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跟譚詩曼聊聊天,一邊喝著一點悶酒。


    過了二十多分鍾,猴子出現在我旁邊,低聲對我耳語了幾句,我放下酒杯,對譚詩曼說她喝著,我去辦點事,她點點頭。


    我和猴子上了四樓,在包廂裏麵看到了前陣子來這裏騷擾譚詩曼不成,卻被我讓人扔出去的那男子,現在我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叫方思遠,父親是政法委的一把手,來市裏也有段時間了。


    之前這家夥初來乍到,吃了虧之後,這段時間沒來過這裏,算是忍了下來。現在來到這裏一段時間,估計熟悉了一下環境,就又跑到這裏來了。


    而且,他打了舞女。


    猴子也知道了這家夥的來曆,不知道怎麽處理,隻能下去找我。


    舞女坐在角落裏麵哭著,左臉都被打腫了,田思遠現在還再繼續罵著,當他還準備一巴掌過去的時候,我上去從後麵抓住了他的手腕,冷聲道:“打夠了沒有?”


    “打夠你麻痹。”田思遠迴頭罵道,看到是我,他繼續道:“麻痹的,老子在這裏消費,你們這裏的舞女都表演的什麽垃圾?這些能看嗎?”


    “具體是怎麽迴事?”我看向猴子。


    “這家夥想讓舞女脫光衣服。”猴子迴道。


    “老子花六千多辦一張白金會員卡,讓她脫個衣服怎麽了?以為老子沒有錢?”田思遠繼續罵道。


    “事情就是你讓她脫光,她不肯,然後你就打人是嗎?”我冷聲問道。


    “是又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嘴角扯了扯,拖著他來到了茶幾上,他想掙紮,我用力一掰,反方向壓住他,把他的手摁在了茶幾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跟舞女道歉,並賠償她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也不多,五萬就行。”


    “老子一分錢都不會賠。”


    “行,那就是選第二個了,猴子,給我拿把匕首來,既然他這隻手打了人,那我就廢了他這隻手。”


    “你敢?我老子是政法委的一把手,你敢整我,我老子會把你們酒吧查封的。”田思遠威脅道。


    “那你老子知道你跑到酒吧看脫衣舞,還讓舞女脫光嗎?要不要我現在打個電話告訴他,或者再告訴你父親的同事?讓他們看看政法委一把手的兒子是什麽德性?”我鄙視道。


    “你……”


    “猴子,拿刀來,不管是誰跑到酒吧來沒事找事,那都要付出代價。”我沉聲道。


    “老大,刀來了。”猴子遞了一把匕首給我,我接過匕首,鄙視的掃了田思遠一點,抬手就紮了下去。


    “我賠,我賠……”田思遠看著我兇狠的眼神,瞬間就慫了。


    “慫貨。”我鬆開手,踹在他的小腿上,他朝後踉蹌倒去,跌倒在那舞女的前麵。


    “道歉!”我繼續喝斥道。


    “對……對不起。”田思遠對著我說道。


    “不是跟我說。”


    “對不起。”田思遠轉過身對著那舞女說道。


    “帶他去付賬,今天的消費,加上五萬塊錢的賠償,付清之後,請他出去,收迴他的會員卡。”我吩咐完就走過去,把那舞女攙扶了起來,“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


    “這幾天你休息吧,那錢會打到你賬戶上。”我擺了擺手。


    “謝謝。”那舞女繼續道謝後,就低著頭離開了。


    我冷冷的掃了田思遠一眼,這才離開包廂,下到一樓,譚詩曼居然也沒有離開。


    “還以為你走了呢。”我笑道,“既然沒走,我再請你喝一杯。”


    譚詩曼不客氣的接受了,然後問道到底是在這裏做什麽的?肯定不是朋友在這裏上班這麽簡單吧?


    “我說我是這裏的總經理你信不信?”我笑著問道。


    “你是這裏的總經理?不會吧,你不是才念高二嗎?多大歲數?”譚詩曼打量了我一下,根本就不信。


    “還是喝酒吧,是不是這裏的總經理也沒什麽關係。”


    “也是。”


    我們繼續聊了一會,猴子帶著田思遠下樓了,路過我們旁邊的時候,一臉怨恨,這才被請出去。


    “時間也不早了,得迴去睡覺了。”我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


    “有件事情想找你問問,還是算了吧,”譚詩曼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沒說了,結賬後,出了酒吧,她去開車,我也沒說送她迴去,等她離開後,我這才打車迴去。


    過了三天,晚上我和雪兒迴家的時候,馮淑芬說房子已經有了買主,下午談妥了,對方答應付百分之四十的首付,雖然還差一些錢,但好歹可以賣出去了。


    現在就是得搬東西了,三天之內,得搬出去,對方好像還急著住,但這麽短的時間內,想租房子也難,所以,她準備暫時把東西搬到公司去,那裏有空餘的房間,就是公司離學校太遠了,開車都得半個小時,我們上學不方便。


    但她跟張靜雅聊了一下,讓我跟雪兒暫時住到張靜雅的宿舍裏麵去,這樣上學就很方便了,不用每天從公司那邊跑到學校。


    雖然很不樂意從別墅搬出去,但為了公司,沒辦法還是得搬。


    被黃景勝那家夥逼的賣房子,想想就氣憤,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人家勢大呢。不賣房子籌錢,那到時候按照協議,就得再給黃景勝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時候公司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


    隻能以後賺錢了,再買迴來吧。


    沈雪兒也沒什麽意見,至於我的話,我更沒意見。


    馮淑芬也打過電話給何秋凝和何念然了,她們姐弟都不在這邊,心裏雖然不舍,但也沒辦法。


    晚上的時候,我們就收拾了一下日常用的東西,衣服之類的。其他的東西就暫時搬到工廠內,馮淑芬會另外請搬家公司過來幫忙的。


    第二天我和沈雪兒就暫時搬到了張靜雅的宿舍裏麵,兩室一廳,我說房間不夠的話,那我住外麵去。


    張靜雅說有自知之明最好。


    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不過我還是沒在她這裏住下,畢竟才兩個房間,住不下,住客廳的話,現在天氣逐漸冷下來,這老房子的暖氣都已經壞掉了,在沙發上睡覺能把人凍哭。


    夏天的話倒是無所謂。


    我搬去了酒吧住,因為酒吧的辦公室裏麵,另外還有一個房間,裏麵床什麽的都有。


    本來搬家這事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在學校卻傳的沸沸揚揚,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傳出去的,說我家破產了,隻能賣房子填窟窿,現在已經無家可歸睡大街了。


    還有的家夥居然說我父親也就是何成康去世之後,後媽馮淑芬在外麵找了野男人,一起把公司給整垮了,現在還要賣房子,卷款逃跑。


    反正傳的沸沸揚揚,他們看到我,倒是不怎麽敢說,但在沈雪兒的麵前,說的這種話更多,但她上次惹了麻煩,這次硬生生的忍住了。


    “表哥,這些家夥真是煩死了。”沈雪兒找我抱怨道。


    “該忍的時候忍,不該忍的時候就揍吧,別憋著。”我迴道。


    “真的啊?這樣不怕給芬姨惹麻煩嗎?”


    “沒事,我罩著。”我應道。


    “好。”


    “喲!何公子,不對,應該叫何破落戶嗎?好巧啊。”黃安浩帶著幾個學校正好走了過來,滿臉的戲謔,“聽說你家最近不好過啊,我提醒你一下,別被你芬姨搞走了所有家產哦,不然到時候你恐怕隻能去街頭要飯了,估計下個學期你都付不起這裏的學費了,真是悲劇,哈哈哈……”


    “黃安浩是吧?要是個男人的話,那跟我決鬥。”沈雪兒現在就忍不住了。


    “跟你決鬥?我不跟女人打。”黃安浩搖了搖頭,輕蔑道。


    “我看你是縮頭烏龜吧,大家快來看,這有個縮頭烏龜,連個女人的決鬥都不敢接。”沈雪兒頓時大喊大叫起來,吸引了周圍一大群路過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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