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水墨畫會在這麽多的商品當中選出一些最值錢的。


    拍賣會不定非得每天都有舉行,但一旦有這個活動,必是世上難得一尋的珍寶。


    就如同上次君上邪交給他的雲狼魔晶。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君上邪看著水墨畫,如今她隻是想離開格蘭鎮,不想被古拉底家族纏著。


    “除了這裏,其他地方你都是沒辦法出格蘭鎮的。”


    水墨畫好笑地看著君上邪,看來君上邪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除了你送艾麗斯頓走的那輛車外,其他所有出口,古拉底家族全都派人重兵把守。”


    “為的就是不放你出鎮。”


    為了能留住君上邪,古拉底家族做事可算是不遺餘力了。


    水墨畫覺得這沒什麽,這裏是格蘭鎮,是古拉底家族的地盤兒。


    他做的行檔又是跟夜不歸搶生意,若是不給自己留幾條後路,那麽以後的日子必不好過。


    “哈哈哈……”


    君上邪哈哈大笑,也對,在赫斯裏大陸這麽亂的世界裏。


    除了不斷追求力量之外,是重要的是要有自保的能力。


    總之能想得到的辦法,全都用了。


    要不是怕把艾麗斯頓及君家的人強硬留下來,惹起君上邪的反感。


    催促君上邪加入魔法會,造成反效果的話,古拉底家族挺想要挾君上邪的。


    “無聊。”


    對於古拉底家族所做的事情,君上邪除了用‘無聊’外來形容,真找不出更恰當的詞語了。


    如果她不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古拉底家族。


    哪怕她真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她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拆古拉底家族的台。


    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古拉底家族竟然還看不透,蠢死了!


    “你這裏有直接通向外麵的暗道?”


    既然水墨畫帶她來到這個地方,又跟她說了古拉底家族的事情。


    想必水墨畫必有一條古拉底家族的人無法看守住的通道,好讓她離開格蘭鎮。


    “你該懂的,想要在別人的地盤上活下來,就必須給自己留好後路。”


    在格蘭鎮這麽種是非之地,最要緊的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


    一條別人不知道的後路,不然的話,像她這個樣子想跑,都沒處跑了。


    她原本想著,就算古拉底家族派了高階魔法師守在各個出口。


    她可以混進慕斯,從慕斯學院的後山腰,混進叢林當中。


    然後找到進入亞格斯山脈的路子,接著,她就如同是遊進了大海裏的魚。


    古拉底家族想要找到她,也沒那麽容易。


    畢竟大海裏的針,不好撈啊。


    水墨畫打開了一條通道,讓君上邪進去。


    君上邪也沒有任何懷疑,就往那個偏暗的通道裏走。


    這條長長的隧道也是用白岩砌成,現在君上邪有點明白,為毛水墨畫的這房全用石頭。


    就是連門都需要用到石頭,為此需大量的石頭往這裏搬也沒人會懷疑。


    那麽想辦法弄出些閑餘的石料來造這條隧道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水墨畫的這家店也才開了沒多久,竟然就想到要弄條暗道?


    “水墨畫,別告訴我,這條暗道你是為了我而建的。”


    不知為何,君上邪的心裏就是突然躍上了這麽一個想法。


    “這又有什麽關係呢。”


    水墨畫答非所問。


    當他和君上邪一起被扔出夜不歸時,他就知道君上邪是一個極會闖禍的人。


    而且這些禍,若是君上邪想避,就不會發生。


    可惜君上邪性子薄涼,所在意的東西跟別人不太一樣。


    越是如此的性子,就越是容易招來禍事。


    為此,他才想到了要造一條暗道。


    指不定某天因為君上邪的關係,他在格蘭鎮被人盯上混不下去了,這條暗道不就有用了嗎。


    沒想到的是,君上邪比他更早用到了這條暗道。


    這條暗道很長,在兩旁的岩璧上嵌著一顆顆發出暗光的魔晶。


    好在君上邪的眼睛比一般人的好使千百倍,走在這麽昏暗的暗道當中,也沒什麽特別大的影響。


    約摸走了近三十分鍾的路,君上邪才走到了暗道的盡頭。


    水墨畫走上前去,在一堵石璧處敲了三下,一長兩短。


    接著石門便打開了,石門一開,水墨畫先走出去。


    君上邪好奇地看了那石門一眼,敲三下既會打開,這利用的是什麽原理?


    與暗道的昏昏不同,一出石門,君上邪就看到了一股強烈的日光射了進來。


    君上邪隨著水墨畫走出了暗道,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山洞之中。


    從山洞往外走,就看到了一片開闊的視野,他們已經從格蘭鎮出來。


    遙望北方,對麵迎風而立的正是君上邪才擺脫掉的格蘭鎮。


    格蘭鎮就好似一個被石砌困起來的小鎮,灰白色的石牆把格蘭鎮與外界的環境全都隔絕開去。  一條長長的軌道從格蘭鎮裏延伸出來,好似一條拉長的舌頭一般。


    為此,格蘭鎮算是封閉式的大鎮。


    古拉底家族耗費了這麽多的金錢,為的就是把格蘭鎮弄成一個鐵能江山似的模樣。


    一旦古拉底家族的目標進入了格蘭鎮,那麽這個目標人物就別想從格蘭鎮裏逃出去。


    這也就是為什麽,古拉底家族一開始沒有馬上把她抓起來的原因。


    在這鐵桶一般的格蘭鎮裏,古拉底家族太過自負。


    偏而水墨畫又夠刁,在格蘭鎮建了一個拍賣行後,又在地下挖了一條暗道。


    這就是所謂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吧。


    “你還準備迴格蘭鎮嗎?”


    君上邪看著那個被包起來似的格蘭鎮,真懷疑格蘭鎮裏的人這麽一直活著不別扭嗎?


    她很不喜歡那種被什麽什麽包圍起來的感覺,好似自己的事情一下子就狹隘了起來。


    “暫時迴不去了。”


    水墨畫搖頭,古拉底家族的人看到他帶著君上邪迴到了拍賣行。


    君上邪不見了,古拉底家族勢必會找他的麻煩。


    要是他這個時候迴去,那就是自投羅網,等著被古拉底家族抓了。


    “嘿嘿,那還真不好意思。”


    君上邪嬉皮笑臉地說,一點都沒看出,她真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君上邪哥倆兒好式的拍了拍水墨畫的肩膀。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令散去還復來。大不了重頭來過,不急不急。”


    君上邪當然清楚,水墨畫迴不了格蘭鎮的原因。


    要不是因為她,水墨畫現在在格蘭鎮可謂是混得風聲水起。


    看那拍賣行門庭若市的樣子,不難猜出,水墨畫現在混得比夜不歸還要好。


    “不用多說什麽,我沒在意。”


    078章 小幹柴沒用


    水墨畫瞥了一眼君上邪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格蘭鎮裏的一切可以說是君上邪送給他的。


    要不是那一顆雲狼魔晶,他的拍賣行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興盛起來。


    所以說,這就當是自己還給了君上邪吧。


    “這就對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太過小家子氣的人,必定沒有大出息。”


    話說,君上邪這位沒必沒肺的主兒,一點都不覺得對不起水墨畫,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


    沒辦法,在這種事情上,君上邪看得比任何人都開。


    要不然她也不會把雲狼魔晶丟給水墨畫後,就完全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在她的認知當中,要是自己真想要雲狼魔晶,能拿到第一塊兒,自然有機會拿到第二塊。


    實在不行,奴役小白白,讓小白白找到迴雲狼窟的路。


    死掉的雲狼,魔晶可不會在短時間裏歸於大自然。


    到時候,估計她隻要撿撿,也能撿到不少。


    說雲狼一族被滅,隻留下了一頭小白白,她死也不信。


    小白白既然出生了,必有父有母。更有兄弟姐妹。


    狼可不是一胎隻生一隻的魔獸。


    啥時候她心情好了,指不定就興起想幫小白白找家的念頭。


    “好了,這東西送你,你快走吧,相信這個時候古拉底家族已經衝到拍賣行裏了。”


    水墨畫將一包東西交給了君上邪,催促君上邪趕快離開。


    古拉底家族的爪牙遍布格蘭鎮,君上邪進拍賣行那麽久。


    古拉底家族的人自然會覺得不妥。


    “水墨畫,你不覺得自己賠很大嗎?”


    話是這麽說,但水墨畫給的東西,君上邪還是收下了。


    直覺告訴她,水墨畫送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


    要不然水墨畫也不好意思送出手啊。


    “不跟你囉嗦,我走了。”


    君上邪把包裹放好之後,就想走。


    誰知道卻被水墨畫給拉住了。


    “怎麽了,又不想送了?”


    君上邪挑著眉看水墨畫,水墨畫想想。


    拍賣行為她毀了,所以這件寶貝要收迴去了?


    若是真這樣,那也沒關係,大不了就還水墨畫囉。


    君上邪拿得快,送迴去的也快。


    沒有半點留戀地把包裹送到了水墨畫的麵前。


    看到這個動作,水墨畫哭笑不得,他是那種人要迴送出去東西的人嗎?


    水墨畫把君上邪的包裹推了迴去。


    “送給你的,就是屬於你的了,我怎麽可能再要迴來。”


    君上邪歪著腦袋看水墨畫,既然不是想要迴這個包裹,那水墨畫為毛叫住她?


    水墨畫又從自己的袖子裏掏出一隻戒子。


    然後拉過君上邪的手,套進了君上邪的無名指當中。


    這格戒子很是別致,背上的花麵是一兩輪會轉動的花瓣。


    水墨畫旋轉了一下外麵那一層花瓣,瞬間,在戒麵上出現了一個盈盈的縮小空間。


    君上邪眼前一亮。


    “納戒?”


    水墨畫點頭,沒錯,這枚納戒是他專門為君上邪做的。


    水墨畫把包裹放進了那個縮小後的空間,一下子包裹就縮了進去。


    水墨畫再次轉動外層花瓣,盈光消失,戒指就隻是一隻戒指。


    君上邪挑了一下眉,不明所以地看著水墨畫。


    她懶沒錯,不喜歡大包小包更沒錯。


    或是莫藍裏已經送了她一個金福袋。


    為毛水墨畫還要送她這麽一隻納戒啊,不多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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