好了,又漂亮又能幹,功夫又好。最重要的是她很喜歡你!”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的。


    她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我喜歡誰似乎用不到你來操心。”我的火升起來。就算她不接受也不能著把我推給別人。


    我沒有再逼迫她,說永遠不如用事實行動來得快。


    習慣是可怕東西,當我習慣了她在身邊的日子後,就成了一顆甜蜜的毒瘤。在這個習慣的過程中,她是否也會被習慣了而習慣?


    下帶盅的守宮鈔給她,就是為了囚住她的人,再給彼此多點時間。


    出宮。


    本是可以不帶她去,畢竟有危險,可是我怕自己受不了這樣兩地長久不見的相思。是不是不易動情的人一旦動情,就是卿為思狂?


    這次出宮是為去京城見下看皇叔,安排有後事要安排,另外也是去天涯頂證實傳說中的至定是否真的能夠出現。


    因為有離傷在場,她不願意跟我共乘一騎,我不知道她的心裏是不是喜歡離傷,但是我知道離傷是絕對不會喜歡她,在離傷的心裏永遠隻占據黃依依一個人。我就是要在離傷的麵前做出所有親密的動作,讓她清楚離傷對她來說隻是一個不可能的夢。


    當天晚上我們一到雲水鎮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雲水鎮波濤暗湧。半夜成泉派人來刺殺我,我懷裏的人兒睡得正香,這一刻我突然後悔自己帶她出來,如果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拍醒她,叫她趕快去找離傷。


    等我迴來的時候她人卻不見了,幸好暗影通報說她和玉溪教主於然影在一起,我的心安了下來,於然影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少有敵手,她和於然影在一起的話至少是安全的。雖然於然影在江湖以不按常規行事出了名,我就賭他會懷疑悠悠的身份。


    我去了京城。她的消息隨時都有暗影給我傳達著。


    隻是我這一次的決定錯得離譜。因為我拱手給自己招來一個愛情爭奪者。


    她和於然影一路上的點點滴滴讓遠在京城的快要發狂。她在豐穀山莊招婿會上的驚才一現,我才發現原來我對她知之甚少。


    從她在身邊站著打瞌睡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我原先那個畏手畏腳的侍女了。


    隻是我也絕沒想到她會如此才情。


    於然影心動了。


    江湖人傳聞,於然影對美人來者不拒,那天他很明確的拒絕了張秋婉的邀請。


    我日夜兼程的趕到朱仙城。


    派人在青樓後門找到了悠悠。


    唇齒纏綿的那一刻,所有思念化成萬般柔情,千迴百轉。


    她沒有任何的抗拒,我想她是想念我的,是習慣還是別的都不重要。我的心裏有微微的欣慰。


    隻是當我看到地上那兩塊放在一起的令牌時,我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塊,被人背叛的憤怒油然而生。


    “那個是小刀放在這裏保管一下的。見到他馬上就還的。”她吱吱唔唔的解釋著。看著我的神情帶著一絲畏懼。


    至死方渝,是我給她的誓言也是給她的警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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