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下午放學,還是很想睡覺的,但被張靜雅硬拉起來吃飯,就隻能起床了。


    “我就知道表哥是被冤枉的,你不知道這幾天那些同學看到我的眼神是什麽樣的,就好像我也犯罪了一樣,可恨的要死,真想一個個把他們背摔在地上,然後狠狠的在他們的臉上踹幾腳。”吃飯的時候,沈雪兒還一陣張牙舞爪,看來這幾天是真的受氣了。


    “那你有沒有動手?”我笑著問道。


    “很想動手的,但我忍住了。”


    “哦?居然還能忍住了?”


    “因為我知道打人不能解決問題,還會給芬姨惹麻煩,隻要等表哥出來後,不用我打,那些人臉上自然就無光了。”沈雪兒笑道。


    “嗯,你明白事理就好,快吃飯吧。”


    “張老師這幾天可擔心你了。”


    “我擔心他做什麽?雪兒別亂說。”張靜雅頓時瞪了雪兒一眼。


    “本來就是這樣嘛。”


    “吃你的飯。”


    “哦。”沈雪兒無奈的低下頭。


    “謝謝。”我感激的看著張靜雅。


    “謝什麽謝?我是擔心你真是罪犯,那到時候別人說我這裏住了一個罪犯,別人亂爵舌頭,我臉上無光。”張靜雅沒好氣的說道。


    我笑了笑,她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一直都是如此。


    吃完了晚飯,我和沈雪兒在校園裏麵散步,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還有夕陽,走在校園內的小道上,挺愜意的。


    路過認識我們的同學看到我們,也沒有什麽異樣的目光,估計看新聞的同學,現在基本上都認識我了,因為現在我變成了大名人。


    “這些人終於沒閑話可說了。”沈雪兒得意的說道。


    “別往心裏去了,向前看。”我安慰道。


    “嗯。”


    逛到上晚自習,沈雪兒問我去不去,我說今天還不想去,出去辦點事。沈雪兒說可是芬姨讓她盯著我,別讓我出去胡來。


    “那你可要替我保密哦。”我摸了摸她的頭。


    “有沒有什麽好處?”


    “別這麽勢利行不行?”


    “人家這幾天受委屈了。”


    “行,你說要什麽。”


    “明天繼續陪我練柔道吧。”


    “……好吧。”我無奈的答應了下來,不過這樣的條件,似乎很簡單啊。


    沈雪兒去上晚自習了,我也帶著黃玖黃釋離開了學校,去了夜玫瑰酒吧,見到了猴子,阿彬也過來了。


    在酒吧先喝了幾杯酒,算是慶祝一下,喝完之後,我們就去找阿雄。這家夥現在在地下賭場,看到我們來了,他帶我們進入了休息室,打開了一瓶威士忌。


    “先恭喜你出獄了。”阿雄舉起杯子。


    “謝了。”我一飲而盡,“今天我來,也是不得已,先給我四十萬周轉一下,如果分成不夠,那就從下個月的扣。”


    “開銷這麽大?”


    “很大。”我無奈道。


    “行,我讓人給你準備。”阿雄說道:“不過,之前你答應給楠哥他們的分成,現在還給不給?”


    “給,另外再準備四十萬,我們一起去見楠哥他們。”


    “我哪有這麽多現金?”


    “有好處的,你帶人過去把權哥的地盤接收了,之後得到的好處我們對半分。”我正色道。


    “去接收他的地盤?楠哥他們會答應?”阿雄擔心道。


    “權哥打了人,栽贓到我的頭上,這筆賬我現在得跟他算吧?既然他人死了,那就用他的地盤作為補償。楠哥他們不答應也不行,而且我們先動手,占掉地盤再說。”我沉聲道。


    “這……”阿雄猶豫了。


    “你不敢的話,雖然我不想太多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也隻能我自己派人過去,得到的好處我可不會分給你。”


    “好,麻痹的,要玩就玩大的。”阿雄狠下心來。


    “那盡快準備好錢,我們出發。”


    “行。”阿雄出去了一趟,過了十幾分鍾,他就提著兩袋錢進來了。一袋我給了猴子,讓他先迴酒吧,我帶著阿雄,黃釋去麗人私人會所。


    至於阿彬和黃釋,就帶著阿雄的小弟,去掃權哥的地盤。權哥沒有地下賭場,上半年就全部讓了出來,但他有兩個夜場,現在過去就是把夜場給我接管過來,然後收取“保護費”。


    至於另外的生意,權哥是跟楠哥一起做毒生意的,這個生意還真不好搶。


    去麗人私人會所的路上,我就打了電話給楠哥,說在那邊見麵。其實他們現在都在這裏,早上權哥死了,大家肯定會聚在一起的商量的。


    今天的麗人私人會所,似乎有比往日更多的保安,來迴走動著,很警惕。我們進去的時候,還被搜身了,不搜身不準進去,沒辦法,就讓他們搜一下身。


    搜完之後,再次來到了最內側的那個圓桌辦公室內。幾位大佬都在,隻是臉色不太好。


    “楠哥,夢姐,各位大佬,我真是想死你們了。”我進去後,就誇張的說道。


    “我看你是想我們死吧。”楠哥旁邊的一個大佬冷聲道。


    “深哥,您這說的是哪裏話?我是真想你們啊,還以為要去蹲監獄,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還好沒事出來了。”我把那裝著四十萬的袋子扔在了桌子上,“這不,我一出來就想著你們,把這段時間賣的貨的提成給你們送來了。”


    “你會有這麽好?”深哥的語氣依然陰陽怪氣的。


    “事實不是擺在眼前嗎?”


    “擺個屁,權哥被你陰死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敢跑這裏來,你這是自尋死路,今天我讓你跟權哥陪葬。”深哥的話一說完,周圍幾個魁梧男子掏出了手槍,槍口全部對準了我。


    “深哥,你不能顛倒黑白啊。這幾天我被抓的事情鬧的轟轟烈烈的,你們肯定也知道了,這是誰搞的鬼?是權哥派人打斷了劉承平的腿,嫁禍到我的頭上,我差點就栽了。”


    我並沒有慌張,頓了頓,繼續道:“今天他罪行敗露後逃跑,慌張開車卻出現了車禍死掉,這也能怪我?我他嗎的這幾天在拘留室待著呢,裏麵完全是被監視著的,我跟我律師交談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之下,要是我亂說什麽,不用你們找我,市局都會找我的麻煩,不能正常交流,那我還能飛出來殺權哥不成?”


    “就算不是你,這事跟你也脫不了幹係。”


    “嗬!我以為幾位大佬都是講道理的人,我吃了虧,所以就想來找幾位大佬訴訴苦,沒想到反而被誣陷是幕後兇手,真他娘扯淡,既然你們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以後各走各路。”我起身提著袋子,準備離開。


    那些手持手槍的大漢擋在了我麵前,用槍頭對準了我的額頭。


    “有本事在這裏弄死我,不開槍的話,那就他嗎的給我滾開。”我怒了。


    那些大漢猶豫了,看向了楠哥那邊。


    我不管他們,頂著槍口一步步前進,快走到門口時。好像是深哥接了一個電話,他突然厲聲道:“何念然,你居然敢派人去接權哥的地盤?你真是活膩了。”


    “他差點害我坐牢,這是他欠我的,必須得還,在道上混,不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麽?”我頭也不迴的迴道。


    “你,給我幹掉他。”深哥突然下令了。


    “你們試試,我現在剛放出來,在市裏可是挺有名聲的,這還拜權哥所賜呢,要是現在我死在你們私人會所,那你們這老巢都得遭殃。”我冷笑道。


    “等等……你們退下吧。”楠哥終於發話了。


    “楠哥,不能放了這家夥。”深哥馬上勸道。


    “這事是權哥有錯在先,也不怪何老弟,出來混,和氣生財嘛,大家都稍安勿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楠哥解釋道。


    “可是權哥死了。”


    “人死不能複生。”楠哥加重了語氣。


    深哥一拳砸在桌子上,滿臉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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