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全身一絲不掛,一個全身濕透了,兩人麵對著麵,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馮淑芬轉過身去,進入浴室,給我拿了浴袍出來,讓我擦幹。她自己也要迴房洗澡換衣服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頭,她轉身準備走的那一刻,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而且,因為喝酒了,控製不好力道,明顯超出了力量,硬生生把馮淑芬給扯了迴來,她腳下一絆,朝後麵跌倒在我的身上,把我也也在床上了。


    “臭小子,抓疼我了。”馮淑芬秀眉緊蹙。


    “芬姨,我……我想要你。”我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我……我們是不可能的。”馮淑芬想爬起來,卻使不上勁。


    “為什麽不可能?我又不是何念然?而且,我現在好難受。”


    “可是……”


    “你還是把我當外人嗎?”我偏過頭去,一臉落寞。


    “沒沒有,你為我,為何家付出了那麽多,我沒有把你當外人,這麽久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麽多困難。當麵對著這麽多的困難,我卻無法解決的時候,我都想著放棄。但你才十幾歲都沒有放棄,而且你還不是何念然,都勇敢的去麵對著困難,可以說,算是你鼓勵著我,不然我估計都已經拋下何家,一個人離開了。”馮淑芬怔怔地說道。


    “我是為了你。”我真誠的看著她。


    “我……”馮淑芬不敢對視我的眼神。


    我也不管了,翻身而起,把她壓在了身下,俯下身就吻了上去,馮淑芬先是怔了怔,似乎很反感,想讓她接受男人,或許並不是那麽容易。


    但她卻強忍住了,反而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變得主動而瘋狂起來。


    感受著她的主動,感受著她成熟的氣息,成熟的身體,我全身都好像快要爆炸一樣,腦袋已經已經逐漸變得空白,隻想占有她。


    或許,這也是我這麽久來一直期待的。


    “砰砰砰……念然,你怎麽樣了?現在好點了嗎?”正當我準備解掉馮淑芬那濕漉漉的襯衫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何秋凝的聲音。


    馮淑芬瞬間驚醒,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推開我後,坐在了床邊整理衣服和臉色。


    “你先躲著。”我抓起旁邊的浴袍,圍在身上後,等馮淑芬躲到了衛生間,我這才去開門,何秋凝穿著睡衣,扶著牆壁站在門口,一臉關心。


    本來剛才馮淑芬都招唿著她睡下了的,沒想到太擔心我,現在又爬起來了。


    “姐,我沒事了,剛洗完澡,準備睡覺呢。”我迴道。


    “哦,好點就行,我睡不著,想找你說說話。”


    “那我們去你的房間說吧。”我攙扶著她,慢慢走迴了她的房間,裏麵的冷氣已經開了好一會了,挺涼爽的,我攙扶著她在床上躺下,給她蓋上被子,她說我們姐弟好久沒睡一起了,現在就躺著說說話。


    我擦,我除了披著浴袍之外,裏麵光溜溜的啊,但我還是躺下了,沒有跟何秋凝蓋同一張毯子。


    “姐,怎麽了?你有心事?”我問道。


    “在公司幫忙了那麽久,才知道打理一個公司很不容易,以前爸爸忙的時候,我們還怪他,現在想想,他麵對的困難比我們大多了,他迴來我們還不給他好臉色,現在想想,那時候真不該那樣。”何秋凝內疚的說道。


    “是……是啊,打理一個公司並不容易,不過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要再自責、內疚什麽的,隻要我們以後的日子過的好,爸爸在天之靈也會欣慰的。”


    “我想說的不是這事,是現在的情況。以前爸爸打理公司都那麽難,現在芬姨一個人在打理,而且,當初爸爸跟她都離婚了,她的股份也已經賣給了黃家,我們不能隻為我們公司著想,也得為芬姨著想啊?畢竟,我都要去津門讀書了。”何秋凝繼續說道。


    “那姐的意思是?”


    “芬姨現在這個年紀,出去找男人結婚也還來得及,我的想法是,把公司賣掉,按照以前爸給芬姨的股份,把這錢補給芬姨,從你我的股份中拿出來,你的意見怎麽樣?”


    “可是……這是爸留下來的公司啊。”


    “我知道,但這對芬姨來說不公平啊,芬姨都已經三十一歲了,等我大學畢業,再迴來幫她,那時候她都三十五歲了,這四年當中,她獨自需要麵對多少困難啊?女人沒多少四年時間浪費。”何秋凝正色道。


    我愣了愣,沒想到何秋凝居然想到了這一層。或許這些日子,她跟著馮淑芬旁邊,親身體會到了馮淑芬的不容易,當然,她也知道馮淑芬是真心對她好,對我好。


    之前對馮淑芬的抵觸,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賣掉公司,換成一筆錢,馮淑芬再也不需要為公司而忙碌,就會有自己的生活。現在她單身了,確實需要為自己考慮了。


    “念然,你意見怎麽樣?”何秋凝看我不說話,繼續問道。


    “我……我沒意見。”我迴道。


    但我沒意見沒用啊,這股份是何念然的,我又不是他,哪裏能做主?


    “那我們明天找芬姨商量一下,把公司賣掉。”何秋凝笑道。


    “不用明天了。”馮淑芬推門而入,身上濕透的衣服都還沒換,估計剛才在外麵聽我們說話呢,而且都聽到了,此時她的眼眶都有淚水,估計是聽到何秋凝那一席話後,感動落淚的。


    “你們兩個傻瓜,現在公司都已經步入正軌了,還賣什麽?”馮淑芬過來,坐在了床邊,“我知道你們會我著想,但我覺得現在挺好的,沒覺得有多少困難,所以,這公司我幫你們打理著,等你們長大了,能夠打理公司了,那我再交給你們也不遲,這段時間,你們什麽都不用想,努力讀書。”


    “芬姨,這樣對你不公平。”何秋凝反駁道。


    “你們有這個心,那我付出再多也覺得值得。”馮淑芬揉了揉何秋凝的頭,“別胡思亂想了,快點休息。”


    “可是……”


    “姐,睡吧,別可是了。”我也勸道。


    “哦。”何秋凝應了一聲,說了這麽久,她確實也困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迴去睡覺。”馮淑芬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


    “我姐說讓我陪她睡啊。”


    “鬼知道你會做什麽呢,快點迴去。”


    “好吧!”我起身給何秋凝蓋好被子,這才踉蹌走出門外,馮淑芬關上房門,我直直的看著她若隱若現的肌膚,想著先前的場景,隻感覺全身又燥熱了。


    “芬姨,是不是繼續?”我笑著問道。


    “你去樓下看看大門關好沒有,我先去洗澡。”


    “應該關好了。”


    “再去確認一下啊。”


    “行。”我慢慢扶著樓梯下一樓,巴不得快點關好門,然後跑馮淑芬房間裏麵去,到了一樓,大門明明就關好了的,居然還讓我白跑一趟,心裏腹誹了幾句,我就繼續上樓,去到了馮淑芬的房間外麵,想推開門,但裏麵反鎖了。


    我說開門啊,我確認大門關上了。


    “還有事嗎?沒事就洗澡睡覺了。”馮淑芬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你知道是什麽事情。”


    “什麽事情?我真不知道,明天你再告訴我。”馮淑芬說完,我繼續喊了幾聲,裏麵再也沒有迴應了。


    我靠,大騙子!


    故意忽悠我去一樓,這樣我就不會跟著她去她房間了,這實在是太壞了。


    想我英明一世,怎麽就中了這種小伎倆呢?


    悻悻地迴到三樓房間,其實我也是累了,趟床上就睡了過去,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家裏靜悄悄的,馮淑芬不在,何秋凝居然也不在。我打電話給她們,馮淑芬說她們在廠裏呢,昨天簽訂了合同,今天出貨。


    我說怎麽不叫我?馮淑芬說看我睡的太香就沒有叫。


    我打車也去了公司,貨都已經出的差不多了,我們直接送過去。


    當我跟馮淑芬單獨一起的時候,我不甘心的說道:“大騙子。”


    “我騙你什麽了?”馮淑芬帶著笑意看著我。


    “你自己知道。”


    “誰讓你那麽笨的?”


    “不是我笨,是敵軍太狡猾。”


    “那是酒後亂性,下次不能這樣了。而且,你都占了那麽多便宜,還想怎麽樣?以後不準提這事了。”馮淑芬正色道。


    “那不喝酒的時候可以吧?”


    “不可以。”


    “你明明也很享受。”


    “還說?”馮淑芬俏臉一紅,緊接著就一腳踢了過來。


    我笑著躲開了,看她這樣,我感覺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


    把貨送走,我們就一起到外麵吃了一頓午飯,算是慶祝一下這麽一個大單,有了這麽一個大單,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馮淑芬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不過,我們似乎不能高興過早。到了下午,從津門市那邊就傳來了消息,說貨車在進入津門市的時候,被交警以證件不全為由給查封了,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反正就是要這邊的老板親自過來處理一下。


    馮淑芬打算親自去一趟,我說讓我去,她不要去了,這明顯是那個姓鍾的找茬。在倉州市他不敢怎麽樣我,但去了津門市的話,這就不一定了,我們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保不準他們會做出什麽事情出來,她去就太危險了。


    馮淑芬說她作為公司的總經理,這貨被交警給查封了,這事肯定她需要跑一趟,如果貨沒有問題,交警故意找茬抓著不放,必須要用法律解決。


    特別是我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帶著人過去,中了別人陷阱,那更是難以脫身,難道去跟交警對著幹?現在這種情況,用正規手段更加靠譜。而且,去的還是那公司的連鎖店,他們要是敢動手,那膽子就太肥了。


    我說那她明麵上過去,我暗地下跟過去,一明一暗,對方想搞什麽小動作,我們也有防範。


    馮淑芬答應了,可是,何秋凝也非要去,她說她都要去津門讀書了,過去先熟悉一下也可以的。再說了,要真那麽危險,她跟何秋凝在一起,也有一個照應,芬姨都能去,她為什麽不能去?


    好吧,那就一起去吧,如果真沒什麽事情發生,那再好不過,就當去旅遊。


    馮淑芬開車載著何秋凝和我在前,我讓黃玖黃釋開車在後麵跟著,一起去了津門市,有他們倆在,關鍵時刻還是能頂大用的。


    從倉州市過去,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而已,到了交警隊,我們的貨車就停在旁邊,還被拿出來了不少,交警說需要檢查一下裏麵是否還藏著有其他貨物,所以,這樣檢查完全符合流程。


    而那個鍾老板也在,他苦口婆媽的跟交警說這些貨是他們連鎖店接收的,各種證件都有。他居然在幫我們說話,難道這不是他搞的鬼?


    在路上的時候,我也問過劉宏遠關於這個鍾先生的背景,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他說這個鍾先生全名叫鍾光濤,是連鎖店的副總,這家夥在當職圈子裏麵,倒是有一些人脈,但在道上,認識的人不多,是那種正規的商人。


    如果真是他搞的鬼,現在他還幫我們說話,那這人就太陰險了。


    “我是宏康公司的總經理,也是這批貨的負責人,請問這需要辦理什麽手續?”馮淑芬上前去,臉色嚴肅的問道。


    “我們就是檢查一下,你們出示一下企業營業執照,出貨單之類的,我們確認之後,會讓你們離開,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那交警迴道。


    馮淑芬出示了各種證件,民警居然也不為難我們,讓我們帶著貨離開了。


    “各位,反正都到了這裏,要不去參觀一下我們的連鎖店如何?既然合作了,那肯定要相互多了解。”鍾光濤客氣說道。


    “也行。”馮淑芬答應了下來。


    被查貨是次要的,引我們過來,才是真的吧?


    我倒是想看看他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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