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牛屠夫很給力啊,劉寡婦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顧竹青恨不得給牛屠夫大讚特讚。


    蔣氏笑了起來,“看牛屠夫這個架勢,林大友要吃大虧了。”


    “那多好啊,拳打賤婦腳踢渣男,咱們還跟著去林家村嗎?”顧竹青提出疑問,心裏卻很想去。


    這麽好的一出戲,咋能錯過!


    不過顧及到朱梅花的心情,她隻是提問一句,朱梅花若說不去,那便不去了。


    劉氏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她急著開口,“去呀,幹嘛不去啊,劉秀敏作怪被打這麽熱鬧的一出戲咋能不看,看完了我也好迴村跟我們村裏人說啊。”


    蔣氏打量了一眼女兒的神情,白了劉氏一眼,“我們在鎮上沒人認出來還能瞧戲,那林家村是梅花以前的婆家,村裏多少雙眼睛看著,咱們過去了,指不定林家母子到時候還要反咬一口連帶著我們都給罵上,我可不想和那樣的人家多有牽扯。”


    劉氏訕訕一笑,“額……那聽二嫂的,不去就不去吧。”


    朱梅花說,“迴頭找人打聽一下林家的下場就行了,就不去林家村丟人現眼了,反正怎麽被打也無關緊要了,咱們還是快點迴去找爹他們繼續逛廟會吧。”


    “行。”蔣氏答應一句。


    四個人沒再繼續跟著,去了清風茶樓去找朱老頭他們等人。


    牛屠夫一路拽著劉寡婦去了林家村,林家母子正在家裏收拾屋子,準備迎劉寡婦進門。


    雖然劉寡婦大林大友十歲,可她是個好生養的,又能生兒子,手腳麻利又勤快,這迴還順利的幫著家裏要了一百兩銀子,林母也就沒那麽嫌棄她了。


    隻要能給兒子生個帶把的,大十歲就十歲吧!


    林母現在隻想早日抱孫子!


    林大友也是被劉寡婦哄得願意娶她,很喜歡劉寡婦處處捧著他的感覺,不像是他求娶迴朱梅花後,朱梅花總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在他麵前搖晃,還特別守規矩,在床上也是不解風情,又生不出兒子。


    兩相對比,林大友一時間被劉寡婦迷昏了頭,覺得休了朱梅花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會子真要娶劉寡婦了他反而有點猶豫。


    母子倆心思各異在家籌備,就聽見院子傳來一聲暴怒聲。


    “林大友,你給老子滾出來!”


    母子倆嚇了一大跳。


    林母看向林大友,“兒子啊,你是不是在外麵招惹什麽人了?聽著聲音很不好惹啊!”


    林大友搖了搖頭,“沒有啊,我能招惹啥人,沒準是朱梅花那賤貨找的人,咱們先出去看看什麽情況!”


    林母也跟著罵咧一句,兩個人起身下炕走出了屋,瞧見院門口的景象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劉寡婦被打得鼻青臉腫,兩邊臉頰高高腫起跟豬頭一樣,頭發亂成了雞窩,還有一束被牛屠夫給揪住了,她雙手拚命地想把頭發給拽迴來。


    “秀敏!”林大友大喊一聲,衝著牛屠夫就發火:“你是誰啊,憑什麽這麽打人,我警告你趕緊鬆手啊,不然我立馬告官!”


    牛屠夫嗬的一聲冷笑,兇殘的眼神盯著林大友,“我是誰?你問問劉寡婦,老子是誰!”


    林大友眉頭一皺,看向被拖拽在地上的劉寡婦問,“秀敏他是誰啊?”


    劉寡婦哭得兩行清淚直搖頭,就是不願意迴答。


    牛屠夫大喝一聲:“老子是她男人,老子花錢在鎮上養著她,她倒好跑來養著你這個小白臉,你們兩個奸夫淫婦,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就要了你們倆的狗命!”


    話落,牛屠夫手中力道大增,疼得劉寡婦嗷嗷直叫,拚命喊道:“大友救我!”


    林大友整個人都傻住了。


    小白臉?


    誰是小白臉?


    劉秀敏不是個獨身的寡婦麽?哪來的男人?


    林家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紛紛探頭瞧著院子裏的熱鬧。


    林母直唿家門不幸。


    牛屠夫拖拽著劉寡婦進了院子,用力一甩往林大友身上扔去,林大友整個人都被劉寡婦給砸懵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林大友的衣領,咬著牙道:“這輩子還沒人敢給老子戴綠帽子,小子,今天老子非要你脫層皮。”


    說完,他的拳頭如雨點往林大友身上砸去,林母知乎家門不幸趕緊上前阻攔。


    可他們三個人加起來都沒一個牛屠夫力氣大,林母又哭又求饒。


    林大友被打得臉也腫成了豬頭,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弱。


    劉寡婦得了空隙,見牛屠夫暴打林大友,滿臉驚恐拚命地往門口爬,生怕牛屠夫真能打死她。


    林母見狀,快步跑上前一把揪住劉寡婦的頭發,嘴裏發狠地罵:“你這個賤貨,都是你惹出來的事你還敢跑。”


    劉寡婦吃痛尖叫,林母拽著她跑到牛屠夫他跟前求饒:“這位壯士你要打就打死劉寡婦吧,我兒子他不知情的啊,都是劉寡婦的錯,不怪我兒啊,你別打了,我們給你賠不是給你賠錢還不行嗎?”


    牛屠夫打得手都累了,覺得林母說的也是,揪著林大友的衣領子問向林母:“賠錢也行啊,你打算賠老子多少錢抵得上一頂綠帽子啊?”


    林母一怔。


    劉寡婦就喊了起來:“不能賠錢,憑啥子賠錢,那都是我的錢,不許給他!”


    牛屠夫斜睨了一眼劉寡婦,鬆開手裏的林大友,上前跟拎小雞一樣地拽起劉寡婦就打,一邊打一邊罵,“賤婦,林家不光要賠錢,你這麽多年吃老子喝老子的也全得給老子吐出來!”


    總之林家的事情精彩極了,有幾個族人生怕鬧出人命,趕緊去喊了族長裏正過來。


    最後在族長裏正的調解下,林大友賠償了五十兩銀子給牛屠夫,林家母子恨劉寡婦入骨,壓根不管她,然後劉寡婦就被牛屠夫給拽走了。


    至於落個什麽下場,隻有劉寡婦自嚐苦果。


    林大友被打得奄奄一息,等賠完錢所有人走後,他整個人猛吐了一口血後往地上一倒昏死過去。


    林母尖叫著趕緊喊人找大夫來給林大友看病。


    請來了好幾個人都不行,最後林母跑去鎮上請了寶春堂的周大夫,周大夫跑去林家隻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你兒子身上這個病我看不了!”


    說罷,周大夫逃一樣地離開了林家。


    林母哭得聲淚俱下,差點哭瞎了眼睛,這時村裏有個人好心說道:“林大娘,你要不去找你親家,她家兒媳婦顧竹青醫術厲害,說不定能看好大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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