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到了關鍵時刻,古拉底家族隻會說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進入古拉底家族的人,必會受到一定的訓練,特別是思想上的改造,肯定要花大功夫。


    真成了古拉底家族的人,在遇到危險時,一定是抱著為古拉底家族死,無限光榮又可笑的想法。


    她丫嫌自己命多啊,送上門去,讓人利用。


    她腦抽了才做同一件蠢事兒!


    魔法會、古拉底家族、絕暗王朝,這三股勢力盡管鬥,但最好別扯到她。


    要是把她惹毛了,她把這三股勢力都給清了!


    就算她現在沒這個能力,但她相信以後的自己一定會有!


    “君上邪,你可想清楚,出了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拉斯從君上邪的語氣裏讀出一點,君上邪對三所高階魔法學院厭惡的味道。


    就算不喜歡這三所高階魔法學院,但為了自己將來,暫時該抑製一下,自己的喜好。


    “不用想,這麽麻煩的事情不適合我。”


    三所高階魔法學院,她都不會去的。


    “可是姐,這件事情你沒的選擇。”


    君傾策無奈地說,比賽名單都是由校長擬定的。


    要是校長想讓他姐參加,他姐連說個‘不’字都沒有。


    “我收到消息,姐也是比賽的名單當中,姐,你不會是想要故意認輸吧?”


    “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君上邪好笑地看著君傾策,當初她就想這麽跟這隻小混蛋比賽的,卻讓小混蛋的殺機弄得一團糟。


    上次沒成功的事情,大不了下次再做一遍,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麽區別,不是嗎?


    “姐,你別再逗我了好不好。”


    君傾策都想跪下來拜君上邪,他就不明白了。


    是什麽原因,養成了他姐現在的性子,一點鬥誌都沒有。


    “好,不逗你了,如果要我參加,我會好好打。”


    君上邪打了一個哈欠,說著嚴肅的話題,嚴重缺乏讓人信服之力。


    “姐,我跟你說正經的!”


    小混蛋開始爆發小宇宙了,他在跟姐說正事兒呢,姐還一副不良的表情。


    “小混蛋,你認為我是一個不分輕重的人嗎?”


    君上邪覺得某隻小混蛋皮在癢,如果她真在比賽的名單裏。


    到時候她出戰的話,代表的不單單隻是艾麗斯頓,還是君家。


    她可以不在意艾麗斯頓以後在赫斯裏大陸上有什麽不良影響。


    卻不能不在意因為她的故意,讓君家在赫斯裏大陸名譽受損,以其帶來的一係列不良影響。


    聽到君上邪的話,所有人都忍不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看到這副情景,不用多說,不單是君傾策不信任君上邪,就連莎比他們都是。


    “…”


    君上邪眯眼,她懶是懶了點,但她自認為自己在關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


    要不是她,這些人早就死在了幽冥之穀啊。


    “姐,你別怪他們,誰讓上次出逃秘林的時候,你明明醒了,連口都懶得開。”


    君傾策非常悲哀地迴憶起那天的情景,要不是莎比他們四個人頂不住了,他姐估計還在繼續裝睡。


    如果姐有能力打敗香格和裏拉,早就說出來,害得他擔心了半天。


    “…”


    原來如此,鬧了半天,秘林裏的事情,成了這些人心裏的疙瘩。


    拜託,不管怎麽說,香格和裏拉那兩塊白豆腐,都是她搞定的。


    “你們也是其中幾個嗎?”


    好吧,君上邪雙手投降,那次算是她的前科。


    這些人不相信她,也算是情有可原。


    君上邪看著莎比和絕藍幾人。


    本來莎比和沐連初知尹參和貝斯卡是死在絕藍跟拉斯手裏很是生氣。


    但聽他們後來解釋說,是尹參和貝斯卡先串通想要殺了他們。


    在這種無計可施,在自保之餘又想上位的情況之下,他們隻能反把尹參和貝斯卡殺死。


    絕藍和拉斯兩人之間是有約定的,還給尹參和貝斯卡保留了一個轉圈的餘地。


    隻要尹參和貝斯卡放棄殺死他們的想法,那麽他們就當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畢竟大家同學一場,你死我活是最不願意見到的。


    可惜,尹參和貝斯卡最後還是讓他們失望了。


    他們兩對陣的時候,故意留了一個心眼兒,製造出一場風沙來。


    目的就是為觀察尹參和貝斯卡兩人的反應。


    沒想到,風遇到土起沙塵後,尹參和貝斯卡兩人,竟然要動手殺了他們。


    無奈之下,他們卻還手,把尹參和貝斯卡殺死。


    因為這樣,莎比他們沒再怪絕藍和拉斯。


    誰讓赫斯裏大陸是一個病態的世界,弱肉強食發揮至了極點。


    絕藍和拉斯對尹參跟貝斯卡做的夠多的了。


    要知道兩個魔法師在對敵時,很忌諱分心。


    但就算如此絕藍和拉斯還抽出精力來,希望和尹參之間隻是一場誤會。


    尹參跟貝斯卡先動的手,要殺絕藍和拉斯。


    難道還能怪絕藍、拉斯為了自保殺人是錯誤嗎?


    非得待在原地乖乖地等著被人殺才算是好人?


    不好意思,赫斯裏大陸上,最不需要的就是這種不懂得自保的好人。


    不過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古拉底家族給發現了。


    為了維護家族的名譽,古拉底的人把這件事情給瞞了下去,還推脫到絕暗王朝的身上。


    因為錯先不在絕藍和拉斯,其他人也沒什麽好有憤憤不平之氣。


    “我們幾個都是。”


    沐連點頭,他們這些人被選送到古拉底家族進行那個魔法試驗。


    不能說半點手腳都沒有,但他們的實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而且真正動手腳最厲害的那個人是君上邪,他們幾人在艾麗斯頓的表現,一向都很優異。


    君上邪發現自己好像突然變笨了,還是跟這些人本來不屬於同一個世界,想的東西也不一樣。


    這大概就是現代稱之為的‘代溝’吧。


    “哎…”


    莎比、絕藍、拉斯、沐連等人,同時嘆了一口氣。


    自從他們跟君上邪混在一起之後,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嘆氣。


    就算沒有古拉底家族的這件事情,他們幾人想要參加這次的七十二校魔法比賽,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而君上邪有了古拉底家族的這次魔法試驗,倒成了那三所高階魔法學院的人們搶手人。


    說實在的,這麽好的機會,錯過了有些可惜。


    沐連嘆了一口氣,君上邪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而他們費盡了心思,也成了轉頭空。


    這些東西,偏偏卻是君上邪唯恐避之不及的。


    多麽刺激的一個現象啊。


    越是放得開的人,得到的越是多。


    反之,越是想得到更多的人,有時候努力都是不管用的。


    也難怪君上邪會這麽懶,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她不想要,卻偏送到她麵前的東西。


    好在,君上邪本身人不廢誌,有實力。


    “那你們找我,是想說些什麽?”


    最常告訴自己的就是平心靜氣,總是感受到的是不安的心跳。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從幽冥之穀出來之後,就感覺人生好沒勁啊。


    整天在艾麗斯頓上課、放學,似乎也沒學到什麽東西。


    就連人生的體驗,都少的可憐。


    幽冥之穀短短的幾天,經歷是恐怖了一點,開頭很興奮,中間很無奈,結局很痛苦。


    可是短短幾天時間裏經歷的事情,似乎比他們這十幾年總的日子加在一起,都過得豐富。


    密集的生活一下子輕鬆起來,他們反而都有些不太適應了。


    君上邪眯起一隻眼睛,用獨眼看這些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小毛孩子。


    估計是好日子過多了,想要偶爾過過苦日子。


    但就他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一旦出去想過苦日子,肯定被魔獸踩得比泥還泥。


    “君上邪,我們…很好奇你修煉的是什麽魔法。”


    莎比是女生,有什麽話也是直接說。


    “好奇害死貓!”


    君上邪閉著眼睛,這個問題,她知道,這些人遲早都要問的,隻是她現在還不想迴答。


    她會的魔法,厲害是厲害,但太早讓人知道,會給君家及自己身邊的人,帶來許多的麻煩。


    她練的究竟是什麽魔法,除非她要離開君家,否則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在學校裏,君上邪盡可能跑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偷懶。


    反正她那個懶樣子,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早已習慣。


    反而是莎比那幾位好學生,為了避開人群老是逃課,讓n多人跌破眼睛。


    他們纏歸纏,卻不想想,莎比幾個好學生,為什麽逃得那麽遠。


    所以說,懶慣了也有好處,至於對於君上邪的能躲,大家都算是司空見慣了。


    在君家…


    君上邪撮著小白白的長毛,小白白還差一點,就能變成成年雲狼的樣子。


    隻是小白白個二太大的話,抱不起來不方便,撮毛也不舒服。


    為此,一般情況下,她都命令小白白隻能保持幼崽時的體型。


    “小邪,你在想什麽呢?”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一進君上邪的院子,就看到一人一狼一毛球兒,躺在糙地上曬太陽,悠閑得很。


    “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出去走走了。”


    君上邪點點頭,她在艾麗斯頓魔法學院,除了跟藍莫裏一起學鬥氣之外,屁都沒有學到一個。


    之前還因為白天休息,晚上練魔法,那麽在艾麗斯頓當學生,還有點意義。


    現在她的身體已經調理好,正式進入練習魔法階段,艾麗斯頓的存在對她來說,有點多餘。


    她不可能再浪費自己更多的時間在艾麗斯頓上。


    這樣隻會讓她的魔法停滯不前,等七十二所魔法學院的比賽一結束,她就要離開君家。


    外出去遊歷一番,看看自己到底能有多大的發現。


    “小邪啊,你還年輕,才十六歲,說什麽離開君家。”三叔伯說。


    “就是,就是,這件事情還是等你過了十八歲的成年禮再說吧。”六叔公說。


    他們早就知道,君家是留不住君上邪的。隻是他們才跟這個曾曾曾孫女兒親近一點,心生喜愛之情。就讓他們放手,讓增增曾孫女兒一個人外出闖蕩,他們怎麽捨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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