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德興抱著金海梅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迴到酒店,金海梅已經醉得差不多不省人事。


    事實上,剛才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金海梅就已經醉的不行。


    鍾德興讓她坐著,她卻腦袋一歪,靠著鍾德興的身子,後來,幹脆倒在鍾德興的腿上,她喝出來的氣息噴在鍾德興腿上,鍾德興感覺暖融融的。


    起初,鍾德興並沒有感覺有什麽異常,直到付完車費下車才發現,金海梅在他腿上吐了東西。


    我擦!這美女到底喝了多少酒,又是跟誰喝的酒,竟然醉成這樣?


    鍾德興心裏暗暗的苦笑。


    而抱著柔軟如一灘泥的金海梅,鍾德興隻見金海梅醉眼朦朧,她紅潤的小嘴翕張,呢喃地說著什麽。


    “金書記,你感覺怎麽樣?”鍾德興顧不上濕漉漉的腿有多難受,輕聲問道。


    “我沒事兒!鍾德興,你幹嘛抱著我?你放開我呀!”金海梅含糊不清地說,還掄起粉拳捶鍾德興的胸膛。


    “金書記,你都醉成這樣了,我不抱你,你自己能走路嗎?”鍾德興一邊說,一邊朝酒店大門走去。


    “誰、誰說我不能走路?別、別說走路,就是跑步都沒問題。誰要你抱我?你快放我下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占我便宜!你、你放我下去!”金海梅一邊說,一邊繼續掄粉拳捶鍾德興的胸膛。


    說是捶,其實她手上沒什麽力氣,鍾德興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


    但是,被金海梅不停的捶,鍾德興感覺有些煩,甚至有些惱怒。


    “金海梅,你能不能消停點了?”實在氣不過,鍾德興啪的一聲,往金海梅屁股上掄了一巴掌。


    “唔!鍾德興,你、你敢打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市委書記?你、你知不知道打我的後果?”金海梅生氣而有氣無力的說。


    鍾德興沒再理會金海梅,抱著她徑直進入酒店。


    別看金海梅沒多重,鍾德興抱一會兒沒事兒,時間長了,還是有點吃不消。


    幸好是乘坐電梯,否則,他抱著金海梅走樓梯,那真是夠他受了!


    來到金海梅入住的客房門前,鍾德興摸遍了金海梅所有口袋,卻沒找到房卡,他不禁傻眼了。


    沒有房卡,他怎麽進入客房?


    “金書記,你的房卡呢?”鍾德興問道。


    接連問了幾次,都沒問出結果。


    金海梅堅持說房卡在她身上,可鍾德興找了幾次,愣是沒找到。


    實在沒辦法,鍾德興隻好將金海梅抱到他自己入住的客房。


    好在金海梅沒有再繼續嘔吐,鍾德興將她放在床上之後,轉身進入洗手間衝了個澡,並且把被金海梅弄髒的褲子給換下來洗幹淨。


    從洗手間出來,鍾德興不禁傻眼了。


    躺在床上的金海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將她上身的衣服抓得七零八落,就好像被剝了皮的大柚子。


    額……


    鍾德興今晚也喝了些酒,盡管喝的是紅酒,多少有點刺激的作用。


    看著床上直挺挺躺著的金海梅,鍾德興神情有些恍惚起來,他一會兒覺得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初戀女友何梅梅,一會兒又覺得,躺在床上的是於欣然。


    一個小鬼在心裏呐喊著,要他去做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反正金海梅已經醉死,不管他對她做什麽,她都不知道的。


    鍾德興幾次走到床邊,最終都返迴來。


    金海梅可是市委書記,他要是得罪她,他的前途可就毀了。


    深唿吸了幾次,鍾德興走過去,拉了被單給金海梅蓋上。


    看到金海梅嘴邊站著一些汙物,鍾德興轉身進入洗手間,拿熱毛巾將她嘴邊的汙物給擦去。


    盡管酒店的單人床很大,兩人完全可以躺下,鍾德興不敢造次,隻好打地鋪睡在地板上。


    一路旅途奔波,鍾德興有些勞累,身子貼著地板,沒多久便唿唿入睡。


    第二天清早,當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格子頭射到床上,金海梅睜開朦朧的睡眼。


    當發現自己身上衣服七零八落,她不由得一驚,趕緊拉過被單遮住。


    努力迴憶了一下,金海梅終於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鍾德興把金海梅抱上車的時候,金海梅模模糊糊還有一點記憶。而上車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金海梅仔細看了看客房的環境,發現這不是她入住的客房,便不由得一驚。


    翻身從床上下來,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鍾德興,金海梅不由得又是一驚,怒道:“鍾德興,你怎麽睡在這裏?你給我起來!”


    金海梅的怒喝聲把鍾德興驚醒,鍾德興睜開眼,看到站在眼前的金海梅滿臉怒氣,他趕緊站起來,揉了揉眼睛,說:“金書記,昨天晚上,我把你接迴來之後,發現你身上的房卡不見了。實在沒辦法,我隻好把你抱到我房間,放在我床上睡覺!”


    “你、你竟然讓我和你同住一屋?”金海梅指著鍾德興,氣得身體抖動了幾下。“鍾德興,你好大的膽子!”


    看到金海梅生氣,鍾德興有點慌了神,趕緊說。“金書記,請您務必先冷靜下來!我知道,我這麽做對不住您。可我也是沒辦法呀,您身上的房卡不見了,我總不能讓您睡在過道上吧?”


    “我房卡不見了,你讓我睡你的房間也沒問題。可你不懂自己到別的酒店開房過夜?為什麽非得跟我一起睡一個房間?”金海梅正在氣頭上,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理智,指著鍾德興,喝道:“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對我做什麽了?”


    鍾德興那叫一個委屈。“金書記,我沒對您做什麽,我好心把您接迴來,又好心讓你睡我的床,您不感謝我我倒也罷了,竟然還懷疑我,太傷我的心了!”


    “我傷你的心?”金海梅仍然用床單裹著她的上身,怒道:“那你給我解釋,為什麽我身上的衣服這麽亂?你有沒有侵犯我?”


    說到這裏,金海梅都快急哭了。她是有感情潔癖的人,除去前夫,她還沒讓任何男人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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