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沸海領主為什麽要去沙漠呢?有什麽目的?


    “他不僅去了沙漠,還為了那個目的去了昆侖山,帶出來了三種奇妙生物,據說是用於煉藥。”布裏奇道。


    三種奇妙生物,三龍?蠱蟲王去過昆侖山,沸海領主也去過昆侖山,且都是與三龍有關,難道他們有相同的目的?我很好奇他們做這些是為什麽?是否與尋院的終極目的有關?


    我們自從去了昆侖山和蠱蟲王墓迴來後,很多線索又直指楔羅古國,那裏究竟藏了什麽秘密?使得沸海領主從海上跑去沙漠?


    “實話實說,我之所以找沸海領主,我根本不稀罕他那些財寶,我真正想要的,是想明白他晚年一直在苦苦探尋的是什麽秘密,一個這麽富有的海盜,為什麽這麽執著於某個目的?人們都說,要是能解開這個謎,就能發現世界上最驚人的事情。


    聽完布裏奇的話,如果我沒猜錯,沸海領主追尋的目的,跟尋院的終極目的有關。


    “所以我要去沸海領主之墓,找到這個謎底。而這件事東印度公司也在參與,我可不能讓他們先我一步。”


    此時我忽然腦子就像有電流流竄過一般,想起了隱星山那廟裏的外國人,以及羅伽湖底那深淵裏的那放著炸藥的背包,很可能都是東印度公司的人。


    “莫名其妙的,我就被卷進這場奇怪的活動裏來了。”小蘭這時說道。


    我抱歉得看了看他,沒辦法,說來也怪我,本來他可以不飛這趟的。


    餐宴上,這些鮫人也不說話,就盯著我們看,我被看得心裏發毛,不自覺握緊了餐桌上的刀叉。


    “我勸你們冷靜,別露出什麽馬腳,不然就麻煩了。”布裏奇淡淡說道。


    “好”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說道。


    “這些鮫人可真會隱藏啊。”羽兒小聲道。


    “真希望有個出口趕緊逃,感覺要出事了。”我緊張道。


    然而還真出事情了,突然餐桌上見一個滅神教徒脖子被咬斷倒了下去,一個鮫人嘴裏沾滿了鮮血,十分享受的樣子,並且這是一個信號,所有鮫人都露出了獠牙。


    一時間,場麵完全失控,杯子盤子碎了一地,槍聲不斷響起,鮫人們與滅神教徒和威廉基德的人鬥了起來。


    “我們怎麽辦?”我向布裏奇急道。


    “隻能隨機應變。”布裏奇說道。


    這時一隻鮫人朝羽兒撲了過來,看樣子是要直接咬斷羽兒的脖子。我哪能同意?一腳飛踹了過去,鮫人被我踹倒在地。


    鮫人吃了虧,更加殘暴了起來,兩腳一蹬向我撲來,狠狠撞了一下我,我一個翹咧摔倒在地。


    畢竟我這身子沒鮫人的硬,不占優勢。接著鮫人就上來壓住我,鋒利的牙齒直擊我脖子。


    我連忙用手抵著它的頭,還好鮫人的牙齒沒能刺進脖子。但是嘴裏的鮮血以及粘液滴到了我臉上,讓我很惡心。


    這時我聽到了羽兒的叫聲,羽兒也被鮫人纏上了,她自己又跑又躲還是被抓住,羽兒對於鮫人也無還手之力,眼看就要被咬喉了,隻見一劍刺進了鮫人身體,鮫人疼得鬆開了了手,是布裏奇。


    我向他喊道:“布裏奇幫個忙。”


    布裏奇看向我,又看了看重新撲上來的鮫人,說:“抱歉,有點忙。”然後就應付起鮫人來了。


    我又看了看羽兒,暫時沒危險,於是叫她快去找把劍丟過來。我在防禦局時學過各種各樣的劍術,要是我手裏有把劍那麽我就可以不用徒手去碰鮫人那紮手的鱗片了。


    羽兒向四周看了看,驚喜的發現有一個已經死掉的滅神教徒就有把佩劍,於是衝了過去抓起劍來就往我這邊跑。


    然而羽兒又被鮫人盯上了,還沒跑到我麵前就被鮫人撞了一下倒在地上,但是手裏還抓著劍,羽兒沒管鮫人,把劍丟向我,我接到了劍,但是羽兒又被鮫人踢了兩腳。


    “敢打我媳婦。”我怒道,一劍刺向身上壓著的鮫人,鮫人一閃身,我順勢起身劍鋒一轉,橫掃一下,挑了鮫人一個措手不及,鮫人不但被掃了一大條口子,還摔了出去。


    我連忙衝到羽兒這邊對著那鮫人就是一劍削去,鮫人一退,但是我動作太快,鮫人尾巴被削去了一半。


    我沒有給它任何機會,乘勢在鮫人吃痛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一劍就從鮫人身體穿了過去,鮫人便斷了氣。


    “怎麽樣?媳婦,沒事吧?”我擔心道。


    “沒事,你小心。”羽兒叫了一聲。


    我一扭頭,看見剛剛壓著自己那鮫人又撲了過來。


    我冷冷一笑,一轉身那鮫人撲了個空,我又用腳拌了它一下,鮫人摔倒在地,緊接著就是劍刺了進去。


    “能對付嗎?”羽兒擔心道。


    “沒事,就這些貨色,三招解決一個。”我並不是吹牛,而是我確實有這實力。


    不一會,鮫人們死的死,跑的跑,總算是穩定下來了。而東印度公司和滅神教徒傷亡也比較慘重。


    收拾了一下殘局,威廉基德走到我麵前。


    “你們這兩個居然出現在了這裏,果然是奸細,真巧,偷我熒光聖水的布裏奇也在。”威廉基德早就發現了我他們。


    “但是我還是找到了這裏,沒想到吧?”威廉基德大笑。隨後用槍指向了我們。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不要鬥了,不然我們都找不到金鵝,而且也出不了這城堡。”布裏奇笑著說道。


    “這話怎麽說?”威廉基德問。


    “你們看看城堡外麵就知道了。”布裏奇說道。


    威廉基德看了看外麵,發現被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而且金鵝還完全沒有下落,我們不妨合作一下,等順利出去了再拚個你死我活?”布裏奇說的雲淡風輕。


    威廉基德想了想,估計是覺得現在不宜輕舉妄動,布裏奇應該還有利用價值,等找到金鵝後再解決我們也不遲,於是答應了。


    而滅神教徒並不在意布裏奇和我們,也沒有理會威廉基德。而是密切得看著古堡外鮫人的動向。還好鮫人隻是把我們圍了起來,還沒有衝進來。


    我調查了一下這座城堡,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走的辦法,但是羽兒突然疼得難受,我一下擔心了起來。


    “好像有蟲子進我耳朵裏了。”羽兒十分難受地說道。


    蟲子進耳朵裏了,這還得了?羽兒捂著耳朵疼得隻能坐到地上,把我看得很心疼。


    “蟲子鑽進耳朵了怎麽處理?”小蘭擔心得問道。


    “用蠟燭的光把它引出來。”布裏奇建議道。


    我趕忙找了根蠟燭過來,湊到羽兒耳朵旁,另一隻手抓著羽兒的小手說道:“別怕,沒事的。”


    還好蟲子還真的趨著光鑽了出來,我剛想去抓,蟲子被嚇又鑽了迴去,羽兒的手一緊,可知她承受著多麽劇烈的疼痛。


    我心急如焚,但是又不能亂來,繼續把蟲子引了出來,但是這次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等十拿九穩再下手,這次抓到蟲子並把它踩死了。


    “羽兒,沒事了,蟲子弄出來了。”我安慰道。


    羽兒點了點頭,很疼,暫時不想說話。隻能靠在我懷裏了。


    現在第二層地上躺著死人以及死掉的鮫人,鮮血橫流,慘烈無比,外加一些受傷了的人的叫喚聲,讓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的船員呢?”我對布裏奇問道,自從我睡了一覺起來就沒見到其他海盜。


    “還在一層吧。”布裏奇想了想說道。


    “你不管他們了?”我問。


    “不管。”布裏奇很直接。


    我無語,這布裏奇這麽混蛋的嗎,連自己手下都不管不顧,或許這就是海盜吧。


    我觀察了四周,很寬闊,心想這古堡我估摸得有四五層,但是卻不見上樓的梯子。


    這時威廉基德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已經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絕對不是是海盜。”


    “現在是了。”我聳聳肩說。


    “你們之前既然不是海盜,那麽到這座島上來一定帶有別的目的。”威廉基德對我和羽兒兩人很在意。


    “你可別誤會,我們怎麽說呢?是被一道閃電莫名其妙送過來的,沒有什麽目地。”我否認道。


    我見威廉基德一聽皺了皺眉頭,然後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他說道:“照你這話,不就是在暗示你們是“灰色狂風”的人?你們的雷電之眼船長瓊斯·克拉肯近來可好?“


    我一聽這威廉基德應該是誤會了,我說的閃電把我們送過來的意思是指閃電劈中直升機,然後墜機到了這裏,哪和什麽雷電之眼船長扯得上關係?但我見他似乎對這個名字很忌憚,於是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那請問你們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嗎?”威廉基德擠出一副笑容說道。


    我聽威廉基德這麽一說,心想這老狐狸突然態度怎麽這麽好?


    “有,那就是別來找我們麻煩,不然到時候誰也出不去這城堡。”我嚴肅說道。


    威廉基德一聽,想了想說道:“那當然,我這就離你們遠遠的。”


    威廉基德笑著離開,留我在那裏莫名其妙。


    “你們知道另一個關於金鵝的傳說嗎?”布裏奇突然對我說道。


    “什麽?”我好奇道,羽兒也好奇的轉過頭看著布裏奇。


    “就是即便找到金鵝,也要讓看守金鵝的巨人挑選一個他中意的人來做交換。”布裏奇說道。


    “巨人是什麽鬼?”我疑惑道。


    “一個比喻,或者一個符號,也可能是一種象征,但象征什麽我不清楚。”布裏奇說道。


    “意思有個巨人,很高很大那種?”小蘭聽不明白了。


    “我要怎麽說呢?巨人指代的是強大得令人生畏的力量。也就是說吧,金鵝存放的地方很危險,可能要留下幾人的性命才能順利罵道金鵝。”布裏奇解釋道。


    小蘭嘴一撇道:“直接這麽說不就行了,哪那麽多彎彎繞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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