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下旬為了查案,我和尚哥帶著裝備和行李到了京城。


    在京城我們以新身份入駐一家靠近特工總部辦公機關的酒店入駐。


    安頓下來後,尚哥通過街邊公共電話約賈剛即覃敬賢,在已經咖啡廳的包房裏交談。


    我與覃敬賢會麵後,我將我在密支那、港城和非洲辦案的過程和要點告訴敬賢哥。


    聽了我的匯報後,敬賢哥沉默良久,最後他緩慢地說:“阿才啊!你的案子涉及麵太廣,而且脈絡錯綜複雜,一下子要縷清楚這個案子非常難!關於你檔案泄密的事情,由於我沒有看到敵人手上關於你那份泄密檔案原件,因此,我也不能斷定,我方是否真正泄密!現在特工總部老人員的檔案,我們已經全部收歸特工總部保密室管理,十幾年前你和小達等人檔案已經從西南站收歸京城總部保密室管理!當時是我親自帶隊去邕城警校迴收你們的檔案,整個調檔過程保密措施都非常嚴密,肯定不可能在這個過程中出現泄密!由於總部是保留編製的老單位,幾乎沒有人使用過這些檔案!就是在幾年前,我們的歸口管理部門想對我們的檔案進行電子化管理升級,他們對我們的保密室檔案進行考察!最後,由於我們認為檔案電子化存在重大泄密的風險,因此,歸口部門停止了這項工作!在開展這項工作過程中,這個工作組對部分檔案進行過拍照,停止這項工作後,那些膠卷、照片和電子文檔全部銷毀了!如果出現泄密,這項工作過程最有可能出問題!當時,領導這項工作的組長是葉海龍,但是他有十幾個組員,現在葉海龍是我們的上司,又是新總部的紅人!我們確實很難指控他!你被敵人下毒手的時間確實非常可疑,今年春節你向總部匯報敵人要襲擊我方的情報,清明節你和家人就遭受敵人的襲擊!這說明新總部有泄密嫌疑!因此,阿才啊!以後你不要插手情報方麵的事情,否則不能與新總部聯係,避免自己引火燒身啊!”


    敬賢哥喝了一口茶水後,他繼續說:“阿才!我們開放幾十年了,現在很多人到底是人還是鬼,我們已經無法看清和證明!唉!我們還能活幾年?!大家都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天塌不下來!地球也照樣運轉!”


    我點頭說:“匯賢哥說得沒錯!我還有一個疑問!王子文的父母和弟妹是不是真的被滅門了?!”


    敬賢哥笑著說:“唉!王子文就是一個大笨蛋!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是真的?!由於敵人對李維國一家人一直跟蹤不舍!因此,我們隻能發布一個滅門消息,讓敵人斷了追蹤李維國一家人的念頭!現在李維國一家人已經改名換姓,在一個敵人無法找到他們的地方生活!但是,王子文現在這個樣子,他要見到他的家人肯定不可能了!”


    交談結束後,敬賢哥先離開包房,他開著自己私家車走了!


    我和尚哥結賬後,我們去附近的公園散步聊天。


    尚哥愁眉苦臉地說:“唉!害我們的人明明就在我們麵前,我們卻無法揭露他們!真是氣死人啊!這個世界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


    “唉!現在是文明世界,我們任何事情都按照法律辦,沒有真憑實據,單單靠講故事和猜測是不行的!以後,我們不跟他們聯係就行了!我們直接去找cia算這筆賬吧!”


    我和尚哥邊走邊聊,突然間一個老環衛工走到我們麵前,他輕聲對我說:“是周子勝吧?!你到前麵那個涼亭,那裏有一位你的老朋友!”


    順著老工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一個湖邊涼亭裏確實有一個身穿黑色唐裝,頭戴黑色禮帽的人坐在裏麵,涼亭四周還有幾個著裝隨意的便衣保鏢模樣的年輕人走來老去!


    我暗示尚哥做好戰鬥準備,然後,我們兩人不緊不慢向涼亭走去!


    當我們靠近涼亭時,涼亭裏的人站起來,轉身將臉對著我們,他摘下禮帽後,我看清了他的麵目,他是總部特工宋金之!


    我對這個人不是很熟悉,1983年10月我在歐洲辦理一個案件時,與他有過短暫接觸!


    我正想發聲,宋金之笑著說:“阿才!你一個人過來跟我談話!”


    我讓尚哥在涼亭外站著,我一個走進涼亭,坐在涼亭中間石桌旁邊,宋金之對麵的石凳上,我們隔著石桌交談!


    我非常警覺地說:“你怎麽知道我來京城?!”


    宋金之不屑一顧地冷笑著說:“操!你以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人在搞情報啊?!你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是來救你的!”


    我笑著說:“是嗎?!你準備怎麽救我?!”


    宋金之臉色陰沉地歎氣道:“唉!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還記得你在歐洲戰友李德彪和黃俊龍嗎?!你給他們的20億美元開辦科技公司經費,幾乎將他們全部害死!黃金龍一家人被人謀財滅門了!李德彪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帶領自己一家人,竟然躲過了謀財害命者們的追殺,現在他改名換姓活下來了!你知道,當年李德彪和黃俊龍用你20億美元經費創立公司的董事長是誰嗎?!”


    “是謀財害命者,或者他的代理人!”


    “你還是那麽聰明!沒錯!但是,這個不是別人!他是葉海龍的兒子葉國君!我這樣說,你是不是有點膽寒!”


    “我有點吃驚!但是,這件事情跟我關係不大吧?!”


    “沒錯!但是往下我告訴你的事情,跟你關係重大!我可以肯定葉海龍將你和很多人的檔案賣給了敵人!這些被出賣的人包括我、我的搭檔顧正義,還有你的戰友李德彪、黃俊龍!當時,我們都在歐洲工作!在敵人的清剿行動中,黃俊龍一家人,顧正義一家人都滅門了!我和李德彪兩家人在與敵人火拚中逃生了!經過幾年與敵人的生死周旋,我迴到了京城!但是我去總部歸隊的時候,葉海龍等人說,總部沒有我的檔案,無法確認我的身份,由於年齡問題我原來的上線都全部病逝,因此沒有人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奶奶的!沒辦法我隻能自謀職業。阿才,我不想看到你糊裏糊塗死在葉海龍手裏!因此,我今天跟你說這番話!以後,你不要再來京城了,否則這裏將會變成你的墳場!”


    “多謝了!兄弟!你知道葉海龍的境外上線是誰嗎?!”


    “當然,他是原來cia亞太分局的頭頭馮威豪!現在這個人已經調往歐洲,擔任那裏cia的頭頭!你對他有想法?!”


    “是的!你有李德彪的地址嗎?!”


    “有!等下我給你一個電子郵箱!密碼是你右手大拇指指紋及你周子勝的簽名!這些密碼要件是我從葉海龍他們的電子化文檔的數據庫裏搞到的,我想,這些要件他們是從你在總部紙質檔案提取的!如果你要去歐洲辦事,你在這個郵箱裏給我發信息,我讓李德彪等同事去機場接應你!我們確實應該聯手鏟除我們的敵人和內奸!”


    交談結束後,宋金之遞給我一張這條,他戴上禮貌和墨鏡走出涼亭,他在那幾個保鏢的束擁下離開公園!


    我和尚哥離開公園返迴酒店。


    辦理完退房手續後,我們帶著裝備和行李離開酒店,乘坐出租車去京城國際機場!


    在京城國際機場,我們乘坐自己專用航班返迴羊城!


    到了羊城科成基地機場後,敬狄和立德哥接我和尚哥去一家密室交談。


    我將在京城與敬賢哥和宋金之的談話內容告訴敬狄和立德哥。


    大家沉默幾分鍾後,立德哥看著我說:“阿才!直覺告訴我,你直接跟cia硬碰硬非常危險!而且你沒有勝算啊!我認為,我們隻能加強防守!將敵人對我們攻擊的風險和傷害降到最低!我們不可能戰勝一個如此龐大而且實力滔天的國際特工機構!我勸你,這個調查就到此為止吧!現在豔芳已經快要康複了,你在羊城多住幾天,多陪陪豔芳!等豔芳出院了!你再跟豔芳迴大靈鎮華爾德山莊安度晚年!那些頭疼事情讓別人去幹吧!”


    敬狄含著眼淚說:“阿才哥!你老了!你為我們這個大家庭拚搏了幾十年,你這樣已經足夠了!我們肯定要跟敵人長期共處或者永遠共處下去!我們的民族和事業肯定也會欣欣向榮地延續下去!但是敵人也會向野草一樣,剪了又長,燒了再生!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好就有壞,有善必有惡!今天的這個把火,你就讓別人去燒吧!我們不能失去你啊!哥哥!”


    然後,敬狄用雙手捂著自己臉放聲嗚嗚大哭!


    ......


    之後,我在羊城科成總醫院裏陪護豔芳,有我的陪護豔芳的心情好多了,她胃口也漸漸好起來了!


    豔芳槍傷在右邊胸口上,應該是那個槍手在作業時心慌打偏了,否則豔芳沒救了!


    豔芳知道我的性格,我在陪伴豔芳的時候,她從來不跟我談,我查案的結果,但是,8月底,豔芳接到準備出院的通知後,她跟我進行了一次相關的談話!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和豔芳坐在豔芳樹林邊一張長椅上,看著前麵的草地及池塘裏碧波蕩漾水麵!


    豔芳拉著我手笑著說:“啊!這個世界真美好啊!阿才!我這輩子最大成就是做你的妻子,還有就是我們生了那麽多兒女!”


    “是啊!我最大成就也是能娶到你這樣的好老婆!如果有來生,我還有跟你做夫妻!”


    豔芳流淚依偎在我懷裏說:“阿才!你不要再跟cia和葉海龍那些爛人鬥了!我們鬥不過他們!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全部消滅我們!等我出院了,你跟我迴大靈鎮華爾德山莊!你每天跟小達去釣魚和玩耍,我不讓你離開華爾德山莊半步!”


    我摟著豔芳的肩膀說:“行!我聽你的!我喜歡釣魚!再說那裏才是我們的家!誰不喜歡待在家裏?誰喜歡在外麵顛沛流離啊?是吧?”


    豔芳用拳頭輕輕地捶打我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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