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玉石藏哪了?”

    往日的風光不在,程門被滅,程文然恨啊。

    她眼睛通紅,布滿血絲的盯著眼前的徐光鮮,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程文然笑夠了,這才有點神經失常的說道:“在我那個笙歌師妹那裏,就是直接差點把你打廢的我那個笙歌師妹,哈哈哈……”

    “你們永遠別想得到玲瓏玉石,永遠都別想!”

    “哈哈哈哈……”

    程文然瘋瘋癲癲的,徐光鮮看了她一眼,直接將她丟迴了她原先在程門的住處。

    程文然的下場並不好過。

    徐家以及徐光鮮為了得到玲瓏玉石,不惜大動幹戈直接滅了程門。

    現在程文然卻說玲瓏玉石在笙歌那裏。

    她的話,徐光鮮半信半疑,一邊派人尋找笙歌的下落,一邊派人繼續撬程文然的嘴巴。

    程文然房間,每天幾乎都有男人進進出出,但是不管她現在遭受著什麽,她都一口咬定。

    玲瓏玉石在笙歌那裏。

    有人看見笙歌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金鳳山。

    加上金鳳山被封,仙獸再次被封印,沒人能進的了金鳳山,唯有江流一人可以。

    那是笙歌留給江流的特權。

    金鳳山,可為江流一人所用。

    笙歌在金鳳山四周用銀針布滿了虛幻的屏障,再有冰笛加持,修真界無人可破。

    而江流,也不在參與仙門之中的瑣事,自此以後一人歸隱金鳳山潛心修煉。

    而程文然最後的下場,是她在徐家防備能力疏忽的時候逃了出來。

    金鳳山一事她有所耳聞,所以,冒死往金鳳山跑去,最後,被徐家的人打到金鳳山外圍的虛幻屏障上。

    被震碎了三魂七魄都死無全屍。

    …

    百年之後。

    笙歌在雪山之巔於仙界的交縫處睡覺。

    天空突然出現一道強烈無比的白色光芒。

    這白色光芒笙歌熟悉啊。

    十分的熟悉!

    當初她曆經天劫的光芒,時時刻刻銘記自己被炸的狗比心情。

    笙歌咬著牙往雪山之巔去了。

    天劫已降,承受天劫的人被炸的渾身顫抖,口中還吐著白色的煙霧,半死不活的躺在雪山之巔的雪崖上。

    笙歌快速的飛了過去。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跟她一樣的小可憐兒……

    被炸的魂都要沒了吧。

    “笙歌。”

    行夜在身後叫了她一聲。

    笙歌執著的看著跟自己有著同樣被炸成傻逼經曆的江流:“……”

    這不是給原主收屍那個的嘛。

    丫的。

    這貨怎麽來了?

    笙歌抬起腳,在江流身上踹了兩腳:“你咋來了?”

    還被炸成這狗樣兒。

    想到自己以前可能比這更慘。

    笙歌強忍著才沒笑出聲。

    “咳咳咳……”

    江流一邊咳嗽一邊從雪崖上爬了起來,頂著一頭被炸的都豎起來的毛。

    笙歌咬著牙。

    要忍不住了。

    “笙歌?”

    江流也沒有想到他好不容易過了雪山之巔的六道屏障,再經曆了天劫之後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笙歌。

    有些信息的伸手壓了壓被炸的豎起來的毛。

    “我這是渡過天劫了吧,咳咳……”

    笙歌點了點頭,指著站在不遠處的極寒師尊:“去拜拜吧,我師傅,雪山之巔的主人,天劫,就是他賜下來的。”

    江流被炸的眼前好半天都是白光,這會兒定睛一眼,撲騰到極寒師尊腳邊。

    “師傅--”

    江流一把鼻涕一把淚,繼續訴苦:“我被炸的好慘,您就不能手下留情一點嘛。”

    結果,他剛嗷完,被炸成碎片勉強連接在一起的後衣領就被笙歌一手拎了起來。

    “這是我師傅,跟你沒關係。”

    江流:“……”

    那我也要拜極寒師尊為師。

    不多時,仙界那邊就收到了消息,來了兩人,恭恭敬敬的跟行夜笙歌還有極寒師尊行了禮。

    然後把江流架走了。

    “他能在百年之內就修仙成功,你是幫了他吧。”行夜說道。

    笙歌沒有猶豫:“嗯,金鳳山上仙獸鎮壓之地仙氣充沛,有助於他修煉。”

    好歹是原主生前唯一一個真心待她的人,也是原主死後唯一一個給她收屍得人。

    笙歌隻是幫原主報答了而已。

    至於升仙,全靠江流自己一人潛心修煉,她也沒幫什麽忙。

    “為何對他這般不同?”

    行夜看得出,笙歌對以往在凡界認識的那些人,並沒有像對待江流一樣在意。

    雖然這在意隻是微毫,但也讓行夜心裏產生了危機感。

    笙歌看向遠處的天邊,深唿吸一口氣,笑了笑:“或許,或許他比較不同吧。”

    畢竟是給原主收過屍的人。

    行夜仙容沉黑,忽然將笙歌抵在雪崖前的一塊岩石上。

    “哪裏不同了?”

    笙歌:“……”

    我這是又說錯了什麽話?

    不是,小崽子。

    我這隻是再報原主的恩而已。

    求生欲滿滿的笙歌當即改口:“你才是最不一樣的那一個!”

    行夜看著笙歌的模樣,無奈的歎了口氣,伸出手臂將人圈在懷裏,下顎抵在笙歌的頸窩處,久久未鬆開手。

    兩人相擁在一起,一個冰雪仙姿,一個蓮容霜雪。

    極寒師尊看著他們,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眼眸中悲慟的氣息籠罩。

    千百年前,也曾有這樣一個女子曾笑納雪山之巔。

    ……

    ……

    行夜本是天地之間的一絲靈氣,生於天地之間,誕生之日,被無數人所忌憚。

    清靈乃是仙帝之女,是仙界的清靈公主,手中一根冰笛,寒氣逼人。

    可就是有著這樣一件法寶的清靈,帶著他溫柔善良的笑來到了他的身邊。

    後來,清靈下界,為了給他求得一件可以淡化他體內力量為他自己所用的神器,銀樹。

    行夜殿外殿內的銀樹,就是清靈所種。

    銀樹認主。

    跟冰笛一樣。

    清靈是它們的第一任主,他隻是順位第二主。

    冰笛對笙歌不設防,並非清靈施法也讓她成為順位第三主,隻是因為笙歌是清靈之女,身上有清靈的直係血脈。

    冰笛,任她為第一任主。

    清靈下界尋得銀樹,無法自拔的愛上一個凡人,公然違抗仙規,行夜保她,清靈最後卻身死仙獸鎮壓之地。

    冰笛自動從金鳳山來到他眼前,落入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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