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5月18日下午3點多,我和小達開車迴到鎮裏,由於順路我先送小達迴岑老師的家裏。


    到了岑老師家裏,正好岑老師和藍叔從河邊釣魚迴來。


    在岑家的客廳裏,我們小達將周叔和薛阿姨送給他們的一箱茅台酒,以及糖果點心等禮物給他們。


    然後,我們一起在客廳裏喝茶交談。


    我跟岑老師說了,周家人的情況,以及他們要來拜訪岑家的事情。


    岑老師聽了非常高興!


    岑老師笑著說:“阿才啊!周家有料道啊,認識周家以後我們的生意就有靠山了!周振國廠長的工廠是這裏方圓幾百公裏一年最大的工廠啊!以後,我們可以跟他們買到便宜汽油、柴油、鋼材和很多配件啊!他們廠裏的維修活,我們也可以幫忙做!這樣,以後,我們維修廠的經營就不成為問題了!明天,上學的時候,你就去跟周曉明說,我們準備下帖子,請他們一家人都岑家做客!你讓周曉明迴去問他的父母,什麽時候他們有時間,我們就什麽時候請客!”


    我說:“岑老師!好的!我明天就跟周曉明說!然後,我馬上迴來告訴你!”


    藍叔笑著說:“阿才!小達啊!跟大廠做生意,我們才能掙錢啊!你們為家裏立功了!”


    在岑家辦完事情後,我一個人開車迴家了。


    迴到家裏,我把在周家的情況,岑老師要請客事情,以及周叔和薛阿姨要認我做幹兒子的事情告訴母親、韋媽及哥哥姐姐們。他們聽了都非常高興!


    母親笑著說:“阿才啊!這是好事情!你做了他們幹兒子!我們覃家也算攀上周家這門親戚了!媽媽算是答應他們了!請客那天啊!你就跟他們認親!以後,我們就多一個親戚家了!”


    ......


    5月19日早上,在大靈小學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和小達將岑老師和我母親的承諾告訴了周曉明,周曉明聽了非常高興!


    周曉明笑著說:“好啊!阿才!今天,我出門的時候,我父母跟我說了,如果岑老師要請客就在定在這個周六下午,就是5月24日下午!那天下午我父母順便跟你認親!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


    我說:“好的!中午我們一起去岑老師家告訴他吧!隨便,我們在岑家吃中午飯!學校的飯菜太不好吃了!”


    周曉明說:“好的!我也想去看看岑老師和岑家!對了我哥哥周曉東,今天中午要到鎮裏來玩!他想借你們家的車子玩幾天!行嗎?”


    我說:“好的!借車的事情應該沒有問題!我們維修廠現在有兩台卡車和四台吉普車!一般情況下用不完!這些車子都是岑老師一個人管的!中午,讓曉東哥自己去跟岑老師說吧!他肯定會同意的!”


    跟周曉明談完話之後,我和小達就跑迴岑家去通風報信了。


    ......


    中午學校放學的時候,我、小達和周曉明在校門外等待了曉東哥。


    我跟曉東哥說了一些情況之後,我們四位人推著他們兩人的自行車去岑家的大宅院了。


    由於,我和小達跟岑老師打了招唿,因此,我們進門時,岑老師、藍叔、敬天哥和藍峰哥在岑家的院子裏,迎接我們!


    大家相互介紹後,一起到岑家的餐廳裏吃中午飯,大家邊吃邊聊。


    岑老師笑著說:“曉東!曉明!你們是大城市來的貴客啊!阿才和小達通知我們說你們要來家裏看看,因此,我們隨便準備了一些家常菜!你們隨意!”


    曉東哥笑著說:“岑老師!藍叔!敬天!藍峰!認識你們非常高興啊!岑家在這裏大戶啊!今天,我過來本來是想借你們吉普車玩幾天的!沒想到,打擾你們!”


    岑老師笑著說:“曉東!這個沒有什麽!我們的吉普車啊,確實是好東西!絕對是原裝貨!喜歡車子的人,見了都想玩玩!你要用的車子啊,我已經讓敬天和藍峰幫你準備好了!吃完午飯!你們就可以開走!以後,你定期開車到我們維修廠做車輛保養,加油你們自己負責就行了!你願意開多久就開多久!”


    曉東哥笑著說:“岑老師!這樣就太多謝你的!我自己有正規駕駛執照!我是一個愛車的人!車輛我一定幫你們保養好的!那麽,我就多謝你們了!”


    岑老師笑著說:“我們是上海老鄉!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我們已經準備好請帖,以岑家、覃家和藍家的名義,邀請你們父母親,以及你們兩人,這個周六到我這裏做客!等下,麻煩你們幫我們送請帖給你們父母親!”


    曉明笑著說:“岑老師!我們非常感謝你們,邀請我們一家人!我父母也好客之人!他們早就想來拜訪你們!我母親是地道的上海人,她一直想在當地找老鄉,她很長時間沒有講上海話了!”


    大家笑了!


    岑老師說:“是啊!思鄉是人之常情啊!你們從上海大老遠跑到我們山區來,太不容易了!以後,你們就常來我這裏玩!我們這裏會做上海菜,也會講上海話!”


    大家吃過午飯後,岑老師把請帖交給了周曉明。


    敬天哥和藍峰哥將一輛吉普車的點火鑰匙、行駛證等交給了曉東哥。


    敬天哥跟曉東哥交代了車輛的一些使用規程和性能,以及安全駕駛和保養常識之後,他們在車子在岑老師宅院的門外的馬路上練習了車輛駕駛。


    敬天哥認為曉東哥能夠安全的駕駛車輛後,將車輛正式交給曉東哥。


    曉東哥和曉明,將他們的自行車搬上吉普車的後櫃箱後,他們高興地開車迴家了!


    ......


    5月24日早上,吃過午飯之後,因為,我們覃家人要去岑家參加請周家人宴席,因此,母親和韋媽都要求,我們這些孩子穿上漂亮和體麵的服裝和鞋子。


    麗芬姐和文娟姐穿上了夏季新買的連衣裙和紅色皮鞋,這些都是母親特意帶她們去百貨公司選購的!


    唉,她們還進行了精心梳妝和打扮了!


    我感覺姐姐們太漂亮了!


    敬天哥和文昌哥也穿了新買的深色中山裝套裝、白襯衣和黑色皮鞋,事先他們還去理發店剪了三七開分頭,他們著裝、梳理頭發、擦亮了皮鞋,他們兩人顯得特別成熟和精神!


    我和敬狄,穿著薛阿姨跟我送的軍裝的夏裝短袖襯衣,軍褲、解放鞋等,我們事先剪了平頭!


    我和敬狄已經差不多有一米七了,因此,這些服裝穿起來還算合身!


    因此,我們小字輩也顯得特別特別精神!


    小妹麗蘭花襯衣、短裙和皮鞋,梳著兩個麻花辮子,頭上還夾著一些小花!


    麗蘭顯得非常可愛!


    小妹笑著說:“阿才哥!今天,怎麽大家都穿成這樣?不會是提前過年吧?”


    我說:“麗蘭!今天,我們邀請重要客人吃飯!這是一個重要儀式!因此,我們一定要體體麵麵!知道嗎?”


    小妹說:“知道了!跟賣東西一樣!韋媽說了,賣東西一定要有一個好的賣相!否則,東西賣不出去!是嗎?”


    大家笑了!


    韋媽笑著說:“麗蘭啊!今天,我們是與人家交往!不是賣東西!更不是賣人!知道嗎?”


    大家又被逗笑了!


    母親和韋媽穿著她們平常穿著服裝和鞋,隻是做了一般梳妝。


    母親說:“麗蘭啊!等下見了客人,要講禮貌!不要亂說話!知道嗎?”


    麗蘭說:“媽媽!我知道了!我跟韋媽在一起!韋媽讓我說,我再說!絕對讓客人們高興!是吧?”


    就這樣,大家準備好之後,我們一家人離開家裏,慢慢步行去岑家,做接待客人的準備了。


    下午2點,我們一家人到了岑家。


    岑老師、毛師母、莉安姐,以及藍叔、荷花嬸、藍峰哥、彩霞姐和小達等已經裝著整齊在岑家的中堂客廳裏等客人!


    岑老師和藍叔穿著老式長衫、黑皮鞋,梳著中分頭,手裏還拿著折扇,岑老師帶著他最經典金絲邊眼鏡,他們兩人就像老式儒商!


    莉安姐和彩霞姐,和我的姐姐們穿著和打扮是一樣的,這是大家事先商量好的;藍峰哥和我的哥哥們也是一樣穿著和打扮,小達和我和敬狄是一樣。


    毛師母和荷花嬸也是她們平常的穿著。


    下午3點,周叔他們開著一部廠裏吉普車來到了岑家的大院裏。


    曉東哥負責開車,車上坐著周叔、薛阿姨和曉明等。


    岑家人、藍家人和覃家的人全部都在院子迎接他們。


    他們停好車子後,周叔、曉東哥和曉明先下車,將薛阿姨扶下車。


    薛阿姨穿著一身豔麗的旗袍,舊上海灘貴婦人的打扮,顯得雍容華貴!


    周叔穿了一身灰色中山裝,黑皮鞋,梳著大奔頭,一副大官員的派頭!


    曉東哥和曉明穿著白襯衣,軍褲和黑皮鞋,是當時大院子弟的裝束。


    我、小達、岑老師、藍叔、我母親、毛師母和荷花嬸等,向前迎接和問候他們。


    大家相見後,相互介紹,薛阿姨讓我和小達等將車上的糖果、點心、酒和午餐肉罐頭等搬到屋裏。


    大家一起進了岑家中堂的客廳裏,坐著喝茶聊天。


    岑老師笑著說:“周廠長啊!我們已經盼望你們一個星期了!歡迎你們到岑家做客啊!”


    周叔笑著說:“岑老師啊!你們太客氣了!我太太是上海人!聽說你們也是上海人,她就吵著要來!岑家是這裏大戶,也是我們組織的老朋友了!組織上也多次交代我,代表他們來拜訪你們!今天,見到你們,我們也非常高興啊!”


    薛阿姨笑著說:“哎呀!我們都是老鄉了!以後就不要那麽客套了!加上阿才馬上是我們的幹兒子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母親笑著說:“承蒙周廠長!薛阿姨!高看了我的兒子阿才!今天,我就讓阿才做你們幹兒子!以後,你們就把阿才當自己孩子看待!多多幫我教育他!”


    岑老師笑著說:“好啊!那麽,我來安排吧!阿才現在給幹爹、幹媽敬茶認親!然後,我們一起照一個全家福!這個時候,裏吃飯還早啊,照相後,我帶老周去藏經閣下棋,我夫人等陪薛阿姨聊天!孩子們都在這裏打牌克和遊玩!”


    在客廳裏,大家騰出兩把太師椅,讓周叔和薛阿姨坐,麗芬姐和文娟姐幫我端茶倒水,給跪在周叔和薛阿姨麵前,岑老師主持認親儀式,並喊話!


    我給周叔和薛阿姨磕頭和敬茶了!


    儀式結束後,周叔和薛阿姨將我扶起,薛阿姨抱著我流淚了!


    大家也感動地流淚了。


    然後,我、小達和六爺在院子搬上老式照相機和凳子,準備照全家福了。


    周家人坐中間,覃家、岑家和藍家人圍著他坐或者站著,我們排列好之後,六爺幫我們照了全家福。


    照相結束後,岑老師和藍叔帶著周叔都後院的藏經閣去喝茶下棋了。


    母親、韋媽帶著小妹、毛師母和荷花嬸陪著薛阿姨在客廳裏喝茶聊天。


    敬天哥、文昌哥、藍峰哥、莉安姐、彩霞姐、麗芬姐等陪曉東哥和曉明在客廳裏,非常兩組打牌克。


    我、文娟姐、小達和敬狄到暗房裏擺放照相機,以及衝洗膠片和照片。


    我們在暗房幹活時,邊幹邊聊。


    文娟姐說:“阿才啊!過兩個月我就要小學畢業了!我已經決心不讀書了!我們盡快把照相館開起來吧!以後,我專門管照相館!”


    我說:“好啊!但是,開照相館,我們要租店麵,買耗材,添置物品等,一定要花很多錢!因此啊,我們從下個趕圩的日子開始,在集市擺一個攝影攤檔,我們先練練手吧!等我們熟悉經營和掙錢了,我們再開店吧!大家覺得怎麽樣?”


    小達說:“好啊!到時候,我們叫豔芳和京華過來幫忙招唿客人!阿才!你負責照相!我負責衝洗和製作照片!文娟姐負責收錢和管錢!”


    文娟姐笑著說:“太好了!到時候開店了,我們請彩燕到鎮裏,讓彩燕跟我一起守店!這樣,她也可以幫家裏販賣山貨了!”


    我說:“好的!就這樣幹!我們明天就開始準備擺攤賣藝的物品!”


    敬狄笑著說:“以後,我也給你們幫忙!我和麗蘭也可以幫你們看店!”


    大家笑了!


    我們衝洗和製作好照片後,迴到客廳裏。


    我們給薛阿姨、毛師母、我母親、荷花嬸等分發給周家、岑家、覃家和藍家等,每家三張合影照片。


    大家都圍著家長們看照片了!


    薛阿姨笑著說:“哎呀!我們家阿才就是多才多藝啊!這照片比照相館裏照得好!”


    毛師母笑著說:“阿才是岑老師的好學生!一年前,岑老師就讓阿才跟六爺學習照相的手藝!六爺照相技術是在上海跟洋人師傅學的,以前在我們鎮裏開過照相館!阿才現在已經得了六爺真傳了!”


    薛阿姨笑著說:“哎呀!管不得阿才的手藝那麽地道!以後,就讓阿才開照相館吧!我叫老周給他們提供便宜的照相器材和耗材!這樣,孩子們學校畢業了,也不用到農村幹活了!”


    母親笑著說:“好啊!薛阿姨!我幫阿才他們謝謝你們了!”


    薛阿姨說:“阿才媽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廠裏啊,每天都有貨車往上海或者省城跑,他們買東西都內部價,讓他們幫我們帶迴就行了!”


    大家笑了!


    大家正在談笑著,突然間,曉東哥把我拉到麗芬姐傍邊!


    曉東哥笑著說:“媽媽!你看!阿才長得多想她姐姐麗芬啊!你和爸爸也認麗芬做幹女兒吧!我想要一個妹妹!”


    薛阿姨笑著說:“曉東!不要瞎鬧!我們是來做客的!不是來搶人的!”


    大家笑了!


    莉安姐笑著說:“曉東啊!你不是要妹妹!你是要找媳婦!有本事啊,你就讓麗芬變成你的媳婦!”


    麗芬姐害羞地握著臉,跑快開了!


    大家笑了!


    母親說:“莉安啊!婚姻是家裏大事!以後,你們孩子不能拿這些事情來開玩笑的!婚姻講的是緣分和真心!”


    薛阿姨笑著說:“是的!這些事情不能開玩笑!曉東啊!要是喜歡麗芬姑娘,你自己跟她說,但是,不能欺負人!知道嗎?”


    大家笑了!


    不久,六爺和岑老師請來廚師,在岑家的餐廳裏擺好了兩桌酒席。


    宴席辦好後,周叔、岑老師和藍叔他們也從藏經閣迴來了,大家一起入席準備吃飯了。


    周叔、岑老師、藍叔、曉東哥、敬天哥、文昌哥、藍峰哥、曉明、我、小達坐一桌。


    薛阿姨、母親、韋媽、毛師母、莉安姐、彩霞姐、麗芬姐、文娟姐、麗蘭和敬狄坐一桌。


    岑老師給周叔和曉東哥倒酒。


    藍叔和藍峰哥給其他倒酒。


    倒酒之後,岑老師端著酒杯說:“現在我代表!岑家、覃家和藍家!感謝老周、薛阿姨來做客!我們一起敬周家的親人和老鄉們吧!”


    大家喝了以滿杯酒!


    周叔說:“唉!你們幾家人在這個山鎮裏生活得不容易啊!剛才,我跟岑老師和藍叔商量了!以後,我們廠要支援你們機修廠的工作!幫助你們建設廠房和辦公室!給機修廠提供原材料和物資!我們廠裏的一些維修任務也可以交給你們維修廠做!這樣,也是支持地方建設嘛!”


    大家熱烈鼓掌!


    之後,大家就互相敬酒、吃菜和聊天了!


    晚上7點多,大家都吃喝和談笑進行了,周叔他們要迴家了。


    岑老師和藍叔給周家送了幾壇自釀野山葡萄酒和山貨等。


    岑老師讓敬天哥和藍峰哥開另一邊吉普車給周家的吉普車帶路。


    我們大家在院子裏給他們送行,曉東哥雖然比較隨意,但是,因為他要開車,因此,他在酒席上沒敢喝酒!


    大家相互道別後,周家人上車,敬天哥和文昌哥上車,他們開車走了!


    他們走後,我們覃家人也告別岑家和藍家人,步行迴家了,在路上,我們一家人在愉快的聊天。


    ......


    一個多月後,周叔和岑老師他們商定,在我們家後院,原來機修鋪的旁邊上,要新建設一棟辦公樓、三個大車間,一個大車庫,一個小型油庫等。


    這些建築都是周叔廠裏設計科幫設計的,它們都是鋼筋混凝土結構,水泥地板和路麵,同時,新車間裏還增加了很多新的設備。


    周叔說了,這些設計是免費的,建設廠房及設施的材料也免費提供,新增的設備是他們多餘設備,因此,也免費給我們用。


    周叔還專門派來工程師和施工隊免費幫助我們建設新廠房等。


    廠房起好之後,還派工程師和技術人員幫我們在車間裏安裝和調試新老設備!


    我們家機修廠擴大建設之後,岑老師擔任廠長,藍叔擔任副廠長,敬天哥、峰哥、文昌哥分布做了一、二、三車間的主任。賈家的幾個兄弟都做技術工人或者工段組長。


    同時,岑老師、藍叔又在鎮裏招聘了十幾個工人,幾個哥哥開始輪番給新工人搞培訓了!


    岑老師高興說:“好啊,這迴真的要發財了!”


    ......


    我們機修廠重新開工建設的那天,搞了一個隆重開工儀式。


    那天,周叔帶著上百號人穿著軍裝出了開工儀式。


    我們縣裏、鎮裏的頭頭也來了!


    頭頭高興進行開工剪彩!


    我和小達,以及很多記者給周叔、藍叔、母親和頭頭們照相了!


    ......


    開工儀式之後,我給周叔、母親和岑老師他們,每人一套我給他們照的照片,他們看了照片後,都是我照得比記者們照的好!


    岑老師還把給他的照片放大後,掛在廠裏辦公室的牆上。


    由於了周叔這個靠山,我們機修廠名聲和實力好多了。


    鎮裏企業和單位都認為我們是正規大廠,認為服務、質量和價錢都是最好,因此,他們的車輛和設備壞了都拿到我們廠裏來修理!


    加上,哥哥們的手藝和技術得到了岑老師和藍叔他們真傳,維修活確實幹得非常棒!


    因此,我們新廠房還沒有起好,廠裏的生意馬上火爆起來了,我家的後院的空地成了一個車水馬龍的停車場和維修工場!


    韋媽、敬狄和麗蘭開始天天抱怨家裏太吵鬧了!


    但是,為了做生意,為了生活,大家都隻能忍著了!


    ......


    母親說:“孩子們啊!我們家跟周家交往確實帶來好處了!他們是真心幫助我們的!因此,他們也沒有跟我們要什麽迴報!但是,我們心裏一定要明白,我們欠了周家的人情!以後,我們一定要找機會還了這份人情!”


    我說:“媽媽!放心了!這個人情債我來還吧!我是他們的幹兒子!以後,我像對待父母一樣,孝敬他們!”


    韋媽笑著說:“阿才!真能幹啊!以後,做人、做生意一定比我們老一輩強了!以後,我們家裏就靠你們掙錢了!”


    大家笑了!


    其實,我感到做生意真的非常不容易,在方方麵麵都都有有人幫忙,而且必須關照所有相關的,否則,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生意的好壞,以市場、顧客、供應商和經營者都有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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