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震驚了,一時半會還消化不了。


    幾人麵麵相覷的時候,宋七和溪明流走了進來。


    兩人跪的那叫一個如流似水,萬分絲滑。


    “艾瑪,別整這事!”周瑟現在一看見他們跪,心裏就堵挺。


    雷嫣:“宋七,四大體係的事,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宋七摸摸鼻子:“一開始測先天天賦的時候就知道。”


    眾人:“……”也就是說,她這硬生生瞞了幾百年?


    這可不是這丫頭的錯了,是周瑟的錯!


    四大體係修行起來,各有各的修煉法,周瑟居然一個都沒察覺到。


    感受到眾人譴責的目光,周瑟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仰躺過去看天花板。


    頓了頓又道:“老二,你和溪家……”


    溪明流過來就是要說這個事的,聞言對著周瑟等人抱拳:“師父,宗主,長老們,今日所說都是事實,溪崇山夫婦暗害徒兒父母,且徒兒與師父相識時,也確實是遭受齊時的人追殺。”


    今日一戰,溪明流雖然沒有要了溪崇山的性命,但也算報了大仇。


    他終究不是那等陰狠的人,不會同樣要那人的命來償還自己父母的命。


    父母已逝,溪崇山夫婦就算死了,也換不迴自己的父母,況且他也不想溪盞溪嶽變得和自己一樣。


    這場仇恨,就到此為止了。


    宋七眼神閃爍盯著身側的二師兄。


    原以為二師兄是他們溪家裏最壞的了,和溪崇山夫婦比起來,簡直可愛的不行。


    溪明流:“???”小師妹這什麽眼神?


    今天震撼的信息太多,周瑟等人半天沒有說話,紛紛沉默著盤策以後該如何應對。


    無論是宋七四大體係的事,還是溪明流與溪家的仇恨。


    半晌,織遊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宋七:“你那木係煉法,是什麽植物?”


    聞言,眾人紛紛抬起了頭,他們在蠻荒大陸就沒見過這種植物,還能吃人。


    宋七摸摸鼻子,眼神飄忽:“食人花。”


    “??”


    真就叫食人花?


    真是言簡意賅,貼合植物形象。


    周瑟頭疼的咬咬牙:“你好歹是符籙師,什麽時候審美能好一點?”


    符籙師對美都有追求,宋七更甚,再說食人花隻是吃人的時候不太美觀,其餘的時候都尚可。


    可師父現在對她吐槽,宋七也不敢頂嘴,她沒理啊。


    周瑟:“……”那眼神裏分明寫著不服氣。


    周瑟頭疼的揮揮手:“迴去吧迴去吧,我還有點事,別在這煩我。”


    宋七\/溪明流:“徒兒告退。”


    兩人走後,於函棋好奇的問周瑟:“你還有什麽事?”


    周瑟施施然站起來,拍了拍袍角:“徒兒把溪家人打成那個樣子,我這做師父的,怎麽能不去看看。”


    於函棋:“……你看望就看望,戴什麽麵罩?哎?!掏玉石刻刀幹什麽!”


    雷嫣:“……你們迴來之後我再去。”


    周瑟:“少廢話,跟我一起去。”


    於函棋:“……”默默戴上了麵罩。


    今天雷嫣雖給他們進行了治療,但沒有治徹底,周瑟輔助於函棋,肯定能痛扁他們一頓了。


    織遊:“帶我一個。”


    魯東關剛要說話,周瑟及時打住:“你拉倒,一頭白毛一眼就被人看出來。”


    魯東關上下掃視了一眼周瑟非常具有他本人標誌性的服飾:“嗯,你好,別人肯定看不出來是你。”


    周瑟:“那是必須的。”蜜汁自信。


    三人出去,正好看見映月帶著魏沾平、沈英、彭勝三人往出走。


    兩撥人都戴了麵罩,(憑借著他們的熟悉度,這麵罩戴得就跟沒戴一樣)偏偏對視時互相錯開了眼神,仿佛不認識一般(自欺欺人)。


    .


    宋七和溪明流往營地慢悠悠的走,第九營距離青禾宗的營地有一段距離,因此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便聽見周圍的修者們風風火火的談論聲。


    兩人豎起耳朵仔細一聽。


    “溪音宗那邊出事了!”


    “什麽事?”


    “有人過去把溪老宗主還有溪崇山夫婦,套上麻袋拖到灰色地帶給揍了!”


    “什麽?誰啊!誰這麽喪心病狂……不是,誰這麽懲惡揚善!”


    傳消息的修者嘴型已經做出了一個‘周’字,旋即立馬閉上嘴巴,使勁搖頭:“不知道,那些人戴了麵罩,完全看不出來是誰。”


    “還戴了麵罩?做好事不留名?”


    “是啊。”


    “那溪老宗主他們就任由別人揍自己?那可是一宗之主啊,麵子裏子都丟了。”


    傳消息的人不知道怎麽說,裏麵有個七階的符籙師,就算是五六階的煉體師也能輔助上去,痛扁溪蠻屠。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做了這麽久的修者,比普通人多活了幾千年,眼睛一轉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立馬有人打圓場:“啊,那可能是溪宗主他們今天大戰之後天賦力還沒恢複過來,快上防線吧,趁現在兇獸後退,再將防線打出一米。”


    “是呀是呀。”


    宋七聽著這些話,扭頭看了眼溪明流的側臉,二師兄沒有多大波動,揚起的嘴角可出賣了他的心。


    這人,心裏美著呢。


    宋七抱起手臂,嘿嘿一笑,大步跨進了第九營的地盤,一打眼就看見不遠處等著他們的溪盞溪嶽。


    兩人此刻麵色發白,眉頭緊皺,心事重重。


    宋七胳膊肘碰了碰了溪明流:“師兄,你們兄弟三人應該有話要說吧。”


    溪明流率先朝灰色地帶走去,溪盞溪嶽頓了頓,隨後跟上。


    “這兄弟三人,不知是會和好還是會出大矛盾。”


    姚天娜不知不覺來到宋七身後,惆悵道。


    宋七唏噓咂舌,扭頭道:“師姐很少為師兄說話,今天師兄心裏不一定美成什麽樣子呢。”


    姚天娜淡淡掃了一眼宋七,眼含笑意:“再怎麽說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是自己人,豈容他人欺負。”


    宋七:得,大師姐也是護犢子的類型,自己欺負可以,別人別想插手,這是他們青禾宗的優良傳統。


    蕭靖早:“對了,你們見過師父,師父怎麽說?”


    宋七:“師父倒是沒說什麽。”


    姚天娜:“正常,師父不想說話的時候,一般打算動手。”


    宋七:“還是師姐了解師父,對了,明天對戰的是哪個宗門?”


    蕭靖早:“青鋒宗。”


    宋七大驚:“青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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