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到他們不停的討論,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把比賽過程中的規則以及裁判還有所需要練的丹藥名稱都一一細的講解了出來。


    至於參加比賽的人嘛................


    玄簿一開始並沒有給出明確報名的方式,讓人放出風聲等比賽那日就知道了。


    現在比賽場上設有一百多個位置就代表有一百多號人來參加,可參加比賽的人他們別說看見了就連根毛都沒有。


    玄皇城城主這是在搞什麽名堂?讓從其他地方趕來的修士們一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中年男人看出了他們的困惑微笑的解釋道:“為了比賽的公平公正公開,沒有任何的內幕所以此次比賽是現場報名現場比賽。”


    人群瞬間一片嘩然,似乎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中年男人也不管底下的人作何反應繼續說道:“這次勝出的人除了能得到比賽的獎品,還有我城主府的一個承諾。”


    這句話就像一滴水滴入了熱油鍋一樣掀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波瀾,底下的人因為這句話都快炸了。


    除了不知道此次比賽的獎品是什麽,但城主府的承諾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要知道玄皇城在修真界也是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除了幾大宗門便是以玄龍城為首的四大宗門了,得到玄皇城的一個承諾就相當於在修真界又多了一個底牌啊!


    底下的人越想越興奮,更一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立馬就上台煉丹,就連自己的丹爐都掏了出來。


    就等著台上的中年男人說開始報名,他們就立刻衝上去。


    “至於此次大賽的獎品嘛................”中年男人似乎是故意停頓想看底下人的反應。


    然而底下的人得知比賽介紹勝出的會得到城主府的一個承諾,哪裏還管得上什麽獎品不獎品呢的。


    中年男人沒看到自己想要的畫麵也沒有生氣,“是一株從誅龍穀中帶迴來的龍魂花。”


    在包廂內的月煦無一直在觀察底下的動作,聽到中年男人的話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相信,猛的轉頭望向坐在身旁的玄簿。


    他的眼底浮現出濃濃的怨恨,放在把手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起來,手指失了血色而泛白。


    玄簿一直觀察著底下,試圖尋找某個聲音可是一直都沒看見,他的內心不由得浮現出焦急。


    等他迴過神來才發現月煦無一直在盯著他,神情也古怪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玄簿有些疑惑的問:“月煦無你怎麽了?”


    月煦無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心中的暴怒越來越盛,就在他快要爆發的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壓了下去。


    月煦無那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扯了扯嘴角,有些生硬的說:“無事。”


    玄簿覺得他怪怪的但又想不出哪裏奇怪,再加上他正著急的想找到某個人,便沒當迴事。


    等玄簿迴過頭去月煦無的眼睛瞬間變成了黑色,他那雙黑色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玄簿的後背,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看起來詭異極了。


    這一幕盡數都被汐蘊的精神力給傳迴來,臉上出現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她還能看到這麽有趣的一幕。


    985自然也看到了,它都快傻眼了它感覺它的程序都快運轉不過來了,前一秒還是你儂我儂的兄弟情,現在怎麽變成了\\u0027我是鬼\\u0027的劇情啦!?


    “想必都知道這龍魂花吧?!也知道龍魂花的稀缺,至於這龍魂花具體有什麽功效作用嘛...............在場的諸位都比鄙人清楚吧!\\u0027”


    底下的人隨著中年男人的話唿吸逐漸加速了起來眼睛也越來越紅,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樣。


    “我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從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急切的聲音,所有人都隨著他的聲音把目光放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似乎早預料到這樣的場麵微微一笑,“城主早就預料到諸位會有所顧慮,特意讓鄙人拿出來給諸位一觀。”


    一名穿著暴露的侍女從台下走了上來手中小心翼翼的托著一個托盤,身後還跟著兩名緊張兮兮的元嬰期修士。


    中年男人從侍女手中的托盤中拿過那一枚冒著寒氣的玉盒。


    一些時候的人眼尖的認出了中年男人手中的玉盒是冰魄,那可是隻有極北之地才出產的東西,用來晉升修為最好還沒有副作用。


    市麵上一枚都難求,更何況是中年男人手中那麽大一個還被用來做成了玉盒,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可把大部分的人給心疼壞了,眼睛通紅差點沒衝上去跟中年男人拚命,幸虧他們身邊的人拉住了他們。


    不遠處的客棧二樓的某個包廂內,月煦無看著底下貪婪的人眼中升起不屑,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晃動著。


    “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麽要舉辦這個煉丹大賽,明明就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


    月煦無指著底下醜態必露的人迴頭對玄簿說:“你過來看看,這底下的人一個比一個的貪婪,你為了你的未婚妻把龍魂草都拿出來了,值得嗎?”


    玄簿思緒不停翻湧漸漸的又恢複了平靜,“月煦無我不想再從你的嘴裏再聽到一句雲嬌的不是,她是我的未婚妻子以後也會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夠尊重她。”


    月煦無的腦子還算是清醒沒有被驢踢,在聽到玄簿的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好像沒有說雲嬌的不好吧?


    他話裏話外都是在問他玄簿值不值得,月煦無從來的時候就有一種玄簿很不對勁的感覺,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


    恐怕玄簿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並不是真正的為雲嬌尋找救治之法吧?!


    估計是拿雲家當擋箭牌了,想到是這個原因月煦無隱晦的看了一眼玄簿,這一眼包含嫌棄不屑厭惡。


    見他不說話玄簿鬆了一口氣,生怕月煦無繼續追問下去,上前拍了拍月煦無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等我此次尋到了能救治雲嬌的人,我們再好好的痛飲一杯。”


    也不管月煦無有沒有聽進去,玄簿說完又迴到了窗前目光緊緊的盯著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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