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福祥這麽說,於欣然就覺得這廝不好對付。喝酒都喝到這個程度了,總不能半途而廢。不跟這廝喝到底,這廝是不會答應幫忙的。


    想到這裏,於欣然有種殺紅眼的感覺,她咬咬牙。“既然王局這麽說,那咱們就繼續喝!”


    “痛快!”王福祥滿嘴酒氣的朝於欣然豎起大拇指。“於書記真不愧是女中豪傑,今晚能跟於書記喝酒,是我王某的榮幸!來,幹杯!”


    王福祥端起酒杯,繼續跟於欣然和岑秀晴喝酒。


    這一喝,他們三人又喝了兩瓶。


    期間,鍾德興曾幾次想救駕,卻都被王福祥十分堅決的擋了迴去。


    終於!


    於欣然和岑秀晴被喝趴了,兩人趴在酒桌上,胡言亂語,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


    於欣然和王福祥都是豁出去了喝,她們倆喝得醉醺醺,王福祥也討不到多少便宜,他頭重腳輕,腦袋也發脹,理智也僅僅隻剩下那麽一點點。


    鍾德興見他們三人喝成那樣,趕緊把服務員喊過來結賬,然後,在服務員的幫忙下,將他們扶出飯店,上了車。


    王福祥自己開車來赴約,鍾德興便幫他叫了一個代駕。


    把王福祥送走,鍾德興才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於欣然和岑秀晴送迴酒店。


    到了酒店,鍾德興先將於欣然弄下車。


    此時,於欣然滿臉酒氣,睡得很深沉,連腳都站不穩。


    鍾德興原本想讓她站著等一會兒,他把岑秀晴給背下來。


    可是,他剛放開於欣然,於欣然的雙腿一哆嗦,眼看就要摔倒。


    鍾德興實在沒辦法,隻好讓司機在這裏等他,他將於欣然抱到酒店大廳再迴來。


    將於欣然抱在懷裏的時候,鍾德興就感覺,於欣然的身體就好像海綿,不管觸碰到哪個地方都十分柔軟。


    岑秀晴也是一樣。


    把於欣然抱到酒店,放在酒店的椅子上之後,鍾德興返迴來,將岑秀晴抱下車。


    岑秀晴雙頰紅撲撲的,她費力的推鍾德興。“你個臭男人,別碰我!”


    鍾德興顧不上挨罵,像剛才抱於欣然一樣,將身體十分柔軟的岑秀晴抱在懷裏,走進酒店的大廳。


    酒店的男服務員見狀,主動過來幫忙,想幫鍾德興把這兩人送到酒店客房。


    於欣然和岑秀晴可都是一把手,而且又如此漂亮,鍾德興哪裏願意讓服務員觸碰她們?


    鍾德興抱著於欣然對男服務員說。“我自己來!你幫我看著我朋友就行。”


    聽鍾德興這麽說,男服務員隻好有點尷尬的守在岑秀晴的身旁。


    酒店的前台就在酒店大廳裏,現場還有幾名女服務員盯著,鍾德興並不擔心男服務員對岑秀晴動手腳。他先將於欣然抱迴到客房,再下來將岑秀晴抱上去。


    於欣然和岑秀晴在車上的時候都沒什麽,等鍾德興把她們倆分別抱到房間,她們都吐了不少。


    難聞的嘔吐物,將她們倆身上的衣服給弄髒。


    兩人胸前花花綠綠就這麽躺在床上睡覺,肯定不舒服。


    鍾德興沒辦法,隻好挨個用熱毛巾,將她們胸前的贓物給擦去。


    怕她們再嘔吐,鍾德興用剩下的葛根煮了葛根水喂她們喝下。


    一直折騰到晚上11點多,鍾德興才將被他擦拭整潔的於欣然和岑秀晴各自放到床上,用被子將她們蓋好。


    迴到自己房間,鍾德興腦海裏不停的閃現於欣然和岑秀晴那美麗的身子。


    而他擦去她們胸前的贓物時,那美麗的弧形線條不停的撞擊他的大腦,心中的魔鬼不停的叫喚他去做一件激動人心的事。


    這個魔鬼的魔力如此強大,以至於,鍾德興來來迴迴去於欣然和岑秀晴的房間好幾次。


    最終,魔鬼還是被天使給戰勝,他十分疲倦的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在床上唿唿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8點多,岑秀晴最先醒來。


    昨天晚上,因為喝醉酒的緣故,岑秀晴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渾身燥熱,她在睡夢中雙手亂抓,將她胸前的衣服抓得七零八落。


    岑秀晴看到自己的胸口亂成這樣,一下子被嚇到了,擰著眉頭使勁的想了想,終於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一時間又震驚又憤怒,趕忙下床整理好衣服,敲開於欣然的房門。


    那時於欣然還在睡夢中。


    被敲門聲驚醒,於欣然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走過去把門打開。


    岑秀晴一眼就看到於欣然胸前的衣服也七零八落,一下子又驚又急,都快哭出聲了。“姐,你看你的衣服!”


    於欣然低頭一看,胸口淩亂的跟什麽似的,根本遮擋不住什麽,嚇得本能的用雙手捂住胸口。“怎麽迴事這是?”


    “姐,我剛才也是像你這樣,衣服淩亂的很!”岑秀晴說。


    “這是怎麽迴事?”於欣然使勁的想了想,記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姐,昨天晚上,我隻記得跟王局長喝了最後一杯酒之後,腦袋昏昏沉沉的,然後,什麽都記不得了。”


    “我也是!是誰把咱們送迴來的?”


    “鍾德興不喝酒,除了他還會是誰?”岑秀晴說。


    於欣然不由得一驚,如果是鍾德興把她們倆送迴來,她們倆胸口又如此淩亂,那豈不是?


    於欣然臉色一沉,不敢再想下去了。


    “姐,肯定是鍾德興侵犯咱們倆了!這混蛋竟然幹出這種事!”岑秀晴咬咬牙,眼裏怒火閃爍。


    “鍾德興呢,鍾德興在哪?”於欣然問道。


    “我哪知道?”


    “你給他打個電話,把他叫過來!”於欣然也和岑秀晴想到一塊去了,他料定必定是鍾德興,趁他們倆醉酒侵犯了他們倆。


    此時,鍾德興也已經醒來,他剛洗漱完畢。


    鍾德興來到於欣然的房間,看到於欣然和岑秀晴都陰沉著臉,他就有些奇怪。“於書記,岑書記,你們倆怎麽了?”


    “鍾德興,你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麽?”岑秀晴忍不住,率先曆聲問道。


    “我沒幹什麽呀?”鍾德興看著岑秀晴仇視的眼神有些不解。“你們倆這不喝醉酒了嗎?我叫了輛車把你們倆送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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