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手槍槍口依然對準著伍小梅。
她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直直的跟我對視。
我很想幹掉她，然後帶著錢和資料離開的。因為這資料不僅僅是伍小梅一個人辛苦努力換來的，還有馮淑芬這麽些天的付出。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她居然背叛了我。
然而，我知道她是聰明人，聰明人總會給自己留退路，如果她並沒有真的全部把資料帶在身邊，那殺了她就麻煩了。
而且，現在我也沒有那麽多時間跟她耗下去，再過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楠哥他們就要開會了，如果我沒到場，我的位置自動讓出來，他們也會聯合起來派人來追殺我。
位置不能讓，這是立足的根本，隻要位置保住了，他們想對付我也沒有那麽容易，所以不能自動棄權啊。
如果時間還多的話，我就會把伍小梅給抓起來，丟給黃玖黃釋兩人去審訊，我就不信她能熬過黃玖黃釋兩人的審訊。
“你再猶豫，等會跟蹤你的人發現不對勁，或許就跟過來了。”伍小梅提醒道。
“開車。”我催促道。
“你總得把手槍收起來吧，萬一擦槍走火了呢？”
“囉嗦。”我罵了一句，但還是把手槍收起來了，“勸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不然就算不用手槍，我也能弄死你。”
“你是擔心我帶著你去見黃景勝吧？如果你沒趕來，我估計自己就去見他了，既然你有膽子過來，那我肯定會跟你交易。”伍小梅一邊開車一邊迴道。
“軟雪鬆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嗎？”
“他？知道啊，他的想法是跟黃景勝做交易，但他自己根本就不出麵，還想撈好處，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你們真是狼狽為奸。”
“沒有我們狼狽為奸，我們也拿不到案卷，檢察院裏麵，能讓我有這個權利進去的人不超過三個，阮雪鬆就是其中一人。”伍小梅正色道。
我不想再為這事辯解下去，等車子開了一段時間，她也沒有停下的意思，我就問她到底要去哪兒，我現在沒空跟她繞來繞去。
她說現在我隨時可以下車。
“案卷呢？”我冷聲道。
“在你身後的椅子上，有程老頭和他兒子當年的一些案底。”
“其他的呢？”
“其他的？肯定沒有放在身邊，不然你拿走全部案卷之後，把我滅口了怎麽辦？”
“你倒是很謹慎。”我冷冷的迴了一句，轉身看向身後，在椅子上確實有一個文件袋，我拿出來檢查了一下，是案卷無誤，“停車。”
“嘎！”
伍小梅踩下了刹車，在路邊停下了車子。
我推門下車的時候，盯著她：“這次的事情我記住了，剩下的那些案卷你最好給我留著，不要交給黃景勝，不然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追殺你的。”
“人家這次也是為了自保啊，查閱案卷的事情被發現，黃景勝肯定會報複我，那我隻能跑路了，但你要知道我跑路的話，要損失多少？阮雪鬆那房子的錢恐怕我都拿不到了，這都是因為幫你才造成的損失，難道不許我討迴一點利息？我總不能失去了這麽多，白幫你吧？”伍小梅神色難過的解釋道。
“剩下的還要多少錢？”
“五十萬，再加上你幫我對付阮雪鬆。辦成了這兩件事，我們下次再成交一次，那我就遠走高飛了，離開倉州這個傷心之地。”
“那你這幾天最好躲好了，要是被黃景勝發現，就是你的死期。”我說完，拿著文件袋推開車門就下車了。
打電話讓黃玖黃釋過來接我，我也沒打給距離我最近的猴子，因為他那邊貌似還是有人盯著的，他過來就暴露我的行蹤了。
黃玖黃釋在二十分鍾之後開車到了，我看著黃玖，問道：“現在我的處境很危險，不少人都離我而去了，夢姐還讓你們繼續幫我嗎？或者，你們難道不怕跟著我一起栽了？”
“她打過電話給我們，說讓我們別管你了，這次你必死無疑。”黃玖迴道。
“那你們怎麽還過來？”我詫異道。
“你把我們當朋友嗎？”
“一直是，沒把你們當做小弟或者朋友。”我點頭。
“你好像是我們唯一的朋友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幫朋友一次。”
“行，那走吧。”我打開車門，上了車子：“去麗人私人會所，不過車速放慢一點。”
黃玖點點頭，啟動了車子，沒有開多快。
我拿出手機，打給了龔元愷：“有沒有程老頭的聯係方式？”
“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下。”龔元愷迴道。
“好，盡快。”我感激道：“對了，那些老家夥過去了嗎？程老頭會不會出現在麗人私人會所？”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爸還沒出來，楠哥那些老家夥也在提防著我，有些事情他們都不會跟我商量的。現在也還沒到談判的時間，我都還在過去的路上呢，還沒到麗人私人會所。”
“那先幫我打聽號碼吧。”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靜靜的等待著，過了大概八分鍾，龔元愷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上麵就是一個手機號碼，估計就是程老頭的聯係方式了。
我沒有那麽快打電話，而是先打開文件袋，讓黃釋把手機遞給我，打開手電筒，看了一會案卷，我這才深吸一口氣，給程老頭打了電話過去。
鈴聲響了四十多秒，這才有人接聽電話，是一個老者的聲音：“喂，你是？”
“何念然。”我馬上自報家門。
“哦？沒想到你還敢給我打電話，如果是求饒的話，現在已經晚了。”程老頭冷聲迴道。
“求饒？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會所見，我倒是想親眼看看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到底能翻起什麽浪花，阿楠他們讓你爬起來，他們本身就是一群廢物。”
“對於你後麵這句話，我是很讚同的，他們確實是一群廢物，這一點毋庸置疑。”我笑道，“不過現在我不想跟你說這個，我們來談談你和你兒子的事情。”
“哦？說來聽聽？”程老頭似乎並不懼怕。
“十四年前，城西拆遷，碰到了釘子戶，是由你的手下擺平的，當時強拆死了三個人，鬧出了三條人命。十一年前，英資地產準備收購一個地產公司，也可以說是競爭對手，對方不肯，但對方的兒子媳婦被人綁架，導致那地產公司的兒媳婦肚子裏的孩子都流產了，這也是你的人下的黑手。”我沉聲道。
“然後呢？你跟我說這些陳年舊案，以為我就怕你？這些案子已經私了了，早就擺平了。”程老頭並不怕，“就算現在重新審理，我最多交幾個人出去，我一樣沒事。”
“也是，你們想找替死鬼的話並不難。”我迴道，“那我們繼續，九年前，曼麗酒吧剛開業沒多久，有人不守規矩，被你兒子帶人打了一頓，這家夥惱羞成怒，帶著人封了酒吧，但酒吧沒封多久，這家夥就消失了，這人的父親還是市裏的一個大人物，當初你們可是打了官司的，但沒找到確鑿的證據，你兒子逃過一劫。”
“六年前，還是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去酒吧搗亂，被打的吐血，最後也不了了之，這些都有記錄啊。”
“說這麽多，你還是不能拿我怎麽樣。”程老頭依然很淡定。
“是嗎？如果把這些案子交給穀副隊長，他重新開始調查這些案子，徹查到底的話，你兒子就不隻是非法經營這種小罪了，可以把你兒子關到死。”我笑道，“對了，提醒你一下，可別忘記你兒子現在還在我的手裏，不對，是在市局的手裏，正關著呢。”
“那你就是承認是你整了曼麗酒吧？”程老頭的語氣瞬間變成淩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否認，因為承認的話，對我更有好處啊。
誰都以為是我搞的鬼，是我聯合了穀向明，整了曼麗酒吧。雖然沒證據，但既然別人都懷疑是我，那就是我咯。
這個時候，我也樂意背這個鍋了，這樣反而可以讓程老頭覺得我背後有靠山，我想整他也不難，造成一種假象。
“我兒子沒有參與道上的事情，你居然卑鄙的去對付酒吧，你卑鄙。”程老頭罵了起來。
“我卑鄙？草！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憑什麽幫黃景勝打壓我，他是商人，我們是道上的，你幫商人對付道上的，這怎麽說？”我怒了，“還有，你兒子表麵上不參與道上的事情，但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你們的黑曆史多著呢，以前在道上混，賺了錢就想著漂白，撇清關係是吧？這次是你先對付我的，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告訴你，這次我出事，我也拉著你兒子墊背。”
“打官司我也不怕你，那就玩下去。”
“我知道你的人脈廣，黃景勝人脈也好，但我能拿到案卷，又能查封你們曼麗酒吧，你以為我怕你？你有人脈，我也有，大不了死拚到底，甚至我可以把黃家的公司也一起拖下水，我們小公司而已，不怕跟你們玩，就算整不死你們，也給你們狠狠的潑幾盆髒水，讓你們日子不好過，但最先遭殃的就是你的兒子，你就等著白發人給黑發人送終吧。”說完，我直接掛掉了電話。
車子還在慢悠悠的朝著麗人私人會所的方向開去。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十五分了，去麗人私人會所似乎還有一段不少的路程，我也沒急著讓黃玖加快速度。
沒談妥，去了也沒有用，硬拚還真不行，就算黃玖黃釋兩人能打，但能打過上百人嗎？那裏可是敵人的老巢。
隨著越來越接近麗人私人會所，我也是越來越緊張，程老頭到底上不上當啊？這可是關鍵。
“小心，有車子朝著我們衝過來了。”黃玖突然大聲的提醒道。
她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直直的跟我對視。
我很想幹掉她，然後帶著錢和資料離開的。因為這資料不僅僅是伍小梅一個人辛苦努力換來的，還有馮淑芬這麽些天的付出。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她居然背叛了我。
然而，我知道她是聰明人，聰明人總會給自己留退路，如果她並沒有真的全部把資料帶在身邊，那殺了她就麻煩了。
而且，現在我也沒有那麽多時間跟她耗下去，再過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楠哥他們就要開會了，如果我沒到場，我的位置自動讓出來，他們也會聯合起來派人來追殺我。
位置不能讓，這是立足的根本，隻要位置保住了，他們想對付我也沒有那麽容易，所以不能自動棄權啊。
如果時間還多的話，我就會把伍小梅給抓起來，丟給黃玖黃釋兩人去審訊，我就不信她能熬過黃玖黃釋兩人的審訊。
“你再猶豫，等會跟蹤你的人發現不對勁，或許就跟過來了。”伍小梅提醒道。
“開車。”我催促道。
“你總得把手槍收起來吧，萬一擦槍走火了呢？”
“囉嗦。”我罵了一句，但還是把手槍收起來了，“勸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不然就算不用手槍，我也能弄死你。”
“你是擔心我帶著你去見黃景勝吧？如果你沒趕來，我估計自己就去見他了，既然你有膽子過來，那我肯定會跟你交易。”伍小梅一邊開車一邊迴道。
“軟雪鬆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嗎？”
“他？知道啊，他的想法是跟黃景勝做交易，但他自己根本就不出麵，還想撈好處，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你們真是狼狽為奸。”
“沒有我們狼狽為奸，我們也拿不到案卷，檢察院裏麵，能讓我有這個權利進去的人不超過三個，阮雪鬆就是其中一人。”伍小梅正色道。
我不想再為這事辯解下去，等車子開了一段時間，她也沒有停下的意思，我就問她到底要去哪兒，我現在沒空跟她繞來繞去。
她說現在我隨時可以下車。
“案卷呢？”我冷聲道。
“在你身後的椅子上，有程老頭和他兒子當年的一些案底。”
“其他的呢？”
“其他的？肯定沒有放在身邊，不然你拿走全部案卷之後，把我滅口了怎麽辦？”
“你倒是很謹慎。”我冷冷的迴了一句，轉身看向身後，在椅子上確實有一個文件袋，我拿出來檢查了一下，是案卷無誤，“停車。”
“嘎！”
伍小梅踩下了刹車，在路邊停下了車子。
我推門下車的時候，盯著她：“這次的事情我記住了，剩下的那些案卷你最好給我留著，不要交給黃景勝，不然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追殺你的。”
“人家這次也是為了自保啊，查閱案卷的事情被發現，黃景勝肯定會報複我，那我隻能跑路了，但你要知道我跑路的話，要損失多少？阮雪鬆那房子的錢恐怕我都拿不到了，這都是因為幫你才造成的損失，難道不許我討迴一點利息？我總不能失去了這麽多，白幫你吧？”伍小梅神色難過的解釋道。
“剩下的還要多少錢？”
“五十萬，再加上你幫我對付阮雪鬆。辦成了這兩件事，我們下次再成交一次，那我就遠走高飛了，離開倉州這個傷心之地。”
“那你這幾天最好躲好了，要是被黃景勝發現，就是你的死期。”我說完，拿著文件袋推開車門就下車了。
打電話讓黃玖黃釋過來接我，我也沒打給距離我最近的猴子，因為他那邊貌似還是有人盯著的，他過來就暴露我的行蹤了。
黃玖黃釋在二十分鍾之後開車到了，我看著黃玖，問道：“現在我的處境很危險，不少人都離我而去了，夢姐還讓你們繼續幫我嗎？或者，你們難道不怕跟著我一起栽了？”
“她打過電話給我們，說讓我們別管你了，這次你必死無疑。”黃玖迴道。
“那你們怎麽還過來？”我詫異道。
“你把我們當朋友嗎？”
“一直是，沒把你們當做小弟或者朋友。”我點頭。
“你好像是我們唯一的朋友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幫朋友一次。”
“行，那走吧。”我打開車門，上了車子：“去麗人私人會所，不過車速放慢一點。”
黃玖點點頭，啟動了車子，沒有開多快。
我拿出手機，打給了龔元愷：“有沒有程老頭的聯係方式？”
“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下。”龔元愷迴道。
“好，盡快。”我感激道：“對了，那些老家夥過去了嗎？程老頭會不會出現在麗人私人會所？”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爸還沒出來，楠哥那些老家夥也在提防著我，有些事情他們都不會跟我商量的。現在也還沒到談判的時間，我都還在過去的路上呢，還沒到麗人私人會所。”
“那先幫我打聽號碼吧。”我說完就掛掉了電話，靜靜的等待著，過了大概八分鍾，龔元愷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上麵就是一個手機號碼，估計就是程老頭的聯係方式了。
我沒有那麽快打電話，而是先打開文件袋，讓黃釋把手機遞給我，打開手電筒，看了一會案卷，我這才深吸一口氣，給程老頭打了電話過去。
鈴聲響了四十多秒，這才有人接聽電話，是一個老者的聲音：“喂，你是？”
“何念然。”我馬上自報家門。
“哦？沒想到你還敢給我打電話，如果是求饒的話，現在已經晚了。”程老頭冷聲迴道。
“求饒？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會所見，我倒是想親眼看看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到底能翻起什麽浪花，阿楠他們讓你爬起來，他們本身就是一群廢物。”
“對於你後麵這句話，我是很讚同的，他們確實是一群廢物，這一點毋庸置疑。”我笑道，“不過現在我不想跟你說這個，我們來談談你和你兒子的事情。”
“哦？說來聽聽？”程老頭似乎並不懼怕。
“十四年前，城西拆遷，碰到了釘子戶，是由你的手下擺平的，當時強拆死了三個人，鬧出了三條人命。十一年前，英資地產準備收購一個地產公司，也可以說是競爭對手，對方不肯，但對方的兒子媳婦被人綁架，導致那地產公司的兒媳婦肚子裏的孩子都流產了，這也是你的人下的黑手。”我沉聲道。
“然後呢？你跟我說這些陳年舊案，以為我就怕你？這些案子已經私了了，早就擺平了。”程老頭並不怕，“就算現在重新審理，我最多交幾個人出去，我一樣沒事。”
“也是，你們想找替死鬼的話並不難。”我迴道，“那我們繼續，九年前，曼麗酒吧剛開業沒多久，有人不守規矩，被你兒子帶人打了一頓，這家夥惱羞成怒，帶著人封了酒吧，但酒吧沒封多久，這家夥就消失了，這人的父親還是市裏的一個大人物，當初你們可是打了官司的，但沒找到確鑿的證據，你兒子逃過一劫。”
“六年前，還是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去酒吧搗亂，被打的吐血，最後也不了了之，這些都有記錄啊。”
“說這麽多，你還是不能拿我怎麽樣。”程老頭依然很淡定。
“是嗎？如果把這些案子交給穀副隊長，他重新開始調查這些案子，徹查到底的話，你兒子就不隻是非法經營這種小罪了，可以把你兒子關到死。”我笑道，“對了，提醒你一下，可別忘記你兒子現在還在我的手裏，不對，是在市局的手裏，正關著呢。”
“那你就是承認是你整了曼麗酒吧？”程老頭的語氣瞬間變成淩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否認，因為承認的話，對我更有好處啊。
誰都以為是我搞的鬼，是我聯合了穀向明，整了曼麗酒吧。雖然沒證據，但既然別人都懷疑是我，那就是我咯。
這個時候，我也樂意背這個鍋了，這樣反而可以讓程老頭覺得我背後有靠山，我想整他也不難，造成一種假象。
“我兒子沒有參與道上的事情，你居然卑鄙的去對付酒吧，你卑鄙。”程老頭罵了起來。
“我卑鄙？草！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憑什麽幫黃景勝打壓我，他是商人，我們是道上的，你幫商人對付道上的，這怎麽說？”我怒了，“還有，你兒子表麵上不參與道上的事情，但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你們的黑曆史多著呢，以前在道上混，賺了錢就想著漂白，撇清關係是吧？這次是你先對付我的，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告訴你，這次我出事，我也拉著你兒子墊背。”
“打官司我也不怕你，那就玩下去。”
“我知道你的人脈廣，黃景勝人脈也好，但我能拿到案卷，又能查封你們曼麗酒吧，你以為我怕你？你有人脈，我也有，大不了死拚到底，甚至我可以把黃家的公司也一起拖下水，我們小公司而已，不怕跟你們玩，就算整不死你們，也給你們狠狠的潑幾盆髒水，讓你們日子不好過，但最先遭殃的就是你的兒子，你就等著白發人給黑發人送終吧。”說完，我直接掛掉了電話。
車子還在慢悠悠的朝著麗人私人會所的方向開去。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十五分了，去麗人私人會所似乎還有一段不少的路程，我也沒急著讓黃玖加快速度。
沒談妥，去了也沒有用，硬拚還真不行，就算黃玖黃釋兩人能打，但能打過上百人嗎？那裏可是敵人的老巢。
隨著越來越接近麗人私人會所，我也是越來越緊張，程老頭到底上不上當啊？這可是關鍵。
“小心，有車子朝著我們衝過來了。”黃玖突然大聲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