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破門而入,給屋裏的青衣女子和白帆都嚇了一跳!青衣女子趕緊從白帆的懷裏掙脫出來,惶恐的說道:“師姐…你…你聽我解釋…”


    我也跟了進去,假裝申斥道:“就是!你們倆個在幹什麽?!這成何體統!”說著,我衝青衣女子和白帆眨了眨眼睛,“你們這樣傷風敗俗,實在是太丟我佘家軍的臉麵了!”


    我又轉頭對白衣女子說道:“這位…師姐,依我看,靜思姑娘是好姑娘,一定是白指揮使按不住心裏的激動,才會做出如此之事!這樣,你也別生氣,我這就把這個輕薄靜思姑娘的白指揮使就地正法了!”說著,我就裝著生氣的樣子走向白帆。


    青衣女子一聽我要正法了白帆,連忙護在白帆前麵,求訴道:“不要!佘少爺,他沒輕薄我!我們…我們是兩情相悅的!”一著急,這青衣女子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嘿嘿,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白衣女子聽完當場火冒三丈!拿著劍就奔青衣女子過去了,“你說什麽!我現在就替你娘和師父結果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我見狀一把拉住白衣女子握劍的手,輕輕的一用力,白衣女子叫了一聲“啊”,寶劍就掉落到地上。我臉上堆笑的說道:“師姐姑娘,稍安勿躁,聽在下一言可否?”說著,我的眼神變的極其的兇狠,但是轉瞬我又變迴了憨笑。


    白衣女子被我這一抓,手腕像是被夾子夾住一樣,她心裏明白,我沒有太用力,但是她的手此刻已經麻了!她想掙脫是萬萬不能的了!她這時看著我的眼神,有憤怒,有驚恐,還有些許的無助。她咬著牙,點了點頭。


    我繼續保持微笑,說道:“我覺得是這樣。如果是白指揮使輕薄了靜思姑娘,那麽我應該將其就地正法,以肅軍紀!但是,如果是靜思姑娘和白指揮使兩情相悅的話,那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棒打鴛鴦的意思呢?”


    白衣女子強忍著怒火,說道:“那你想怎麽樣?”


    我說道:“既然是兩情相悅,我看不如就成全他們吧!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他們倆個,男未娶,女未嫁的,堂堂正正。而且你看他們郎才女貌,多麽的般配。我是白指揮使的主帥,你呢,是靜思姑娘的師姐。正好我們都在這,不如咱倆做主,今天就讓他們二人完婚!我替白指揮使保證,他一定會一心一意的對靜思姑娘,如果他敢對不起靜思姑娘,我第一個饒不了他!你覺得呢?”我說完,沒等白衣女子迴話,就又問向了白帆和青衣女子,“你二人覺得呢?”


    青衣女子聽我說完,害羞的看著白帆。而白帆則興奮的跪下說道:“謝少爺成全!屬下定會一心一意的對待靜思姑娘!”


    青衣女子見白帆跪下,也跟著跪下,嬌羞的說道:“我願意…”


    白衣女子此時,又氣又無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見白帆他二人跪下了,又看著白衣女子說道:“我看一切從簡吧,咱們就讓他們二人在這拜個天地,咱倆就作為主婚人和見證人,給他們做個見證如何?”


    說完,我又不容她說話,拉過來倆把椅子,讓她和我都坐下,然後對這白帆和青衣女子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倆就三拜成婚,我和你師姐作為見證,來先自報一下姓名都。”


    白帆看了看青衣女子,說道:“在下姓白名帆字子安。”


    青衣女子也說道:“我姓鬱,叫靜思。”說完,下意識的看了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此時根本就不想看她。


    我見他們報完姓名,就趁熱打鐵道:“好!黃天為證,厚土為證,今日白帆與鬱靜思二人兩情相悅,願在此結為夫婦,從此比翼雙飛,不離不棄!來,一拜天地!”


    白帆和鬱靜思聽見我說一拜天地,就什麽都不在乎了,對著門的方向,磕起頭來!


    我又說道:“白帆自幼父母雙亡,但從小他就是我佘家軍的人!所以,作為他的主帥,我可以替他雙親為他見證!”我又看看白衣女子,“而俗話說,長兄為父。那麽長姐就應該能替母親做主!所以,她師姐也可為鬱靜思的父母見證,是吧?”白衣女子沒有說話,我手稍稍的一用力,白衣女子疼的一哆嗦,隻好說道:“是…”


    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後,說道:“那好!既如此,那就二拜高堂!”然後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白帆和鬱靜思。


    白帆和鬱靜思接到我的旨意,便麵向我和白衣女子,磕起頭來!


    鬱靜思磕完頭後,說道:“師姐,您從小就照顧我,今日我既然與白郎成婚,能得到你的祝福,是我最開心的事情。”說完,她含著淚,又單獨的給白衣女子磕了一個頭。


    白衣女子此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見一切已成事實,就說道:“靜思,你既然非要與他成婚,那麽作為同門師姐,我沒什麽好說的了。好吧,願你沒有白付了心思,希望你能幸福!”


    鬱靜思聽完又給白衣女子磕了一個,此時她已經是熱淚盈眶了!


    我繼續說道:“好了!接下來,夫妻對拜!”


    白帆和鬱靜思相對而跪,磕起頭來!


    看他們夫妻對拜完畢,我說道:“禮成了,你們快快起來吧!現在時間尚早,就先不送入洞房了!哈哈!子安快把你媳婦扶起來!”


    白帆連忙把鬱靜思扶了起來。


    白衣女子對我說道:“好了。該拜的也都拜了,你可以放手了吧!”說著就想把手從我手裏掙脫出去。


    我搖搖頭,說道:“哎!此時還不行!”


    白衣女子生氣的問道:“為什麽?!”


    我解釋道:“你此時受我脅迫才不得已同意了他們這門婚事。隻怕是你一轉頭就會變卦,到時候,你師妹豈不是還有性命之憂?”


    白衣女子說道:“那你想怎麽樣?”


    我想了想,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既然你師妹已經嫁給了我的屬下,不如你也嫁給我,這樣,你們倆就算扯平了,誰也不會對誰有威脅了,我才能放心!”


    白衣女子聽我說的,當場大怒!掙紮著說道:“你這個浪蕩子!果然沒按什麽好心!你放開我!你放開我!”說著,她聲音已經帶了一些哭腔!她又看向鬱靜思,結果發現鬱靜思此時居然低頭不語,默認了!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轉頭對白帆和鬱靜思說道:“你們出去,我單獨和她說!”然後又給了鬱靜思一個眼色,“放心,我不會把她怎麽樣的!”


    鬱靜思想了想,點點頭,就和白帆出去了。


    白衣女子見鬱靜思也出去了,絕望的喊道:“浪蕩子!你放開我!我不要成婚!你放開我!”


    我用力一捏她的手腕,目露兇光的說道:“別喊了!再喊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我做了一個撕衣服的動作。白衣女子趕緊閉上了嘴,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


    我說道:“想不成婚,也行,來,先把你的鬥笠摘了!”


    白衣女子不情願的把頭上戴的鬥笠摘掉!哇!此刻我終於看清楚了她的全貌!她張的太漂亮,隻是左臉臉頰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有個兩三厘米左右,如果沒有這道疤痕,她就是天仙下凡!這麽說吧,此刻我沒有什麽形容詞能形容她的美貌了,因為我覺得都太膚淺了!她是第一個讓我看到就覺得心髒不屬於我了的女子!


    我這一段時間見到的美女也不少了,哪怕是心柔,我見到時也沒有這般的吃驚!此女隻應天上有啊!而她臉上的這道疤痕,倒是很合適,反而讓人覺得,她沒有那麽的高不可攀!


    我呆呆的看著她,抓著她的手此刻都放開了。


    她見我直勾勾的看著她,用手下意識的擋了一下疤痕,說道:“幹嘛這麽看我!沒見過人臉上有疤痕麽?!”


    我說道:“沒見過…沒見過仙女下凡!”


    她說道:“果然是個浪蕩子!這輕薄的話,張嘴就來!”說完,她把手放下了,不自覺又放迴到我的手裏了。(讓我想起了一個小品……)


    我激動的抓住她的手,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我…我…”此時,我太激動了,居然說不出來了!


    她一皺眉頭,“哎呀!疼!”


    我連忙鬆開手,去看她的手,真心害怕給她的手弄壞了!可是,我一鬆手發現不對勁,於是又趕緊抓住了她的手!不過這次沒敢抓她的手腕,而是抓的她的手背。


    她生氣的說道:“你怎麽鬆開了,還抓啊!”


    我見自己的動作確實有些無厘頭,就隻好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什麽膠啊?!該開的時候不開,不該開的時候開了!”


    她沒聽明白我說的是什麽,“什麽?”


    我傻笑道:“沒什麽,哈哈哈,調教一些尷尬的氣氛!”然而,這氣氛卻讓我弄的更尷尬了……


    她望著我,說道:“鬥笠摘了,我可以走了麽?”


    我咳了一下,又嚴肅的說道:“摘鬥笠隻是第一步!你想走,就如實迴答我的問題,我滿意了,就自然會放你走!但是,如果你說假話,或者我不滿意,那麽你就得留下來,跟我拜堂!”


    她咬了咬她的嘴唇,說道:“好!你問吧!”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柳靜慈。”


    “哦,靜慈……哎?你和你師妹都是‘靜’字輩的啊?”


    “是。”


    “你們為什麽要刺殺我?和我有什麽仇?”


    “我們是尊師命,和你並無仇!”


    “師命?你們師父是誰?”


    “師父的名諱,我也不能告訴你!”


    我一聽,很是生氣,威脅道:“你這麽迴答,我可是不滿意哦!你要是不告訴我,那咱們就拜堂吧!”說著,我假裝拉起她。


    柳靜慈此時有些英雄赴義的狀態,說道:“你想怎麽樣威逼我都行!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師父是誰的!”


    我一看,呦!這小妞兒還有些骨氣!隻是這樣的話,讓我有點騎虎難下了!


    我想了想,又嚇唬道:“哼哼!我可不光是要拜個堂,走個過場的!拜完堂後,我可是要洞房的!哼哼!你現在說還來的及!別等到時候,你失去了你最寶貴的東西!”


    柳靜慈一聽還有洞房,身體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但是又咬著牙顫抖的說道:“我是不會說的!你…你要是敢毀了我的一輩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她梨花帶雨的流下了眼淚。


    說實話,她現在的樣子太讓我心疼了!我真想放開手,隻求她不要這樣哭泣。可是,我也知道,我要是放了她,我就可能很難再知道究竟是誰要殺我了。


    於是,我狠了狠心,放平了語氣,說道:“你先別哭!這樣,你告訴我你是什麽門派的總可以吧?”


    她咬著牙,一邊哭著一邊搖著頭。


    我又歎了口氣,說道:“好!這個你也不願意告訴我!行!那你師父到底和我有什麽仇,這個可以說吧?我的小姑奶奶!”


    她盯著我好長時間,才像擠牙膏似的說道:“師父…師父和你沒有仇!”她的話給我弄糊塗了!


    我被她盯的臉也通紅的了,不解的問道:“和我沒仇?和我沒仇,派你來殺我幹什麽啊?!怎麽的?我長的難看啊,礙眼了是麽?影響大穆官員的整體形象了是麽?”


    她看著我通紅的臉,被我的話逗的破涕為笑了,這一笑,我的心都融化了!


    柳靜慈笑著說道:“不是,你還不算太難看……”我謝謝你的總結……


    我疑惑說道:“那是為什麽啊?”


    柳靜慈解釋道:“師父和你沒有仇,但是她和你的父親有仇!但是你父親已經死了,你的兄長也都死了,所以就隻有殺你了!隻是這佘府我們進不去,我們隻能在門口等著!你也別怪我們,你這是父債子償!”


    我聽了,很是無奈,說道:“你這是謀殺親夫!你師父和我父親有仇,關我什麽事啊!我父親已經過世了,你們就該迴去複命的啊!幹嘛還要連累我呀!”


    柳靜慈認真的說道:“因為我師父和你母親也有仇啊!所以,她也讓我殺你的母親!但是,我們對女人下不去手,你既然是你母親的親生兒子,那麽你也算替你母親受過了!”


    嗯?和我父母都有仇?這是什麽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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