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席,你家裝修挺漂亮的!”鍾德興看了看金海梅家的客廳,讚揚道。


    “謝謝,還行吧!”金海梅笑著說道。她終於鬆開鍾德興的手,請鍾德興坐下,然後自己去泡茶。


    鍾德興趁機打量了金海梅的家。金海梅的家布置得非常雅致,家具都是中式風格,顯得古色古香。牆上掛著一些字畫和照片,顯示出主人的高雅品味和豐富生活。


    這時,金海梅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放在鍾德興麵前。


    “金主席,您這茶真香!”鍾德興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讚歎道。


    “這是龍井茶,是朋友送的,我一直沒舍得喝。”金海梅笑著說。


    鍾德興詢問金海梅的工作情況。


    金海梅輕輕歎息了一聲說。“嗨,別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坐的是冷板凳!每天按時上下班,一杯清茶,一份報紙,平平淡淡,卻是很無聊!更可怕的是,迴家之後還得孤孤單單一個人!”


    聽到金海梅這樣的感慨,鍾德興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同情。他想起金海梅在玉竹市時那種雷厲風行、充滿激情的工作狀態,與現在這種平淡如水、孤獨無助的生活狀態,簡直是天壤之別。


    “金主席,您現在這種生活狀態,是不是讓您感到有些不適應?”鍾德興關切地問道。


    金海梅輕輕點了點頭說。“是啊,以前在玉竹市,雖然工作繁忙,但卻充實快樂。現在雖然什麽都不缺,但卻總感覺空虛無聊。”


    “金書記,以前你當市委書記,工作非常繁忙,沒有時間去談感情。現在空閑下來了,你應該去找一份感情,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指不定,組織安排你當省政協副主席,是想給你時間解決個人問題呢!”鍾德興說。


    “感情的事情,哪能強求呢?”金海梅苦笑道。


    “金書記,您這麽優秀,一定會遇到一個讓您心動的人的!”鍾德興安慰道。


    聽鍾德興這麽說,金海梅的臉色突然暗淡了一下,然後,以複雜的眼神看著鍾德興,把手伸過去,抓著鍾德興的手,語氣很溫柔的說。“你光說我,你怎麽不說你自己?你自己不也單著?你自己不也需要找一份感情?”


    嘴上說的話,金海梅突然輕輕的撫摸著鍾德興的手,話裏帶話的說。“德興,你是男人,男人要主動,尤其是感情方麵,你不能讓女人主動,懂嗎?”


    鍾德興從來沒聽金海梅說話這麽溫柔,而金海梅的眼神讓他很快明白了什麽,金海梅這是對他放電啊!


    鍾德興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抽迴手,慌亂地迴答道:“我,我自然懂得。”


    金海梅輕輕地笑了笑,眼神中帶著一絲嫵媚,她端起茶幾上的茶壺,再次為鍾德興續上茶水,然後柔聲問道:“那你說說看,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


    鍾德興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他努力咽下一口唾沫,笑了笑說:“男人不都喜歡善良、溫柔的女孩嗎?我自然也不例外!”


    金海梅輕輕地拍了拍鍾德興的手背,繼續追問:“還有呢?有沒有具體的標準?”


    鍾德興看著金海梅的臉,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在對他訴說著什麽。


    鍾德興開玩笑說:“喜歡像你這樣的,聰明、獨立,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聽到這話,金海梅的臉色微變,她迅速收迴了手,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輕輕地笑了笑說:“你這是在誇我嗎?還是別有用心?”


    本來是想開玩笑,可是現在,鍾德興總覺得,金海梅好像入戲了似的。


    而他可不希望金海梅誤會。


    打定主意,鍾德興說。“金主席,我一直把您當成特別要好的朋友,不管你是否當市委書記,我對你的友情永遠不變!”


    金海梅臉色又微變,似乎很感動,卻又好像有點困惑的樣子。


    “還有呢?”金海梅問道。


    “金主席,我工作中接觸到的優秀男士不少,要不,我幫您留一下,如果有合適的,我給您做介紹?”鍾德興說,他心裏暗想,他這麽跟金海梅說,金海梅應該明白他的心思了。


    不曾想,金海梅卻腦袋一歪說。“才不要你介紹!在我眼中,已經沒有男人比得上你優秀!”


    金海梅這句話讓鍾德興不由得一愣,金海梅怎麽就不明白他的心思?難道非要他挑明嗎?難道非要他告訴她,他們倆之間不可能?


    都當到過市委書記的人了,情商難道就這樣?


    或者說,戀愛腦的人都是糊塗的?


    鍾德興突然想到於欣然。


    金海梅知道他喜歡於欣然,他隻要告訴金海梅,於欣然還活著,金海梅肯定就會明白他的心思,不會再對他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打定主意,鍾德興說。“金主席,您知道嗎,達宏縣以前的縣委書記於欣然還活著!”


    聽到鍾德興這句話,金海梅的臉色倏地變了一下,變得非常慘白。她傻愣愣的看著鍾德興,仿佛不認識鍾德興似的。


    “德興,你、你說什麽?於欣然還活著?”好一會兒,金海梅才緩過神,可是,她的身體仍然在顫抖著,由此可見,她內心的情緒波動有多大!


    “是的!”鍾德興點點頭說。“我也才剛知道不久!”


    “可,這到底怎麽迴事?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人死怎麽可能複生?”金海梅十分困惑不解。


    “於欣然她真的沒有死,當初死的是她的雙胞胎妹妹,她得了乳腺癌,到京城養病去了!”鍾德興說。


    金海梅又是一陣傻愣,木頭似的坐著,什麽話都不說。


    “金主席,您怎麽了?”鍾德興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金海梅喃喃地說,她可從來沒這麽難過過。


    這幾年的交往,金海梅對鍾德興的印象越來越好。


    有一些感情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最初的時候,金海梅對鍾德興沒什麽想法。


    剛認識鍾德興的時候,鍾德興可能剛當幹部沒多久,有點傻頭愣腦的,做事也有些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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