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2月26日大清早,蔡京華和薛義哥等開車到魔星別墅院子裏,準備送我、小達、豔芳和可馨去機場。


    我、小達、豔芳和可馨等帶著證件、武器、現金、筆記本電腦等必要裝備,以及行李和禮物後,我們乘坐他們的車輛直接去了機場。


    蔡京華和薛義哥把我們送到機場,我們帶著行李物品下車後,他們就開車返迴了魔星別墅,去幫我們看家了。


    我們帶著行李和物品進了機場,我們通過軍人特別通道進入了進機場候機廳。


    早上9點,我們四人準點登上了飛往台北的航班。


    在飛機上,我們四人坐在一排座位上,放好行李物品後,我們開始聊天。


    “誒!台北不會比港城冷很多吧?!我們都沒有帶冬天的衣服啊!”


    小達傻笑著看著可馨,可馨笑著說:“誒!小達啊!以後,你學習地理知識,多看地圖!台北緯度在被迴歸線的北邊附近,港城在北迴歸線的南邊附近!台北應該比港城冷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冷到穿大棉襖的程度!”


    大家笑了!


    小達笑著說:“誒呀!可馨啊!你是高中生!我和阿才小學還沒有畢業啊!我們肯定沒有你懂得多啊!當然,等你做了我老婆後,你就可以天天教我這些文化課了!”


    豔芳笑著說:“小達啊!你這樣講話,我真的聽不下去了!你是說自己沒文化也可以!但是,你不要把我家阿才扯進去!阿才從小就知書達理,而且,他是港城大學的經濟學和電子工程學等畢業生!還是北美著名大學的經濟學博士!你們怎麽可能小學沒畢業呢?!你們是沒有機會讀小學!知道嗎?!”


    大家笑了!


    早上11點半,我們的航班降落在了台北國際機場。


    出了機場後,我們乘坐出租車去距離可馨家裏比較近的一家酒店。


    早上12點,我們到了那家酒店後,要了一套四居室的大套房住下。


    我們在房間裏放好行李和裝備,做了簡單洗漱和休整。


    然後,我們帶上隨身物品和禮物等,在酒店自助餐廳吃了午餐。


    吃過午餐後,我們四人提著幾大包給可馨家人的禮品,在酒店大門外乘坐出租車去了韋可馨的家。


    韋可馨的家距離這個酒店不遠,十五分鍾後,我們到達了那裏。


    給出租車付費,下車後,我們提著禮品包步行去可馨的家。


    我們經過幾個狹窄的小巷後,到了韋可馨的家。


    韋可馨的家在一個低矮的平房裏,這裏是一個很大平房建築區,這些平房都依著一個山坡而建,它們密集而星羅棋布地布滿了這裏山坡和窪地,平房區期間有小道和一些樹木!


    這些平房已經非常破舊,環境衛生也不是很好,可馨說,這個村莊是當局建設的來台退役人員的安置區,大家都叫這樣的村莊為“榮民村”!


    我們提著禮物進了可馨的家裏,她家裏有一個小客廳、三間小臥室、一個廚房。


    屋內的沒有太多的家具和電器,屋裏沒有開燈,因此,室內非常昏暗!


    在家裏客廳裏,坐著的一個五十多歲的,滿頭白發的老太太!


    老太太見到我們進屋後,馬上站起來,衝過抱著可馨說:“乖女兒!你終於迴來了!”


    然後,她們擁抱結束後,可馨去打開了屋裏的電燈!


    然後,可馨向他母親介紹我們三人,由於幾年前,豔芳在可馨家裏居住過,因此,可馨媽媽還認得豔芳。


    我們在客廳坐下後,可馨和她媽媽給我們泡茶,然後,我們一起交談。


    可馨說:“媽媽!哥哥嫂子們,還有幾個侄子侄女呢?!他們去哪裏了?”


    可馨媽媽說:“唉!他們都是做服務行業的!這不是聖誕節第二嘛,你兩哥哥早上就去幫被人看賭場了,你兩個嫂子在榮民村的商業街給別人裁衣服、車衣服!我的幾個孫子,在你嫂子們的攤檔旁邊給路人買花啊!”


    可馨說:“唉!大過節的還做什麽生意?!他們不要看小達嗎?我和小達去找他們迴家吧!我們順便買一下酒菜迴來,給大家做晚飯吧!”


    可馨媽媽說:“唉!家裏不是沒錢嗎?!現在物價漲得太厲害了,美元與台幣都換到1:500了!可馨!你們去村口的馬路上,叫我媳婦和孫子們迴來吧,我馬上給孝斌和孝華打電話,讓他們也馬上迴家!可馨啊!你們要買東西,讓你嫂子們帶你們去兌換台幣啊!現在,我們村裏的騙子越來越多了!很多人經常換到假錢!”


    於是,可馨和小達帶著一些美元出門了,可馨媽媽給他的兩個兒子打電話讓他們趕快迴家。


    可馨媽媽打過電話後,與我和豔芳在客廳裏喝茶聊天。


    我說:“可馨媽媽!我看你們在這裏的生活過得不是很好啊!如果你們有什麽困難,你們一定要跟我們說,畢竟我們跟可馨爸爸是大陸老鄉!而且,我們之間馬上就是親戚了!如果,你們確實有困難,我們一定不能袖手旁觀啊!”


    可馨媽媽說:“你是阿才吧?!上次,可馨迴家過春節,她給我看過你們幾個人的照片了!因此,我還知道你是港城cia服務站站長傑克!你是可馨他們的頂頭上司!我知道,你和小達是親兄弟!我叫王珍梅,我是從大陸撤退到這裏的國文教師,現在,我退休了!可馨爸爸是一個老實巴交大陸來台軍人!由於,我們都是公職人員!因此,我們家的生活一直都不富裕!加上可馨爸爸打仗時,留下了很多傷痛,身體不好!因此,我們家裏錢總是不夠用!唉,我兩個兒子啊,自從懂事開始,他們就看到家裏太窮啊,因此,他們從小就想著如何發財的事情!因此,他們進了熟人開辦的賭場裏幫老板看場子!唉,他們倒黴啊!在賭場看場時,他們還有順便給客人放高利貸!但是,偏偏我兩個兒子給客人放的高利貸,本利都收不迴來!因此,通過利滾利和再跟老板借錢放貸,他們兩人欠了這個賭場老板很多錢啊!我的兩個媳婦是我的學生,她們也是榮民後代,她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高中畢業後,她們去學了裁縫手藝,現在,在村口擺攤給別人做衣服,貼補家用!現在,我們家要想辦法還債,而且,這裏生活的費用又越來越高啊!我也不知道,我們的日子以後怎麽過下去啊!”


    說完話後,可馨媽媽捂著臉哭了,豔芳扶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我說:“王媽媽!你不要難過了!如果,你們在這裏過不下去了,你們就跟我們去港城過吧!我們在港城有自己物業、資產和公司,在我們那裏,你們的住宿、吃飯、小孩上學、大人上班、做生意掙錢等都成問題!至於,我們兩個哥哥的欠債,等他們迴家後,我跟他們商量,我一定幫他們把欠債全部還了!這樣,你們就可以在港城重新過輕鬆的生活了!”


    王媽擦幹眼淚拉著我的手說:“阿才啊!你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人啊!你們能夠接納我們做親戚,我們太幸運了!我們肯定跟你們走了,我們不想在這裏做外省人了!孝斌和孝華應該馬上迴來了!等下,你跟他們商量如何還債的事情吧!處理完債務的事情後,我們就跟你們去港城了,我們在這裏一窮二白,沒有幾樣值錢的東西!唉!我至從來到這裏後,天天夢著離開這裏!這次,有你們的幫助,我們一家人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不久,小達和可馨買了酒菜和一些生活用品迴來了,他們說,嫂子們忙著做生意,等她們忙完手頭活後再迴家,侄子侄女們為了買花,他們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也許,可馨的嫂子和侄子侄女們要到晚上天黑之後,她們才能一起迴家。


    ......


    下午2點,可馨的兩個哥哥韋孝斌和韋孝華迴來了,他們兩人都身材魁梧,與我和小達一般高大,身上散發著濃濃的煙草味!


    王媽讓兩個哥哥坐下與我們交談!


    王媽看著兩個兒子說:“孝斌!孝華!小達的親兄弟阿才!他是港城的大老板!你們到底欠了賭場老板多少錢?!你們一五一十地跟阿才講吧!阿才想幫你們清理掉這些債務!”


    孝斌哥看了媽媽後,又看著我說:“唉!阿才啊!我們兄弟兩人想發財啊!因此,誤入歧途了!現在,我們鑽進了一個死胡同裏了,我們剛開始欠債不多,連本帶利也就是80多萬美元!但是,我們為了早日還錢借了公司的高利貸,我們又向公司借錢去給賭場客人再放高利貸!但是,我們這樣做,我們又增加了100多萬美元的債務!因此,現在,我們連本帶利,應該欠了博彩公司200萬美元以上的本利債務!這筆債務真要命啊!我們確實沒有能力清理這些債務了!”


    我說:“孝斌哥!你們公司老板是誰?”


    孝斌哥說:“唉!他叫李四眼,四十多歲,以前是我們的街坊鄰居,現在,他是本地道上的一個大哥了!我們從小就跟著他一起玩耍!高中畢業後,我們兩兄弟沒有事情做,李四眼看到我們身強力壯,他讓我們到他們賭場上班!除了欠錢之外,我們跟公司老板確實沒有其他過節,還錢的事情,李老板隻是讓我們想辦法催客人還錢,但是,我們為人太心軟了,我們不想傷害我們的客人啊!”


    我說:“好!現在你們兩人把在李四眼那裏欠條全部帶上,我們馬上去找他還錢!這些債務一定要早日清理掉,否則,這些債務越背越重啊!”


    孝斌哥說:“好的!這些借條和欠條我們都保留好了!現在,我們就聯係李四眼老板吧!”


    於是,孝斌哥給李四眼打了電話,然後,孝斌哥和孝華哥在一個文件袋了裝了一疊借據等。


    他們做好去跟李老板談判的東西後,他們帶著我和小達出門了。


    我們四人在村口乘坐出租車,去李四眼的府上。


    下午3點,我們到達了李四眼的府上。


    他住房單門獨戶,四周高牆鄰裏,是一個大宅院,房子四周便衣很多。


    我們進門時,幾個保鏢對我和小達進行搜身,準備給我們繳械。


    我把cia港城服務站站長的工作證,給一個保鏢領頭看。


    我說:“看好了!cia!如果,你們把我的槍弄丟了,你們這裏,馬上被盟軍鏟平!你們懂不懂啊?!”


    領頭看完後,把證件會給了我。


    領頭給我敬禮,然後,他嬉皮笑臉地說:“傑克中將!歡迎你大駕光臨!李老板正在廳房裏等著你們!”


    然後,這個領頭人把我們四人帶進了院子裏!


    這個院子是一個花園,它很大,有院子,廂房,樓房等!


    我們經過院子的連廊到了主樓的正堂客廳。


    領頭讓我們在客廳裏坐著,然後,這些的傭人給我們上茶。


    然後,領頭跑上樓去通報李老板,我們來跟他談生意了。


    不久,李老板和領頭下樓來到客廳裏。


    李老板,帶著金絲邊眼睛!身材瘦小,穿著一身唐裝!李老板冷眼看著我們,然後,他慢悠悠地在主人的位置上下。


    李老板笑著說:“傑克中將!在港城你確實是一個響當當的大人物啊!吳仁義大哥、龍海濤老弟,都在我們麵前提起過你!今天,你是來幫韋孝斌和韋孝華還錢的?!”


    我說:“李老板!是的!韋孝斌、韋孝華兩位哥哥馬上就是我的大舅哥了!我希望李老板能夠高抬貴手,給小弟一個方便!”


    李老板說:“居然cia的傑克將軍開口了!這個事情,我一定好說啊,我馬上讓賬房先生給他們結賬吧!”


    於是,李老板叫來一個老先生,給他吩咐事情,老先生聽完後,到一個房間裏去算賬了。


    不久,老先生拿了一疊票據和一份計算單給李老板查閱。


    看完賬單後,李老板笑著說:“傑克將軍啊!不好意思啊!我們是生意人!孝斌和孝華兩人連本帶利欠我們300多萬美元的債務!零頭錢我就算了,現在,你給我300萬美元,這樣,他們兩兄弟在我這裏債務,就可以全部清掉了!”


    孝華哥突然站起來,他氣憤地說:“四眼狗!前幾天,我們剛跟賬房算過一次賬,他們說我們隻欠了公司200萬美元不到的本利!現在,你怎麽給我們算了300多萬美元?!你還是不是人啊?!”


    李老板冷笑著說:“韋孝華!你這條桂係狗!今天!老子看在傑克將軍的麵子上,才給你們麵子,隻收你們300萬美元!如果,這筆債務是你們自己來清賬,我至少收你們500萬美元以上,你們信不信?!”


    我說:“好了!李老板,你大人大量吧!我現在給你300萬美元!請你給我一個付款賬戶吧!”


    李老板笑著說:“傑克將軍,果然是爽快人!我馬上給你賬戶,我這裏有國際長途電話!你可以免費使用我的長途電話!”


    於是,李老板給了我一個銀行賬號,我通過客廳的國際長途電話,從周子龍瑞銀賬戶給李四眼的銀行賬戶匯入300萬美元。


    李四眼通過電話收款後,讓賬房先生開了300萬美元的收據交給我,並給孝斌哥和孝華給開了債務償清的收據等。


    然後,賬房先生與孝斌和孝華一起核對他們的全部借據,他們在一個火盆裏燒掉了他們在李老板那裏保留的全部借據和賬單!


    我們辦理完全部還債手續後,孝斌哥把他們借據存根全部交給了我,我將它們與李老板給我們收據一起放進了我的公文包。


    然後,我們與李老板道別,領頭的帶我們出了大宅院。


    出了宅院門口後,我們乘坐出租車返迴了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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