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乘坐交通工具來到市中心的地標大廈,數百米高的建築直達雲端,站在地麵仰望隻會令自己變得更加渺小。

    “小雨我們上去吧。”

    “嗯···老公,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我猶豫著該如何開口,昨天李夢聽見倪焱和我說得那些話,她肯定有所誤會,很怕她添油加醋告訴李風逸。

    “什麽事?”

    “就是··就是···”

    “風逸!雨荷!”突然有人唿喊我們的名字,張望過去看見餘波和林若秋朝我們走來。

    林若秋看了看我,說道:“看來雨荷已經把事情告訴風逸了。”

    “嗯,我們會一起承擔,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我舉起和風逸十指相扣的手,故意展示我們的婚戒。

    餘波詫異的問道:“你們領證了?”

    “嗯,二月一那天去領的。”

    林若秋並不意外,因為他有我的朋友圈,當時還點了讚。

    “我們上去聊吧。”

    四個人一同走進大廈內,我錯過解釋的機會,心裏隱隱不安。

    電梯直達八十八層的公寓,此時李夢正在自家健身房裏鍛煉,她穿著白色緊身運動背心和小短褲奔跑在跑步機上,麵前是可以鳥瞰整個城市的風景。

    高挽的秀發,一滴滴瑩亮的汗珠順著脖頸流淌,搭配她那張人畜無害的麵容,如果不去注意手臂和大腿處一般女性沒有的肌肉,就完美了。

    “小夢,別跑啦,過來陪師哥們聊聊。”餘波挺著微圓的肚子笑嘻嘻的說道。

    李夢拿起跑步機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喘息著迴道:“你們先去會議室等我,我還有五公裏。”

    我們聽從安排跟著她家裏的女傭去往會議室,路上餘波好奇的問道:“小夢這一天得跑多少公裏?”

    女傭頭也沒迴依舊往前帶路,口中說:“長跑20公裏,格鬥術1小時,還有遊泳和瑜伽。”

    我倒吸一口涼氣,暗想:果然好身材都是折騰出來的。

    “小夢可真拚啊,可惜我是他師哥,不然···”餘波搓著手露出貪欲模樣。

    林若秋推了推眼鏡,說:“你就算了吧,她不是你師妹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別瞧不起人好嗎?怎麽說我也是醫藥行業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林若秋晃了晃頭沒再理會餘波。

    風逸拉著我的手走進李夢家的會議室,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同樣可以看見城市的美景。

    “真高,好像站在了山上。”我有些興奮的貼在窗前,雙手扶著玻璃仔細的往下麵瞧。

    “不會覺得暈嗎?”風逸關心的詢問道。

    “不啊,我又沒有恐高症。老公,你看汽車多小。”

    “嗯,真的很小。”他說著靠近我身後,雙手慢慢攀上我扶著玻璃的手。

    這場景不由得讓我想起領證那晚在酒店的畫麵,我尷尬的躲開他的親昵,小聲說道:“還有別人在呢。”

    餘波坐在會議桌旁色眯眯的說:“沒關係,你們繼續,我特別愛看。”

    “咳!!說點正經事吧。”林若秋臉色深沉的說。

    我和風逸來到桌旁找了兩張椅子坐下,女傭離開從外麵將門關閉。

    餘波開口問:“不等小夢嗎?”

    “風逸和雨荷都在,我們先談談,等她來了再說。”

    在座的四個人林教授年紀最大,資曆也最老,大家十分自覺的聽他安排。

    “天芒的人想要幹涉學堂,我覺得是不實際也不現實的,因為昨天發生的不愉快,老師已經非常生氣,現階段主要還是調節矛盾。”

    坐在我身邊的風逸問道:“天芒到底是什麽?”

    餘波似乎也不太了解,困惑的看向林若秋。

    其實我是知道一些,但我又不能告訴他們,隻好聽林教授解釋。

    原來他也是在兩年前才聽說天芒的名字,當時學院大一新生中就有一名來自天芒學府的孩子。

    給林若秋印象最深的是,那名同學品學兼優出類拔萃,但在物質方麵極為節儉,甚至兩條褲子穿了整個學期。這令周圍的同學誤以為他是特困生,但後來調查發現並不是。

    林若秋通過和這位同學交流得知,天芒學府正是以培養精神力量超越物質需求為目標的一個曆史悠久的學府。

    後來林若秋將這件事告訴古老師,才發現老師一直都知道天芒學府的存在。

    接下林若秋通過一些途徑找到了吳病,正是在那時兩人有過交流。

    聽到這裏我沒忍住插嘴問了一句:“吳病就是天芒的boss嗎?”

    “據我所知並不是,吳病的身後還有更厲害的角色,他進入天芒大概是在五年前。”

    “五年?他們開設的都是速成班吧。”

    “我對他們的內部管理並不是很清楚,隻是可以肯定吳病僅僅是個傳達者。”林若秋迴答道。

    “我還有個疑問,林教授你幫我分析一下可以嗎?”

    “雨荷,你說。”

    “前天晚上,就是我被他們扣留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小時候的夢,吳病能進入到我的夢中與我交談,而且他還可以偷窺我的記憶,這是一種高科技還是什麽心理暗示之類的嗎?”

    “可以細致講一下當時的情況嗎?”林若秋非常有興趣聽我說,他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我覺得他沒準能幫我解答謎團。

    正當我敘述時,李夢來到會議室,她似乎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濕的。

    我見她坐到風逸另一側,心裏略感不爽,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解決正事要緊。

    繼續說道:“夢裏他跟我說的話大概意思是:我和風逸以及付景軒是被人刻意安排,當鍾聲響起··然後是死亡不是終點,生命怎麽怎麽樣。”

    餘波用手敲了敲桌子,引起大家注意,說道:“我覺得他是使用了一種催眠的手法。”

    “沒那麽簡單。”林若秋若有所思的說。

    “這方麵你最懂,那你說說現在用什麽科技手段能進入到別人夢境,還可以偷窺記憶。”

    “啊!!”我突然大叫一聲,磕磕巴巴繼續說:“盜···盜夢空間···”

    “嶽雨荷,請你不要把電影和現實混為一談。”李夢的語氣帶著鄙視,我氣不過說道:“你們大師哥倪鵬都說過,編寫電影電視的人或許是受到某種力量影響所以才能想出各種各樣的情節,還有古老師不也研究靈感來源嘛。”

    我的話懟得李夢無法反駁,心裏有一絲絲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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