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玉溪教主,還望前輩能施以援手,我玉溪教……”小老頭打斷小刀急切的話。


    “要我救可以,但是我有兩件事情得先說清楚,第一,我不能保證救活她,第二,剛才你驚了我的美夢讓我丟了雞腿,你得給我賠個最會做菜的廚師給我。你若答應我就試下。”小老頭閑閑的說。


    “隻要前輩肯救,你的要求我自當應從,隻是這最會做菜的讓我為難了。”小刀麵有難色道。


    “不願意就算了,小老頭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走。


    “前輩請聽我說,這最會做菜的正是我懷裏的人,隻是如今她這般卻是如何幫前輩做菜?”小刀不禁憂鬱道。


    “真的?你說她最會做菜?”小老頭突然眼睛一亮。


    “正是的。她做的菜你肯定沒有吃過,其中有一道叫花雞味道很美。”小刀誘惑的說。


    “叫花雞?是沒聽過名字,諒你一教之主也不會騙我。人我帶走了。”說完就到小刀懷裏抱人。


    “前輩還是我來,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醫好了,我自會告知你的。若是沒好自會把屍體給你送到玉溪教去。”


    從小刀身上搶過人就走,走了兩步迴頭“你和這死人什麽關係?”


    “她是我夫人。”


    “哦,小老頭我知道了,走了。”然後抱著人快速移動,不會就消失在小刀的視線中了。


    小老頭就是這樣帶著我迴到驚風頂。這些都是我醒後小老頭叨叨的說給我聽的。玉封冰蟬本是千是蟾蜍被冰封千年而成的至寒之物,小刀放到我嘴裏的玉封冰蟬本是想讓我迴到玉溪教之前屍體不腐臭,怎知竟然保留了我最後的一口氣。至於音塵絕和小刀都沒有發現我還活著,是因為那玉封冰蟬把我整個人冰成一種冰封狀態了,就像現代發現的冰封睡蓮。據小老頭說小刀估計是在我剛斷氣那會馬上就給我含的,不然最後一口氣一出我早就玩完了。


    小老頭花了兩個半月的時間才讓我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二天他就讓我給他做叫花雞,我當下哪有力氣,他就把我連人帶榻搬到廚房,讓我在旁邊指點他怎麽做。吃過一次以後大唿好吃,然後我每天有大半時間在廚房的煙燻中悽慘度過。


    直到五天前我能下地了以後,他就完全自己不動手,天天叫囂著讓我做,而且賊能吃,剛吃完過不了一下馬上又叫囂又餓了,完全不把我當病人看。我一天到晚圍著灶台轉。從前三天開始我就隻做三餐了,就天天出現最上麵那段對話,基本上是一字不改的對話。


    按照他和小刀的約定,他應該通知小刀我已醫好,可是他怕小刀來了把我 接走,然後他吃不到我做的飯菜,竟然就隱瞞下來,而我則更是不想在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見到小刀。


    小老頭一天到晚都很忙,忙著種花栽糙育藥。忙著找我要吃的,忙著有事沒事跟我扯蛋。話說這麽小老頭武功高強,醫術驚人。我本以為他在江湖應該也是大名鼎鼎。“小老頭,你在江湖上什麽名號來著?”我好奇的問。哎,這裏隻有我和小老頭兩個人,雖然我在想事的時候討厭他的聒噪,但是大部分時候是不想事的,所以還是會找小老頭扯扯。


    “沒名號,我又不是江湖人。”小老頭滿不在乎的說。


    “你不是江湖人?那你怎麽會有武功?你還知道玉封冰蟬是玉溪教的鎮教這寶?”唬我?


    “有武功那是因為我師傅會,他教給我了我就會了,這個玉封冰蟬是因為師傅告訴我的,我就知道了。”小老頭一副你太笨的樣子把我氣個半死。


    “那你多大了?”換個問題。


    “這個不太記得了。”小老頭想了想又說“真的不記得了。”敢情來一彭祖了。


    “你姓啥名啥?”這下總該知道了吧。


    “師傅一直叫我徒兒,並未說起我的名字,後來師傅走了,我就自己給自己起名為小老頭。”


    小老頭頗認真道。


    “那你師傅叫什麽名字?”我無奈道。


    “不知道,我一直叫師傅。”小老頭搖頭。


    ……


    又在驚風頂呆了一個月。


    飯桌上。正在狼吞虎咽的小老頭頗奇怪的抬起頭,因為今天沒人跟他搶碗裏的臘肉吃了,平時我們兩吃飯的時候就筷子開始打架了,今天我都沒有動筷子。我正在想某件事出神。


    “悠悠,你沒事吧?怎麽不吃菜啊?”小老頭把手放在我麵前晃晃。


    “沒事,吃,吃。”我猛的迴過神道。


    “那我們搶啊,吃得多點。”小老頭舉起筷子就等我一起開搶。


    “哦,搶。”當下拿起筷子就夾起來,小老頭一見我夾起來,馬上也不含糊,筷子馬上就開始夾起來,兩人拚命的往自己的碗裏夾菜,一會菜就見底了,看著兩個都堆得小山似的碗不禁好笑。


    “小老頭,你會易容術嗎”我邊吃邊問。


    “會啊,怎麽啦?”小老頭隨口問。


    “我想離開驚風頂,但是又不想以這個麵容見人。你能不能給我易容?”我推推吃得正起勁的小老頭。


    “離開?不行!你走了誰陪我說話,誰給我做菜?”小老頭頭搖得跟一撥浪鼓。


    “那你跟我一起出去好了。山裏住的時間長了,多寂寞啊。”我朝他眨眨眼。


    “一起出去好是好,可為什麽還要易容呢?難道我們長得很醜?”小老頭不禁自己對我臉研究起來,左看右看。“雖然不好看,但是不至於要易容。”認真道。


    握著筷子的手不禁抖了兩下。深吸一口氣,笑“你想啊,你不是跟玉溪教主說醫好我就通知他嗎?你說你要是不易容的話,你這一出去還不讓他給知道了,到時候你想會不會有麻煩呢?”循循善誘道。


    “有道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我們明天就走。”我趁熱打鐵。


    “好。”小老頭想也沒想就答道。我剛想說什麽時,小老頭突然又插話“不行,悠悠,你身上還有和種毒尚未解,我還沒找到破解之法,現在不能下山。”


    中毒?難道是指皇帝給我喝的那毒茶?那音塵絕和小刀怎麽會沒有發現?皇帝隻說音塵絕不能解,並未說他看不出來。“中毒?小老頭你是怎麽看出來的?”我放下筷子。


    “這毒很奇怪,如果你不受傷這毒也不會發作, 不發作的話根本感覺不到。江湖上並沒有相傳有此毒。”小老頭說到後麵成了自言自語一般。


    “反正你還沒想出來,我們先出去到江湖上打聽一下,也許能打探出一點眉目出來。”看來要真的找到解藥還真的非離穀不可了。


    第二天,我和小老頭兩人一頓收拾,就離開了驚風頂。


    路上。“悠悠……”


    “不要叫悠悠,你想把教主引來嗎?”


    “那叫什麽?”


    “叫小菜好了,你不是喜歡吃我做的菜嗎?”


    “哦,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名?”


    “叫老不修。”


    “老不修就老不修,還蠻好聽的。”抽!


    “悠悠,不,小菜,我們這是去哪?”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先休息下,累死了。”我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


    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走了半天才剛走出驚風頂山穀。抹下汗,雖說已經到了快十月了,但是自從我受傷以後,走路隻要時間長點就會累得跟一條耕了一天田的牛一般直喘氣,還出冷汗。


    “小菜,吃藥。”小老頭從包袱裏拿出一個白玉瓶給我倒出一顆藥丸遞給我。


    “謝謝。”和水吞下藥。這藥能暫時壓製我體內的毒。小老頭說如果在二個月內他還沒有找到解藥的話,否則……後麵他沒說。


    “說我抱你用輕功多好啊,非得走這路。”小老頭埋怨我道。


    “那不是讓你占我便宜了。”我睨他一眼。小老頭這人也有一個怪毛病就是不騎馬,剛好我也不喜歡,我又不想讓他抱著我,隻好兩個一起走路。


    “什麽占便宜,早都看光光了。”小老頭一個人嘟囔。


    “老不修!!!!”我大吼一聲。天知道在我昏迷的時候他對做過什麽。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他這樣說了。此小老頭長得小眼睛小鼻子嘴在臉上的比例那是絕對的一個叫大,皮膚還皺皺的搭在一塊。頭髮那是青白參半,人長得又瘦又小。


    我生起悶氣,不管小老頭說什麽我都不理他。休息好了,兩人一路走出山穀。走了一小段山路之後然後看到竟然看到一個小村莊。


    “老不修,除了這村莊,離我們最近的城鎮還有多遠?”我問旁邊的老不修。


    “以我的腳力下午就能趕到,你呢估計就要到明天了。”老不修看我主動跟他說話了,馬上就利索的說起來。


    “那晚上我們就在此借宿一宿吧。”我想想道。再趕路我的身體吃不消。


    剛好對麵走過來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看樣子憨厚老實。


    “大哥,請問這村子裏可有借宿的地方?”我笑著問漢子。


    “二位這是上哪來?怎麽會到我們這麽偏僻的地方來。”那漢子好奇問。


    “你問這麽多幹什麽啊,關你什麽事。”老不修一聽人家打聽我們的事,馬上就把小眼睛瞪得圓圓的叫起來。我一把拉住老不修“大哥,實在對不住,我爹腦子有時候不太正常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們是來此投奔親戚的,路過貴地。離前麵的城鎮又太遠,我爹身體不大好,不能長時間趕路。所以才想在此借宿一晚。”我忙出言撫慰那漢子又把他的問題迴答一番。


    “沒事,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就到我家住吧。”那漢子滿是同情的看著我和老不修。老不修氣得鬍子一動一動的。但是又礙於我的眼色不敢有所表示。


    “那就太感謝大哥了。”我客氣道。


    跟著那漢子一路走向他家。他家在村莊的中間,一路走過去有不少村民都出來了“阿牛啊,你家來客人了啊?”有人問道。


    “是啊,這父女兩投奔親戚,路過我們這裏。到我家借宿一晚。”漢子阿牛熱心的道。這村子的民風可真純樸啊。


    我拉了拉旁邊的老不修“你可得給我小心點,不然晚上我們就沒地方住了。”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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