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漢克諾夫主視角——


    真■■吊胃口!


    對於阿爾克這種故弄玄虛、故意不揭曉謎底的行為,搞的我的心裏簡直像是有火燒起來了一樣,燒得我難受極了!


    這……真的,真的是讓我感到非常地不爽啊!可是又能怎麽辦呢?誰叫阿爾克偏偏掌握著我想要的答案,而我卻隻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呢?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他真想從我這兒打探到關於所有事情起因的詳細情況,非要我做完這些,他才肯揭曉謎底,那我倒不如幹脆就如他所願,把一切都和盤托出算了!


    反正……這也不是啥特別讓獸丟麵子的事情嘛!而且,一直這麽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說不定還會耽誤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呢!


    況且……現在的情況,也像他說的一樣,這事兒,歸根結底也算是我的苦衷,既然有那麽一個讓我傾瀉的機會,那麽我何不抓牢它,一口氣把這些全都吐露給阿爾克呢?好像有句話叫啥“旁觀者清”,還是“當局自清”來著的……


    總之,就是說有些事情,比起當事獸對此喋喋不休,還是讓外獸來評公斷理會更清楚,很明白,更合適的意思!!!!


    而現在,現在■■■不就是現成的“讓外獸來評公斷理”的大好時機嗎?!!!


    對於這件事,我是不能接受那個老東西騙我那麽多年,同時也不能理解為啥他會這麽做的,而那個老東西,卻又因為我的離去而找上門來……雖然阿爾克沒給出謎底,但我想“帶我迴去”一定是他的目的所在!!!


    而且想來,他現在應該也還是改不了那副執迷不悟,自以為是的死出,完全不能理解我為啥這麽做,為啥會離家出走,為啥我會如此憎惡他對我的一切欺騙。


    所以,我們兩個現在確實是需要進行一波他獸的評公斷理,來讓互相明白一下各自的想法和動機——事實上,我是一點兒都不指望著能和這個老東西繼續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畢竟他做了那種讓我無法接受的事情……但是,讓他明白我到底是咋想的,他到底是咋樣踩中了我的雷區,這可是我必須要讓他明白的!除此之外,我也必須要讓這老東西趕快從這個叫『潘地曼尼南』的地下鬥獸場離開……


    畢竟,再咋說,他那個歲數都算不上小了……還來這裏拚了自己的一條老命做沒有用的活兒有啥用呢?明明我為了自己能夠想走就走,都是留了後手,沒用自己個兒在大眾認知中的名字簽訂了合同的,他可倒好,且不說一把老骨頭還在這裏進行要命的鬥獸比賽,■■■,這老東西為達目的居然還真■■的敢用真名簽那種合同啊?!■■!他咋偏偏這個時候腦子轉不過來彎,偏偏這個時候還沒我的腦袋瓜兒更靈光了呢?!真■■是看了就讓獸生氣!


    於是,我也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都向阿爾克他全都和盤托出:我到底是咋遇到的冬妮婭,又是咋撞破了有關於我身世的真相並和那個老東西爆發了矛盾,同時,在這之後又是咋樣和冬妮婭離家出走的,又是在冬妮婭的幫助下,咋樣成立的新『黑太陽幫』,之後又是咋樣被羅娜正麵擊敗的……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我都告訴了阿爾克,甚至於說,我連自己個兒的身世,也向他說了個十之七八。


    至於……我身世裏剩下的那十之二三我為啥沒有向他透露……理由是我壓根就不明白我親生父母真正的身份是啥,他們又為啥會被皇家那夥該死的■■東西們害死。


    而且,雖然這麽想也太顯得我不是東西了,可,可萬一……我的親生父母真的是幹了啥不得不死的事兒才慘遭殺害呢?盡管我和皇家之間的深仇大恨是鐵定有的,但……麻煩的是我也不能確定我親生父母的清白與否……萬一真是我現在假想的那個樣子,那我可就有在阿爾克麵前替危險分子開脫的嫌疑……呃……所以,綜合考慮下來,或許不對阿爾克提起那些尚不能確定的事情,會更好吧。


    而在這一切都被我和盤托出之後,場上突然爆發出了一陣激烈的歡唿聲——是那個老東西的比賽結束了嗎?


    我下意識地向一旁的擂台看了過去,結果發現了,無比,無比驚獸的一幕。


    ……


    ——以下為哈庫魯斯主視角——


    為了進一步弄明白旁邊這家夥的身份,我向他搭訕道。


    冬日白霧——這種常常被用來製作果凍的酒可算不上多好喝,過度的甜味和過多的氣泡讓它比起酒,更像是諸如甜橙汽水之流的飲料,唯一的酒香,還要在喝完大半之後才能隱約察覺出來。


    所以呢,就酒品的味道,氣泡,香氣三方麵而言,它毫無疑問達不到合格的標準!而那些對這樣的東西反而情有獨鍾、喜歡飲用的家夥們啊,也實在難以被稱為是“有品位”的獸呢。


    我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講——會喜歡喝這種酒的,大抵都是些對品酒一竅不通的門外漢罷了!!!畢竟,要是一個真正懂得品鑒美酒的行家,又怎麽可能會鍾情於“冬日白霧”這種品質如此欠佳的東西呢?由於我出身於這個國家的上流社會,因此知道,那些品酒的行家們往往能夠憑借敏銳的味覺和豐富的經驗,輕易分辨出優劣好壞,並將目光聚焦於那些更為優質上乘的美酒佳釀之上。


    然而,迴到現實……我還是要這麽說,熱衷於“冬日白霧”這種酒的家夥們,或許僅僅隻是被其表麵所迷惑,或者因為其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因素而選擇了它,因為無論如何,這款酒本身品質不佳,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然而……換作平時,我絕對會毫不留情地發表諸如上述的言論,但,此時此刻,我正處於搭訕階段,需要明確的是,此次搭訕的核心目標絕非探討對方於品酒領域所具備的深厚造詣!畢竟目的已經擺在了那裏——以最快速度吸引到對方的關注目光,從而順利邁入彼此相互交流對話的理想狀態之中。


    所以,此時此刻,無論我怎麽說都是可以的,即便是違心吹捧這種真心算不得是什麽好酒的“冬日白霧”,也是沒什麽問題的。


    而旁邊的家夥,又會給我怎樣的答複呢?


    我滿心期待,隻見他邊微微抬眼,邊對我說道。


    “什麽……你居然說我品味不錯?就因為喝這種果汁都算不上的東西?”


    他金屬藍色的眼珠緩緩轉了過來,語氣之中略帶一些激動,但似乎仍然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啊?原來這東西連果汁都算不上嗎?還真是大開眼界。”


    “哼,喝了就知道了……嗯?原來是你啊……”


    “原來是你啊”——此話一出,我便確定,我和他絕對是在哪兒見過的,否則我就不會覺得他眼熟,而他也不會對我說出這句話。


    “啊,請問……咱們在哪兒見過來著?”


    我裝出一副純良的樣子,而他則站起身來,盯著我說道。


    “還真是……貴獸多忘事,算了,對於你來講……我也許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家夥,但對我來講,我可不太想和你待太久……畢竟,我們之間是有著不可調和的衝突的……那麽就此別過。”


    他說著,揪住了我的領子——哦,這還是第一次有普通獸敢對我這麽做呢。


    換作平時,這家夥要真敢對我這麽做的話,想必會被我身邊的侍衛按倒在地,然後就會從我身邊被他們拉走的。


    但今天不比尋常——我從頭到尾都沒敢故意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這裏的很多獸大抵都把我當成了一個“路過的”,按說,既然我現在的身份是“路過的”,那麽怎麽被對待,都是有可能的,為此,我也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


    可這家夥卻很有意思,也很有膽子——在認出來我之後,居然還敢如此放誕無禮地揪住我的領子,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


    厲害,真夠厲害的——我現在越來越想知道他到底是誰了。


    見他立刻就要從我身邊告辭,我則是撲了過去,鉗製住了他的腰部——對於狼獸人來講,腰部就是絕對的要害,不管他強壯與否,都是這樣的。


    “喂,你■■放開我!”


    “哥們兒,別那麽見外嘛,我現在也沒有事情可做,陪我待會兒好嗎?我的手下等下會給我帶點吃的過來,你可以把它當成下酒菜,咱們就聊會兒天吧。”


    “嘖,我還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別■■攔我,否則,我真的會不顧一切爆扁你!”


    “謔——哥們兒,你這口氣可夠狂的啊!既然已經知道我是哪位了,居然還敢爆扁我?噗——”


    下一秒,是的!


    伴隨著左臉頰的一陣疼痛,我直接被這一拳揍得從他身邊退開還打了一個趔趄。


    媽耶……他他他他他他是真的,真的敢打我啊!


    我摸著還有點疼的臉頰,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膽子大得不得了的家夥。


    “都跟你說了……別攔我,我自己有事兒要辦!不是來這兒喝酒的,懂?!”


    他再一次靠近我的臉,滿麵怒容,齜牙咧嘴地瞪著我,說道,喉嚨裏還不斷發出威脅的低吼聲。


    而有時候,記憶這種東西也像是調皮的小孩子,你越是想要找它,它反而跟你玩起了捉迷藏,而你越是沒那個努力想見到它的心思,它反而就越是在你麵前顯擺。


    這個時候,我才想了起來,麵前這個家夥到底是誰。


    連同他的名字,我都一並想了起來。


    “你說的有事要做,是不是為了漢克諾夫的那擋子事?”


    正當他要離開,我如此對他說道。


    他聽到我的話,先是耳朵猛地立了起來,隨後怔在原地,緊接著轉過來頭,用他那雙金屬藍色的眼睛,狠狠地凝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不耐煩。


    “關你屁事?!”


    最後,他吐出了這句話……呃,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這家夥的個性就和他臉上的表情一樣,多少帶點暴躁和陰沉。


    而這個時候,我則是湊了過去,對他小聲解釋道。


    “啊,因為我也很想知道漢克諾夫到底是怎麽了,居然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之前我在廁所裏遇到他的時候,他還在說我是兇手什麽的……我還以為他身邊有什麽重要的獸被害了,真正的兇手又把自己的罪責推到了我們皇家的身上……但是我讓手下去調查,結果發現並沒有誰受害啊,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應該知道的吧?”


    然而我換來的,卻是他的一聲冷哼,以及一句沒頭沒尾的質疑。


    “哼……難道你什麽都不知道嗎?”


    “不是……不要當謎語獸好不好啊?我現在可是在對你虛心求教呐!”


    “嗬嗬嗬嗬嗬嗬……”


    他仍然是仰天冷笑,隨後一仰脖徹底幹掉了那剩下的半瓶“冬日白霧”——我不由得說聲“厲害”,換成是我的話,我是喝都不會喝這種酒的,他倒好,不顧那甜膩的味道和炮彈一樣猛烈的氣泡全都一口氣灌進自己的喉嚨裏,真夠厲害的。


    “漢克諾夫的父母到底是怎麽死的,我覺得你們應該心裏有數的吧?好了,別在這裏裝好獸明知故問浪費我的時間,你們皇家這夥獸,我可一點兒都不想要接觸,哦,這個還你,你可別以為僅憑一塊毫無價值的廢銅爛鐵就能拉攏我。”


    劉楓,這個冷酷的家夥,雖然得到的答案還是有些模糊不清,但好在他最後還是向我暗示了一切的原委,並將當時我和皇姐一同授予他們的榮譽勳章放在了我的手中。


    夠拽,夠膽大——我目送著他離去的身影,在心中悄悄吐槽著,但轉念之間,便又將注意力放到了他剛剛的暗示之上。


    漢克諾夫的父母……嗎?


    這就是事情的原委?


    所以,漢克諾夫所說的殺獸兇手……其實指的是……殺掉了他們的兇手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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