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杯,就是慢慢的喝了。一邊喝,一邊說著這裏的事情。比如這裏經營的項目,娛樂項目有賭場,高爾夫球,夜總會,洗浴,反正玩的應有盡有。


    沒想到裏麵還有賭場,而且賭的很大。


    甚至,還有一個地下擂台賽,每隔半個月就舉辦一次,每一次的地下擂台賽,都會吸引無數的土豪前來觀看、下注。


    但是,因為這裏換了人,到底還會不會舉辦,這個已經成了問題,反正最近來賭場的客人減少了許多。或許大家都不怎麽信任這裏了,畢竟吳晴晴還太年輕,能不能鎮得住場子,這個還難說。


    舉辦地下擂台賽,還有開設賭場,這是極其怕抓的,之前道哥處理好了各種關係,把人脈都打點好了,這才沒有人來查,但現在呢?誰說的定?


    如果魏爺沒有在前幾天認吳晴晴做幹女兒,如果沒有宣布吳晴晴接任他的位置,我估計來這裏的客人會減少八成,畢竟這裏距離市區這麽遠,別人來玩,就是想放心大膽的玩,不會擔心是不是被抓。


    但是一個新的老板上來,誰也不知道到底會怎麽樣,萬一突然被查,被抓走,這些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被抓去麵子是一迴事,自己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這也是一迴事。


    關係到自己的前途,這個可得深思熟慮。


    但就算魏爺親自宣布吳晴晴是他幹女兒,但這幾天這裏的客人也減少了許多,估計隻有之前的一半了。


    “隻有一半的話,還有賺的嗎?”我問道。


    “最多隻能保本,因為得去打點關係,這些錢並不會因為這裏的生意變差,就少給他們,該給的必須得給,一分都不少。”吳晴晴正色道。


    “魏爺跟你說了名單嗎?”


    “說過了。”


    “說過了就行,這些關係還是得維持。至於生意,隻要這裏在你的經營下,在一定的時間內沒有出事,那生意就會慢慢恢複,就算現在虧了,自己倒貼錢進去,也要把生意繼續做下去。”


    “要是虧了,我可沒那麽多錢補,你補啊?”


    “我補就我補。”


    “還沒虧你說補,要是虧了的時候,你就不這麽說了。”吳晴晴翻白眼道。


    “不說這事了,說說魏爺還跟你說了其他什麽事情沒有,比如走私的生意,他跟你提起過嗎?”我繼續問道。


    “沒有,走私這一塊,他沒有提任何事情。”


    “看來他確實留了很多手啊,這老狐狸。”我不爽的罵了一聲。


    “你殺了他那麽多手下,你還想他對我們掏心掏肺?能把私人會所的事情全部給我說了,都已經很不錯了。”吳晴晴迴道。


    “也是吧。”我點點頭,“之後幾天,如果能聯係上魏爺,你就問問他。或者注意一下有沒有人來找你談走私生意的事情,要是有,你注意一個外號叫黑虎的家夥,如果有可能,給我拍一張照片。”


    “行!”吳晴晴爽快的答應下來。


    繼續在辦公室待到天黑,我們也準備離開了,並不打算在私人會所玩玩。出去的時候,外麵那群瘋狂的年輕富二代,富三代也在開派對,很瘋狂。


    四周噴著火,高台上現場打碟,身穿暴露的舞女也在跳舞,甚至還有國內的說唱歌手,我忘記名字叫什麽了,好像目前挺出名的。


    我們駐足看了一會,其實他們的年紀還比我大那麽幾歲,但是他們比我就好玩多了,家裏有的是錢給他們浪。


    他們並不擔心錢的事情。


    這出身真的是決定很多啊,我們奮鬥一輩子達到的終點,都還沒有別人起點高。


    “走吧。”我拍了拍嚴強的肩膀,“總覺得跟他們出現了代溝,是我變老了麽?”


    嚴強笑了笑。


    隻是,我們剛準備轉身走,後麵就有人叫我們了。


    “喂,那個誰,周凡是吧,給我站住!”身後傳來一個公子哥的叫喊。


    我們停下腳步,迴頭看去,隻見四五個公子哥朝我們走來,還有四五個女人跟著他們。


    “有些眼熟。”我皺眉道。


    “沒有吧?我們都沒見過。”嚴強和伍鵬都搖頭道。


    “你們都沒見過?”我怔了怔,“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們。”


    “誰啊?”


    “我離開津門市的時候,去一個大飯店吃飯,我姐也在,碰到了三個公子哥,他們打了一架,被我教訓了一頓,後來他們叫了關係想整我,但那些老板反而被我給敲詐了一頓,其中有兩個公子哥來自燕京,我來這麽久來,也沒碰到過他們,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我解釋道。


    “在津門你牛逼,但這裏是燕京。”那公子哥也聽到了我說的話,他的朋友也聽到了,他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這裏是燕京又怎麽樣?”我問道。


    “打架是莽夫行為,現在這裏是賽場,是個男人,我們就來賽一場。”


    “賽車?”我一愣。


    “沒車子?如果你買不起,我可以借一輛給你。”他戲謔的說道。


    “我的可以借給你。”他旁邊一個公子哥把鑰匙直接丟給了我,我一看,布加迪威龍的車鑰匙。


    “贏了,沒事。輸了,按照規矩,車子歸石公子,也就是說,你得賠我一輛,這款車子全球限量發行,有價無市。”他繼續補充道。


    “我能說我連車子都還不會開嗎?”我迴道。


    “連車子都不會開?哪裏來的鄉巴佬啊?”


    “是啊,這年頭不會開車,那跑這裏來做什麽?”


    “估計是慫吧。”


    其他公子哥和那些女人都譏諷嘲笑起來。


    “你很想賽一場?”我看向那石公子。


    “是個男人就在賽道上解決問題。”


    “可是我今天隻是來喝酒的,並不是來參加賽車,我是真不會開。不過,如果你很想要比一場的話,我也不介意跟你賽一次,隻是這賭注……是不是得改一下?”我沉聲道。


    “你想要下什麽賭注?”石公子問道。


    “誰輸,就答應給贏的辦三件事,什麽事情都不能拒絕,如何?”


    “可以!”他答應的很爽快,或許他覺得他壓根就不會輸。


    “我先試試車。”我摁了一下鑰匙的按鈕,遠處一輛車黃紅間隔的車子響了起來。


    我朝著那邊走了過去,打開了車門,他們也跟了過來,同時,大燈也照射在這裏,架子上的主持人也開始大聲的說著調節氣氛的話,說今天的第一場賽車馬上就要開始。


    氣氛不斷被刺激,不斷高漲。


    伍鵬在我耳邊擔憂的說道:“凡哥,這能行嗎?”


    “這裏我們說了算,讓人吩咐下去,等會比賽開始之後,在下麵設置路障,弄壞他的車子的輪胎什麽的。”我沉聲道。


    “好!”伍鵬點點頭,去找吳高陽去了。


    我鑽進車內,關上車門後,啟動了車子。四個輪子的車子,我卻確實沒開過,但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而且,摩托車我騎過,離合和刹車什麽的使用,和轎車也差不多。


    “轟!”


    我踩下了油門,車子直接衝了出去。


    前麵的人嚇了一跳,紛紛尖叫著讓開,車子直接衝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對麵的一輛跑車上。


    “我曹,我的布加迪威龍!”


    “我曹,我的蘭博基尼啊……”


    兩個家夥同時叫了起來。


    “轟!”


    我倒車,然後車尾又撞在了後麵一輛跑車上。


    “我靠,我的帕加尼啊!”又有一個家夥哀嚎了。


    我搖下車窗,一臉歉意的說道:“各位,真是對不起啊,我這新手,新手,大家見諒。”


    “轟!”


    車子又衝了出去,但這時踩刹車還算及時,堪堪停下,沒有撞到車子,然後後退,繼續在場中轉了幾圈,車子所過之處,所有人都紛紛避讓,生怕被撞到。


    “麻痹,這家夥真是新手啊。”剛才借車的那公子哥一臉後悔。


    “我他娘也不知道啊,不過不會開就敢答應,等下我看他怎麽輸。”石公子迴道。


    “要不不比了?我車子絕對會報廢的。”


    “不比了怎麽讓他賠?”


    “這……”那公子哥捂臉,想上去阻止嘛,現在又不合適,這麽多人看著呢,他說不借車了,這不是掉麵子的事情嗎?還以為多稀罕那車子呢,麵子最重要。


    誰讓自己剛才衝動了,借了車子呢?


    “差不多可以了,準備吧。”我停下車子,對著對麵的石公子他們說道。


    稍微熟悉了一下,現在確實可以了。


    “好,那就開始!”石公子一臉鄙視的走過我旁邊,“看你怎麽輸。”


    “那我等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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