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5月19日晚上,為了解決李萍和劉芳就業,我們宴請曾純正博士一家人吃飯。


    大家相互認識,閑談得才不多,酒菜就上齊了。


    於是,大家入席準備開宴了,李萍和劉芳給大家添茶倒水,我和小達給大家倒紅酒或白酒。


    我舉起酒杯說:“今天,我們能夠請到雅芳姐、曾教授等一家人!我們感到非常榮幸啊!我們先敬你們!祝你們身體健康,闔家幸福,事業興旺!”


    大家喝了酒後,就開始邊吃邊聊了。


    曾教授說:“阿才啊!以後,你就叫我曾伯伯吧!我知道你們請客肯定是有事讓我幫你們吧!你就直說吧,隻要我能夠辦到了,一定不推遲!其實,我也想讓你們幫我辦一些事情!你先說吧!”


    我說:“曾伯伯真是料事如神啊!我確實有一事相求!李萍和劉芳是我在西貢的同事,她們曾經在當局的部門做過秘書!英文、打字等都沒有問題,對於部門的規矩也非常熟悉!我們看了報紙知道,最近你們財政司在招聘文職人員,曾伯伯,你能不能幫助,讓她們兩人在你們部門任職呢?”


    曾教授笑著說:“阿才啊!這個是小事情!隻要她們能夠通過我們人事部門的麵試和考核!我保準他們能夠在財政司金融改革處擔任文職!但是,我要幫我做一些事情,最近,在我的主導下,正在推出了一個穩定和發展本港金融及經濟市場的發展計劃,我們要吸引進入港城的資金,投資本地,穩定金融和經濟市場啊!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最近你們南越國有大量資金正在湧入港城!我們計劃一個目標就是想吸納這些資金啊!”


    我說:“是嗎?!如果,曾伯伯能夠幫忙安排我的兩個姐姐工作!我一定努力把你們去推銷這方麵的業務!”


    曾教授笑著說:“好!我就這樣講定了!你們幫我們推銷業務,我們不會讓你們白做的!我們會給你們豐厚傭金迴報!吃完飯,我在給你介紹我們投資計劃及業務內容!”


    由於,曾教授有事情要跟我談,因此,大家吃得差不多之後,李萍、劉芳、周曉明等陪曾伯母和曾大衛打麻將聊天。


    我、小達和曾雅芳跟曾教授到裏麵小客廳裏喝咖啡交談。


    曾教授說:“其實,當局跟一個家庭一樣,必須要有收入才能夠繼續運作!隻是當局要養活的人更多而已!為了讓港府能夠得到大量資金!最近,在我主導下推出一種財政綜合債券!這個計劃關鍵是房產評估、抵押,並等量借出儲備黃金購買美元,再用美元購買財政綜合債券!這樣,市民通過房產抵押,得到**綜合債券!這種債券是兩年期限,每年按照給債券持有人10.5%的票麵利息!到期後,當局給債券持有者按照債券的票麵價值一次性兌現等值的美元現金!然後,債券持有人再用這些資金,按照市價購買等量抵押黃金還給財政司,贖迴抵押的房產!這個過程就結束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


    我說:“曾伯伯!現在的房產不是很值錢啊?!這樣能夠賣出大量的債券嗎?”


    曾教授說:“是啊!現價房價是有價無市啊!實際價格確實很低!但是,這些房產到了財政司後,是由財政司的資產評估部門來評估的,這個評估價值結果肯定要與市場價格高很多了!這樣,這些房產是不是可以換得更多抵押黃金和美元?!無形中他們的房產已經升值了!明白嗎?”


    我說:“喔,原來是這樣啊!明白了!這個事情的操作過程是,要持有債券的人通過房產抵押,而借得財政司的儲備黃金,然後再用黃金去購買美元,再用美元來購買債券!是這樣嗎?!”


    曾教授笑著說:“沒錯!就是這樣!”


    我說:“如果,兩年後,黃金價格不變,等於債券持有人獲得了利息、房產評估的升值!但是,如果金價上漲,債券持有人要贖迴抵押的房產,就要花更多錢去購買黃金!這樣,豈不是虧本了?有這種擔心的人,怎麽敢做這種生意呢?!”


    曾教授笑著說:“阿才啊!雖然你們沒有學過金融學!但是,天資很好啊!你能夠看出問題!這裏是兩個問題!一是房產不抵押給我們,等於房產價值為零!房產持有人等於沒有任何收入!二是,兩年後,金價是漲是跌?通過科學分析和預測,我們認為,隨著越南戰爭的結束,世界貨幣馬上要進入一個緊縮周期,貨幣流通量要減少,貨幣會升值,物價會下跌啊!貨幣升值,黃金價格自然下跌!當然,現在,我們隻能預測!但是,出現這種情況的概率非常大!明白嗎?”


    我說:“喔!這個說法太絕妙了!我明白了!如果,對方隻有黃金和美元,他們能夠購買這種債券嗎?”


    曾教授笑著說:“當然可以了!阿才真聰明啊!這樣的人,對購買債券的人來說,更加簡單了!但是,你要告訴要購買債券的人,我們本次發行的債券數量非常有限啊!賣完了就沒有了!”


    我說:“曾伯伯!明白了!我一定能夠說服很多人來購買這個債券!我們想明天就開展這項業務工作,請問,我們的傭金提成比例是多少?”


    曾教授說:“我們按照最高的傭金提成幅度給你們!按照你們成交的債券價值的15%的提成給你們支付傭金,而且傭金收入是免稅的!”


    我說:“太好了!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做這項業務比較好呢?”


    曾教授笑著說:“明天早上你們就可以做這項業務!明天早上,你們帶李萍和劉芳一起過來!我讓我的人帶她們去辦理任職手續!我給你們辦理兼職債券推銷員證!同時,給你們講一些債券方麵的基礎知識!”


    ......


    晚上9點,我們與曾教授的交談結束了。


    李萍她們麻將牌局也結束了,周曉明贏了500多美元,李萍和劉芳各輸了1000多美元,曾大衛是高手啊,他一人贏了1500多美元。


    由於他們都沒有帶現金,我幫李萍和劉芳付了2000美元賭債!


    這樣,周曉明和曾大衛分了這些錢!


    小達去結賬後,曾家人高興地先走了。


    我們在酒樓結賬後,也做吉普車迴家了,我手上的現金隻剩下2900美元了!


    在迴家路上,大家在交談!


    周曉明高興地說:“唉!今天這個飯局,搞得真高興啊!認了上海老鄉!還贏了500多美元!”


    劉芳說:“唉!阿才啊!對不起啊!我們兩人手氣太背了!”


    小達笑著說:“唉!我看過你們的牌!你們真不會打牌啊!曾大衛和周曉明是從小就練習這個玩意!你們兩個生瓜蛋!怎麽能贏他們兩個老油條的錢啊!”


    大家笑了!


    我說:“唉!以後,賭博不是好東西啊!這種事情,以後大家都不要粘了!高手遇到老千也一樣完蛋!今天是業務牌,我怪你們!”


    ......


    晚上10點多,迴到家裏後,我在客廳裏給大家匯報了與曾教授談判的結果.


    然後,我讓李萍和劉芳迴房,去做明天入職麵試和考試的準備。


    於是,李萍和劉芳上樓迴房了。


    我、小達和周曉明在客廳裏繼續商量推銷業務的事情。


    我說:“從明天開始,我們要幫財政司金改辦推銷債券了!周曉明在家裏值班,幫我和小達接電話,有電話來就做記錄,向我匯報!明天,我和小達要在市區推銷債券了!”


    周曉明笑著說:“好啊!接電話是我的強項啊!你們記得給我分錢就行了!”


    我笑著說:“好的!曉明,反正你的要求不高!我們一定能夠滿足你!”


    小達說:“阿才!你不能拿我們的三套房子去抵押購買債券啊!”


    我說:“小達!你猜對了!明天,我要拿它們去抵押購買債券!我相信曾教授!他們設計合理,分析正確!這些房子放著就是浪費啊!我相信我們會掙錢,不會虧錢!”


    周曉明說:“唉!阿才啊!搞金融的人都騙子啊!你怎麽能夠相信曾老頭子呢?!萬一他們幫我們三套房子騙走了!以後,我們住哪裏?!”


    小達笑著說:“不要緊!到時候,我們市區找一個立交橋底部住下,我和阿才讓你睡中間!怎麽樣?!”


    大家笑了!


    我說:“曉明!如果,曾教授是針對我一個人做這個生意!你分析也許是正確的!但是,這是一款以當局名義發行公債啊!這個債券是針對有經濟能力所有市民!因此,我不需要擔心債券有騙人的成分!當然,要想掙錢還要依靠以後市場運行結果來決定!”


    周曉明說:“喔!阿才!你是一個非常要頭腦的人!你應該可以明白很多高深的問題!好了,居然,你想好了,就去做吧!但是,一定給我們留夠吃飯錢和日常費用!明白嗎?”


    ......


    是啊,這些人裏麵,小達是最了解我,也是最相信我的,關鍵時刻他總是無條件地與我站在一起!


    ......


    5月20日早上8點,我們吃過早餐後,李萍和劉芳穿上她們剛買的新衣服,她們顯得特別清純和整潔!


    她們每人提著一個非常雅致手提包,將證件、領錢和化妝品等放在裏麵。


    這樣,她們與港城年輕職業女性一樣了!


    我和小達帶著證件、武器、現金,以及裝著我們三套房子產權證明公文包等。


    我們四人在魔星別墅院子裏集合後,大家一起上車,小達負責開著吉普車去財政司的辦公大廈了。


    早上9點,我們來到了財政司的停車場。


    我們停好車輛後,通過大廈安檢和來訪登記進入了財政司辦公大樓。


    我們四人在一樓大廳見到了曾教授和他的助手。


    曾教授讓他的助手帶劉芳和李萍去參加麵試和考試了。


    曾教授帶我和小達乘坐電梯到了財政司的金融交易大廳。


    曾教授笑著說:“阿才啊!你們不是有三套房子嗎?房產證件和其他證件都帶齊了吧?”


    我說:“曾教授!我都帶來了!”


    曾教授說:“阿才!現在,人不多,你們趕快去排隊辦理手續和購買債券!房產評估、抵押借金、兌換美元、購買債券等整個流程走完!然後,到我的辦公室來!我幫你們辦理推銷員證件!”


    曾老師告訴我們他的辦公室位置後,他去他的辦公室了。


    我們看到了交易大廳裏。


    此時,這裏已經是人頭湧動,裏麵的很多人我們認識啊,他們都報紙和電視經常出現的知名人物啊!


    於是,我們在工作人員引導下,將我們的三套房產證件和身份證等交給“房產評估處”的評估師做評估。


    他們評估結果是每套房子價值是400萬美元!


    天啊,他們按照港島中等地段房價給我們估值的!


    這樣我們三套房子總價達到了1200萬美元!我和小達確實被震驚了!


    我們在“抵押借金處”,將三套價值1200萬美元房產抵押給財政司,並按照市價145美元/盎司,借的財政司儲備黃金.6207盎司黃金!


    在這裏我們得到了兩份文件,一份是“房屋及土地抵押證明”,一份“抵押借金.6207盎司證明”,都有正副聯,他們收走了我們三套房子地契和房產證等產權證明。


    我們在“黃金兌換及購買債券處”,我們以當時市價195.15美元賣出全部借金,得到了1615萬美元麵值的財政綜合債券,債券上表明兩年期限從1974年5月20日至1976年5月20日,年息為10.5%!


    並且,他們已經幫我將這筆債券存入了我的周子龍瑞銀賬戶裏,這些債券到期會自動付息和兌現,真得特別方便啊!


    這樣以後,我們每年有169.575萬美元的利息,付息後,我們真的不缺錢了!


    我們辦完事情後,將房屋及土地抵押證明、抵押借金.6207盎司證明、1615萬美元財政綜合債券憑證等證件放入我的公文包裏。


    小達笑著說:“阿才!這個過程太神奇了!我們趕快去曾教授辦公室,辦理推銷員證!整個業務肯定好做!”


    我和小達,按照曾教授講的位置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曾教授辦公室門上掛著財政司的“金融改革辦公室”的牌子,曾純正教授是這裏的主任。


    曾主任見到我們非常高興,他讓我們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給我們叫了咖啡,並和我們交談。


    我笑著說:“曾主任!今天,我們的交易太成功了!感謝你給我們的機會和指導!”


    曾主任笑著說:“唉!你們算長見識了吧!以後,不要叫我主任和教授了!叫我曾老師!這個稱唿更親切一點!”


    我說:“好的!曾老師!我們現在對這個業務非常有信心了!你給我們辦理推銷員證件辦!”


    曾老師說:“好的!我馬上叫我的助手,我們業務部的史密斯部長過來!他們帶你們去****,並交代你們一些業務技巧!”


    曾老師在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


    不久,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高個子英國男子,他有一米八多,比我還高!


    但是,此人是很純的洋人,他隻會說英語!


    曾老師跟史密斯交代了事情後,他帶我們去曾老師隔壁辦公室給我和小達辦理推銷員。


    在那裏,工作人員讓我和小達填下表格,照相及錄入指紋等。


    最後,我們與財政司金改辦簽定了《債券代理銷售合同》。


    他們給我們辦理了周子龍、周子勝的《金融業務聯絡員證》,並在證件上貼上了我們照片和指紋,加蓋財政司金融改革委員會的鋼印。


    為了統計業務和結算方便,我和小達共用一個業務組編號,一個傭金收款賬戶,賬戶是周子龍瑞銀賬戶。


    史密斯將證件和幾份財政綜合債券的資料交給了我們。


    史密斯笑著說:“兩位周先生!現在你們已經是我們正式的推銷員了!好好幹吧!我們給你們免稅傭金提成,是你們推銷債券麵值的15%!你們帶來客戶請在交易中心的業務前台,登記你們的推銷員編號!你們傭金采用周日結算!自動匯入你們的收款賬戶!你們收款賬戶都是周子龍先生的瑞銀賬戶!好了!祝你們發財!”


    我們在業務部辦完事情後,迴到曾老師的辦公室。


    曾老師笑著說:“阿才!你們今天的事情都辦得很順利啊!李萍和劉芳已經通過財政司人事部門麵試和考核!明天早上8點,她們就可以來這裏上班了!現在,她們在一樓大廳等你們!你們先迴去吧!記住,盡快幫我把業務做起來!”


    我說:“好的!我們一定努力幹!絕不辜負曾老師期望!”


    我和小達帶著公文包離開了曾老師辦公室,我們坐電梯下樓了。


    我們一樓大廳見到了,李萍和劉芳,她們興奮地向我們展示了剪刀手!


    是的,我們又獲得了一個小小的勝利!


    我們自信滿滿地一起走出財政大廈,到停車場上車,我們開車返迴了魔星別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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