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男爵,你明明是個女人還給個男爵,感覺好違和。”


    唐芒柳看著碧花嬌捧著那身男爵禮服愛不釋手的樣子說著,卻得到了碧花嬌一臉的鄙夷。


    “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畢竟我有你沒有。”


    碧花嬌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而唐芒柳則是一臉被說中的樣子,但還是死鴨子嘴硬的辯解著,


    “這怎麽會,隻是太祖設立的這個爵位製度不是有點兒歧視女性了嗎,要知道太祖年間也是由女爵士的,怎麽就不專門設立一個女爵呢......”


    碧花嬌一愣,沒想到這唐芒柳竟然也開始考慮起這樣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你最近是否與日月宮的接觸了?”


    碧花嬌狐疑的看著唐芒柳,看的唐芒柳都撇過了臉。


    “不隻是日月宮,我也和仙瑤閣的交流過了。”


    唐芒柳說起日月宮倒是沒啥,畢竟這是官府自己的江湖門派,但是這仙瑤閣怎麽也勾搭上了?


    “仙瑤閣?”


    碧花嬌倏地將男爵放下,起身直直的看著唐芒柳。


    “唉,你先別激動啊,是仙瑤閣的長老,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聽了唐芒柳的話,碧花嬌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在意的是這個問題嗎?


    仙瑤閣的長老一般都是武學天分高但是麵容上不太出眾的女子,所以唐芒柳這波解釋是為了證明自己可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子。


    “我才不管你和誰呢,我問的是你和仙瑤閣見麵有沒有讓官家知道!”


    碧花嬌踱了兩步,轉身盯著唐芒柳的眼睛。


    “這個還需要讓他們知道嗎,這就是一次普通的見麵,不礙事的。”


    唐芒柳沒有直麵碧花嬌的眼睛,左顧右盼的說著。


    碧花嬌蹙起眉頭,伸手便揪住了唐芒柳的耳朵,


    “行啊,你現在翅膀是硬了不是,竟然敢這麽給我說話,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說,我說,你快鬆開,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唐芒柳的解釋,碧花嬌感覺就是日了狗一般,仙瑤閣竟然也想入局了,今後的生活又是要開始競爭啊,真是令人不爽啊。


    “事情還沒定了,我也隻是從她的口吻中覺察到的一些蛛絲馬跡罷了,誰知道仙瑤閣怎麽想的。”


    唐芒柳外表雖看的輕佻,但是心思縝密,從仙瑤閣長老口中探尋到仙瑤閣的方向,按以往的經驗來看,八九不離十了。


    “那你怎麽不給繡衣營匯報呢,你現在可是繡衣使者呢!”


    碧花嬌想到這一點,難不成唐芒柳在繡衣營裏麵過得不舒心,鬧矛盾了,這可得好好的解決。


    唐芒柳一個翻身,跳到了房梁之上,嬉皮笑臉的看著碧花嬌,


    “這個就不勞夫人費心了,仙瑤閣長老與我見麵的事情估計繡衣營早就知曉了,畢竟我也沒有刻意隱瞞。”


    這話雖是笑著說,但是碧花嬌的臉色卻是不自主的變得難看,江湖與朝廷之間確實不一樣。


    江湖人那有什麽匯報來匯報去,即便是門派裏麵也大多是寬鬆政策,而一入朝堂,即便是有著世子背書,但仍是要受到層層束縛。


    “他們這是不信任我們嗎?”


    碧花嬌這麽一個聰明的女人心裏自然知曉這並非不信任,隻是女人另一麵乃是感性的,現在的抱怨也不過是隨口的一說。


    “那倒不至於,若是不信任我們,陛下也不可能給你封爵啊。”


    唐芒柳倒是看的透徹,指著那什男爵服飾說著,這就是朝廷給的最大的誠意!


    ......


    “世子,今日可曾盡興?”


    從仙瑤閣出來,與雲水妍道別後,許弦高轉而問向唐不器。


    “未睹真顏,真是憾事。”


    唐不器來這一遭仙瑤閣,明白自己確實是錯了,青樓這個地方,雖是春色之地,但絕不是簡簡單單的出賣肉體。


    在當下全民識字率較低的情況下,仙瑤閣的女子都身負才情,對武道有著自己的看法,自然受到武者的歡迎,這麽想來,與華夏古代那些名妓文人倒是頗為相符。


    隻是讓唐不器感到很不習慣,你說男男女女聊個琴棋書畫,還算雅事,這好家夥,進去後都是聊著武學,像什麽怎麽發力了,怎麽突破了,這簡直就是暴殄珍物。


    “哈哈,世子若是想看到雲姑娘容貌,自然是可以直接詢問的,想必雲姑娘也是非常樂意的。”


    許弦高攛掇著唐不器迴去看看雲水妍的樣子,這讓唐不器很是無語,自己是那麽急色的人嗎?


    “許兄若是自己想看,直接去問,何必拉上我呢,太不爽利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許弦高在雲水閣裏不時地瞟著雲水妍,唐不器自然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野花哪有家花香。


    許弦高幹笑兩聲,沒想到唐不器竟然會這麽說,


    “世子莫要說笑,雲姑娘乃是仙瑤閣的首席弟子,我許弦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說著說著,許弦高自嘲的搖了搖頭。


    “許兄這是怎麽,你許家也是大門大戶,難不成還配不上雲水妍?”


    唐不器對許弦高觀感還是很好的,今日裏的招待許弦高可是很是周到,賓主盡歡。


    “不提她了,我可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不提了,不提了。”


    這麽一說,唐不器算是想到了,許弦高看起來年紀輕輕,但是卻也是已經有了家室了,或許家裏麵是個母老虎?


    想到這裏,唐不器帶著同情的眼神看著許弦高,把許弦高看的有點兒發毛。


    “我身上有什麽東西嗎,世子為何這般看我?”


    許弦高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啥都沒有,這樣看著自己幹什麽。


    “沒有沒有,隻是許兄要保重啊。”


    唐不器笑了兩聲,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世子若是要繼續遊曆,千萬記得注意一下海麵上的動靜。”


    這是許弦高在今日裏和自己透露的一個消息,尤其是關於滄瀾幫的消息,同行是冤家,同樣都是有海貿生意,兩方自然有所接觸,所以唐不器倒是希望能從許弦高這裏多得到些消息。


    麵向大海的發展上,繡衣使者還是太少了,幾近於無,所以對於滄瀾幫的消息,大夏也是知之甚少。


    “已經到郡府了,就此先告辭了。”


    唐不器下了馬車,將睡著的一樂叫醒,與許弦高拱手道別。


    許弦高也下了馬車,拱手迴禮,


    “世子且迴,若是有需要弦高的地方盡管吩咐,弦高雖然沒有多大能耐,但做個灑掃還是可以的。”


    ......


    “世子此人如何?”


    迴到許府的許弦高直接被叫到了書房裏,而許山高正拿著一張電報。


    “世子尚還年幼,對於世事尚有些天真。”


    許弦高腦海中浮現唐不器的樣子,稚氣未脫,眼神炯炯。


    “這是好事,若是心態雜亂,那世子也不可能這麽小的年紀便化神巔峰。”


    許山高搖了搖頭,開口反駁。


    “父親大人,我要說的正是這一點,所謂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世子便是這般人物。”


    許弦高並非去貶低唐不器,原來是要誇獎的,而且誇得有些太過了,所以許山高現在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父親大人,與世子合作吧,這將是我許家重歸榮耀的好時機。”


    許弦高說的斬釘截鐵,隻是許山高卻是顯得有些沉默,自己當然知曉唐不器是個人物,隻是自家兒子隻是和他剛剛接觸,就給這麽高的讚譽,這真的是匪夷所思。


    “你來給我講講今日的事情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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