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沒想到溫誌文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都有些傻了。


    是,張靜雅確實沒有接受溫誌文,沒讓他碰。這並不是張靜雅出軌,她其實是百合,對男人本身就反感。


    但是,她既然答應了婚事,之後就沒有跟馮淑芬整天膩在一起,兩人基本上沒有上過床了。有一次,就是前幾天,那天馮淑芬拿出了錄音給張靜雅聽,或許是受到了刺激,張靜雅差點跟馮淑芬滾床單了。


    但最後沒有,被我給撞見了。張靜雅匆匆離開,除此之外,這訂婚的半年多來,她是真沒有出軌啊,連馮淑芬都沒有找,怎麽可能來找我?


    而且,張靜雅可是一直對我有意見的。她也是學校的老師,現在被溫誌文指責說跟我有一腿,她能不生氣嗎?這要是在學校傳出去,以後還怎麽在學校待下去?


    就連張靜雅的父母也都生氣了。


    “溫誌文,靜雅是我朋友,是我請她去幫念然補習的,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不當關係。我可以不計較你上次誣陷我們,但你現在這樣說,是在誹謗念然和靜雅的名譽,我不會放過你的。”


    馮淑芬怒了,義正辭嚴的嗬斥溫誌文,“還有,上一次,因為你的誣陷,靜雅都答應跟你結婚了,你計謀得逞了也不知道收斂一下,現在落到這個地步,是你活該。”


    “是,我是誣陷了你們,但你們又能怎麽樣?但我不會道歉。”溫誌文冷笑起來,再次把他偽裝的本性給暴露了出來,“少他娘的囉嗦了,我不會離婚,最多去蹲三個月。”


    他這樣一說,張靜雅的父母都驚訝了。或許,這時候才真正看清溫誌文的本性,但似乎已經晚了啊。


    結婚證已經辦了,已經登記成為了法定的夫妻。


    我走出休息室,把民警叫了進來,直接帶走了溫誌文。臨走時,我看向溫誌文的父母,特別是看向老太太,冷聲道:“現在清楚了嗎?下次冤枉人的時候,最好先搞清事實真相。”


    撂下這話,我們一起離開了飯店,沒多久,猴子他們也帶著人離開了。


    原本一場喜慶的婚宴,以溫誌文衝動打人被抓結束。


    不過婚宴已經定了,菜也都點了,親戚朋友也都來了,送了禮,不可能白來一趟吧?這婚事也沒退,那就繼續吃完飯再走吧。


    張靜雅留在了飯店,雙方父母招待著這些親戚朋友。可是,這大廚做的美味佳肴吃在嘴裏,卻沒有什麽味道。吃完飯,親戚朋友各自離開。


    而我們也到了派出所,溫誌文並不打算否認打人的事實,被那麽多人看著他打了我,這想賴賬都不行,那就承認衝動打人。


    既然都承認了,那連官司都不用打了,派出所把證據送去法院,法院直接宣判,他對我造成了輕微傷害,以故意傷害罪判了溫誌文三個月刑期。


    這個罪名其實可大可小,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最重的就是三年,然而我們並沒有上訴,因為張靜雅找過我們,說她跟溫誌文從小一起長大,讓我們也不要再繼續深究下去,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溫誌文被判刑太久。


    加上溫誌文都全部承認了故意傷害,配合民警尋找證據,就隻被判了三個月,算是便宜他了。


    當然,這是之後幾天的事情了。


    溫誌文被抓當晚,我們去了一趟派出所,錄了口供,提供了證據後,就離開了派出所,在溫誌文被送進拘留室暫時關押的時候,他看我的雙眼內都充滿了怒火和憤恨,他還冷聲說道:“不會關我多久的,這筆賬我會讓你十倍償還。”


    我知道這家夥心裏的怒氣越來越深了,這家夥肯定會報複我的。


    是不是要斬草除根?


    我想了想,但還是跟著馮淑芬去了一趟醫院。麻痹的,溫誌文下手還挺狠的,我鼻梁骨都差點被打碎了,嘴巴裏麵也咧開了口子,經過醫生的處理,也就沒有那麽疼痛,但鼻梁上貼著藥膏。


    迴去的路上,馮淑芬很生氣,要不是看到我受傷了,她肯定要擰我的耳朵,“事先你能不能先提醒我一下?也好讓我有一個準備啊。鬧這麽大,萬一出了紕漏,我們又要惹官司了。”


    “其實我本意是不想讓溫誌文那麽得意,讓他親戚吃飯都不痛快,才叫了那麽多混混過去湊熱鬧。但我沒想到他忍不住居然直接動手打我,我隻好將計就計了。”我解釋道。


    “說到這事,我更想罵你一頓。剛才你明明可以躲開的,怎麽非要讓溫誌文打到?他牛高馬大的,力氣也大,出手那麽重,真打死你,你心裏就快活了是吧?”她心裏其實還是擔心我受傷的。


    我訕訕一笑,不敢再反駁。其實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溫誌文怎麽敢打死我,而且,要是他繼續打下去,我肯定也會反抗,不可能活活讓他打死啊?


    “下次再這麽魯莽的話,我饒不了你。”馮淑芬生氣的說道。


    “謝謝芬姨這麽關心。”我感激的說道。


    馮淑芬聽到這話,生氣不起來了,臉色也緩和下來,隻能歎了口氣。


    我說張老師跟溫誌文都已經辦了結婚證,現在離婚的話,難不難?因為,以溫誌文的報複心,他既然選擇不離婚,而是去蹲監獄,這就表明了他會出來報複的。之前還隻是訂婚,現在已經結婚了,已經成為了夫妻,他怎麽對待張靜雅,那真是他的家事了,我們真不好插手。


    馮淑芬說要是溫誌文不想離,這恐怕有些難。畢竟溫誌文現在也沒對張靜雅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要鐵了心想離,恐怕溫誌文不答應,就又會打官司了。


    現在好在溫誌文進了監獄,到時候再看看吧。而且,也不知道靜雅那邊是什麽想法。


    是啊,也不知道張靜雅是什麽想法。


    這次我大鬧她結婚婚宴,把她老公都送進了監獄。雖然她不想跟溫誌文結婚,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不喜歡溫誌文,但也不恨溫誌文啊。


    我這麽一鬧,現在她更恨的估計是我吧?


    做好人估計沒好報,這才是最扯淡的地方。


    迴到家裏,去洗了一個澡就準備睡覺了,把陷害我的溫誌文整進了監獄,心情頓時大好,挨幾拳完全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我打了個電話給猴子,跟他說幹的漂亮。猴子說我滿意就好,那點事情他要是辦不好,那以後都不好意思跟著我混了。


    我笑了笑。


    那些混混手裏的請帖,是溫誌文在學校門口給我們的。我拿給了猴子,猴子拿著請帖,去外麵的店裏麵製作幾十張,再花了幾千塊錢,準備一點紅包,就殺到了大飯店去。


    有請帖,有紅包,派出所就算出麵也了,也不怎麽好處理啊。


    溫誌文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對了,你去找派出所那個劉哥,塞一些紅包,向他打聽一下溫誌文會被關到哪個監獄去。”我繼續吩咐道。


    “好,我去打聽,要是打聽到了的話,怎麽處理?”猴子問道。


    “溫誌文這家夥想出來報複我們,那我們就讓他在監獄裏麵不好過,具體怎麽報複,我再考慮考慮,要不留證據才行,你先打聽到吧。”我冷聲道。


    “知道了。”猴子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想鬥?那就繼續鬥唄,我一個混混,怕什麽?


    過了半個多小時,猴子又打來了電話,我還以為這麽快就打聽到消息了呢,這不應該。


    不過猴子不是說這事,他說了另外的事情,他剛才迴到地下賭場,雄哥那些人過來了,說最近不少銷貨的混混都被市局的人給抓了。


    不僅是銷貨的人,還有那些老家夥一些藏賭的窩點也被端掉一些。道上有人懷疑出了奸細,有人說這個奸細可能是我。


    是我?這關我屁事啊?


    我說等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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