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器小心翼翼的走進雲水閣,講實話,從小到大一直在此世父母的庇佑之下成長的唐不器早已和當初在地球上的他一樣了,就好比現在,一定是父母為先,自己混青樓的事兒當然就是害怕母妃責罵了。


    不過,桃夭夭並沒有責罵唐不器,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雲水研。


    “你是大夏仙瑤閣的當代傳人?”


    雲水研倒也不露怯,盈盈一拜,“仙瑤閣雲水研見日月宮主,宮主所言不錯,水妍確是大夏仙瑤閣當代首席。”


    雲水研的話意味深長,好似在透露著什麽信息,桃夭夭微微一笑,拿出一件玉鐲子便送給了雲水研。


    杜若拿著鐲子送到雲水研麵前,不動聲色的上下看了看,似乎是在比較著哪個身材更好,畢竟昨日裏人潮湧動,隻為了見她一麵的情形實在令女人豔羨,即便是杜若也未能免俗。


    雲水妍淺淺一笑,接過手鐲,兩女站在一塊兒好似一幅畫卷般美麗,讓在場的男人看直了眼。


    不過唐不器好歹是與杜若朝夕相處,沒有那麽多的想法,隻是單純的覺得自家小姐姐好像不比雲水妍差嘛。


    而那個所謂的大魏皇子劉用劉不器雖然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兩女,但是卻收斂了不少,沒有出聲。


    “劉用,你從海上過來可曾見到李家的人?”


    冷不丁的桃夭夭問了劉用一句,把劉用喚迴了神。劉用立刻就正經了起來,不說唐王妃的身份,單單是日月宮主的武力已經是值得所有人尊敬了,畢竟這是個武道社會。


    “從我出來還見過李家人,他們如今應當在秦國吧,聽說秦宋邊界那邊有夏鼎的出沒蹤跡。”


    劉用低著頭迴答,沒敢抬頭直視桃夭夭,畢竟從小到大所聽聞的唐王和唐王妃可都是狠人呢,自己這點兒斤兩還是低調點兒吧。


    不過桃夭夭根本沒在意小輩兒間的玩鬧,她之所以過來,不過是好奇仙瑤閣當代首席長什麽樣子罷了,畢竟每一代的仙瑤閣首席都是出類拔萃的大美人。


    要說自己那一代的首席,現在應該也是隱居幕後了吧,還真是有些懷念當年的時光呢,不像現在,自家兒砸都長這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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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夭夭的心思沒人猜懂,不過也並不重要了,因為在喝完杯中香茗後,桃夭夭便帶著杜若和汀蘭離開了,走前還曖昧的朝著唐不器眨了眨眼,好像在說你老娘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這讓唐不器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汀蘭走了也好,否則還得和劉用再做上一場,很是累人的,而且劉用乃是大魏的皇子,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再起爭執的,現在這樣倒是正好。


    桃夭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讓在場諸位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這位久已成名的前輩的離去也讓大家恢複了此地應有的氣氛,畢竟還是年輕人之間的話題更有興趣嘛。


    劉用聽著腳步聲走遠之後,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又湊到了唐不器的身邊,表達著自己的敬仰之情。


    唐不器是真的不知道劉用為啥崇拜自己,自己貌似也沒有做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吧。


    這邊正待發問,那邊劉用卻是先開口了,“皇天在上,小弟劉用願為唐兄效犬馬之勞,還望唐兄接納。”


    驚了,許弦高一口酒水噴了出來,一旁的雲水妍也是杏目圓睜,一臉的不可思議。


    堂堂一個大國的皇子,未來的國家棟梁竟然來他國認大哥?


    給誰說誰能信?


    最起碼唐不器是不信的,不過看著劉用這一臉誠懇的樣子,唐不器還真的是不好說什麽,不過話說迴來,劉用的歲數好像比自己大得多吧。


    唐不器不著邊際的遐想著,若是把劉用收為小弟,那最起碼的大魏應當不會讓劉用登基為皇了,更可能不給他絲毫權力,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認自己,劉用到底是圖謀的什麽呢?


    唐不器不解,不過也沒有答應劉用的請求,畢竟第一印象很重要,剛才見麵時的跋扈可是讓人印象深刻呢。


    劉用一見唐不器搖頭,頓時有些煩躁了起來,抓耳撓腮卻又強自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然人看了好笑,一點兒也不像剛才那個囂張的魏國皇子。


    雲水妍這時輕笑一聲,“劉公子莫急,唐公子也是被您嚇到了,您先說說為何要認唐公子為兄呢?”


    雲水妍的話點醒了劉用,確實這樣貿貿然的來認兄弟有些不對,更別提兩人的身份地位在那裏擺著呢,所以還是應該委婉一些。


    不過劉用雖然是明白了,卻又變得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方便在眾人麵前說出來,十分光棍的便迴了一句,“唐兄我先告辭了,晚上的時候我再去找你。”說罷,劉用便甩甩手頭也不迴的離開了,把在坐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許兄,這真的是魏皇子?”


    唐不器口中喃喃,有些不敢相信,果然不出家門永遠不知道這世間奇人異事多著去呢,誰又規定皇子就不能是個這般模樣呢。


    許弦高苦笑的點了點頭,這大魏皇子確實不一般,明明是艮鼎的傳人卻是個急性子,還真是和大魏整體的畫風有點兒不同。


    “唐兄,我許家做的海上買賣,與各國都有往來,但還真的是沒想到魏皇子這般性格。”


    許弦高內心實際上是崩潰的,要說他沒有接觸過各國天驕那是瞎扯,但是正兒八經的真的不明白魏皇子怎麽就變成了這般性格,以前還是挺正常的啊。


    他說的這番話也是要打消唐不器的疑心,畢竟許家的根基是在大夏,若是唐不器對自己起了疑心,那還真就是裏外不是人了。


    唐不器自然是不會因為許家做買賣就猜疑,畢竟來自現代社會的他明白經濟有時候比戰爭更能折服他國,而且這般手段是殺人不見血,一死一大片,把整個國家的根基都能給掏空掉。


    不過凡事都是雙刃劍,資本本就是帶著原罪來到世界上,所以必須要對資本嚴加把控,莫讓這劍刃傷到了自身。


    最原始的氏族製度比遊蕩的野人強上百倍,最殘暴的奴隸製又比氏族製度強上百倍,最落後的君主專製又比奴隸製強上百倍,而未來的發展,最原始的資本主義也是比君主專製強上百倍,繼而發展下去,資本之上的社會自然比資本至上的社會要強百倍!


    所以唐不器不但不會打壓大夏國內的商業問題,甚至在它看來,應該大力提倡發展經濟,最好能夠快速的進入到資本社會,這樣來自己也算是找到點兒熟悉的生活了。


    哪像現在,雖然自己發明了不少玩意兒,不過大都是局限於器具之上,對於整個國家社會的本質改變仍然未能產生足夠影響。


    不過無需著急,自己還年輕,還能夠等得起,也許有生之年,自己還能來個球長當一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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