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的深思熟慮是經過考量的,因為現在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姑且不說易中海是不是小偷,但是自己兒子被踹,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易中海必須得出錢。


    一聽這話,易中海當即不幹了。


    “不是,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啊?”


    “一直挨打的是我,我都沒說讓你們給我出錢看病了,怎麽我還得給你們看病了?”


    “你要是讓我出錢給解成看病,那剛才誰打的我?都給我出錢看病吧。”


    傻柱一所脖子,大氣都不幹踹一聲,生怕自己被揪出來。


    畢竟屬他踹易中海蛋蛋的那三下最重了...


    許大茂唯恐天下不亂,跳腳指著傻柱說道:


    “傻柱打的,我看見了,這小子照著一大爺的蛋蛋狠狠地踢了三下。”


    “就這小子打的最嚴重,讓這小子出錢!”


    傻柱直接挽袖子罵道:“嘿~~你個小兔崽子玩意兒,爺爺我不打你我看你是過不了今天晚上!”


    然而許大茂早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拱火完後直接跑向了自己家裏,順手還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傻柱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癟癟嘴說道:


    “一大爺,我剛才也不知道是您啊...這事怎麽能怪我呢。”


    “反正是三大爺讓我打的,您要賠償就找三大爺吧。”


    閻埠貴當即不悅道:“嘿~你這傻柱,我讓你打你就打啊,你就不會先搞清楚再下手。”


    “這事要究其原因,那還是老劉喊抓小偷的呢!要賠償那也得一起公攤才行。”


    劉海中也開始甩鍋,小眼睛一瞪道:“你這話說的,我就不認可。”


    “我抓小偷那也是為了大院好,我有什麽錯?”


    “合著我抓小偷做好事,反而最後成我的錯了?”


    “......”


    現場再一次混亂起來,江躍深見狀大喊一聲:“停!”


    現場再一次安靜下來,全都看向了江躍深。


    “事情很簡單,我再幫你們捋清楚。”


    隨即江躍深直接轉身說道:“雨水,給你一塊錢,去找派出所同誌來。”


    何雨水說道:“躍深哥,我這就去,錢我不要。”


    說完,何雨水不顧眾人的反對,直接跑出了大院。


    聾老太太當即大怒,明明事情都已經被他快要解決了!


    現在反而又被這個江躍深給搞了起來,當即大怒道:


    “江躍深!你小子到底要幹嘛?!今天可是除夕!你這還讓不讓人過個安生年了!”


    江躍深雙手一攤說道:“這能怪我?是誰不讓大家夥過好年的?你心裏應該最清楚吧?”


    江躍深話裏有話,明明是她和易中海先謀算自己的。


    反正過年也沒熱鬧看,不如就把這場戲給你演足了。


    聾老太太壓低眉頭,心裏頓時一顫,心道這江躍深不會是提前知道自己和易中海的預謀了吧!


    聾老太太血壓飆升,心想今天這事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這要是鬧到派出所,別管易中海是不是喝醉了酒,那肯定要收到懲罰。


    易中海右手捂著襠部左手指著江躍深,滿臉都是大汗道:


    “你...江躍深,剛才就屬你打的最狠了,你小子絕對是故意的!你,你,你現在竟然還要報警!”


    易中海隻以為自己被江躍深毒打一頓,這是就能潦草過去就完事。


    沒想到這江躍深真是心狠,報複完了自己還不解氣,竟然還要去報警!


    江躍深則是淡然一笑說道:“誒,易不群大爺,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


    “我剛才是不知情打的是小偷,你要是提前說你是易中海,那大家夥誰還能往死的打你?”


    “不過,你既然偷東西,大家夥打你也都是白打,你隻能認活該了。”


    “你...你...”


    易中海捂著襠部疼的滿臉青筋暴起,哪還有力氣跟江躍深在這爭辯這個。


    易中海知道自己今天栽了,這個年肯定是過不好了,直接就給了聾老太太一個眼神。


    聾老太太附耳輕聲說道:“中海,咬死就說喝了酒,其他的一概不要承認。”


    “你先委屈一下,我會想辦法盡快把你弄出來。”


    聾老太太說完,便直接起身離開人群迴到了屋子裏。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瞪了眼江躍深。


    而江躍深則是雙手環抱在胸前,笑嗬嗬的直視著聾老太太那陰冷的目光,豪不迴避。


    自己有掛逼係統在,還真不信你一個窮酸老婆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果然,沒多會,何雨水帶著鄭朝陽來到了四合院。


    今天是他值夜勤,沒想到這除夕夜竟然還能出勤來四合院。


    不用江躍深把事情敘述,一旁的劉海中直接就把易中海的偷東西的事情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偷東西這可是大罪,但也是看具體偷的是什麽物品,價值多少。


    再加上易中海就說自己隻是喝多了酒,這才導致事情發生的。


    兩者當事人的辯論下,鄭朝陽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了。


    隻能先把易中海帶迴去進行酌情審理。


    “警查同誌,讓我老頭子先去醫院檢查下身體吧。”一旁的一大媽扶著易中海說道。


    “行,我陪同你們一起去醫院。”鄭朝陽說道。


    說完,一大媽扶著易中海就要離開,此時三大媽擋住路說道:


    “不行!你易中海把我兒子踹成這樣,我兒子咋辦!也得去醫院檢查才行!”


    “一大爺,你得給我兒子出錢看病才行。”


    易中海擦了把額頭的汗說道:“行行行,看看看!一起去醫院行不行!”


    易中海現在真快要疼死了,真不想在這方麵跟閻埠貴一家人糾結了。


    “淮茹,去借輛拉車,馱著我們去醫院吧。”


    易中海剛才躺在地上還不覺得怎麽樣,現在站起來後,頓時覺得兩顆蛋更疼了。


    不僅如此,感覺腰部兩側的腰子,就跟灌了鉛水似的沉重。


    腰根本就直不起來,又酸又痛又麻的感覺...


    此時傻柱踴躍說道:“一大爺,我去隔壁大院借個拉車吧。”


    傻柱隻覺得有些理虧易中海,再加上他看到秦淮茹為難的表情,舔狗心泛濫就想幫助一下秦淮茹。


    果然,秦淮茹悄悄的對傻柱點了下頭,露出感謝的神色。


    沒多會,易中海和閻解成,就被傻柱拉出了大院。


    一場熱鬧折騰完後,將近深夜一點多。


    眾人不僅沒有怨言反而還對剛才抓小偷的事情津津樂道,竟然還有點戀戀不舍的感覺迴到家裏。


    畢竟在這個缺乏精神娛樂的年代,再配上大過年也沒事幹,看看熱鬧也是挺高興的。


    “媳婦,咱們也迴家睡覺吧。”江躍深對身旁的張念念笑道。


    說完,倆人迴屋子後,很快就進行了深入的交流。


    至於易中海和閻解成的蛋蛋如何了,那就跟自己沒關係了。


    隔壁的聾老太太聽著傳來的動靜,氣的血壓飆升。


    “小畜生,別得意!來日方長有你倒黴的時候!”


    ......


    四九城醫院。


    白大褂打了個哈欠,看著手裏的x光片說道:“碎了,都已經內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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